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公主的報復(方卓h)
方卓以往都是被人伺候的比較多,幾乎沒有伺候過人,理由無他,懶。 躺著不好嗎,每天都有出不完的任務,床上誰還要賣力干活啊。 科佩琳蹙起英氣的眉頭,盛滿情欲的雙眼滿是疑惑。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 難道這個人連自慰都沒有過嗎,不都是手一伸,就完事了? 怎么還有不會的,看方卓的樣子,嫻熟老道,根本就不像是沒自我解決過需求的人啊。 科佩琳的質(zhì)疑打量的目光來來回回的掃在方卓身上,方卓氣的一口銀牙都快要碎了。 什么叫做好心沒好報,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虧她還想著幫科佩琳解決情潮呢。 沒見過枕頭公主嗎!干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方卓受不了科佩琳的視線,已經(jīng)從疑惑變成了憐憫。在那悲天憫人的視線中,好似自己從未享受到魚水之歡的快樂一樣。 謝謝她了,自己很快樂,不用動,躺著就能享受! “先說好,我都是下面的那個,做的不好你不可以嫌棄?!?/br> 方卓咬牙切齒的很,感覺每說出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此刻該死的勝負欲占據(jù)了大腦,她非得讓科佩琳瞧瞧,枕頭公主的自己能有多快樂。 科佩琳未答,只是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別太過分了啊?!?/br> 方卓飛快的將兩人沖洗干凈,扶著科佩琳緩步走到床上,踉踉蹌蹌的兩人險些被脫下的衣物絆倒,本就不大的房間衣服散的到處都是,兩人順勢倒在木床上,狹小的雙人床甚至容納不下兩人橫在上面,不堪重負的發(fā)出了吱呀的聲響。 床頭猛地碰到墻壁,些許墻灰被蹭了下來,災后重建老舊又貧窮的地方還在用原始的土灰墻,不過要是用金屬做的墻壁估計也扛不住這么用力的一撞吧。 科佩琳驟然想起隔壁住的人,左右兩邊分別是艾娜和蘿絲,思來想去哪個聽到這些動靜都不太好吧。本想提醒方卓,誰知道方卓從哪來的牛勁將自己狠狠地壓在床上,人影籠罩在身上。 “別動?!?/br> 方卓俯下身子,胸rujiao接,透過緊密相貼的雙乳能感覺砰砰砰的心跳。她咬了咬科佩琳的耳垂,又小又薄最是涼薄。涼薄的人卻長了一雙多情的眼,身下含情脈脈望著自己的人,竟生了一種想狠狠弄壞的沖動。 真是瘋了。 方卓咬了咬唇,微微起身拿了枕頭墊在科佩琳的腰下,側(cè)翻過身子,入眼的是一大片泛紅的痕跡,大概有一巴掌大小紅痕。哪怕她動作再小心,還是牽扯到了腰間的紅腫,科佩琳向后縮了縮臀,緋紅雙頰爬滿情潮在明晃晃的燈光的照射下映出幾分蒼白。 方卓心跳一滯,手指順著腰慢慢滑到了緊俏的臀部,滑膩guntang的蜜液順著會陰流到指腹,燙的手指微顫。 Omega的天性,在情事上永遠是無師自通的。 尤其是她并不是什么純情少女。 方卓沒什么技巧,想著以往自己解決情欲時那般,順著粘液探入花xue,有了蜜液的潤滑輕而易舉的進入了甬道,剛一進入嫩rou就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急急的咬住她的手指。雙指被緊緊的咬合著,刻意的用指腹攆著她蜜xue中凸起的軟rou,印象中,剛剛就是這里,讓科佩琳xiele身。 層層交迭的媚rou在手指的抽插與摳弄中融化,流出的蜜液沾糊了蜷曲稀疏的恥毛。