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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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的坐下,神色平和,黎從心見人不走,剛要說繼續(xù)畫,寧離便拖著下巴出聲:師兄,叫這位大人把遮身的衣裳全都拿掉罷。 黎從心愣了愣,對上那兵吏視死如歸羞憤異常的神情,想說這有旁人在,不大合適罷。 寧離又說:我加錢,十兩銀子,想來孟大人應該不會在意罷,做我們這行的,就是常事。 那兵吏的神情奇跡般地平復了下來,爽快的起身,手摁在了那塊布巾上面。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眼看著那兵吏要把衣裳扒掉, 孟歲檀淡淡道:你若若敢脫,扣掉你這月的俸祿。 那兵吏手一滯,對上他冷如霜寒的視線, 畏畏縮縮的放下了手, 黎從心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辛苦這位小哥了,今日便畫到這兒罷, 改日再繼續(xù)。 那兵吏忙不迭披上外袍逃離了帳子, 寧離聳聳肩, 有點遺憾,她抱著冊子收拾好東西便起身要走,身后那人淡然起身, 跟在她身后大掌攬在她腰間,用只有二人聽到的聲音說:你真那么想畫? 當然然不是, 她就是想氣他罷了,但她嘴上卻要承認:是啊, 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只是有點可惜??上П凰驍嗔?。 孟歲檀氣笑了, 心頭被封錮的那一角似乎沖破了什么, 他能忍受寧離不喜歡他, 可以忍受她無視自己, 卻無法忍受她用這種事來刺激自己。 你很喜歡這樣刺激我?他壓低了聲音反問,手上使了些力把人帶到自己的帳子黎, 寧離見不得他這般不顧自己的意愿,破罐子也有別的破罐子摔法。 她甩開他進帳子時被地下的毯子絆得踉蹌了一下, 險些摔倒,而后被他拉了一把, 拉到了身前。 寧離對上他冷硬的視線,心虛的別開視線,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是確實是有些的,平時還好,但若是遇到她拿孟歲檀沒辦法時,總是遏制不住的做出一些氣死人的事或者話。 有不悅就尋出口,何必憋著。 那你便刺激吧,我倒是瞧瞧會不會有一日自討苦吃。他緩下了臉色,大約是看出她是故意的,有些好笑道。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已經很明確的說過我不喜歡大人,大人偏生要貼上來,又怎能怪我。她冷冷掀了掀眼皮,氣鼓鼓道。 對,是我的錯。他煞有其事點了點頭,他倒是很喜歡看她這般張牙舞爪的模樣,仿佛看見了曾經的寧離,無論后面乖巧、冷漠、可愛,都不是最真實的她。 他很慶幸,只有在他面前,寧離是這般的。 他牽起寧離的手,捏在手中低聲:沒關系,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怎么樣,那些人寡趣愚蠢,有什么好看的。他拉著她的手摁在了他的傷口上,微微用力,原本快愈合的傷口又微微沁出些血絲。 寧離抽出手,看著他這副病態(tài)的樣子,正沉思自己會不會有些過火,卻晃了晃腦袋,過火又如何,他自愿的罷了。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孟大人,你專橫古板,倒是還不如南風館的小倌討人喜歡,正巧寒云城內民風開放,改日我便去點個小倌。她的指尖沾了些血跡,寧離伸手挑釁般抹在了他唇角,繞過他出了帳子。 孟歲檀漫不經心的抹掉了唇角的痕跡,懷泉進帳后瞧見他一副陰郁的模樣,頓時噤聲,直到他問何事時才說:這幾日屬下派人去追查那些賊匪一事,發(fā)覺他們在潯州和京城交界處停留,流竄了多個地方,最后還是匯往京城。 所有證據指向了一個人,庸王還是不死心,想在糧草上做手腳,孟歲檀背著手說:給太子傳信,把那日的事分毫不差的都說給他,叫他多注意庸王。 是。懷泉領命后便下去了。 歇整了幾日后,寧離隨黎從心他們出了營地進行周邊的勘測,以便修改輿圖,一整日下來又累又酸,回到帳子后便累的睜不開眼,阿寰為她煲了湯,帶來了草藥包泡腳。 她翹著腳在床榻上吃果子,看從京城帶來的畫冊,她摸索著前幾日那本畫冊,卻摸索不見,便問阿喜:我的那本畫冊呢? 阿喜撓了撓頭:哪本啊。 就是那本描摹人體的。 阿喜也奇怪:我記著放在那兒了,女郎有關作畫的東西我肯定會拾掇好的,就同那本畫冊放在一處。她指了指她手中的。 寧離心生奇怪:那許是我隨手不知放在哪兒來罷。 她在帳子里轉了幾圈也沒有尋到,隨后更奇怪了,阿喜幫她尋了一圈兒也沒尋見后說:女郎,我今晨扔了一批東西,我去那兒找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