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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仙尊他一心成為反派在線閱讀 - 第203節(jié)

第203節(jié)

    喔。一個連自己親爹都能害死的女人,你說有什么好留戀的?你說她得多不是個東西?死了被賣了,那不是活該嗎?

    于是當(dāng)麻娘被人按著頭凌辱的時候,沒有人覺得有什么不對,大家都說她活該,害死了她爹,她是活該。雷聲太大了。

    再后來,許多不干不凈的人爬上她的身子,于是她也就染了病,最后發(fā)了花斑,躺在床上實(shí)在一動都不能動的時候,被鴇母一打發(fā),草席卷起人就扔去了亂葬崗。

    蒼蠅蚊子嗡嗡地飛,發(fā)爛作嘔的死人堆里,麻娘已經(jīng)不再想有什么活法了。她一心想死。

    可突然,一雙干凈的手硬是把她拉出來,也不嫌棄她身上的病,給她住處,給她衣食,麻娘眼睛腫著,看不見那是誰,耳朵也聽不清,所有的聲音糊在她耳朵邊上,嗡嗡地響。

    一天天過去,具體多少時日,麻娘自己也記不清,她只知道,這個人每天好像都會摘一朵花放在她手邊,她的嗅覺沒有壞,一靠近就知道那是百合。

    后來她的耳朵是先能聽見聲音的,覺得那個人的聲音很熟,她心里惴惴不安又高興著,想要眼睛早一天好起來,也害怕真的能睜開眼睛。

    又過了一段時日,當(dāng)那人又摘來一朵百合的時候,麻娘忽然能看見了。

    那是一張丑臉,過了那么多年,臉上的皺紋也多了,看上去更丑了。但那雙眼睛一直沒變,一直明晃晃的亮,一見到麻娘,就樂呵呵地閃著光。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麻娘突然明白,真的心里裝著一個人的話,當(dāng)蓋頭被挑起時,說的第一句話不該是什么仇和恨,而是新娘子好美。

    在那樣一張丑陋又鄙瑣的臉上,麻娘真切地聽到了他的贊譽(yù)。

    他沒說話,麻娘都能知道,他用亮閃閃的眼睛在說。

    見到你。真好。

    那時候麻娘在想,如果她沒有經(jīng)歷過這一切,沒有嫁過人,沒有被人糟踐過就好了,她就不會被恨意灼燒得整夜整夜地睡不著。

    小侏儒說他可以照顧她一輩子,麻娘凄慘笑了聲說算了吧,小侏儒以為她生了氣,連忙又說我只是說單純地照顧你,沒別的意思。麻娘就問他,你是不是傻的,為什么要對她好。然后小侏儒就從懷里掏出來一只多年前的繡花錢袋,皺巴巴的,都被洗掉了色,但卻還是干干凈凈的。

    小侏儒說,沒別的意思,但我還是想說,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

    麻娘笑著抹掉臉頰邊的眼淚,說我祝你長命百歲,找一個好姑娘和她一起白頭偕老,多子多孫。

    小侏儒搖搖頭,說,我這樣的人不敢奢求那么多,希望你能長命百歲,多子多孫,白頭偕老就好了。

    話音一落,剛擦干凈的眼淚就又落了,麻娘說你是個傻子,小侏儒搖著頭說自己不是,然后麻娘突然說自己餓了,想吃百合桂花糕。

    然后小侏儒一點(diǎn)頭,屁顛屁顛跑去買。

    回來的時候,麻娘已經(jīng)不見了,空蕩蕩的床鋪上只有那朵百合花,在燈影下閃著水光。

    ◇ 第149章 是想造反么

    再然后的故事里,麻娘回到了秦樓楚館,憑借著臉上病后的麻斑特色攀上了貴人,她學(xué)了琴,又修了內(nèi)丹,身邊的人物就像是韭菜,一茬一茬地長,一撥比一撥要名聲顯赫,地位非凡。

