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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穆謹又讓他去鍛煉身體。 連著兩日,除了晚上睡覺能抱一抱他軟軟的夫人,白日時,都被兄長差去練字練劍練這練那…… 他要反抗,穆謹掃了他一眼,“男子若無健壯的身體肌rou,如何保護喜歡的女子,你、的、夫、人。” 穆曜聽到這話,吭哧吭哧的就繼續(xù)練起來,輪著石塊甩的飛快。 滿腦子都是夫人。 他要好好鍛煉,保護夫人! “小姐,可算是不用天天看那個傻子了。”回門這日,丫鬟在給她上妝時,小聲吐槽。 “你叫我什么?”昭玉描眉的手一頓,放下了手中的螺子黛。 “小……二夫人?!毖诀邞?zhàn)戰(zhàn)兢兢的往后退了一步,垂著腦袋道。 “傻子是誰?”她轉過身子,目光冷冷的看著丫鬟,眉眼間系著愁容。 丫鬟跪下來認錯。 她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銀杏,你跟著我長大,我如今已嫁為人婦,你更不該說這樣的話,姑爺就是姑爺,是傻子是老子他都是姑爺?!?/br> “銀杏明白,是銀杏思慮不全,請夫人責罰。” “這次便算了,你可要長記性,這樣的話若是被這兒的人聽去了,那可就是要挨板子了?!?/br> “奴婢知道,奴婢謹記夫人教誨?!?/br> “嗯,起來吧,今日回門,去換身衣裳?!?/br> 昭玉湊近了銅鏡,認真的將眉毛描好。 秋風冷冷,過了中秋之后便開始冷了起來,她添了一件緋色的斗篷在外頭。 馬車內,她看著穆曜,又看了一眼穆謹,怎么看都覺得怪異。 男人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衣裳,襯的白皙的精致面容更為俊美,他并非冷漠的面容,反而溫柔過了頭,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揚,左下一顆小痣,同她的正好對稱。 氣息溫和矜貴,棱角柔和的面部輪廓叫他看起來有幾分像女子,額頭飽滿,薄唇微闔,若不是長發(fā)束冠,真有幾分柔艷。 他靠著馬車,閉目養(yǎng)神。 穆曜緊緊牽著昭玉的手,低聲同她說著阿兄給她準備了什么禮物回去。 他就是想和她說說話,聽她的聲音,軟軟的,涼涼的。 “這樣啊,大哥真是有心了?!闭延裥α诵?,視線卻是直勾勾的落在他闔上的眼皮上。 穆謹能分明的感覺到,眼皮變得灼熱,他整個人都熱。 睜開眼睛,正落入她那雙漆黑的、不見底的杏眼中,她眼下那顆小痣像冷箭一般穿過來,告訴著他,兩人曾經的過去、荒唐。 “禮節(jié)所需。”他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嗓音,喉結滾動著,目光無措慌亂。 女子的輕笑在廂內響起,她目光流轉到穆曜身上,男子又露出那般癡傻的眼神,愣愣的瞧著她的笑眸好一會。 “夫人,你好漂亮?!彼f。 “謝謝夫君?!彼涇浀幕?。 穆謹藏在衣袍下的指尖嵌入了皮rou里,眼皮不受控制的顫抖,他的心被撕成了一瓣一瓣的,罪魁禍首是自己。 是他強迫了她的身子。 也是他要她嫁給穆曜。 也是他動了心。 也是他不舍。 兩年前的事情,他身子有段時日很差,時常生病,林氏去廟里算了算,說是要去僻靜的莊子將養(yǎng)一段時日,無需環(huán)境太好。 他便去了平陽的一處莊子。 莊子是家里人安排的,他并不知那是丞相的莊子,也并不知她受罰在這思過。 昭玉那是大概十六七歲,性格不似現在這般冷漠,她那會跟只小兔子似的,在莊子里上躥下跳,誰都攔不住。 還偷了他的玉器。 被抓到的時候,她哭唧唧的,抱著他的大腿訴苦,說自己小娘病了,meimei才三歲,沒有錢,求他行行好。 穆謹可不是心熱的性子,他只是看著溫和。 見她哭的眼睛紅紅的,粉嫩的小嘴一張一合,乖順的臉蛋梨花帶雨,眼見著都讓人心疼。 他不太清楚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了,也許是帶著上位者的睨視,總之他捏起了她下巴。 “行行好,是要付出代價的?!?/br> 小嘴含住他的性器,他看著她被撐的滿滿的稚嫩臉蛋,快感從心底和身體無限蔓延。 他的身體淪陷了。 被溫熱濕滑的小嘴裹著,射進去……看著她吞下,然后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趴在他懷中討好的親著他的下巴。 回想起這些事情,他的內心如蜜澆灌,又如刀割。 思緒跟著搖搖晃晃的車廂浮動,他一遍遍回憶著,每一個細節(jié)都掰開來看,靠著汲取這些甜蜜來度過漫漫的長夜,寒冬和傷秋。 馬車停下,丞相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