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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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一向是個淡漠性子,極少動怒,這也正是辦公室那些女孩子敢向他問八卦的原因。 雖然本人面上依舊是那一派看什么事情都淡淡的模樣,但是沈臣豫身為他多年的好友,當(dāng)然能感覺到席秉淵藏在淡漠外皮之下的抗拒——他并不喜歡在旁人面前提及那個beta。 是因為不想在外人面前解釋他們之間那種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嗎? 但按照沈臣豫對席秉淵的了解,對方并不是一個羞于啟齒道德倫理之俗物的人。 沈臣豫自知自己也是個不擅長處理感情一事的人,尤其是對于席秉淵身邊的那些糾紛——過于荒誕和復(fù)雜。雖然他與對方是多年的好友,在某種意義上很理解他,但是在感情這種問題上,他的確是看不懂的。 “誒,沈醫(yī)生,你也幫忙問一問呀?席先生可是你的好朋友?。俊?/br> 雖然他保持沉默,但是同事沒有從席秉淵的口中問出什么稱心的八卦,于是把戰(zhàn)線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希望能從自己同事的口中得到想要的回答。 沈臣豫堅定地搖了搖頭,又把這個爛瓶子踢回給席秉淵:“席先生要是想說,他自己就說了?!?/br> 故意拖長的尾音意味深長。 席秉淵當(dāng)然聽出了沈臣豫的話中有話,他只是很微妙地抬眸望向沈臣豫,帶了幾分警示之意,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頓了一下后,向所有人紳士地畫餅:“日后有機會的話。” 女孩子們聞言一陣歡天喜地,對于望江這種大家族的繼承人,她們可是相當(dāng)好奇地想要見上一面。 即使是在席秉淵和祁知木舉案齊眉的那三年里,她們也未能見上過祈知木一面。 沈臣豫似個冷漠看客一般在一側(cè)斜眼冷睨這一場“賓主盡歡”。 就是這種淡漠平靜、這種波瀾不興的一筆帶過,席秉淵身上總有種行將就木般的倦怠。 這也正是某種意義上最討人厭的那種高高在上。 席秉淵并沒有真的想帶江然來見她們。 對方常常流露出一種不動聲色的清明和恰到好處的自持。不可否認(rèn),這是一種魅力,總是會讓人明知道是個謊言卻又選擇信服。 席秉淵是這樣的人。 但他與江然之間的矛盾,也是不可否認(rèn)的事實。 第6章 傳說中的江先生 所以當(dāng)那個一直只存在傳聞中的江先生真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沈臣豫還是難免有點驚詫,這倆人之間的氛圍實在是比他想象的還要微妙一些。 另一件相當(dāng)微妙的事情是,席秉淵結(jié)婚了那三年,身為席秉淵好友的他都沒有見過祁知木一眼,反倒是在今天先見到了還沒結(jié)婚多少時日的江然。 祁知木以他的美麗而聞名。 而面前這一位江先生,也同樣是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人物。 不同于大家族omega所慣常表現(xiàn)出的優(yōu)雅知性,眼前beta的氣質(zhì)是鋒利的,是那種會讓人心生寒意的美麗。 應(yīng)當(dāng)也是一個會受到很多追捧的人物。 沈臣豫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總覺得兩人之間那種隱形的氣場十分混亂,又有張力的對視,他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出生打斷建議成冗長的沉默。 好在他對面的人先開了口。 “是很巧,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br> 他的語氣是他一貫的淡然,仿佛遇到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 “嗯,望江集團畢竟是我的本家,我回來一趟,也沒想到會正好遇上你?!?/br> 江然挑眉,目光遙遙落在不遠處的大廈之上,眼中有幾分玩味。 “我記得江總說,你很少回來?!?/br> 席秉淵接下來的話依舊淡然,只是字里行間又聽出來幾分并不明顯的諷刺。 “畢竟業(yè)務(wù)方面沒什么交集,我的確來的少。不過竟然在這里能看見你,也是罕見呢。”江然自然也聽出了席秉淵口中的諷刺之意,他也不是什么忍氣吞聲之輩,“畢竟,婚后我還沒見在望江地界正式與你見過面呢。” 面上笑吟吟著,他把有幾分玩味和微妙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沈臣豫身上,微微瞇了瞇一雙明亮的眸:“這是什么同學(xué)會么?兩位這是在——憶往昔崢嶸歲月?” 沈臣豫感到一陣陰陽怪氣的涼意嗖嗖滑過后背。 如芒在背。 不愧是江然。 他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席秉淵——你老婆道行太深我遭不住——你們鬧別扭別殃及無辜——救救孩子吧。 那一眼里有萬語千言在其中。 席秉淵抿了抿唇角,對沈臣豫斜睨了無語的一眼。 繼而似是有些倦意地嘆了口氣,無視江然言語的中傷,不咸不淡地為自己解釋了一句:“……工作上的朋友?!?/br> 自然,沒有真心要解釋的意思。 “原來是在談工作啊。”江然故作夸張地拖長了尾音,裝作恍然大悟。 顯然,也沒有真心要聽他解釋的意思。 “雖不像你這么忙,但我也不敢怠慢工作不是?!?/br> “是啊是啊,自從你來了以后,我父親簡直就是被你灌了迷魂湯一樣盡在我眼前夸你好?!?/br> 這對惡人夫夫旁若無人地有來有往,沈臣豫樂得在一旁看戲。 這不比那些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深夜八點檔有趣多了。 江然的唇角皮笑rou不笑地掀了掀,但眼底實在沒有幾分真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