    此時恰逢天下商會,六城借著這么個名頭,在摩羅暗中比腕子。

    當(dāng)麻娘看見絡(luò)繹不絕的人物都往摩羅涌來,她就知道,她的機(jī)會來了。

    在六城重要人物的人際往來里,麻娘連同手底下的人處處留心,探聽到了不少消息,快準(zhǔn)狠地咬上了摩羅金家這個主子,上下聯(lián)手,從此構(gòu)建了一條摩羅底下的暗道,風(fēng)土人情,絡(luò)繹往來,各個要處都是麻娘的眼線。

    她學(xué)乖了,再也不敢輕易交托出自己的命,還把自個兒的名兒和摩羅上百個大小家族的名兒連接在一起,同吸收一片摩羅的土,從此,她的醉春眠拔地而起,成了巍峨不倒的一處名樓,她的“婁云秋”,在別人嘴里也改成了一句恭敬的“麻娘娘”。

    自從一別后,麻娘再也打探不到小侏儒的消息,她四處派人去尋,可底下人回來的結(jié)果都是一個:從沒聽說過這個人。

    日子越久,她的心里就越慌。

    后來有一天,麻娘被暗敵引來了惡鬼,相傳那鬼有十四個,十三個女鬼,一個年邁的老鬼,日日夜夜就圍繞著醉春眠吼個不停。

    婁家滅門的噩夢本已經(jīng)過了許久了,就因為那些鬼氣,于是她又開始整夜整夜地睡不好,最后一病不起。

    眼看著她面黃肌瘦,在床上像是一只殘燭一樣燃滅,忽然醉春眠來了一個小姑娘,吵著嚷著說自己一定能治好麻娘娘的病,底下的小廝們拗不過她,硬是被她蹭蹭蹭闖進(jìn)麻娘的屋子里。

    麻娘躺在病床上,一見到那姑娘的時候嚇了一跳。

    像,實(shí)在太像。

    尤其是那姑娘的眉眼,和多年前銅鏡里的自己,簡直一模一樣。

    麻娘強(qiáng)撐起身子,抽著煙槍問她是哪兒來的,可沒想到那姑娘二話不說地走上前,毫不客氣地?fù)屪咚臒煒?,老氣橫秋地教訓(xùn)說,誰讓你吸煙的?

    麻娘又被驚了一跳,自從她成了醉春眠的主人后,放眼整個摩羅,幾乎就沒人敢這么和她說話的,更別說這么個第一次見面的小姑娘。

    然而最后麻娘還是留下了她,只因為那姑娘說了一句,她知道玄陽子哪兒。

    麻娘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巴巴地從床上爬起來,問小姑娘他人呢,然而小姑娘沒回答她,說先要把她治好了以后再說,麻娘本來是要發(fā)火的,可是那小姑娘看她要發(fā)怒,先她一步昂起脖子,說,你要是打我一下,我就不告訴你玄陽子在哪。

    于是麻娘的手臂就那么被她一句話釘在空中。

    煩。怎么這股煩人的機(jī)靈勁兒也和以前的自己那么像。

    然后麻娘平下心,靜下氣,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苦口婆心說你別費(fèi)功夫,她身上纏繞的是鬼氣,一輩子是化解不了的。

    但是小姑娘卻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說不是,她有法子,她爹爹教過。

    麻娘問她說你爹爹是誰,小姑娘沒說,只說她自己叫小百合。

    其實(shí)一開始聽見這個名字,麻娘愣了一下,這姑娘不會是玄陽子的女兒吧?

    但仔細(xì)一算,年齡怎么也對不上,再加上這小姑娘長得水靈兒,怎么也不像是玄陽子那張丑臉生出來的崽,麻娘心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接著這個小百合就留在了醉春眠。

    原本麻娘沒打算這么點(diǎn)一個小姑娘能會什么醫(yī)術(shù)的,留她在身邊,純粹鬧騰著好玩,也算是有人陪她走過最后一段。結(jié)果這個小姑娘好像上了心,每天就對著自己帶的那一大本書看來看去,有的時候飯也顧不上吃。麻娘好奇,很多次湊上去想看看,她到底看的是什么,結(jié)果一瞧,上面都是些古字符,像蟲子一樣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沒一會兒就困了。

    然后小百合就會把她趕出去,麻娘心說這是我的地方,你有什么資格趕我。

    但是轉(zhuǎn)念又一想,自己這么兇,別把這小姑娘給嚇壞了,就憋在心里沒說。

    結(jié)果沒想到,她這一讓步,那小百合好像是開始得寸進(jìn)尺了,不僅趕她走,還天天催她按時吃藥,甚至還經(jīng)常把她聊以慰藉的煙槍給藏起來。反了天了!

