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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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栗一怔。 宴時庭的手確實如他所想的那樣有力,握住他的手,他就沒辦法掙扎了。 氣氛沉寂了好一會兒。 宴時庭皺著眉,看著俞栗不停顫抖的睫毛,他低聲喚道:“俞栗?!?/br> 好一會兒,他又道:“宴隋談戀愛了,你就這么難過嗎?” 俞栗腦袋恍惚,其實只聽清了宴時庭最后問他的三個字,難過嗎? 他遲半拍地回答:“嗯,難過的?!?/br> 宴時庭按住他的手慢慢松開了力道。 俞栗卻已經不想再喝酒了,剛才那杯帶冰塊的酒下肚,他不僅沒感覺到舒適,反而更難受了。 他索性趴在小桌上,將臉貼著冰涼的木質桌面,闔上了眼。 他不喝了,宴時庭卻悶不吭聲地夾了冰塊,一杯又一杯地喝起剩下的幾瓶雞尾酒。 空掉的瓶子越來越多,桶里的冰塊逐漸見底。 俞栗聽到了瓶子滾落到地上的聲音。 他睜開眼,從下往上地看著宴時庭。 宴時庭應該是回來后就洗過澡了,此刻身上穿的不是西裝,而是黑色的真絲睡袍,慵懶間又顯得貴氣十足。 俞栗想到了剛才他聞到的松木香,猜想那應該是宴時庭的洗發(fā)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他看著宴時庭仰起頭喝酒,動作明明很斯文,卻還是有一滴酒沿著嘴角滑下,滑過滾動的喉結,沒入睡袍領口。 俞栗突然覺得有些渴。 他怔怔地看著那滴酒的滑動軌跡,突然產生了一種荒謬的想法。 他猛地起身,想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沖走自己污穢的思想。 可就在起身的那一瞬,他本就暈沉的腦袋更暈了,眼前也一片天旋地轉。 宴時庭下意識將搖搖欲墜的他拉進了懷里。 俞栗回過神來時,剛才讓他產生荒謬想法的喉結就在他眼前。 俞栗的臉騰地一下紅了,還很燙。 他掙扎著動了動,訥訥道:“哥,我,我想去衛(wèi)生間……” 宴時庭悶哼一聲,環(huán)住他的手收緊。 他低下頭,卻發(fā)現俞栗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俞栗還沒發(fā)現不對勁,抿著唇,眼神茫然地道:“哥,我好熱,我想去洗臉。” 宴時庭瞳孔猛縮。 那個男人,他竟敢! “俞栗,你……”中藥了。 宴時庭的話還沒說完,卻感覺到一陣急促的燥熱走遍了四肢百骸。 他呼出的氣體變得guntang,跟俞栗一樣,也中了藥。 他皺著眉,快速回想了自己晚上的飲食,眼神最后落在那個冰塊桶上。 雞尾酒都是密封好的,只有這個冰塊桶有被動手的可能。 宴時庭沉著臉,眼神變得很可怕,仿佛在醞釀著什么風暴。 俞栗沒察覺到什么不對,還以為自己是喝的太多了。 他感覺到了宴時庭身上的熱度,怔了怔,問:“哥,你也醉了嗎?” 宴時庭沒說話,抱著他放在了床上。 他腦袋尚還清明,想要起身去拿手機打電話。 下一秒,俞栗卻伸出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頸項。 雖然宴時庭身上也很熱,可俞栗卻覺得在他懷里很舒服。 在宴時庭驟然起身離開時,他只覺得不舍。 俞栗抱著宴時庭翻了個身,趴在宴時庭胸膛上,滿足地喟嘆。 “俞栗!”宴時庭拔高音量。 俞栗抬頭看向他,視線又下移,看向他的喉結。 俞栗突然湊上前,如愿以償地吻了吻那枚喉結。 這其實都不算什么吻,只是用唇瓣貼在了上面。 柔軟的唇輕輕貼著,薄薄的皮膚底下,每一滴血液似乎都在沸騰。 宴時庭的呼吸頓時變得粗重。 他看著天花板,聲音沉沉:“俞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俞栗沒有回答他,或者說沒意識到宴時庭在跟他說話。 宴時庭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他翻了個身,與俞栗的位置瞬間調換。 他抬手摸了摸俞栗的臉,呼出的氣體與俞栗的交融在一起。 看著俞栗茫然的眼神,他低聲問:“俞栗,知道我是誰嗎?” 俞栗迷糊的大腦接收到了這句話。 他眨了眨眼,目光從宴時庭的額頭慢慢移到下巴。 最后他肯定地說:“我知道啊,你是宴時庭?!?/br> 宴時庭的瞳孔逐漸變深。 他喉結滾動,再也克制不住,低頭吻了吻俞栗右眼下的那顆淚痣:“乖?!?/br> 第03章 夜深了,泳池邊的動靜也停了下來。 被電話叫醒的徐醫(yī)生站在別墅門前,打了個哈欠。 下一秒他又伸了個懶腰,重新變得精神抖擻。 二十倍工資使人大半夜被吵醒,也不會有起床氣。 徐醫(yī)生按了按門鈴,幾秒后別墅門就被打開。 來開門的不是管家,而是他的雇主——宴時庭。 “宴總?!毙灬t(yī)生笑著打了個招呼。 “嗯。”宴總還是那么冷漠。 徐醫(yī)生走進別墅,在客廳昏暗的燈光下,隱約發(fā)現宴時庭鎖骨處有一處咬痕。 他怔了怔,但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使他很快移走了目光。 宴時庭帶著徐醫(yī)生上了二樓,來到俞栗的房間。 此刻俞栗陷在被窩里已經累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