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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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輕沉默片刻,又沉聲道。 四皇子笑了笑,只對旁人吩咐。 “準備些上好的傷藥,給季大人帶回去。” “是?!?/br> 近身侍奉的太監(jiān)應聲。 而這一天,季寒輕從東宮帶回去的傷藥,三天后就用上了。 季寒輕被打了板子,在御書房門口。 為什么? 因為口出狂言,要娶七公主。 搞清楚緣由,朝中大臣們倒也覺得季寒輕該打,七公主那是誰呀,昭貴妃的女兒,皇上最疼愛的小公主,若是男兒,說不得太子之位都是七公主的,季寒輕的父親雖是有實權(quán)的職官,但只是外地的正四品,并非京官兒,且家中并無爵位,他本人雖在京都為官了,但入仕時間尚短,雖優(yōu)秀但畢竟資歷還淺,最響亮的名頭就是狀元郎。 可翰林院里,那狀元一抓一把呀。 季寒輕這樣的家世,那可是比二公主、六公主的駙馬,都矮著一頭的。 皇上怎么能松口呢? 事實上,按眾朝臣的猜想,七公主嫁入霍家這樣的國公府,或是劉家那樣的尚書府,亦或是陸家這種丞相府,才是門當戶對的呢。 而彼時玉璋里,暴躁老父親裴曜正在來回踱步。 “他倒是真倔啊,挨打也要說,朕朕叫人把他的嘴縫起來!” “皇上也是倔。”方玧剝著葡萄,白他一眼,“皇上真要是瞧不上,怎么八十板子打下去,那季家小子還能被人扶著走回去?” 裴曜被噎了一下,冷哼,“那是因為有太子勸著,況且,朕也是個惜才的?!?/br> “對,皇上說的對,吃葡萄吧?!狈将j笑瞇瞇的,哄孩子一般。 而在裴曜沒看見的角落,七公主紅著眼睛悄咪咪退了出去。 她一聽說季寒輕被父皇打了八十板子,就慌了,跑來方玧這里急的一頓哭,現(xiàn)如今瞧著,心里倒是不怕了。 原本七公主還想立即給宮外的季寒輕送信,卻被青容笑著攔下。 “公主,且看看他的真心也不遲?!?/br> 聞言,七公主想了想,便只讓人送去了治傷的藥。 季寒輕倒也真的是個犟種。 挨了一回打,也不退縮,反而越來越勇。 裴曜不單獨見他,他就上折子說。 總之就是不放棄。 如此堅持下來,滿京都都知道了,有個不怕死的,天天向皇上求娶七公主,重要的是,他還真的沒死。 觀察許久,朝中有些人也咂摸出味兒來了。 皇上大概是看上了,但還在考驗呢。 “差不多得了?!狈将j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鬧久了可就沒意思了?!?/br> 裴曜心里何嘗不知道呢,只是舍不得女兒罷了。 但最終還是松了口。 賜婚圣旨下來的那一天,季寒輕笑的嘴角要咧到耳朵根。 裴曜真看不得他那喜滋滋的樣子,下了旨就把人轟出宮去了。 禮部定了吉期,次年六月。 待嫁的日子里頭,七公主臉上的笑就沒停過,倒是裴曜,每每看著方玧給七公主清點嫁妝,就背過身去抹眼淚。 剛開始,方玧還勸勸,后來都懶得說了。 真是年紀越大,淚溝子越淺。 可真到了七公主出嫁那天,看著一襲紅妝的女兒,方玧霎時間也是淚如泉涌。 七公主長得和方玧有六分相似,如今也是十八歲的年紀,就比方玧當年入東宮的時候大一點兒。 可當年啊,方玧入東宮的時候,連像樣的衣服都只有一身兒,更別提其他嫁妝了,唯一跟著她的,就是青容。 現(xiàn)如今到了女兒出嫁的時候,說是十里紅妝都差了點兒,方玧嘴上不說傷心不舍的話,可卻幾乎將能給的都給了女兒。 是對七公主的疼愛,也是對多年前,自己的一種彌補吧。 七公主也落淚,趴在方玧懷中,哭紅了眼睛。 倒是裴曜,女兒出嫁這一日,反而沒哭,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叮囑,讓七公主莫要忍氣吞聲,受了委屈就回宮來,自有父皇來護著她。 七公主含淚笑著點頭,也如從前撒嬌一般,拉了拉裴曜的衣袖。 最后,自然是四皇子這個親哥哥背著七公主上了花轎。 當著眾人的面,季寒輕立下毒誓,一定會待七公主永世如初,視為瑰寶。 直到花轎和儀仗隊遠去,裴曜才輕嘆了口氣,折身牽了方玧的手,一步步回宮去。 到如今,孩子們都走了,宮里才是真的冷清下來。 但相比于宮中的冷清,季府上就是鑼鼓喧天的熱鬧了。 待得賓客散去,季寒輕才迫不及待的將人擁入懷中。 紅燭之下,四目相對,都是笑意。 成婚后的二人,自不必說,感情自然是好。 七公主喜歡玩鬧,季寒輕就陪著她四處游玩。 什么新鮮的,有趣的,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帶回府中給夫人瞧瞧。 但只有府里的人知道,如此感情好的兩人,也有犟起來的時候。 譬如這對弈,非得殺出個高下了,有時候還能生氣翻臉。 再比如說解謎和作詩,亦或是文章見解,有什么不同的意見,也是非得掙上一掙。 有時候奴才們瞧著都掙得紅臉了,想著趕緊勸勸吧,可眨眼的功夫,倆人又不知怎的和好如初了,又親昵的跟什么似的。 lt;a href= title=畫堂繡閣 target=_blankgt;畫堂繡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