    麻娘暗戳戳地表示自己生氣,但是小百合就像是沒看見一樣,愣是裝作什么也不知道,每天該催的還催,該藏的還藏,終于有一天,麻娘氣急了,就指著她的鼻尖說你給我滾出去。

    然而這小姑娘只搖了搖腦袋,跟沒事人一樣,還反問,我滾了,誰來治你?你死了怎么辦?你!

    氣得麻娘好幾天沒理她。

    最后兩人破冰,是小百合主動的。那天麻娘還正在睡覺,然后房門就被咚咚咚地敲開,她別提有多煩了。正要扯開嗓子罵,一轉(zhuǎn)頭,看著小百合興沖沖地跑過來,手里拿著個黑漆漆的罐子,說她研制成了。

    麻娘問什么成了。

    小百合說是你的藥。

    結(jié)果她低頭一看,罐子里面是條活毒蛇,跑在黏著的液體里面,十分痛苦地掙扎。

    麻娘就說你想害我可以直說,不用這么拐彎抹角的。

    結(jié)果小百合一聽,急了,嘟嘟囔囔又說了許多話,幾乎是繞在麻娘耳朵邊上煩了她一天,麻娘才點(diǎn)頭同意試試她所謂的藥引。

    再然后,連麻娘自己也沒想到,就變成了妖。

    看著自己下半身突然變成了蛇尾,麻娘扭著還不太適應(yīng)的身體抬手就要撕了小百合,怒道老娘的美腿就讓你換成了這玩意兒?!

    小百合嘻嘻哈哈地笑著說,麻娘娘更美了,更美了。

    麻娘心里很無語,不知道她是在罵還是在夸。

    后來她們兩個人又想了很多辦法,終于讓麻娘的蛇尾在人前又重新變成了腿,看著自己恢復(fù)原樣,麻娘心里別提有多欣喜,但是旁邊小百合好像不怎么高興,蔫了吧唧地說麻娘娘你不如剛才好看了。

    麻娘心說去你個大頭鬼,你心里的特殊癖好合著硬按在老娘身上是吧?

    接著她又想起來小百合她神秘的爹,于是就開口問她,你現(xiàn)在能說了吧?

    小百合一點(diǎn)頭,說能。然后一頓,頂著那么張人畜無害的臉說就是玄陽子,麻娘娘你猜的沒錯,你可真聰明。

    當(dāng)時麻娘聽見這話的時候,實(shí)在恨不得把那小丫頭給撕了。但最終還是耐著性子問,你爹去哪兒了?怎么不來?

    小百合說得很巧,說去漫游仙境了。

    麻娘一開始沒懂,以為這老混蛋去到哪個溫柔鄉(xiāng)醉生夢死,把撿來的女兒不管不顧地撇在這兒,心里一氣,愣是追著小百合打探他的下落。

    后來她才知道,玄陽子是死去了。死在除鬼捉妖的路上,為了救幾十個難民,自己摔下了懸崖,粉身碎骨。

    麻娘想不明白,那個老混蛋一輩子受盡人間冷眼,最后怎么偏偏還是為了救人把自己折騰得那么慘。他是個傻子,怎么就不記仇,偏要做英雄。白瞎他長得那么鄙瑣丑陋的一張壞人臉了。

    然后罵了一會兒,麻娘就開始坐在床邊嗚咽地掉眼淚,她從來沒那么傷心過,感覺心被人連著血管揪起來。

    一見她哭,小百合立刻就慌了神,一邊用小手替她抹眼淚,一邊吧嗒吧嗒地也開始掉淚花,泣不成聲地說著,麻娘娘你別難過,我還在陪著你,你別難過。陪?怎么陪?

