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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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地在農(nóng)莊,謝根一家都搬過去了,后巷的宅子還沒退租,年底還要回來住的。 那邊有王管家照管,都是府上舊人,謝星珩可以放心。 另外簡要提及了程明的事,沒有回禮,不用在意。收到回禮,可以等走前再意思意思送份厚禮,平時不可貿(mào)然打擾。 徐誠那封則厚一些。 他是江知與好友,可能會說些小哥兒間的私密話,謝星珩拿起看了署名,就把信件放下。 謝星珩熄燈進帳,江知與往他懷里貓。 不知何時起,他家小魚不習慣跟人抱著睡的毛病改好了。 江知與頭疼,昏昏沉沉又睡不著,醉話很是可愛。 “我的螃蟹……我的月餅……” 螃蟹是謝星珩給他拆的,蟹黃還沒動,蟹腿才吃了幾筷子。 月餅是他親手做的,還說逛完回家賞月吃的,也沒吃上。 秋季正是吃螃蟹的時候,明天還能補上。 月餅也是,氣溫低,放一晚沒問題,明天一樣吃。 江知與還可惜謝星珩的詩會。 都搞砸了。 謝星珩心想:月餅沒吃上,螃蟹沒吃完,詩會半途散場,燈塔爬了一半,可老婆還是我老婆啊。 懷抱香軟,他拋開愁思,沉沉入眠。 此時,江老三翻來覆去睡不著。 家里幾個孩子出去看花燈,回來以后給他講,在燈塔那里見著江知與了。 被一群鏢師和書生圍著,很是威風氣派,還得了勇士符。 江老三沒在意勇士符。 正經(jīng)當官的人,哪里會在意這個徒有虛名的裝飾品? 他心里梗著的是江萬川帶回來的消息——謝星珩打了個秀才,江知與也動手了。 江萬川總算老練一回,看了一場熱鬧,甩開江致微跟著趙銘跑,等顧慎行和許行之走了,他就過去找趙銘問話。 慫貨一個,被打破了膽,聽說他也姓江,還是江知與的哥哥,嚇得原地哆嗦。 江萬川代弟弟賠罪。顧慎行幫忙給了醫(yī)藥費,他就留了幾兩碎銀給趙銘壓驚。 回府后,避著江致微,來找父親回話,看這個趙銘怎么處置。 江老三很為難。 要招攬謝星珩,必然要把趙銘扔得遠遠的,必要時,還得狠狠修理一番。 可謝星珩行事太過張揚,又利又尖,皇城內(nèi)都這么大膽,他又猶豫,感覺謝星珩性格不夠圓滑,真進官場,估計活不久。 他想著,再次翻身。 這般折騰,鬧得他的妻子夏元儀也睡不著。 “你在想什么?” 成親久了,江老三翅膀硬了,從前對妻子禮敬有加,現(xiàn)在講話不耐。 “睡你的覺!” 夏元儀也不忍他:“你要覺得我這里不好,你也別折騰,愛去誰院里你就去!” 江老三真走了。 夏元儀氣得把他的枕頭摔到了地上。 江老三最常去的是春枝院,這處院子是花園里修蓋的小樓,春天時很多枝條會落在院子里,因而取名。 春枝院住的是個夫郎余春至,名字貼合,一看便知寵愛,是他這些年來最為偏愛的人,也是二哥兒江致寧的爹爹。 自從江致寧被綁上花轎,他倆關系就降至冰點。 木已成舟,江老三沒為這里的冷清抗拒惱怒,來得更加頻繁。 今天到了地方,他只在外頭站了會兒,又繞去書房,想了想,再轉(zhuǎn)頭,去客房找江致微。 讓江致微務必說實話,謝星珩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江致微只能說,對家人而言,謝星珩是個很好很可靠的人。 對敵人來說,是什么樣的人,他就不清楚了。 畢竟現(xiàn)在權(quán)勢有限,能力也有限。 在小輩面前,江老三不愿意表現(xiàn)出軟弱與優(yōu)柔,他跟江致微說:“剛考完,你們也有許多應酬,等出了成績,雜事忙完了,再叫他們來家里坐坐吧?!?/br> 江致微怔怔點頭。 三叔果然要看成績定態(tài)度。 江致微隔天清早,就去鏢局,跟謝星珩說了這事,謝星珩不在意。 都要跟江老三割席了,管他呢。 謝星珩想拉一把江致微,至少不能莫名其妙被江老三牽累。 可江致微是個品行端正的人,他不會跟著一起鬧分家。 這事得交給二嬸姜楚英來辦,姜楚英最疼兒子了,給豐州寫的信,可以稍提一嘴,看家里怎么挑唆一下,逼姜楚英上京,把二房也分出來。 做好事不留名,太難受了。 謝星珩嘆氣,搖搖頭。 直到出成績前,考生們都在城內(nèi)聚著。 有部分人還在頹喪,甚至有當街哭嚷發(fā)泄的。 其余心態(tài)穩(wěn)定的,就在四處走動。 江知與起早,緩過頭疼的勁兒,跟謝星珩交換了信息,就出去忙活。 一來要把北方這邊的聯(lián)絡點都串上,叫他們動起來,往后情報流通用。 二來要再找人打聽消息,他要查爹爹中毒的事。 謝星珩跟書生們約好的時間是八月二十,可以陪江知與一起。江知與不要:“大男人,該有自己的事業(yè),不要黏著夫郎?!?/br> 也不知是誰,晚上黏得像個小年糕,粘身上扯不掉。 今天補上螃蟹跟月餅,夫夫倆一起出門。 謝星珩站門口,頗為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