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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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數(shù)貓的嗎?爪子這么利!他攥住她作惡的那只手,惡狠狠道。 姜臻也是嚇了一跳,但依舊色厲內(nèi)荏道:活該,誰叫你誰叫你我還恨不得撓花你的臉。 顧珩黑暗中定定瞧了她會,閑閑地道:你試試。 姜臻氣結(jié),他這語氣似乎是在說:你敢撓一下試試。 又不敢真的動手。 見她短了氣焰,顧珩這才哼了一聲:我送你回去。 等到姜臻回了菡萏院,含珠兒見到姜臻的模樣,也是嚇呆了。 哭出聲來:姑娘他把你 姜臻搖搖頭,無力道:備水,我要沐浴。 等水準備后,她將含珠兒和金釧兒都趕了出去,一個人跨進浴桶里,靜靜泡著。 直到把自己泡得渾身通紅,身上都起皺了,才開始慢慢清洗。 姜臻心里的無力感與恐懼感升了上來。 事到如今,她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顧珩對她居然起了那樣見不得人的心思,她該怎么辦? 明明是自己救了他,他卻以此為要挾,迫使她屈從,他就認定了自己不敢聲張么? 自己也是真的不敢聲張啊 她來上京是嫁人的,若聲張出去,那不等于斷了自己的路了嗎? 可是自己就這樣任他肆意輕薄嗎? 她實在是害怕,真被他吃干抹凈了,她這輩子不就毀了么。 她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第63章 你脖子怎么了? 翌日,顧珩下完值后,直奔德味軒。 上京的酒樓不少,但名氣最旺的,當屬德味軒。 德味軒位于黎河的東岸,是上京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每日客流如織,生意極其紅火。 德味軒里的膳食味道不僅美味,更是精致,哪怕就是一碗普通的面條,也會在碗盞邊緣點綴著應(yīng)季的花朵,看得讓人食指大動。 當然,這碗普通的面條價位毫不普通,是其他酒樓的五倍。 其實一朵新鮮的花能值幾個錢?但這份巧思就吸引的上京貴族男女慕名前來。 顧珩下了馬車后,走進德味軒,直往包間而去,一旁堂倌手里拿著粗麻布,正擦拭著桌子,見顧珩走了進來,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上了。 堂堂國公府世子,左右羽林衛(wèi)大將軍,出手闊綽,是德味軒的常客。 顧公子,您來了,二樓上好的廂房已經(jīng)給您留出來了,錢公子已經(jīng)到了。 顧珩唔了一聲 包間在二樓,甫一進入酒樓,顧珩便吸引得堂內(nèi)食飯的姑娘們頻頻回看。 他身量頎長,風神俊朗,偏偏嘴角還帶著笑,真是說不出的迷人。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那些姑娘們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 包廂的位置極好,坐在窗邊,可以遠眺黎河。 黃昏已至,天幕也漸漸要黑了,黎河兩岸亮起了零星的燈光,若到了夜晚,定是一番璀璨至極的景象。 錢鈺看見他,便嚷道:怎的這么慢? 顧珩落座后,自顧自篩了一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錢鈺打量他,嘿,你不熱嗎? 馬上就要入初伏了,空氣里都是流動的熱意。 但顧珩今日穿了件合領(lǐng)袍子,質(zhì)地雖輕薄,但領(lǐng)子有點點高。 顧珩手頓了下:不熱。 錢鈺冷嗤一聲,騙鬼呢,這人冬日里都洗冷水澡,今日偏偏穿了件合領(lǐng)袍子,莫不是有什么貓膩。 他猛地扯開顧珩的衣領(lǐng),赫然發(fā)現(xiàn)了兩條長長細細的抓痕。 錢鈺眼睛都瞪圓了,跟見鬼了似的,顧珩不防他的舉動,狠狠拍掉他的手。 錢鈺被他拂開,也不惱,連忙問道: 你昨晚去哪了?天香樓? 顧珩瞥了他一眼,一副你很無聊的樣子。 那是偷偷去找那群小尼姑了? 顧珩依舊不理他。 這愈發(fā)激起了錢鈺的好奇心,這抓痕一看就是女子留下的。 他好奇地百爪撓心:長公主送你的通房,你享用了? 顧珩不悅:你胡說什么?我看你閑的很?叫你查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沒? 錢鈺一雙眼睛依舊上上下下打量著他,過了一會,壓下心里地好奇心,撇撇嘴,坐下來,嘀咕道:欲蓋彌彰,一看就沒干好事。 顧珩: 此時,錢鈺臉上出現(xiàn)了難得的正經(jīng)之色:我這幾日在花樓、黑市以及坊間暗查,探子也給了回復(fù),你年前在滇地中的那支箭矢我研究過,正規(guī)的軍器上都有大渝朝指定的徽記,無一例外,但那支箭矢沒有,那箭難道是私鑄之物? 顧珩點點頭:我記得,我父親三年前與北境的匈奴進行生死一戰(zhàn)時,明明一切都在計劃中,卻偏偏被人誘入了圈套,等我趕來支援時,父親已我當時查探了最后交戰(zhàn)的戰(zhàn)場,發(fā)現(xiàn)對方使用的弓、弩、頭盔還有披甲,很像是大渝朝的工藝。 錢鈺驚訝:你懷疑有人私販兵器?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