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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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德爾面不改色,拿出剛剛在房間里翻到的繃帶和藥品:“躺下,讓我檢查你的傷勢?!?/br> 邊緣鋒利的蟲翼裹著冰冷的殺氣,迎面而至,在溫德爾的眼睛前堪堪停下。 而溫德爾僅僅是平靜地向后退了一步,看向床上的雌蟲。 雖然看不見東西,但雌蟲的眼睛卻精準(zhǔn)定位到了溫德爾所在的位置,冷冷地盯著他,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像是一頭注視著獵物,且勢在必得的駭人猛獸。 溫德爾全當(dāng)無事發(fā)生,平和地笑了笑,按著雌蟲的肩膀,把他按回床上:“我說了,躺下。不然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br> 雌蟲側(cè)著臉,沉聲道:“作為亞雌,你的膽子很大?!?/br> 他說亞雌的語氣有些輕蔑。 溫德爾解著雌蟲的扣子,溫和地說:“謝謝,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對付暴躁的猛獸崽子,態(tài)度平和地?zé)o視他們的挑釁,是溫德爾屢試不爽的招式。 感覺到溫德爾的動作,雌蟲不太習(xí)慣地動了動,聲音中依舊充滿威脅:“告訴我這是哪位雄蟲閣下的領(lǐng)地,亞雌。” 提到雄蟲的時候,他的語氣才放緩了一些,帶上和所有雌蟲一樣的尊敬。 溫德爾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加勒德亞·里昂。不過他還沒有回來,所以沒有見過你的臉,也暫時不知道你在我這里?!?/br> 他知道加勒德亞在雌蟲間有多聲名狼藉,已經(jīng)做好了雌蟲聽到后立刻跳床而逃的準(zhǔn)備。但令溫德爾沒想到的是,雌蟲聽到這個名字后,竟然毫無反應(yīng)。 這時,他也終于把這只雌蟲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解開,只留下不影響觀察傷勢的貼身內(nèi)衣褲。 雌蟲對此并沒有表示不滿。溫德爾知道這是因為他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只亞雌。 縱然溫德爾也沒有占他便宜的意思,卻還是因為自己的隱瞞而有些心虛。 但朝著雌蟲的身體掃上一眼,溫德爾頓時皺起眉頭,嚴(yán)肅地告訴他:“你的骨頭斷了?!?/br> 雌蟲左側(cè)小腿有明顯骨折的痕跡,而在他身體的其他部分則重疊分布著形狀大小不同的烏黑淤青,形狀可怖,簡直沒有一塊好皮。 而雌蟲躺在那里,神情平靜淡然,好像一點痛覺神經(jīng)也沒有:“嗯,繃帶給我?!?/br> 溫德爾:“你打算自己處理?” 雌蟲沉默以對,朝溫德爾伸出一只手,接過他遞來的繃帶,駕輕就熟地把骨折的位置擺正對準(zhǔn),拿繃帶纏了幾圈固定。 溫德爾問:“你經(jīng)常受這種傷?” “只是因為偽暴/動期,否則我不會受這種傷?!贝葡x淡淡地說。 他并不會回答溫德爾的每個問題,就算回答,也只會用簡短的句子。 更多時間,雌蟲只是沉默地躺在床上,閉著眼,把無神的銀色瞳孔藏在眼皮之下,任由溫德爾檢查身上傷口。 溫德爾垂眼,辨識著手上幾只藥膏的作用。 說來也奇怪,也許是這具身體的肌rou記憶,在這間房間中,溫德爾竟然能一次就找準(zhǔn)藥膏存放的位置,也能自動讀懂藥膏包裝上怪異扭曲的文字。 “用最左邊的那只。”雌蟲閉著眼睛說。 溫德爾挑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都拿的是什么?” 雌蟲平靜無波的表情稍稍變化了一下:“你不知道?也對,你是亞雌?!?/br> “雌蟲的觸角隱藏在頭內(nèi),可以模擬搭建景物框架。配合聽覺嗅覺,我能看到的比你更多?!?/br> 溫德爾靜靜聽他說完,笑道:“原來你不是每次只能說一句話?!?/br> 雌蟲沒理他這句話,自顧自地接著說:“你很有戰(zhàn)斗的天賦。如果沒有雄主,我可以把你帶去軍部。” 溫德爾:“有了雄主就不能去了?” “你的雄主不會同意。況且……”雌蟲猛地閉上雙唇,不再說下去了。 溫德爾知道他要說什么:“況且,加勒德亞這樣的雄蟲會完全毀掉一個雌蟲。亞雌的身體不比雌蟲,萬一我在他手底下死掉,軍隊培養(yǎng)投入的資源就都浪費了?!?/br> 雌蟲卻驟然睜開眼睛,無聲地看向溫德爾的方向,聲音暗藏警告: “不要這樣議論一位雄蟲大人。” “......” 溫德爾無奈。他算是看出來了,眼前的雌蟲是一個傳統(tǒng)而守舊的蟲族,一心維護(hù)蟲族世界畸形的世界觀。 他好笑道:“我說的都是實話,難道你不知道加勒德亞的事情?” 雌蟲的聲音愈發(fā)冰冷:“不要再說下去了,否則我會親手對你施以懲戒,并向軍部匯報,把你標(biāo)記為反抗組織的潛在組成人員?!?/br> 反抗組織?溫德爾暗暗在心里記下這個信息。 這么說,這個世界果然有這種平權(quán)設(shè)定。 在小說中,一旦反抗軍成功,像加勒德亞·里昂這樣殘忍暴戾的雄蟲,一定是第一個被處決的對象,以儆效尤。 明明事情都不是他干的,卻莫名背上一口大鍋。溫德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愁得不行,手上的動作無意識地加重了一些。 這時,他正在給雌蟲的胸腹部涂抹藥膏,而且正好抹到比較敏感的地方。溫德爾卻對此完全不知情,還在走神地想著反抗軍獲勝后加勒德亞的無數(shù)種死法。 藥膏冰涼且?guī)в写掏锤?,溫德爾手上的力度稍稍加重,引得雌蟲的肌rou不受控制地抽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