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人木素青不挺了,喘了喘氣,輕描淡寫地說到:蘇慈,你在為所欲為嗎?那聲音是似從胸腔里發(fā)出的聲音,緩緩地,卻不暖,帶著一股子冷氣,蘇慈打了一個激靈,貼身下去:娘子有何吩咐,夫君可不敢為所欲為,所以,娘子,你想要嗎? 你木素青一口氣憋在那兒,那耳根子都紅得通透,她要嗎?這個死蘇慈,木素青索性雙手從她肩背上松下來,蜷著腿就要從蘇慈□掙脫出來,那人側(cè)過身,俯在她耳邊,含上她那通紅的耳垂,輕聲低喃到:素青,要嗎? 木素青死命咬住嘴唇,可明顯已是氣息不穩(wěn)。 她低頭輕吮她那粉嫩的脖頸,一手撫上那還帶著黑色手套的右手,她輕輕往下褪,木素青猶自清醒,按住她的雙手,搖了搖頭,嘆到:不要。 蘇慈跨坐在木素青的腰上,那略顯消瘦的曲線在她的指腹間燃燒起來。蘇慈在她唇上緩緩地劃過去,那緊閉著的下唇微啟,她拿嘴堵上去,指尖碰上那柔嫩的花蕾,那里早已是潰不成軍。青,你已經(jīng)如此想我了,還說不要,嗯? 那最后一字長長的尾音讓木素青全身顫栗,她雙手攀上蘇慈的脖頸,長長的睫毛上滿是霧氣,眼神迷離著,檀中脫口而出:要我。 蘇慈的魂都快被勾走,輕輕褪下她的褻褲,食指順著那溫熱的入口滑進去,木素青攀上她的手指隱隱發(fā)白,嘴唇被吻住,那淺淺的呻.吟聲只能從喉間朦朧地溢出。從唇間一直往下,緩緩地,在起伏的曲線上輕按,木素青輕輕顫栗,雙手已經(jīng)嵌入了蘇慈的后背,身體的飽脹感讓她緊緊地夾緊雙腿,卻又被蘇慈自然地分開了些,寶貝,舒服嗎? 木素青真想一腳把她踹下去,無奈雙腳無力發(fā)軟到連推開她都沒辦法,可以不用回答嗎?木素青只裝作沒聽見,可雙手掐進蘇慈后背的力度卻愈發(fā)地用力起來,因為有人的手指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嗯呻.吟聲再也無法抑制住,蘇慈愈發(fā)地快速起來,木素青呻.吟聲止也止不住地脫口而出。 慈,停,停 真的要停嗎?蘇慈緩緩地說到,那手指的抽動節(jié)奏明顯緩了些,但卻并未完全停下來,只緩緩地抽動著,木素青心里那個悔,她怎會讓這人以洞房花燭夜之名如此肆意妄為呢? 木素青強撐著,眼睜睜望著她,她就不信了。 蘇慈緩緩地將手指抽出,可那強烈的吸附感讓她的死撐絲毫沒有一點的說服力,她咬牙切齒地瞪著身上人,蘇慈壞笑著,又放了回去,只是那速度更加的磨人,她挑著眉,洋洋自得地問到:還撐嗎? 不了她雙手攀上蘇慈的肩頭,挺著身索求著,蘇慈望著她緊咬著下唇的摸樣,心里略過一陣心疼,那幽深眸子暗了下來,手指開始在她內(nèi)里抽動著,每一次都滅頂般地讓木素青達到那個點,木素青仰著頭,細碎的摩擦聲在這樣的夜里顯得魅惑無邊,蘇慈傾下身子,在她耳邊輕喚著她的名字,她愛憐地攬過她的身子,輕訴到:如此洞房花燭,娘子滿意嗎? 木素青滿臉通紅著,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這個洞房花燭夜,她這個如此殘廢丑陋的人她是如何略過她身子上的那些疤痕竟還對她如此愛憐,那眼里就連一丁點的同情憐憫都沒有,那么丑的傷口她就不覺得丑嗎?木素青緊緊地抱住她,你不覺得丑嗎? 嗯?蘇慈攬過她,我給你擦擦啊。 木素青雙手從她肩頭滑落下來,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任由她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那些□,卻獨獨不回答她那些問題,待那些炙熱的欲.火漸漸緩下來,她才緊緊地摟住她,你說誰丑?誰敢說我娘子丑?不管你是什么樣子,你都是我愛的那個木素青。 太久沒說情話了,那些海誓山盟聽起來都顯得那樣不真實,她只是攬過她的腰身,累嗎? 她抬頭,嘴角里全都是笑意,不累。 不累那就繼續(xù)吧。 喂 你應該叫夫君。 洞房花燭不是只有一次的嗎? 誰說的。那人已經(jīng)俯身下去,頭埋進了木素青兩腿間。 五師姐說的。 五師伯和段小寧的話能信嗎?嗯?說完那嘴貼了上去,木素青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衣領(lǐng)。 快了,快了 那一夜,有一雙手,輕輕拂過木素青的臉,那些傷痕,在她的指尖曼妙著,良辰美景奈何天,翌日清晨,陽光從軒窗中折射進來,屋內(nèi)的兩人擁在一起,那明滅的光里,倒映著木素青和蘇慈的影子,是那樣閃爍著,如海市蜃樓般。愛這種東西,有時候,會令人很卑微,就如此時的蘇慈,只心心念著和懷中之人在一起,從今而后,她終是明白,有些事,有些東西,過去了,再不復存在,她是這個朝代的人了,她是青衣門的第十一代掌門人,她輕輕地將懷中人摟了會兒,在額上覆上一個吻之后,悄悄地下了床。 日子過得愈發(fā)地緩慢起來,春日總有些讓人覺著意興闌珊,蘇慈與木素青等人還住在那小院里為木素青養(yǎng)著傷,段小寧很盡職,殊不知有裴琳瑯在一旁,她想偷懶也不行,蘇慈每日四更之時就起了,待到木素青將醒未醒的時候就悄悄地溜回來,每日都是滿身是汗,總是屋外讓風將身上的汗吹干,才悄悄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