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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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上的男人微微垂眸,眼中的情緒全部掩蓋。 繼續(xù)找。 聲音冷得像冰。 明安張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半晌卻也只是低頭:是。 主子對長安王殿下,從來都不是理智的。 -- 回到房間,秦不聞悄聲關(guān)了窗戶。 從袖口中拿出那封未拆開的信,秦不聞想也沒想地打開。 當(dāng)看到信件的筆跡時,秦不聞的瞳孔劇烈收縮。 宴唐 畫面一轉(zhuǎn)。 秦不聞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她因?yàn)榉笐?,將沒批的公文一股腦兒地丟給了宴唐。 宴唐向來驕縱她,笑瞇瞇地接過公文,臨摹了幾天她的字,便將她的筆跡學(xué)了個十成十。 此后絕大多數(shù)的公文批閱,就都算在了他的頭上。 這信上的筆跡與她的字跡分毫不差! 這分明是宴唐仿著她的筆跡寫的信! 心跳不由得加快,秦不聞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當(dāng)年她預(yù)料到自己的結(jié)局,不愿讓身邊二人跟著陪葬,便找了個由頭將兩個人都派遣了出去。 所以宴唐沒死! 宴唐還活著!? 第7章 在下唐突了 秦不聞的思緒很亂。 當(dāng)年她將他們兩人從身邊調(diào)走,就是想讓他們離開這朝堂紛爭,改名換姓重新生活。 但是現(xiàn)在 宴唐入局了。 她微微蹙眉,壓下心中萬般思緒,強(qiáng)忍鎮(zhèn)定。 當(dāng)她看完信件內(nèi)容時,不覺苦笑出聲。 宴唐啊。 還是聰明得讓人發(fā)怵。 這信件上的內(nèi)容,跟她寫的那封信內(nèi)容完全一致! 都是以密信的形式,告知季君皎一個消息:李云沐與漠北密探有往來! 摩挲著同樣材質(zhì)的千金紙,秦不聞苦笑著嘆了口氣。 宴唐足智多謀,一步三算。 如果找到他,和他相認(rèn),她復(fù)仇的事情會簡單許多。 但是 許久。 秦不聞目光隱晦,最終還是將這封信靠近蠟燭,緩緩點(diǎn)燃。 看著信件在火光中逐漸焚燒殆盡,燭光掩映下,秦不聞的神情忽明忽暗。 后面的事情很艱難,她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沒什么好怕的。 但他們不行。 她要他們好好活著。 打定主意,秦不聞深吸一口氣,將房間重新恢復(fù),躺在了床榻之上。 戲還沒演完呢。 -- 季君皎回到文淵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寅時了。 清越正從后院拿了些厚衣裳往秦不聞的院子去。 大人,您回來了。清越向季君皎行禮。 季君皎看了一眼清越手上的衣服。 哦,這些衣裳是給姑娘準(zhǔn)備的,注意到季君皎的眼神,清越回稟道,姑娘好像著了風(fēng)寒,奴婢想著給姑娘備些厚衣裳。 季君皎聞言,微微蹙眉:風(fēng)寒?可請過太醫(yī)了? 清越搖搖頭:姑娘說想睡一覺,沒讓請?zhí)t(yī)。 季君皎微微抿唇,語氣微沉:胡鬧。 本來身體就未痊愈,風(fēng)寒怎么能不及時診治? 看了眼一臉為難的清越,季君皎到底是沒再說什么。 我先去看看她。 說著,男人抬步,朝著秦不聞的院子走去。 長青看到自家主子到來,朝他躬身行禮。 季君皎遞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長青搖頭。 意思很明顯,里面的人沒有出來過。 季君皎上前幾步,走到門口處,輕輕叩門:姑娘? 里面沒有聲響。 季君皎微微蹙眉。 姑娘,你在里面嗎?男人的聲音又提高幾分,里面依舊沒有回應(yīng)。 季君皎微微側(cè)目,目光微沉,低聲對長青吩咐道:去后門守著。 是。長青幾個踏步,轉(zhuǎn)身離去。 季君皎這才正身,不再猶豫,猛地將門推開! 他兩步走到榻前,目光微凜,薄唇緊抿。 帷幔是落下來的。 季君皎悄聲上前,瞬間將帷幔拉開! 入目便是刺眼的紅! 季君皎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耳朵一陣嗡鳴! 秦不聞穿著堪堪蔽體的紅色肚兜,驚慌失措! 大人! 女子的聲音有些沙啞,語氣卻是慌張極了。 她急忙用手慌亂地遮住自己,一雙杏眼像是受了驚的鹿,濕漉漉地看向來人。 幾乎是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季君皎便已瞬間落下帷幔,猛地轉(zhuǎn)身。 房間里大抵是點(diǎn)了熏香,季君皎聞到了淡淡的脂粉香。 是女子閨閣中的味道。 帷幔再次落下來,隔著輕紗,秦不聞看到男人清越的身線,影影綽綽。 只是男人的身姿,卻是挺拔得有點(diǎn)僵硬。 姑、姑娘,失禮了 向來端方守禮的季君皎哪里遇到過這種事情!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亂了! 秦不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聲音依舊是柔柔弱弱的:大人民女剛剛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