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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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阿毓不會貪圖這衣裳和首飾,四妹今日當(dāng)著下人的面讓阿毓脫衣卸釵一事,孩兒不會原諒?!?/br> 孫氏看著丈夫臉色越發(fā)黑沉的臉,忙解釋:“四娘只是因為明氏穿了三姐的衣裳,覺得晦氣過給了三姐才會如此?!?/br> 謝家主指著她:“你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個個都如此溺愛!” 女使在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家主,主母,大爺留下衣裳首飾走了……” 她在謝家這么久,還是第一回見著這位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大爺,這般硬氣。 * 謝衍面無表情地從主院離開后,便回了靜瀾苑。 放輕動作推開了房門,行至床邊,撩開帳幔,看到平躺在榻上的妻子。 上輩子便是因?qū)O氏和謝四娘二人接連兩次動了胎氣,累及孩子出生后身體孱弱,她也耗費了一年長日夜的精神力照顧孩子。 謝衍不想這些事情再重復(fù)一遍。 若重復(fù)一遍,那重來一世的意義何在? 是否也預(yù)示著她最后還是會走回上一世的命運? 思及此,謝衍看到了床上,很是平靜的妻子,莫名與棺槨中那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biāo)睾稀?/br> 謝衍唇抿得很緊,眼神沉沉地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半晌后,哪怕可以看得到她胸膛有微微起伏,他還是伸出了手,往鼻下探去。 也是這時,人醒了。 四目相對了許久后。 謝衍沉靜地拿開了手,問她:“今日前院茶席,她們?yōu)殡y夫人,夫人心情可還難受?” 明毓想,應(yīng)該是青鸞告訴他的,只是…… 她難受不難受,與他方才古怪的行為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明毓坐起了身,搖頭:“我沒太當(dāng)一回事。” 謝衍仔細地觀察著她臉部的變化。 他自入大理寺后,便擅觀察人的細微表情,來驗證他們是否說謊。 妻子并沒有說謊。 她是真的沒太當(dāng)一回事。 與上一世,有所不同。 謝衍并未繼續(xù)深究為何不同,只說:“放心,很快我們就能離開謝府?!?/br> 明毓聞言,眼眸圓睜,露出了一絲嬌憨,她驚詫道:“夫君怎么這么有把握?” 謝衍并未瞞她,只是換了一種比較能說得通順的說法。 “上回夫人提醒過后,便沒有直接與父親母親說要離府分家別過一事,恰好查案,查到了一個小道士的身上?!?/br> “這與道士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謝衍挽起帳幔掛到了金鉤上,捋袍在床沿坐了下來:“這小道士為了自保,與我說了一些關(guān)于他師父與謝家的秘幸?!?/br> 謝家的秘幸? 說到這,明毓可有興趣了,她眼定定看著他:“什么秘幸?” 謝衍望著興趣盎然定定看著自己的妻子,那雙眼眸似閃爍瀅瀅亮光,專注而似有歡喜。 上一世的往后五年,和后來回到這一世的這么些天,她從未如此聚精會神地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他下意識地開了口:“此事不宜旁人知曉,隔墻有耳,你且附耳來我與你說?!?/br> 明毓不疑有他,抱著薄衾就往他的方向挪去,傾身側(cè)著附耳湊到了他的跟前。 人湊近,一陣淡淡的幽香便縈繞在了鼻息之間,低眸便能瞧道她因就寢時衣襟松散所露出來的白嫩溝壑。 謝衍身體一繃,有火氣下涌。 他原以為自己不重/欲。 可回來后便仔細研磨了放在書房的畫冊,方知男女之間那點事竟有那么多的花樣。 也是回來的那晚,她有所動情,才知原來男女雙方契合后,身體也能如常的爽利。 原來,他不是不重/欲,不過是不得其法,體會不到美妙之處。 或許,得其法后,夫妻敦倫是否會比多日前那一宿體會到更多未曾體會過的美妙? 思及此,呼吸微微一重。 可隨即思及她有孕,他不宜有此想法。 謝衍把這帶著不君子的想法深埋于心底。 第十二章 謝衍把那些不合時宜的想法掩埋在心底。 收回目光,壓低的聲音帶了幾分低沉喑啞,徐徐而道:“那小道士的師父是個坑蒙拐騙的妖道。以前靠著一些符咒和妖言惑眾來騙取百姓錢財。后來不滿足于此,便把目光移向了達官貴人,?!?/br> “先是小地方的縣令,說剛出生的女兒與家運相沖。起初那縣令不信的?!?/br> “可家中先是家禽全死,后是家中下人紛紛上吐下瀉,隨之又有財物失竊,接二連三的禍?zhǔn)伦尶h令信了。把道士找了過來,做了法,孩子也放到外祖家后,自此家中才得安寧?!?/br> “后來,他經(jīng)過知縣推舉,一層一層往上認識了更多的達官貴人。” “直到我被同族卻隔了好幾層關(guān)系的叔父過繼,到了謝家,那妖道也就聞風(fēng)尋來了?!?/br> 明毓眼眸里的驚愕逐漸放大,她似乎能猜到之后發(fā)生的事。 隱約間,也好似想通了一些事。 譬如——孫氏為何不待見他。 可若是不待見,送走就是了,可為什么還要強留謝衍? 她抬眼看他,正欲問清楚,卻發(fā)現(xiàn)他們離得很近,她鼻尖幾乎觸碰到了他的嘴唇。 鼻尖上的氣息因他方才說話,有些許濕潤。 她一滯,隨即微微后移,才問:“那妖道是不是給知縣家中的家禽與下人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