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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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 他走向了吧臺。 “好的?!?/br> 經(jīng)理禮貌地點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原地。 王懲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領(lǐng)口,收緊的項圈勒著他的脖子,每次一動,鈴鐺就會叮呤當啷的響。 他極力去忽略脖子上的異樣,但還是難以做到不去在意。 好似這個項圈不單單只是箍住了他的脖子,還有別的什么地方。 整個項圈都是陳戈徒親自挑選的,鎖也是陳戈徒親自鎖的。 那雙干凈修長的手拿著項圈套上他的脖子…… 他滾動著喉結(jié),忍不住把領(lǐng)口扯松。 “倒酒。”陳戈徒點了點桌子。 他不喜歡喝特調(diào)的酒,每次來這里,都只喝一種酒。 酒保從專屬他的酒柜上拿出他要喝的酒,正要幫他倒,他卻挑起眼尾看向了另一邊的王懲。 “倒酒?!?/br> 冷冷淡淡兩個字,酒保一怔,看向了一旁的王懲。 “陳戈徒,要我給你倒酒,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br> 王懲眼神陰鷙,狠狠地盯著他。 “王少這是玩不起了,看來整個上城很快就會知道……” “嘭!” 王懲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他面前,咬著后槽牙說:“陳戈徒,你他媽給我等著?!?/br> 陳戈徒定定地看著他,半張臉像透光的雕塑一樣銳利冷漠。 “再說一句臟話,我就用束.口.器堵住你的嘴。” 難以想象,陳戈徒是怎么用那張俊美高貴的臉說出這樣帶有下.流意味的話。 當王懲對上那雙深邃冷漠的眼睛,他忍不住指尖一酥,幾滴深紅的酒液倒出了杯外。 媽的! 他移開視線,不去看陳戈徒的臉。 因為王懲的沉默,氣氛莫名沉凝下來。 —— “陳少!” 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帶著明晃晃的驚喜。 “陳少怎么過來了?!?/br> 孫亦郡幾個快步走到陳戈徒面前,話語里帶著不尋常的熱切。 意識到這點之后,對方有幾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補充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在這里看到陳少有些驚訝。” 孫家算是最近圈子里的新貴,發(fā)展勢頭很猛,孫亦郡作為孫家的小少爺,聰明圓滑的性子很輕易的就混入了其他小二代的圈子里。 只是陳戈徒和整個同齡人都有些斷層,他身為陳家的太子爺,以后必然要繼承陳家的產(chǎn)業(yè),因為身價不同,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太來招惹他。 唯獨這個孫亦郡總是孜孜不倦的找機會和他偶遇。 陳戈徒知道對方抱著什么心思,只是對方有些小聰明,總能把握到幾分若即若離的分寸,不會真的惹怒他,他也就懶得搭理。 此刻看著對方故作姿態(tài)的樣子,他也只是冷淡地抿著杯里的酒,連回應(yīng)都提不起幾分興趣。 陳戈徒就是這樣的人,冷漠高傲,偏又引的不少人前仆后繼。 沒有回應(yīng),孫亦郡也不生氣,而是看著他的臉說:“聽說陳少喜歡馬,前幾天我的馬場得了幾匹新馬,我總想著邀陳少去看看,卻一直沒尋到機會,今天見到了,想來是我那幾匹馬知道我心里所想,為我尋來了這個緣分。” 這么說著的時候,對方笑的眉眼彎彎,語氣自然親近,平白無故的和他拉近了關(guān)系。 陳戈徒掀了掀眼皮,喝了半杯酒,但嘴里的酒味依舊很淡,這酒的顏色看著濃烈,卻并不是什么烈酒。 無論在什么場合,他都不會在外面喝醉。 “你從哪聽來的?!彼鏌o表情的發(fā)問。 對方?jīng)]料到他會回應(yīng),哪怕只有一句,眼里也盈滿了驚喜,立即說:“大家都說陳少的馬術(shù)很好,早先我就想讓陳少指點幾番,如今得了幾匹新馬,便想邀陳少去看看?!?/br> 陳戈徒冷冷地抬起眼,問:“我說我愛馬的事,你是從哪聽來的?!?/br> 周圍的空氣迅速下沉,孫亦郡臉上的笑也僵了幾分。 “大家都這么說……”他僵硬地張開嘴。 旁邊傳來一聲嗤笑,王懲一只手握著酒杯,眼神譏諷地看著他。 “誰告訴你陳戈徒喜歡馬的,總不是他以前去了幾次馬場,就有人說他是個愛馬人士了吧,你知道那個馬場是哪來的嗎?!?/br> 王懲咧開嘴,惡劣地說:“那個馬場是我給他的?!?/br> 孫亦郡心里一沉,他只是聽說有一段時間陳戈徒經(jīng)常去馬場,就以為…… 所以,真正懂馬且喜歡馬的是王懲! 王懲心里正憋著氣沒處發(fā)泄,看到他這樣,更是不客氣地說:“他連什么馬都分不清楚,你讓他去看馬,看什么,看馬的公母嗎?!?/br> 說完,他不屑地嗤笑出聲。 孫亦郡已經(jīng)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抿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被揭短的陳戈徒,則勾起眼尾不冷不熱地掃了他一眼。 “王少最懂馬,卻輸?shù)倪B一匹小母馬都沒保住?!?/br> 王懲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別人以為陳戈徒出入馬場是愛馬,卻不知道那個馬場是他從他這白得來的資產(chǎn)! 第004章 都市 就在這個時候,東道主錢滿終于姍姍來遲。 “阿徒?!?/br> 他熱情地招呼一聲,其余人都向他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