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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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 你管得真多。顧珩懟他。 錢鈺沒好氣地乜了他一眼,又朝著柳思行擠眉弄眼:柳兄,最近可是走桃花運了? 柳思行一愣,淡笑道:此話何解,我一介布衣書生,哪有姑娘愿意跟著我。 錢鈺見他不承認(rèn),笑道:嘿你還不承認(rèn),上巳節(jié)那日我和顧珩分明瞧見了的。 柳思行聞言停下了手中的筷箸,又看了看顧珩,笑道:那日是偶然遇見顧兄府上姜姑娘的,并非是有意相約,錢兄莫打趣我了,不然折損了姜姑娘的名譽,思行罪過就大了。 錢鈺一愣,抓著頭:那樣極品美貌的姑娘,柳兄居然不動心?怪不得姓柳,難道和柳下惠是一家? 顧珩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心里不悅,只冷冷瞪著他。 錢鈺: 又惹到他了?忿忿喝起酒來。 見錢鈺閉了嘴,顧珩給柳思行斟酒,狀似無意地問道:柳兄今年和我同歲,再過倆月就過了孝期,有想過找什么樣的姑娘嗎? 柳思行笑了:此事隨緣罷了,我并不刻意追求。 說得好,俗話說,娶妻當(dāng)娶賢,柳兄一身才華,若能效力于朝廷,是朝廷之幸事,明年四月殿試過后,上京貴人們行那榜下捉婿之事,柳兄何愁找不到稱心的妻子,可切莫被某些有心機的女子給騙了。顧珩淡淡地笑道。 柳思行有一瞬間怔愣,總覺得顧珩這話意有所指。 柳思行笑道:顧兄,怎的感覺你話里有話, 顧珩看了他一眼:柳兄是個聰明人,定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柳思行疑惑道:顧兄說的可是住在府上的姜姑娘? 顧珩哂笑:讓柳兄見笑了。 柳思行卻撐著腦袋笑道:顧兄,在下和你的看法卻不一樣,姜姑娘那樣的容貌,加上身世差了些,她遠(yuǎn)離滇地來到國公府,身邊無一為她籌劃之人,加之上京人人拜高踩低,姜姑娘有幾分心機或可自保。 而且,顧兄為人磊落,從未聽你貶損過女子,今日又是為何? 顧珩: 柳思行笑得愈發(fā)溫和,慢悠悠吃起菜來。 一旁吃得不亦樂乎的錢鈺插嘴道:什么,那姑娘竟然只是商戶女子?那就是和你們國公府沒什么關(guān)系了,我一看她心就癢,她這樣的出身當(dāng)不了正妻,你看能不能 他又不笨,聽了顧珩剛才的一番話,他似乎不喜這個姜姑娘,這就好辦了。 剛說完,錢鈺就感覺到顧珩的不妙來。 他隨意向后靠了靠,把玩著手中的杯盞,手臂懶散地搭在錢鈺的肩膀上,隨意看向他的眼眸卻布滿了冷意,臉上卻掛著笑:嗯?說啊 錢鈺被他的神情盯得發(fā)毛。 別看錢鈺是上京的霸王,吃喝嫖賭都占了,成日里也是溜貓逗狗,行事不著調(diào)的,但他卻有一個既怕又佩服的人,那就是顧珩。 第65章 受災(zāi) 倆人曾是同窗,曾一起在墨陽書院上過學(xué),那個時候他可是京城一霸,身邊圍滿了狐朋狗友。 顧珩一入學(xué),迅速就搶走了他的風(fēng)頭,長得比他瀟灑,課業(yè)成績比他好,就連家世都比他強,很快便成了書院的風(fēng)云人物。 這讓錢鈺如何能忍,更氣人的是,他當(dāng)時喜歡墨陽書院的一個女助教,可偏偏那姑娘時??粗欑衲樇t。 他愈加氣悶,便召集了幾個同樣看顧珩不順眼的人一起背后偷襲顧珩。 哪知被他察覺,顧珩以一敵多,將他們幾個一個個摁在地上,胖揍了一頓。 錢鈺快氣瘋了,頂著一張豬頭臉去找夫子告狀,哪知夫子找了根棍子倒追著他打了起來,原來夫子的桌案上放著一封錢鈺寫給女助教的艷詩。 這自然是顧珩的手筆,那首艷詩是他從街邊買的小本本里看到的,當(dāng)時抑揚頓挫地讀了出來,不想被顧珩偷聽了去,還模仿他的筆跡栽贓陷害他。 他的字跡狗爬似的,也是難為顧珩了。 當(dāng)然這是后話。 至此,錢鈺徹底被顧珩掐住了七寸。 錢鈺至今想起來,覺得自己與顧珩相比太過單純。 顧珩這種人模狗樣的才是真正的腹黑,滿肚子壞水。 如何不叫他既是害怕又是佩服的? 三年前,他因為家中庶弟的陷害,被父親逐出家門,在街上喝得暈頭轉(zhuǎn)向之際,顧珩出現(xiàn)在他眼前,只淡淡問他,愿不愿意跟著他混。 哪知道這廝給他安排的活竟然是去花樓、酒肆或黑市等地收集信息與情報,名聲比以前更臭了。 奇怪的是,父親見他和顧珩交好,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了起來,至于去花樓酒肆一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但不管怎樣,他徹底成了顧珩的跟班,打算給他做牛做馬了。 平日里倆人也總是開玩笑的,說得更露骨的也有,何況他覺得自己也沒說啥過分的話,不知怎的他忽然就這般冷眉冷眼,似乎多說一句就要拔了他的舌頭似的。 他和顧珩相識的時間不短,知道他看起來愈是云淡風(fēng)輕,愈是盛怒。 他長時間受他yin威,舌頭打了結(jié),哪里敢老虎屁股拔毛,說出后面的話來,只能嘿嘿笑了,知道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