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的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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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聽她這么說,他停了動作,緊緊抱著她的腰撒嬌,“不要,不要…… 明明是低沉冷漠的嗓音,卻軟著語氣說這這么磨人的話,哼哼唧唧的,跟撒嬌的狗一樣。 guntang的臉頰蹭過來,反反復(fù)復(fù)的貼著她的頸窩磨蹭,“不要,夫人……” 氣息灼熱,昭玉被燙的不輕,身子也跟著軟下來,兩腿之間泛空,她急忙開口。 “那你別再弄了。” “好好睡覺?!彼徚司徍粑?,說話時都有些干啞。 他抱著她:“嗯,好好睡覺?!?/br> 于是他真就睡了,睡著了! 昭玉被他的胸膛燙的睡不著,肌rou頂著她的脊背,身子也被兩條手臂禁錮著動彈不得。 呼吸貼著她的頭頂撲下來,他身材健碩,呼吸自然就要重些,沉沉的。 昭玉習(xí)慣了一個人睡,眼下被他又抱又頂?shù)囊环垓v,更是睡不著,她想翻個身,抱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傻子!”她困的不行,也累的不行,卻一點兒也睡不著,氣急敗壞之下罵了他一句。 沒什么大用處,純解氣。 瞪著眼睛一直到天色微微擦明,她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到了要見公婆的時候。 昭玉頂著黑眼圈坐在銅鏡前,丫鬟給她上了一層淺淺的脂粉,堪堪遮住。 她看了一眼穆曜,這個傻子正樂呵呵的系著腰帶。 他昨夜睡的極好,早上醒來時夫人就窩在他的臂彎里,呼吸又輕又軟,長長的睫毛垂著,粉嫩的嘴唇貼著他的胸口。 她睡的好香,穆曜就著龍鳳燭燈光和窗外的晨曦,盯著她白嫩的臉蛋看了好久,還忍不住喊了幾聲“仙女”。 他不是很能理解“夫人”的意思,只是兄長說他要成親,他便成親,兄長說日后只能陪在她身邊,不可再出去玩,他便陪在她身邊,哪也不去。 穆府中的長輩只有三位,公婆和老太太,昭玉先前了解過他們家中的為人。 公公穆成言是太傅,為人嚴(yán)肅,婆婆林氏是太后旁支的親戚,身份還算尊貴,自小在宮里長大。 并非正妻,正妻王氏前些年病死了,是今年才抬的林氏,她膝下無子,只能依靠兩人,穆曜傻后,她更是焦心。 老太太更不用說了,誥命夫人。 林氏柔善,她在老太太那喝了兩口茶遲了些,她沒多責(zé)怪,穆曜好不容易娶的新媳。 寒暄了兩句便讓她回去休息。 兩家不在一個宅邸,自王氏死后,太傅、林氏以及老太太住的是一處宅子,穆謹(jǐn)和穆曜住的賞賜的素園,隔了一扇小門,平日里也不常走動。 她臉上疲態(tài)明顯,回到房中擦了臉,沾了床就睡著了,連早膳都不曾用,穆曜擔(dān)心她餓著,裝了幾個小碟小心翼翼的端進(jìn)來。 “二公子,大公子回來了,正在找您。”他正趴在床邊,癡癡的看著自己睡熟的仙女夫人,婢子走進(jìn)來,見他這傻樣,有些嫌棄。 像塊大石頭一樣,堵在床邊。 盯盯盯,能盯出花來?她家小姐嫁給一個大傻子本來就夠來氣了,這傻子還總是寸步不離的守著,顯得小姐跟他娘似的。 “知道了?!彼麘?yīng)了聲,戀戀不舍的起身。 “她睡了?”書房內(nèi),穆謹(jǐn)盯著他寫字,看他寫完一個字后,才開口問。 “嗯,睡著了,跟仙女一樣?!蹦玛c了點頭,語氣十分認(rèn)真,轉(zhuǎn)身給他比劃了她的臉蛋,“臉蛋就這么大點兒?!?/br> 穆謹(jǐn)牙酸,他怎的不知她跟天仙一樣? 穆曜練字練的心煩,往日都是練一個時辰,今日足足練了兩個時辰,兄長還一直挑刺。 他心里都念著夫人,想著她睡醒沒,要帶她玩什么,可以放風(fēng)箏,或者做別的事情。 素園有很多好玩的地兒,他還可以帶著她去摘果子,秋天有銀杏葉,楓葉…… 總之,他不想練字,但又害怕兄長。 一直到午膳時間,他才在餐桌上見到了昭玉。 “夫人,吃雞腿?!彼笄诘膴A了一只大雞腿到她的小碗里,他可是最喜歡吃雞腿的。 他把最喜歡的食物給了他最喜歡的人。 “用完午膳繼續(xù)練字。”穆謹(jǐn)捏著筷子的手緊的發(fā)白,看著溫和的眸子卻冰涼涼的,如同外頭的天氣一樣。 “哥!”穆曜生氣,卻在同他對視上時,弱弱的縮了縮肩膀。 他分明強(qiáng)壯,卻反抗不過他。 穆謹(jǐn)不想他和昭玉呆在一起,一秒也不想。 他恨、嫉、憤。 昭玉小口的吃著雞腿,吃了半個就吃不下了。 她碰了碰他的手背,男人積極的湊過來。 “吃不下了,你吃?!?/br> 穆曜不是愛吃人剩下東西的性格,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 可他抗拒不了她,他轉(zhuǎn)不動的腦子里,只覺得這樣會更親密,也是下意識的要聽她的話。 他夾走了那半只雞腿,認(rèn)認(rèn)真真的啃干凈,連骨頭都嗦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