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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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夫人也詫異孫兒這回竟然是笑著答應的,連忙說:那就快些去吧。 楚若秋還不知道凝煙和葉南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待人走了一段時間后,盤算著她也該從老夫人那離開了,于是帶上凌琴往巽竹堂去。 然而一問才知道,表哥竟然帶著沈凝煙游湖去了。 他們不是起矛盾了,怎么忽然是老夫人! 楚若秋咬著牙,眼里滿是不甘和氣憤,她扭頭轉(zhuǎn)身離開,一路走著心里卻越來越不踏實。 這不是表姑娘么? 遠遠聽到有人喚自己,楚若秋抬眸看去,見是四房的夫人趙氏,立刻欠身見禮,見過四嬸。 不必多禮t。四夫人扶著她的手臂,笑意盈盈道:上回我與你說的事,你可回去思量過了。 楚若秋神色一冷,上回老夫人提議要為她相看之后,趙氏也來替自己的侄兒游說,可旁人不知道,趙夫人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那趙品文就是個活脫脫的紈绔子,成日流連勾欄瓦舍,仗著自己祖父是伯爺胡作非為,她曾親眼見過趙品文將一個良家女拖進馬車。 她知道趙氏是因為曾和姨母有過節(jié),所以故意拿她來糟踐,楚若秋深吸一口,正要笑著回絕,腦中忽然想到什么,心念一動,輕聲道:便依四夫人的,相看相看,也是可以。 * 葉南容沒有讓下人跟隨,只讓車夫駕了馬車,就獨自帶著凝煙出了府。 除去兩次去貢院,凝煙算是第一次走上街集,不時的自車軒處望出去,看外頭的景色。 葉南容既然同意了帶她出來,便也不會故意冷著臉,馬車行到一處,他就會開口告訴她是到了那里,妻子每次都會點頭回應,乖巧安靜。 而他沉下心來后,也沒有再似之前那般抗拒反感。 馬車穿過一條條街集,停在了吉涼河邊,葉南容安排好游船,從新回到馬車邊接凝煙。 凝煙跟著葉南容走下馬車,兩人并肩朝河畔走去,身后忽的傳來急切地呼聲。 郎君! 葉南容停步回頭,凝煙也跟著看過去。 來人是葉南容的隨從青書隨從,見讓他行色匆匆,只怕是有什么事,凝煙心里生出擔憂。 青書不自然的朝凝煙看了看,道了聲夫人,便附到葉南容耳邊低聲說話。 葉南容眉頭一點點擰緊,冷聲反問:你說什么? 青書一臉著急,我一得知就趕忙來告訴郎君了,郎君看現(xiàn)在怎么辦才好? 葉南容二話不說邁步便走。 夫君。 身后響起輕急的嗓音,葉南容才想起妻子才在身邊。 可是出什么事了?凝煙追上來,扶住他的小臂,擔心的問。 葉南容來不及解釋,撥開凝煙的手道:你先去船上等我,我去去就來。 那我陪夫君 凝煙話還沒說話,葉南容已經(jīng)帶著青書快步離開,將她獨留在原地。 夫人不如先上船。等在岸邊的船夫開口道。 直到葉南容走遠,凝煙才將憂心忡忡的視線收回,她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幫不上忙,只能先上船等。 春時正是游船的好時節(jié),吉涼河畔停著大大小小碉樓精美的樓船畫舫,靠東側(cè)的一艘二層高樓船外站著七八個護衛(wèi),陸續(xù)有著常服的官員上船。 一輛青帷馬車行到渡口邊,葉忱挑開布簾下來,楊秉屹跟在他后面走上棧橋,朝樓船走去。 不時有吟詩作對的聲音從兩側(cè)??康漠嬼硞鞒?,有的船內(nèi)還有姑娘彈琴唱曲,葉忱目不斜視,卻在經(jīng)過一艘船前停住了步子。 楊秉屹隨著他的目光朝船上看去,只見懸在窗欞處的紗幔被風輕輕吹皺,慢慢撥開一道縫隙,船里的景象在縫隙中若隱若現(xiàn)。 是三少夫人。 楊秉屹略顯驚訝道。 他往周遭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即不見三公子,也不見府上下人丫鬟,少夫人竟是獨自在此。 大人。楊秉屹低聲請示。 葉忱側(cè)目看去,紗幔栩栩拂動,將后頭凝煙的身影送進他的視線。 小姑娘側(cè)身坐著,眼簾輕輕垂落,大約是以為沒人會看到她,簌動的眼簾將不安都表露了出來。 讓人留心著。 葉忱說罷便兀自朝前走,上了樓船。 船內(nèi)不似其他船上曲樂繚繞,只有幾個官員一言一語的交談聲,聽到侍衛(wèi)通傳說閣老到了,官員紛紛站起身拱手,葉大人。 除了通政李維,其余幾個都是吏部官員,葉忱嗯了一聲,看著幾人笑道:都坐吧。 司封司侍郎王臨風開口道:大人來的正好,下官等正說起,工部侍郎空缺一事。 葉忱示意他繼續(xù)說。 王臨風道:侍郎一職空缺出來,按理應該是他的下部許昌平頂上,可偏偏他兒子這時候鬧出腌臜事,一尸兩命被人摻了一本現(xiàn)在圣上覺得整個工部從上到下都烏煙瘴氣,張冕提出將陳譽調(diào)過去,陳譽是陸閣老的外孫。 王臨風和身旁的官員交換了眼神,壓低聲音道:依下官看,這件事前前后后,總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