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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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對座的男人蹙眉:難道在你眼中,我謝無陵是那等貪生怕死、賣妻求榮之人? 沈玉嬌一怔,有些迷茫,她方才有這樣說么? 你既嫁給了我,便是我謝無陵的妻。要不是那姓裴仗著權勢,非將你從我身邊奪走,這會兒咱們在金陵小日子不知過得多美。 提到裴瑕,謝無陵后槽牙就發(fā)癢,結實的拳頭也捏緊,恨恨道:不就是權勢么?他們裴家往前十幾代,不也是個窮書生,只是運氣好,跟對了皇帝發(fā)了家,一代代才有了現(xiàn)在的權勢地位。我謝無陵出生卑賤,也不知往上數(shù)的祖宗是哪位,打鐵的、編鞋的、做木匠的?但那又如何,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既然我往上沒有爭氣的祖宗,我自己便做那個爭氣的祖宗,掙一份功業(yè),攢一份家底,讓我之后姓謝的子孫后代都受我的福蔭庇佑!嬌嬌,你曾與我說,我叫謝無陵,便是這世上沒我翻不過去的山,過不去的坎,你說的我都記得。 他抬手拍了拍心口,神色是極少見的嚴肅端正:我每個字都記在心里,死也絕不會忘。 沈玉嬌聽得他這番豪言壯語,既驚愕于他還記得自己說過的那些話,甚至還知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又觸動于他這份遠大志向以及為此踐行的毅力。 眼前這個謝無陵,真的不一樣了。 唇瓣輕動兩下,她遲疑著,想再勸,卻又不知該如何勸。 有壯志是好事,可她更愿他能平安。 他雖未提及與盜匪廝殺的危險,但她閉著眼睛都能想象,那是何等的兇險可怕。不同于地痞混混間的拳腳斗毆,戰(zhàn)場上可是實打實的刀劍無眼,隨便一刀下來,輕則斷胳膊斷腿,重則一命嗚呼。 謝無陵,你若是為了我,真的不必如此。 纖細指尖捏緊衣擺,她烏眸含著郁色:我很慶幸在困頓無助之際能遇上你,也很感激你在金陵對我的照顧,但正如我之前所說,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我如今是裴瑕的妻,腹中還懷著他的孩子世家無和離,我今生注定是他的妻。 你是個很好的人,如今能得霍帥賞識,在軍中闖出些名堂,我也替你高興。且我相信以你的條件,日后定能尋到一位好妻子,與你共度余生 大丈夫絕無二妻! 謝無陵聲音陡然高了,挺拔身軀也朝沈玉嬌那邊傾去,黑眸炯炯:我已有你,還要旁人作甚? 沈玉嬌被他這聲音嚇一跳,下意識伸手去捂他的嘴,又小心翼翼朝外看去。 見屋外并無其他動靜,她才暗松口氣,再看面前氣勢洶洶的男人,她心頭一顫,連忙將手收回。 雪白手腕卻被男人牢牢叩住,纖柔掌心下是男人熾熱的薄唇,熱息噴薄在她的掌心,潮濕guntang。 那熱意讓人心驚,她急抽手:你你松開! 謝無陵并未松開,只握著她的手從唇瓣,到了他的臉龐。 他偏頭,好似在干涸荒漠中瀕死的旅人總算尋到一片綠洲般,粗糲的臉龐去蹭著她的掌心。 想貼得更緊,又怕自己粗糙的臉,磨疼她的手。 他的嬌嬌,細皮嫩rou,他怎舍得叫她疼。 謝謝無陵沈玉嬌指尖蜷縮著,嗓音都緊張地發(fā)啞。 嬌嬌,你難道忘了么?我們在土地公面前敬過香火的,天地神明都能為我們作證,你我是結發(fā)夫妻。 謝無陵牢牢覆著她的手,黑眸灼灼望著她:除非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的心里只有那個裴瑕,從未有過我。 迎著男人深邃又guntang的眼眸,沈玉嬌如同被烈日灼燒般,眸光飛快閃爍著,她本能地避開:我 還沒開口,掌心忽的被親了下。 沈玉嬌愕然抬頭,便見面前的男人眼尾上挑,噙著笑意,很是得意:你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 沈玉嬌回過神,雙頰發(fā)燙:我才沒有! 她羞惱辯駁,自己反倒忘了克制嗓音。 等意識到不對,屋外響起冬絮的詢問:娘子,你在喚奴婢么? 沈玉嬌眉心一跳,忙道:沒有,我剛才做噩夢了。 可需奴婢給您拿一份安神茶? 不用了。 好不容易安撫住外頭,再看面前男人。 他松開她的手,薄唇輕勾,還是那副得意模樣:我才不信你,你一貫口是心非,撒謊也不眨眼的 沈玉嬌語塞,謝無陵又看了眼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嘖了聲:這小家伙可真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