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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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嗣音剛歇下這些心思,意外就發(fā)生了。 音舞發(fā)來消息,前不久和l國首富那邊談攏的生意,這幾天卻出了意外,有人竟然敢到他們面前去鬧事,打著她這個樂清商會會長的旗號將店給砸了。 和l國的生意自然是合作共贏,重中之重,不能有絲毫差池,單子大,而他們總裁也只有一個條件,便是允許這位首富在寸土寸金的樂清商業(yè)區(qū)開個店,全程樂清不許插手。 這點兒要求在陸嗣音眼里宛如芝麻粒一樣小,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現(xiàn)在卻有人在她的地盤公然砸了店,并且招惹的是最不好惹的那位。 陸嗣音敢保證自己的人沒有這個膽子,那必然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陷害她。 陸嗣音在腦子里上演了無數(shù)腥風血雨的商戰(zhàn),眼中神色愈發(fā)冷銳。 會長,他說要您親自去交代,還要帶著那砸了店的人一起。音舞如實告知。 她口中他就是l國首富,思往集團的掌權者了。 這件事的確是樂清疏忽,道個歉倒也沒什么,陸嗣音淡然道:可以。不過,砸了他店的人,不是我們干得,一時半會兒我可找不出來。到時候我親自去和他說吧。 音舞在電話那頭回道:好。 掛斷電話,陸嗣音頭疼欲裂,不適地皺起眉,喉間涌上一串癢意,她掩嘴低低輕咳起來。 自那日半夜和周子佩分開之后,她便病倒了,明明手腳冰涼,卻又覺得身體里熱得宛如身處巖漿。 今日一天陸嗣音都待在家里,也幸好今天無論是柳辰安還是周子佩他們,都沒再過來。 不然她還真的疲于應對他們。 頭腦沉重,又昏沉地厲害,收到音舞發(fā)來的約定時間之后,陸嗣音就撐不住朝臥室走去。 蜷縮在柔軟被褥里,臉頰因為發(fā)熱而有些不自然的紅,一躺到床上,眼皮就沉重地不行,她閉上眼立馬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七點 陸嗣音穿著一件單薄棕色大衣,里面罕見地沒有套軍裝,而是束在褲腰里的襯衫。 天氣相比于前幾天的晴朗,今日又降溫了,老天爺實在喜怒無常。 從小區(qū)出來,順著音舞打開的車門坐進去,抬眼看過去,駕駛座上坐著的還是那個喚作云南的男人。 少將早上好。他笑嘻嘻和陸嗣音打招呼,臉上清楚寫著諂媚二字。 以后蝶音少將才是他的老板,應該討好誰云南心里門兒清。 陸嗣音還記著他將自己行蹤報告給柳辰安的事情,只是淺淺點頭,態(tài)度極淡。 云南訕訕地摸摸自己鼻子,也沒再說話,啟動車輛離開。 一個晚上并沒有讓陸嗣音退燒,因為面具遮擋,外人看不到她被燒紅的臉頰,只有眼中紅血絲比往日明顯。 她感覺自己的頭痛地像炸了一樣,又像萬千蟲蟻啃噬腦子,昏沉,乏力,疲倦,難受。 陸嗣音沒忍住低低咳嗽了兩聲,音舞聽見后,立即轉頭看向她,神色不乏擔憂,說:少將,您沒事吧? 云南同時也看向后視鏡,投來視線。 陸嗣音止住咳,擺手說:沒事,不用管我。 音舞不放心,幾次欲言又止還想再說什么,被陸嗣音一個眼神制止。 知道她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音舞只能將話咽回肚子里,閉上嘴。 云南根據(jù)音舞的指示,開到一家溫泉店附近。 陸嗣音沒有猶豫下車,率先走進去。 音舞跟在她后面,攔住同樣下車后想要跟上去的云南,冷淡道:少將要去泡溫泉放松,你跟著不太合適吧?你就在這里等著少將。 最后一句話顯然是陸嗣音的吩咐。 云南腳步停下,看著她跟在陸嗣音后面進去,不禁滿臉問號。 不是,這溫泉是只有一處地方讓人待嗎?他憑什么不能進去? 雖是這般吐槽,云南還是不敢忤逆少將命令,老老實實鉆進了車里,老老實實等少將出來。 陸嗣音走進去之后,被店里的人笑意盈盈迎上來,引到?jīng)]有旁人之處時,收斂了笑,低頭恭敬道:會長,您要得東西都準備好了。 陸嗣音見怪不怪,這本就是她旗下的店,也是她慣常偽裝的地方。 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陸嗣音看了一眼周圍,密閉空間,房里有泉水清脆叮當聲,熱氣繚繞,宛如仙境,這間房除了隔音好之外,泉水流淌聲也比其他地方要大些,這里的聲音沒有絲毫泄露的可能。 她不再浪費時間,動作麻利地摘了面具,換了一身行頭,短發(fā)綁起,還戴了一頂鴨舌帽。 陸嗣音沒帶外層面具,臉上卻換了另一種不同模樣的面皮,沒有猙獰傷疤,膚色卻黑了些,五官也看起來平平無奇。 眨眼間,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她腳踩一雙锃亮皮鞋,全身被黑色合體西裝包裹,手腕處扣上昂貴腕表,兩只手的食指和中指都有一個鉆戒,經(jīng)太陽光一照,閃得不行。 整個人的氣質也翻天覆地,儼然就是一個霸氣矜貴的女總裁模樣。 門口映出一道身影,隨后音舞扣了扣門,刻意壓低的聲音傳進來:會長,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