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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長安一片月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冷淘。”

    “吃膩了,你去竹林里捉一只野雞,燉給我們吃?!?/br>
    “你以為野雞那么好捉?”

    “沒有雞,魚也行。我想吃魚膾?!?/br>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她明明知道他是誰,做了什么事,居然還能淡定地與他對話,要求這要求那,一瞬間,獵人與獵物的位置互換。竹郎竟然從一個小女孩身上感到了恐怖。

    “是怪物么……”李纖凝有點恍惚,沒辦法,她就是可以淡然處之,就是可以若無其事。她活這么大,少有東西令她恐懼、哭泣,這也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

    竹林中走來兩人,竹郎心思放在李纖凝身上,直到二人走進了方才察覺。李纖凝已被看到,他無法再將其隱藏。

    手抓住李纖凝手臂,惡狠狠叮囑,“別做多余的事?!?/br>
    李纖凝心念電轉(zhuǎn)。來人面孔熟稔,是萬年縣衙役,其中之一還是跟她有過過節(jié)的薛豹。

    李纖凝頭頸低垂,不給他看見。

    薛豹二人上前,先是打量了一番周遭竹器,隨后用下巴指著竹郎問,“你是篾匠?”

    竹郎搓著手站起來,“編些竹器討生活,二位公差是路過還是有公干?有什么能效勞的?”

    薛豹沒搭理她,歪脖看了一氣李纖凝,“這個女孩兒是誰?”

    “我侄女,過來玩耍?!?/br>
    李纖凝緩緩抬頭。心內(nèi)祈禱,千萬別做表情,千萬別露痕跡。狀若無事地離開,帶人來解救她才是正經(jīng)。為此,拼命給薛豹使眼色。

    哪知四目對上,薛豹突然道:“咦,你這侄女好像我們縣丞被拐走的閨女。”

    蠢貨!

    更蠢的同伴隨口附和,“沒準(zhǔn)就是李縣丞的閨女?!?/br>
    意識到這點的二人瞬間拔刀相向。

    第49章 蛾眉月篇(十二)溺殺

    夜風(fēng)卷去靄靄浮云,明月摘下面紗,流光千里。

    經(jīng)過兩個時辰的辛苦,土坑已經(jīng)挖好,足夠容納兩具尸首。李纖凝累得筋疲力竭,丟了鍬,躺倒在土坑旁。微風(fēng)徐徐,帶走她頸間額上的汗水,令她倍感舒適。

    竹郎盯著她起伏的胸膛,催促道:“快點,趁天亮前把尸體埋好。”

    竹郎要求她事必躬親,運尸體、挖坑、埋尸,她力氣微小,發(fā)揮的作用不大。意在懲罰與折磨她罷了。

    李纖凝不料,薛豹二人如此弱,或者說竹郎如此強。

    當(dāng)時他二人認出她,立刻拔刀相向,哪知竹郎竟不是吃素的,手中篾刀飛快擲出,正中薛豹心口。

    薛豹直挺挺倒下去,當(dāng)場就咽氣。他那蠢貨同伴嚇得手腳發(fā)軟,連逃跑也忘記,“噗通”跪下來,大呼“好漢饒命”。

    磕頭如搗蒜。

    竹郎走過去,取回兇器,對著衙役低伏的脖頸快準(zhǔn)狠一刀,衙役的腦袋登時搬家,沿著斜坡骨碌碌滾出好遠。

    李纖凝第一次目睹殺人,早已嚇得說不出話。

    半晌,劇烈地嘔吐起來。

    竹郎連聲催促,李纖凝咬著牙爬起來,和他把尸體掩埋了。

    回到竹舍,天近破曉。李纖凝神情懨懨,只想倒下呼呼大睡,醒來身在自己的閨房,這幾天經(jīng)歷的一切不過是她的噩夢一場。假如能這樣就好了。

    李纖凝準(zhǔn)備回到密室里,竹郎阻止了她,“這樣臟兮兮的怎么睡得好覺,應(yīng)當(dāng)好好洗洗才是?!?/br>
    李纖凝確實臟的過分了,衣服上、臉上、甚至頭發(fā)里全部是塵土,混合著濃重的汗味和血腥氣。

