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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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著會議的熱乎勁兒,轉(zhuǎn)頭去了對街別的鋪面。 挑的是油布鋪面跟蠟燭鋪子的鄰居,過去問問鋪面要不要賣,約個日子好好談?wù)劇?/br> 白喜文知道謝星珩的目標,既然這一條街的兩排商鋪都要拿下,先拿下哪家,后拿下哪家,又有什么區(qū)別? 這條街的商鋪老板,多多少少都猜到了江家的野心,也都起了點抬價的心思。 一錘子買賣,不掙白不掙。 今天才結(jié)束會議,還有兩家商鋪的活例子擺著。 江家沒直說,也沒對人家做什么,只是不合作罷了。 不合作,那不就是正常的競爭嗎?現(xiàn)在誰能競爭過江家? 以地段、人流量說事的老板,遲早要因鋪面砸在手里,折價處理。 這一個頭帶得好,白喜文再上門談買賣順利了很多。 供貨商有了別的生意路子,鋪面就不重要。他們拿了銀子,還能去別的地方換個小門臉,有著逛小集引流,怎么不掙錢? 這是劃算的買賣,不貪心,就能成事。 白喜文的銀子就夠擴展兩間鋪面,他挑著油布、蠟燭的街坊買,余下的一家不看,像在賭氣一樣,徹底把這兩間鋪面圍起來了。 油布鋪子的老板還能撐一撐,買蓑衣的人跟買雨傘的人,本來就不是同一批。 蠟燭鋪子也想熬一熬,但王家給他們帶來了重擊——王家子夢游地府的故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夜之間傳遍大街小巷。 現(xiàn)在百姓們都知道了一件事,給祖宗們燒的紙錢,還有假貨! 就像他們拿到了錫做的銀子,草紙畫的銀票,是花不出去的! 即使故事里說得明明白白,金銀元寶是硬通貨,隨哪家買都行,但百姓們就認準了地府認證的王家紙錢鋪! 清明將至,蠟燭鋪的老板恨不能也去地下躺躺棺材,好讓他也夢一夢,跟祖宗們說說話,打聽打聽這是不是真的。 世人都不知道真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王家沒有持續(xù)性宣傳,三月里依然滿城議論。 閻王爺和地府的事,什么話本里都少提及。 王延根據(jù)謝星珩提供的場景、職官構(gòu)成,把地府描述得恍若真城,好似地下真有這么一座由亡魂構(gòu)成的世界。 他們沒有不信的。 有人怕清明買不到好貨,紛紛提前囤貨。 這般cao作之下,蠟燭鋪子首先撐不住了。 蠟燭鋪的常老板帶上了十足的誠意,去找白喜文重新商談。 照著市場價來,也不用白喜文給他上浮一成。 白喜文說拿不出來那么多錢也沒關(guān)系,他們可以先簽契據(jù),他信得過江家的信譽。他只求繼續(xù)做逛小集的供貨商。 白喜文笑了:“常老板,現(xiàn)在生意場子變了,王家發(fā)展起來了,他們不需要供貨商,需要更大的廠房。你可以考慮一下,跟他們家合作,做他們的合作作坊。接王家的訂單。至于鋪面……你先把作坊的事解決完再來找我吧。” 常老板頹然坐著,不知事情怎么就發(fā)展成這樣。 他有著鋪面和作坊,原是大供貨商?,F(xiàn)在鋪面沒生意,倉房壓著貨。江家把他們拒之門外,介紹給王家。那常家成了什么? 常家和鄉(xiāng)鎮(zhèn)那些手藝人沒有區(qū)別,只是一個按需供貨的。王家是中轉(zhuǎn)站,他們連個供貨商的名頭都保不住了。 他撐著臉面繼續(xù)說:“白掌柜的,這事你看能不能再商量商量?鋪面的價錢可以再談……” 白喜文抬手:“不用談,鋪面最低也是市場價。這個不會改。但供貨的事,不是我不幫你,是你們把路走窄了,還偏偏撞了上來?!?/br> 殺雞儆猴了。 常老板也是老生意人了,他抹把臉,笑得牽強:“那還有轉(zhuǎn)機嗎?” 白喜文不把話說死:“豐州縣就這么幾家做紙錢生意的,王家剛起步,經(jīng)驗淺,還需要你從旁幫扶。” 做得好,可以從王家這頭曲線上位。 常老板這才振作起來。 生意起伏是常事,一次錯誤決定,就可以萬劫不復(fù)。 他還有翻身的機會,已經(jīng)很難得了。 第134章 雙向成就 清明節(jié)前夕,江知與收到了一批新茶。 有些是京城寄來的,有些是趙大宇寄來的,還有好些是宋威收到了,給他們拿了幾包。 江知與分裝好,給爹爹各留了一罐,余下再分出幾份,四處送。 其中有一份是給孟培德準備的,新茶滋味好,該給先生嘗嘗。 孟培德這份茶葉,是留給謝星珩送。 江知與白天溜達一圈,把去年維系力度不夠的人情關(guān)系都重新聯(lián)絡(luò)上,回來跟爹爹一起品茶。 他們面對面坐著,擺桌烹茶。 兩個小寶貝還沒見過品茶的場景,都在旁邊懵懵看著。 等江知與跟宋明暉喝上了,兩個寶寶也要喝。 “寶寶喝!” 江知與看他們眼巴巴的,問他們要喝什么。 他倆詞匯量增加了許多,但很多都沒有對上號。 今天守在這里聽了各類茶名,旁的記不住,就知道有個“茶”。 他倆說:“要喝寶寶茶!” 宋明暉忍俊不禁,哄他們:“這茶是苦的,還喝嗎?” 寶寶們嘗過一點苦瓜汁,苦到心坎兒里了,這都多久沒吃過了,聽說是苦的,還皺起小眉頭,滿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