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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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歹說,總算是把他給勸了回去。 只是沒說幾句話,少淵與敏先生帶著一眾要臣便到了。 今日能參加宮宴的,起碼也是皇親國戚以及朝廷二品以上大員,因此徽國人也熱情起來。 蕭王云少淵的大名,徽國人如雷貫耳,就連攝政王都親自起身抱拳相見。 少淵還禮,見他半邊臉毀了,傷疤極大,看得出當(dāng)初受傷的時候傷口很深,只怕都見了骨的。 這張臉,沒有帶給他任何的熟悉感。 且他眼底雖有客套,但更多的是精明和銳利。 他是笑著的,只是那張臉與眼神總讓少淵想到峭壁懸崖上盤旋著尋找獵物的黑鷹。 攻擊性極強(qiáng),目的性極強(qiáng)。 少淵入座后與攝政王淺談了幾句,眸光便在魯王世子臉上掠過,此人二十歲出頭,但頗見深沉。 再看其他兩位皇親,也有四十五歲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卻從那細(xì)密的眼底看出,也絕非好應(yīng)付之人。 其余的官員,要么是年歲不相符,要么是面相陌生。 徽國使者團(tuán),沒有任何一人讓少淵懷疑是大公子的。 若說硬要挑出一人來,他會挑攝政王。 但是這種事情,是沒辦法硬挑出一人來。 且如果攝政王是,也定藏得很深。 人多,場子就熱起來了,云靳風(fēng)更加的不悅,明顯地能叫人看出來。 因?yàn)槿缃窀菦]他說話的份,徽國那些人都跟云少淵說話,一個個吹捧得他不知多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大燕國的皇帝。 而真正的皇帝,姍姍來遲。 他一直都在御書房等著,本以為自己苦心安排,能讓云靳風(fēng)與徽國使者打成一片。 殊不知,翁寶來報(bào),卻說殿下不僅沒有與攝政王結(jié)交,甚至還中道離開,還是郭先生請他回來的。 而回來之后,蕭王殿下和大臣們也到了,殿下幾乎沒說過幾句話。 景昌帝聽到這里,哪里還坐得住?當(dāng)即傳令擺駕。 景昌帝一到,這會面的場合就變得正式起來。 他居高座,接受了徽國使者團(tuán)的見禮。 以帝王的身份問候了一番,且下令云靳風(fēng)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務(wù)必要招待好使者團(tuán),讓他們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景昌帝特意抬舉了云靳風(fēng),也點(diǎn)明白了他的身份,他是負(fù)責(zé)此番原鐵會談的官員。 使者團(tuán)這才對他客氣一些,大贊他年少有為。 攝政王更是笑了笑,“蜀王殿下年紀(jì)輕輕,便得陛下如此器重,想必有過人之處?!?/br> “年輕人,多歷練歷練是好事,”景昌帝含笑說完,又看著云靳風(fēng),“這些日子你跟著攝政王,要好好學(xué)學(xué)本事,知道嗎?” 云靳風(fēng)也感覺到他們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了,這才快慰起來,道:“遵父皇旨意,兒臣一定會好好請教攝政王的,望攝政王不吝賜教。” 攝政王望著他笑了笑,“蜀王殿下客氣了?!?/br> 少淵坐在一旁,他一直都在看著攝政王,感覺到攝政王看云靳風(fēng)的眼神有些冷厲,笑容也十分牽強(qiáng),仿佛是很不悅似的。 敘話過后,便是宮宴。 冷箐箐也帶著攝政王妃回來,且王妃是挽著她的手臂進(jìn)來的,十分友好。 郭先生在一旁瞧著,心下贊嘆,一個時辰不到,王妃與攝政王妃便形同手帕交似的,真真是個能耐人。 這應(yīng)酬的能力但凡能分一成給殿下,這趟差事就算是拿下了。 第256章 徽國公主可議親 宮宴的時候,魏貴妃也出來作陪。 她坐在景昌帝的身側(cè),儼然一副皇后的姿態(tài),與攝政王妃說了幾句話,得知攝政王與王妃有兩個孩子,且此番也一同來大燕。 她便笑著說:“怎不叫他們來一同熱鬧熱鬧呢?” 攝政王妃的大燕話說得不好,但是這簡單對話也還成,道:“累了,歇息?!?/br> 魏貴妃道:“也是辛苦了?!?/br> 她脫下自己手腕上的鐲子,含笑吩咐翁寶,“本宮這鐲子,便賞給王妃,回頭出宮時,再賞些禮物給孩子?!?/br> 翁寶公公雙手捧著鐲子送到了攝政王妃的面前,“王妃,這是貴妃賞您的?!?/br> 攝政王妃望著那鐲子,眉目蹙起,“賞?” 她一時也似乎沒理解這個字,用徽國話問了一下冷箐箐,“貴妃這個是什么意思呢?” 冷箐箐連忙笑著道:“王妃,這鐲子是陛下賞給貴妃娘娘的,貴妃娘娘一直視若珍寶,她特別喜歡您,便想把這鐲子送給您。” 心里卻道:貴妃魯莽,徽國是攝政王主政,攝政王妃便等同皇后一般的存在,您送禮便送禮,賞什么賞?且兩國往來,送禮也不該是這樣送的。 若是皇后娘娘賞的,那還算合情合理,畢竟,就算攝政王妃形同皇后,卻不是真的皇后。 “哦,賞是送。”攝政王妃含笑算是明白了,脫下了自己的手鐲,道:“請把我這鐲子也賞給貴妃娘娘的?!?/br> 翁寶公公猶豫了一下,回頭去看魏貴妃,魏貴妃臉色都變了。 在徽國人的心里,她縱然坐在了陛下的身邊,但終究認(rèn)為她非國母。 男人們明面上自然不會管女人的這點(diǎn)事,一通賜酒下來,觥籌交錯,喝得也沒有太拘束。 但景昌帝和攝政王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尤其攝政王就差冷笑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