    竹郎說必須洗干凈才可以睡。又拽著李纖凝劈柴、生火、燒水。水燒開了,注入木桶,兌入涼水,調(diào)整得溫度適宜,竹郎命令李纖凝脫掉衣裳。

    這是他懲罰她的方式,不洗這個澡不會叫她休息。李纖凝默默脫了衣服,坐入桶中。

    竹郎細致入微地為她擦洗,像是在清理一件遠古的瓷器,不放過任何一處。李纖凝反復(fù)強調(diào)自己累了,想睡覺,他一味慢吞吞的,和她說:“不洗干凈怎么睡覺?”

    李纖凝打熬不住,每當(dāng)閉上眼睛,或是沒有及時回答竹郎的話,口鼻便遭水浸之厄。

    又一次把她的腦袋按進水里后,竹郎不顧她的掙扎,按了足有七八個彈指,心滿意足了,拎小雞一樣拎出來。

    甫一獲得空氣,李纖凝迫不及待張口喘息。

    竹郎看她渾身濕漉漉,濕發(fā)緊貼著頭皮,瀝瀝躺著水珠,難以抑制心動,湊近她,嗅她身上的氣息,舔她臉頰。

    像守著一塊心愛的點心,舍不得吃,先聞一聞味道也好。

    李纖凝身體猛地縮瑟,眸間射出銳利的光,雙手用力推出。竹郎給她推一趔趄,臉上笑吟吟,“你放心,還沒到動你的時候,真到了那一天,你要好好反抗哦,比現(xiàn)在激烈一百倍、一千倍才好?!?/br>
    洗完澡,還要慢條斯理的擦身子、梳頭。等到李纖凝可以下去休息,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

    花露等了李纖凝一夜,見她沒回來,還道她也被竹郎抓走虐待了,傷心地哭了好幾場。因沒聽到慘叫聲,心里多了一點兒期望。期望著李纖凝還會回來。

    李纖凝果然回來了,她喜極而泣,“阿凝,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李纖凝抬手揉了揉她的臉蛋,“病好點了?”

    “好多了?!被赌ㄈパ蹨I,“阿凝,他抓你干嘛去了,沒有傷害你吧?”

    李纖凝身心俱疲,眼前不斷閃過兩個衙役慘死的形象,還有那顆骨碌碌亂滾的頭。是她親手搬運的尸體,記憶刻進腦海,揮之不去。

    “我睡會兒覺,醒了再和你說?!?/br>
    “嗯?!被豆郧牲c頭。

    竹郎給的藥真有作用,花露越來越好了。李纖凝醒來時,花露正捧著碗扒飯。

    “我睡多久了?”

    “我吃兩頓飯啦!”

    兩頓飯,那就是一天了。李纖凝在心底默算。月兒死后她一直計算著日子,從第一次發(fā)現(xiàn)尸體到月兒慘死,中間隔了半個月,李纖凝猜測竹郎分別在朔、望日作案。

    距離望日還有十二天,竹郎說過暫時不會動她,那么他下次的目標(biāo)必是花露。想到這里,李纖凝的眸光灰暗了。

    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碗飯。

    “阿凝,吃飯呀!”

    李纖凝餓狠了,腹內(nèi)不覺饑。捧來飯吃了兩口,默默放下。

    “阿凝,多吃些,吃飽了才有力氣逃出去!”

    李纖凝問她,“你覺得我們能逃出去嗎?”

    “有阿凝在,一定可以!”

    李纖凝覺得好笑,以前她信心滿滿,從來不以當(dāng)下困境為意,只覺是一時之厄,遲早會渡盡劫波,柳暗花明?;秳t全然一副聽天由命的狀態(tài)?,F(xiàn)下她心思灰了敗了,花露反而樂觀起來,認為她們一定可以逃出生天。

    一定可以逃出生天嗎?

