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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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人又怎么會放過背叛者,而且也只有死人才能做到永遠不出現(xiàn)。 凝煙回到院內(nèi),讓寶杏把一半的花插起來,自己則帶著另一半去了書房。 走到廊下,她停步透過窗子探眼望進去,見葉南容仍坐在案后看書,她加快步子走進書房。 聽見腳步聲,葉南容稍抬了抬眼,就又重新將目光放回了書上。 凝煙拿著花笑說:我在園中瞧見好些花都開了,就摘了一些回來,想著放到書房,夫君瞧著也能歡喜。 她找了個瓷瓶正準備要將花插上,就聽葉南容淡淡道:這花長在枝葉上還能開得久些,何必為了自己的歡喜毀了它。 凝煙手僵在半空中,局促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我她張了張嘴,又仿佛做錯事般低下頭。 凝煙傷心地咬住唇,心里一陣陣泛酸,好不容易撫平的委屈再也壓不住的漫了上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不討人喜歡,婆母不喜,夫君也不喜。 是了,夫君不喜她。 她沒法再自欺欺人。 良久沒有聽到妻子說話,葉南容再度抬眸,就看到妻子將唇咬得發(fā)白,垂低的眼睫擋住了視線,眼簾卻止不住顫抖,晶瑩的濕意溢在泛紅的眼尾處。 葉南容瞳孔微微縮緊,也意識到自己太過苛責,他把對婚事的不滿,對表妹的虧欠,都怪在了她頭上。 他抿唇默了片刻,打破沉默道:罷了,既然摘來了,就插上吧。 凝煙沒有作聲,沉默著靜靜將花插好,擺到窗子處。 我先出去了。 她極力忍著,聲音還是控制不住的染了哭腔,葉南容皺起眉,想說什么,可妻子始終低著頭沒有看他,說完就走出了屋子。 他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重新拿起書冊。 心思卻再難投入進書里,腦中反反復復出現(xiàn)的都是妻子通紅的眼眸。 凝煙把自己關在房中,在這偌大的葉府里,她孤零零的就像一個外人,滿腹委屈卻沒一個能說話的人,她再也沒忍住,抱住膝輕嗚嗚地哭出聲。 第 11 章 凝煙哭過之后又強打起精神讓自己振作,夫君不喜她,或許她可以改變。 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思來想去,便想到了楚家表妹,許是因為自己在葉家,也就與她相熟一些。 而她又自幼與夫君一同長大,想必也了解夫君的脾性,或許可以問問她。 可真當她去到松溪院,見著楚若秋,又支支吾吾的難以啟齒。 楚若秋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猜測多半是因為表哥冷落她,她心中暗暗生喜,面上還要裝出關心,你可是與表哥鬧別扭了? 凝煙不說是,也不是說是,只覺得難以啟齒,楚若秋心知肚明,心思一動抿笑道:若真是鬧別扭了,你對表哥撒撒嬌不就好了。 撒嬌?凝煙眼里寫滿不確定,并非是她不會撒嬌,在祖母跟前她便最擅長抵賴撒嬌,只是她實在無法將這兩個字和葉南容聯(lián)系在一起,畢竟夫君是那樣冷情的一個人。 我不怕與你說。楚若秋掩嘴靠到凝煙耳畔低語,你莫看表哥性子清清冷冷的,其實他喜歡嬌滴滴,俏嫵似妖精的女子。 其實恰恰相反,表哥最厭惡女子故作嬌柔姿態(tài)。 她這么說的目的,也是為了讓表哥對沈凝煙更加討厭。 凝煙將信將疑,且不說是不是真的,如今讓她去對葉南容撒嬌,她真的有點退卻了。 楚若秋還想說什么,寶杏從院外急急跑進來,夫人,老夫人讓你過去一趟呢。 凝煙聽后點頭說:我這就去。 婆母和夫君待她冷淡,祖母卻是及關心她的,她匆匆和楚若秋道別,緊著就去了葉老夫人院里。 沒曾想葉南容也在,正坐在葉老夫人下首,與其說著話。 凝煙用手握了緊繡帕,勉勵摁下心上那股又涌起來的難過。 三少夫人來了。 葉南容聽到下人的話,轉(zhuǎn)過頭朝凝煙看去,妻子不似以往眼含柔怯般看著自己,而是快速把眼睛移開,若說是與他置氣,也無可厚非,可偏偏她眼里盛滿了委屈。 凝煙不去看葉南容,怕自己控制不住又要沒了體面,低著頭走到廳中向葉老夫人請安。 見過祖母。 欸。 葉老夫人笑應著,讓她在葉南容身旁坐下,笑瞇瞇的看著兩人說:方才我和三郎說,近來天氣暖和,也該帶你出去走走。 夫君又怎么會愿意帶她出去,凝煙藏起落寞,柔聲道:夫君忙碌。 他春闈都結(jié)束了,哪有什么忙的。葉老夫人一口就做了主,要我看,游湖就不錯。 葉南容面對祖母的強硬,只覺得抗拒厭煩,然而目光劃過妻子暗藏委屈的臉龐,再想起自己方才的過分言行,心中多少有些后悔。 他罕見的彎笑道:一會兒我?guī)闳ビ魏?/br> 凝煙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愣才朝葉南容看去。 看到妻子迷惘不確定的眼眸里慢慢漾出喜色,喜憂皆是為了他的模樣,冷硬的心忽然就生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