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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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這樣,周子佩便越是覺得可疑。 這么緊張?他狐疑道,臉上對蝶音手里的東西興趣更甚。 蝶音靜靜看著他,許久沒動,但眼神中的堅(jiān)毅和不屈服時刻與周子佩對峙著。 周子佩握著她手腕的手緊了緊,不知為何,今夜蝶音的眼睛竟比之前任何時候都突出,即使有一層面具遮掩,也無法掩蓋其中的光彩。 這一刻,他恍然看到了五年前同自己拌嘴吵鬧的陸嗣音。 周子佩走神期間,氣氛一時無比安靜,墻上掛著的鐘表不緊不慢走著,滴答聲在安靜夜色中尤其明顯,明明有序悅耳的聲音,在這個時候莫名讓人覺出一絲緊張。 蝶音突然被他盯得皺起眉,率先移開視線,手臂松了力道,氣氛剎那間放松,好像周圍空氣都在這一刻重新流動起來 。 既然周先生這么好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想看就看吧! 和陸嗣音不太一樣的聲線讓周子佩驀然回神,疑惑中帶著幾許茫然,不明白剛剛還劍拔弩張,死活不肯退卻的蝶音怎么突然松了口? 接著他的視線被蝶音手里的東西吸引了過去,隨即臉色驟然沉凝。 被她一直當(dāng)眼珠子保護(hù)的是一顆金色紐扣,周子佩看到的第一眼就知它價格不菲,設(shè)計獨(dú)特,應(yīng)該是可遇不可求的限量款。 整體鍍金,在燈下流光溢彩,好似廣袤天空中的璀璨繁星,外圈呈現(xiàn)波紋形,內(nèi)圈一層層設(shè)計,圖案鏤空繁瑣,做工卻極其精細(xì),每一道刻痕都恰到好處。 一條綬帶,彎曲盤旋在正中央,其上好像是一朵嬌小的花朵。 縱使那花只有芝麻大小,但上面的紋路卻絲毫未減,可見造這東西的人并未存著敷衍了事的心思。 越是昂貴珍稀的東西,一般人工參與度越高。 而蝶音手里的這個紐扣,機(jī)器是做不到如此精細(xì)的,而這工匠顯然技藝已經(jīng)純熟到爐火純青,一般人做不到,只能是那些在國際上享有盛名的師傅。 能請動這些人,必然這設(shè)計稿就入了他們法眼,青睞有加。 呵,蝶音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若他沒記錯,蝶音從雜物店里出去,就和柳辰安在一起,晚上才回來,原來是一起去買東西了。 手里這紐扣,是還沒來得及送給柳辰安? 周子佩雙眸瞬間赤紅,嫉妒地要發(fā)狂,眼睛里爬滿了蛛網(wǎng)一般的紅血絲,像半夜爬起來的修羅,心中黑色的惡意宛如沖破了閘門的洪水,一泄而出,逐漸蠶食他的理智。 一時間空氣都變得稀薄,氣壓直線下降,呼吸困難。 蝶音立馬察覺到他情緒轉(zhuǎn)變,還未搞清楚狀況,就聽見周子佩咬著牙一字一字蹦出來:要送給柳辰安?你倒是大方! 接著,就見他從她手里將紐扣奪了過去,以一種強(qiáng)硬的力道再一次把蝶音拉到懷里,灼熱如火爐的手掌扶著她的腰,用蠻力無法讓她掙脫。 縱使蝶音懷有神力,竟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奈何不得周子佩,他的手勁兒在自己之上。 蝶音從來沒有見過現(xiàn)在的周子佩,以往漫不經(jīng)心,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硐笸ㄍㄏ?,此時的他蠻橫,兇狠又戾氣橫生,看著她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你他媽想 蝶音怒火沖天,剛呵斥半句,就瞪大眼睛看見周子佩伸手便掀了自己臉上的偽裝,她頓時心如死灰。 周子佩看到面具之下那張?jiān)谑煜げ贿^的臉時,似是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讓她露出真容。 然后顧不得多想,腦中理智這條線,早在意識到蝶音可能喜歡上柳辰安的時候就崩得一干二凈,徹徹底底。 他不愿再顧前顧后,只遵循內(nèi)心俯身吻上自己午夜夢回都思念不已的紅唇。 蝶音被周子佩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杏眸圓瞪,瞳孔驟縮,心里萬念俱灰也不為過。 白天剛消除了他們的懷疑,現(xiàn)在完全功虧一簣。 她察覺到周子佩并沒有要揭自己面具的意思,以為今夜事事順著他,就可以蒙混過關(guān),卻怎么也想不到僅僅一顆紐扣,就將他刺激成了這樣? 蝶音心亂如麻,思緒宛如三千煩絲,纏亂成一團(tuán),理不清,道不明。 周子佩睜著眼吻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描摹她的唇形,生怕這只是五年來經(jīng)歷過的萬千夢境之一,此時有多歡喜,醒來后便就有多失落。 不舍得閉眼,直直望著蝶音的面容,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還是那個無論多少年,無論前世今生,攪得他不得安生的女人。 周子佩呼吸沉重,伸手捏著她的下顎抬了抬,又順著她的下頜線摸向臉頰,耳后,細(xì)膩真實(shí)的觸感讓他指尖不住地輕顫。 是真的,沒有面具了 他低頭吻得更兇,似是要將蝶音拆骨入腹,一口一口吞下去,眸中沉得像外面一望無際的夜色,暗色洶涌肆虐,像一頭餓狼鎖定獵物,容不得她逃跑一分一毫。 蝶音大腦混亂無比,失了先機(jī)便只能由周子佩一點(diǎn)點(diǎn)攻城掠地,默默承受著。 對當(dāng)前狀況還不知如何應(yīng)對的她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被周子佩全然放開,恢復(fù)自由,自然也就忘了,自己腰側(cè)還別著一把槍。 直到逐漸呼吸不過來,窒息感越來越強(qiáng)烈,甚至感覺自己可能死在這里的時候,周子佩終于舍得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