    一連十?dāng)?shù)日平靜如水。這一日距離望日還有三天,李纖凝正苦思逃脫之計,竹郎突然把李纖凝單獨帶出了密室,他鎖了房門,帶著她走進竹林。走了足有一里地,李纖凝終于忍不住,將心中疑惑宣之于口,“你帶我出來干嘛?”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竹篁幽深涼寂,鳥雀啁啾,若心無掛礙,行走其間,該是何等愜意舒適。李纖凝顧不上享受,滿腹尋思的是如何逃走。她不斷觀察周圍地形,心想能不能順利逃走,逃走后能不能順利找到人家,找到人家后能不能帶人回來順利解救花露。

    若要花露無虞,必得齊集三個順利,但凡有一個不順利,花露就險了,她自己也未必平安無事。

    竹郎看破她的心思,一旁笑說:“還要我重復(fù)一遍么,不要做多余的事。忘了上次的事,若非你在他們面前露臉,他們壓根注意不到你,也就不會死。是你害死了他們?!?/br>
    接著又說:“你盡管跑,跑掉了最好,跑不掉,我不會懲罰你,花露就慘了。想要她受傷,你盡管跑吧?!?/br>
    此招攻心為上,李纖凝逃跑的心思淡了七八分。

    埋頭走路之際,竹郎忽然停下來。拉著李纖凝隱身在一叢低矮灌木后。

    透過灌木扶疏的密葉,李纖凝看到前方有一女孩子,八九歲的年紀(jì)、皮膚微黑,五官卻是出奇的濃麗好看。她手挎竹藍,低頭尋找著什么,忽爾一喜,彎腰拾起一只蘑菇。

    原來是在采蘑菇。

    “看到那女孩了嗎?”竹郎貼著李纖凝耳朵說,“你將她誘到竹屋附近,我自我計較?!?/br>
    意識到竹郎在打這女孩的主意,李纖凝怒不可遏,“你休想叫我?guī)湍愫θ?!?/br>
    “你可以不幫,只怕花露活不過今晚?!?/br>
    他輕輕地捋他的頭發(fā)絲,用一種志在必得的口氣說。

    李纖凝推開他,“你少威脅我,我不怕你。有本事你把我們一起殺了!”

    竹郎眸子里閃著危險的光,“這么說你是不肯答應(yīng)了?”

    “絕不!”

    遭到李纖凝激烈的拒絕后,竹郎好像并不生氣,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那好吧,我們回家?!?/br>
    李纖凝同他原路返回,一路上惴惴不安,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雖然只短暫相處了幾日,但是據(jù)她觀察,此人絕非輕言放棄之人。

    李纖凝揣摩著竹郎,竹郎心里也在揣摩著她。他當(dāng)然知道李纖凝沒那么容易配合,重頭戲在后面。

    回到竹舍,竹郎立刻將李纖凝綁到門柱。李纖凝只當(dāng)他要懲罰自己,鞭笞她之類的,并不反抗,也不說話。哪知竹郎壓根沒那個心思,將她綁好后,他走進屋子取來了花露。

    花露突然之間給從籠子里拖出來,嚇壞了,臉上寫滿驚恐。及至看到李纖凝,哭叫,“阿凝……阿凝……”

    李纖凝終于不淡定了,“你有什么沖我來,別傷害她。死變態(tài),你聽到?jīng)]有!”

    竹郎不答,走到一只半人高的水缸前,粗暴地將花露按入水中。不是單單按頭,而是把整個身體塞進去。

    李纖凝大叫,“混蛋,你放開她!”

    竹郎不理不睬。

    花露出于求生的本能,想要從缸里爬出來。缸比她高不了多少,經(jīng)過折騰,溢出去不少水,她站起來便可呼吸。

    竹郎豈能容許。頻頻往缸里添加鵝卵石,三四斤重的大鵝卵石,不斷地加,花露掙起來一次叫鵝卵石砸下去一次。李纖凝在一旁吼破了喉嚨,竹郎充耳不聞。

    接接連連往里加了十幾塊鵝卵石,花露被壓沉在缸底,再也無法浮起。水面咕嚕嚕綻開一串氣泡,漸漸的,氣泡愈發(fā)稀少。

    李纖凝哭斷了腸,哀求竹郎:“救她,救她出來,求你了?!?/br>
    “你知道我的條件?!?/br>
    缸面恢復(fù)平靜,零星有氣泡升上來、綻開。接著再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