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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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她臉埋在他的腿上,呢喃道。 沒事了。他把人摟進,這就這么坐著。 大約兩刻鐘后,她的身子回暖了一些,摸起來不是那般冰冷,寧離裹緊了被褥,沉沉的睡去。 孟歲檀安頓好她后,出了帳子,阿寰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兒了,糾結(jié)踱步要不要進去,她猝不及防的迎面碰上出來的人,有些害怕。 先別進去了,她睡了。他平靜道。 阿寰點點頭,卻忍不住偷偷瞧他,總覺得這人似乎看起來平靜,但實則有些奇怪,具體哪兒奇怪她也說不上來,大約是掩蓋在皮子下。 寧離睡到深夜,卻醒了過來,她發(fā)覺自己枕在一處胸膛時,睡意跑光,登時起身,孟歲檀躺在身側(cè),和她竟同睡一張床榻。 喂,你起來。她氣惱的拍著他,孟歲檀睜開眼,眸色清明。 怎么了?開口時沙啞的嗓音暴露了他的狀態(tài)。 你為什么會睡在這兒。寧離質(zhì)問他。 熟料他笑了笑:這是我的帳子,我不睡這兒能睡哪兒。 寧離一愣,這才冷靜下來環(huán)視,發(fā)覺陳設、被褥均和她的帳子不同,帳子更大,被褥更軟和,寧離側(cè)頭,面上似是羞憤:多此一舉。 說完便要掀開被子下床往回走,孟歲檀沒攔她,只是神情有些可惜,他也同她起身,起身后寧離才發(fā)覺他的外裳還穿在身上,頓時松了口氣。 你留下,我出去。他像是料到寧離會這樣,披上大氅便出了帳子。 寧離看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又回到了床榻上,大喇喇的霸占了比她大一倍的床榻,她剛剛起身一瞬間,又覺得身上涼,鼻子有些癢,生怕發(fā)熱趕緊鉆回被窩。 心里腹誹,果真是孟大人,連被褥都比她厚。 至于孟歲檀去哪兒睡,她可不cao心,左不可能睡在柴堆里,被褥間的藥香催人,讓她很快便困意來襲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被一陣沖天的藥味兒給沖醒的,寧離鉆出被窩,看著孟歲檀坐在床榻邊吹著碗里的藥。 拿遠些,好臭的味道,大早上的你便在這兒喝藥,能否離我遠些。寧離理直氣壯的使喚人。 孟歲檀詫異:這是給你喝的,不是我的。 她的,寧離驚愕的看著那一碗不知道什么東西熬住的藥,捏著鼻子又鉆回被窩:不。 孟歲檀默然半響,隨后唇角牽起笑意,那笑意很深,發(fā)自肺腑,一雙春華耀眼的眼眸都迸發(fā)出光彩。 這是屠將軍問當?shù)爻嗄_大夫拿來的方子,是給尋常將士拉練受傷喝得補藥,里面加了姜,性熱,最適合你,聽話,我給你備了蜜餞。他耐心的同她說。 我不喝,我還沒用飯你便叫我喝藥,我喝不下。她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又冷漠。 這本就是飯前喝的。 磨了有一刻鐘,孟歲檀還是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反倒是寧離不大好意思了,勉為其難的接過藥,離得近了,味道更沖天了。 你別聞,越聞越難受。 寧離仰頭把藥灌下,因喝的太急,藥汁順著唇角流了下來,被孟歲檀拿著帕子摁在唇角,隨后塞了一塊蜜餞。 二人相處自然,進來的阿寰瞧見這一幕后挑了挑眉。 孟大人,皎皎。 寧離看見阿寰,急切的伸手要拉她,孟歲檀起身后微微頷首,端著藥碗離開了帳子。 阿寰。她嬌著拉長了聲線,叫還未遠去的孟大人頓住了腳。 我去看過黎師兄了,現(xiàn)在你丘師兄在照看,倒是你,昨夜我瞧見都成了小冰人了。阿寰上下摸摸她,摸得寧離笑個不停。 許是劫后余生,寧離抱著阿寰一直在說話,倚著她溫軟的身子。 你與孟大人是怎么一回事。阿寰見她就這么在他帳子里,好奇問。 沒什么啊。寧離理直氣壯的回答。 阿寰不信,寧離捂著腦袋滾在床榻上:真的呀,我還惦記著我的虞師兄吶。她瞄了眼簾帳下面裸露的縫隙,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玄色昭示著帳子外有人在偷聽。 昨日虞師兄還給我傳了信來,真想快些回家啊。她趴在床榻上,翹著腿,得意洋洋道。 阿寰不知道她怎的突然這么說:可你與少淵的婚事不是@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誰說的,他同我傳信說虞夫人已經(jīng)不管他了,虞夫人還是很好說話的,有這樣一個婆母,總比那種喜歡找麻煩的婆母強,你都不知道,有的人家,規(guī)矩束縛一籮筐,整日就是把沒規(guī)矩、沒教養(yǎng)掛在嘴邊,還喜歡動不動就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