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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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聞眉眼帶笑:首輔大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在生我的氣,不是么? 季君皎聞言,眸光幽深:你知道我在生氣,卻不肯像從前那般哄我是嗎? 季君皎,凡事都要講道理的,秦不聞傾身歪頭,我一沒惹事,二沒惹你,如今只是你生氣了,我為何就要哄你? 當她是什么善解人意的閨閣小姐嗎? 季君皎抿唇,目光深邃,棱角分明的臉上,終于顯現(xiàn)出偏執(zhí)與怒意。 秦不聞,你當初舍身護陛下皇位,不惜墜崖赴死,季君皎聲音沙啞,你對他,當真只有君臣之誼? 秦不聞神情平靜,不起波瀾。 只有君臣之誼嗎? 與其說是君臣之誼,倒不如說,是秦不聞沒出息,舍不得那點微末的,若有若無的親情。 墜崖之后,她將重生之后的事情又復(fù)盤一遍,其實也能從其中發(fā)現(xiàn)許多端倪。 她以為是宋謹言不再需要她,甚至因為她的出現(xiàn)而感到危機,所以才派人殺她,幾次三番想置她于死地。 在這個過程中,她好像從不曾將先帝放在自己的對立面上。 其實如果靜下心來好好想想的話,先帝的那些關(guān)懷與慈悲,都是有跡可循的。 她只是不敢再往深處猜,或許真相比她想的更殘忍。 但即便是這樣,秦不聞依然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 她能活下來,能留在皇宮受萬人朝拜,珍饈佳肴,錦緞布匹,先帝從不曾苛待于她。 她知道,她從活下來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使命,都是為了保護宋謹言登基皇位而存在的。 是她不爭氣,抓著那點虛無縹緲的親情,不肯撒手,甚至犧牲性命,也要完成先帝遺愿。 不是君臣之誼。 若單單只論君臣,她斷不會為了宋謹言做到這等地步。 見秦不聞不答,季君皎的心口一窒。 他連呼吸都停滯了,握著秦不聞細腰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幾分。 秦不聞皺了皺眉,卻沒再出聲。 宴唐與京尋。 提到這兩人,秦不聞眉頭皺得更深:他們怎么了? 語氣急切,神情擔憂,做不得假。 季君皎喉頭收緊,他的嗓音如同沙漠中許久不喝水的旅人,沙啞得不成樣子。 他們于你而言,又算什么?只是主仆,對嗎? 也不對的。 秦不聞覺得,季君皎問的問題都好奇怪。 見少女眉頭皺緊,季君皎指骨泛白,毫無顏色的唇邊,忽然掠起一抹極淺的笑。 秦不聞,從前的事情,我不在意,也權(quán)當未聽說過。 耳邊似有狂風(fēng)呼嘯,又好像千佛誦經(jīng),萬眾朝宗。 好似梵音貫耳,勸誡他回頭。 他偏執(zhí)到近乎病態(tài)地舍棄那入耳的梵音,卻對著面前的少女,扯出一抹笑來。 那些事情,我都不在意。 傳聞中,那長安王有龍陽之好,幕僚無數(shù)。 我也當做從未聽說。 她為了宋謹言的皇位,為自己謀劃一場死局,連封信都不肯留給他。 但是秦不聞,季君皎終于伸出手,掐住少女的下巴,墨色的瞳孔中滿是偏執(zhí)與堅決,日后,只能有我。 被掐得下巴有些疼,秦不聞微微蹙眉,下意識地向后躲閃。 只是季君皎不肯讓她如愿。 他抓過她的后腦,又去吻她。 這個吻,比剛剛還要病態(tài)熾熱。 秦不聞,只有我。 只能有我 他呢喃著,一字一句去吞吃她的呼吸,掠奪她的城池。 秦不聞,別選他們 他像是握著一塊冷涼的冰。 握緊了便化了,松了便溜走。 他笨拙得如同稚童,不知該如何妥帖地庇護掌心中的冰冷。 即便她刺骨,即便她凜冽,他都不可能放手。 求你,秦不聞 別選他們 他們會的,我都會 像是要印證這一點,那狂風(fēng)驟雨般的吻轉(zhuǎn)瞬化作綿綿細雨,他探出舌,溫柔地去撬她的牙關(guān)。 長驅(qū)而入,季君皎溫柔地舔舐著她的唇,描摹少女的唇形,一寸一寸,一點一點,溫柔和煦。 只有我,好不好 第334章 秦不聞,你總是自以為是。 秦不聞覺得,季君皎肯定是瘋了! 若當真是那位芝蘭玉樹,清風(fēng)朗月般的首輔大人,怎么可能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甚至有悖倫常的話! 雙手被男人鉗制在了背后,秦不聞擰眉,卻是又去承他的吻。 她明明是來取木簪的,怎么到最后會發(fā)生這種事!? 秦不聞咬唇,她張開牙關(guān),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唇角上。 季君皎吃痛,秦不聞趁機掙扎開雙手,將季君皎推搡開。 男人向后退了幾步,這才穩(wěn)住身形。 嘴角出了血,有淡淡的血跡殷出。 季君皎微微彎腰,舌尖將嘴角的血跡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