    她這里是個什么地方?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待下去?

    于是麻娘第二天給了她一大堆銀子,在摩羅找了戶好人家,接著就要送她走,結(jié)果小百合死死地扒著門框,喊著嗷著說不走不走就不走。

    僵持了好久,麻娘氣不過,說你再犯渾我就打了,然后小百合頭一硬,一挺,說你打吧打吧,打死了我化鬼還來找麻娘娘。你!

    麻娘沒什么辦法,最后還是把這小姑娘留下了。

    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小姑娘在醉春眠,倒是比她想象中的更能吃得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妙語連珠的模樣,說的話都不帶重樣的。

    不是自夸,麻娘有點(diǎn)明白為什么玄陽子要收養(yǎng)她了。

    小百合真的和以前的自己很像很像。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她是干干凈凈地還沒染上那些苦難,一笑起來,眼睛里閃著熠熠星光,像朵百合花在月光下隨風(fēng)搖曳。

    漸漸地,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每當(dāng)小百合出現(xiàn),麻娘的眼神總是忍不住往她身上瞧。有的時候被小百合看見了,小百合就會沖她一笑,麻娘就會裝作不屑地做個鬼臉,說傻子一樣,你笑得那么開心。

    有很長一段時間里,麻娘都在想,要是這么一直養(yǎng)著小百合也挺好的,至少有她一天在,這小姑娘就盛開一天。

    可突然,摩羅的云雨涌動起來了。

    兩年前,金家老督守突然暴斃,于是底下的上百個家族齊齊躁動起來,幾乎是一夜之間,拉班結(jié)派,連黨成群,無數(shù)剛起家的勢力忽然就像雨后春筍般拔節(jié)高起。

    向來安寧的摩羅突然被分割成兩半,一脈是舊族,一脈是新貴。

    然后金溫純繼了督守的位,他這座位不必說,是那些新興的大家用錢糧和兵甲,把他抬上去的。當(dāng)他一上位,立刻就舊族勢力大換血,短短兩年之內(nèi),刑罰、誅殺摩羅兩萬多人,死的大多數(shù)都是和舊族勢力有關(guān)聯(lián)的。

    新權(quán)當(dāng)?shù)?,要在摩羅清除異己,誰都提心吊膽地過日子。麻娘作為舊族聯(lián)絡(luò)極為重要的一環(huán),也是整夜整夜地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也不是沒想過出逃,但是以她的身份,能逃去哪兒呢?何不如就呆在摩羅,不站立場,小心翼翼,再趁機(jī)和新督守府結(jié)權(quán)。

    說實(shí)話,以往多大的事兒,只要她打定了主意,硬著頭皮她也覺得是對的。

    而如今,唯獨(dú)這件事上,她心里沒底。因為殺得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那些老的少的,功多功少的,全被送上了斷頭臺。一想到這,麻娘就覺得心里難安。

    于是她馬不停蹄地聯(lián)系外城人,要把小百合送走。

    但一如既往的,這個小姑娘死倔,怎么罵怎么打都不肯上馬車,說就要一輩子呆在麻娘娘身邊,哪兒也不去。

    麻娘吼她說你在我身邊就是個死,小百合說死也不怕,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塊,麻娘大罵說你有病腦子是不是壞了,小百合也高了音調(diào),回喊著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想要欺負(fù)你就得先折斷我的九星刺。

    那一瞬間,麻娘又落了淚。

    回想起來,真的很狼狽,她連自己娘親故去的時候都忍住沒掉眼淚,遇上玄陽子和小百合這么一對父女,她一輩子僅有的幾次落淚,都是砸在他們身上的。冤不冤啊。

    后來兩個人就天天智斗,她把她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想讓她永遠(yuǎn)不要靠近醉春眠,結(jié)果每次都是她再屁顛屁顛地跑回來,削尖了腦袋,一個勁兒地想進(jìn)醉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