身下的人因情潮而不斷扭動,擔心她加劇傷勢,俯身壓了上去,送到唇邊的rufang因遇冷而挺立,舌頭沿著乳暈打轉(zhuǎn),時不時輕微啃咬乳尖,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使勁渾身解數(shù)挑弄,睜大眼睛看著因自己挑逗而不斷大口呼吸的人。 忽然,她明白了。 為什么alpha總會在zuoai的時候土味的發(fā)文,爽不爽,大不大。每每有這種行為,她都恨不得踹人下床,要不是她真的太嫌棄這種行為了,她真的很想問科佩琳舒服嗎。 “舒服嗎?”方卓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交合處。 水漬聲越來越響,強有力的吮吸,每一次進出都將深紅的xuerou帶的外翻,感官強烈的沖擊下,方卓覺得自己下腹一緊,夾緊腿心,很快大腿根傳來涼意,熟知自己身體性子,這般情愛下來她很是想要的。 真的好累! 逐漸掌握技巧的同時,方卓感覺自己的手臂有點發(fā)酸,手腕處更是僵的要命,更要命的是蜜xue中傳來的空虛。 要是…… 要是她是alpha或者beta就好了。 方卓驚訝自己會有這種想法,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一閃而瞬,可當她余光落在衣服堆中的軟鞭時,腦中理智的弦轟然崩開了。 方卓感覺手腕已經(jīng)木了,原先本是自己主動的抽插摳弄也變成了科佩琳用手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腕,不斷收縮臀部吸咬在體內(nèi)的手指。迅速攀升的快感,滔天快感席卷全身,哆嗦著從交合處吐出一灘清液。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誰在cao誰了。 方卓抽出抽搐的手,趁著科佩琳還在喘息,她果斷的撿起軟鞭。 鞭柄三十公分,前段嵌著短短的狼毛,尾端鑲著一顆琥珀。這顆琥珀還是家里送她的成人禮,只希望她趨吉避兇,保佑平安。要是現(xiàn)在知道她用來陰陽調(diào)和,指不定得氣死。 方卓夾著腿,緩緩挺身,讓鞭柄在大腿間摩挲,滑膩不堪的xiaoxue迫不及待的沾濕了鞭柄,柔軟的花瓣不堪扎人狼毛的刺激擠出蜜液,試圖打濕短又粗糙的質(zhì)感,可飽含蜜液的狼毛隨著她的挺動左搖右擺,似在描繪山水畫一般,放肆的勾勒花心的泥濘,引來陣陣難耐的瘙癢。 科佩琳大睜著眼,吃驚的看著方卓,咽了咽口水。 遠山如黛,近水含煙。東方人的長相本就溫婉恬靜,再加上情濃朦朧了雙眼嫵媚恒生,濃密的黑發(fā)披散在肩,黑白呼應,好似洇開筆墨的水墨畫。 再難忍耐的方卓大張著腿,臀部向上撅起,方便科佩琳看的更清楚一些,用手指顫巍巍的扒開xue口,露出爛紅的血rou。 一挺身含入潤滑的鞭柄,溫熱緊致的蜜xue迅速的包裹住來物,渴求已久的sao動被粗糙扎人的狼毛制止,溢出來的情潮險些讓她癱軟在科佩琳身上。 “好看嗎,喜歡嗎?” 科佩琳一怔,點了點頭,又慌忙搖頭。 “哼……你不喜歡這樣嗎?” 方卓扶著鞭柄的另一端,微涼圓潤的琥珀剛抵在科佩琳外翻的xue口,xiaoxue便像聞著味了一樣張著嘴纏了上來。 科佩琳想逃,可方卓先她一步,一腿搭在她的肩上,一腿扣住彼此。 “騙人?!?/br> 鞭柄深埋兩人體內(nèi),異樣陌生的觸感,無不刺激著兩人。 不同剛剛的手指的抽插,彼此最私密又敏感的部位連在一塊,插入的飽漲感充盈在xuerou中,兩張熱乎乎的xiaoxue含著微軟的鞭柄正緊密地擁吻。 不能發(fā)聲的科佩琳僵直了身體,鞭身似乎是用蛇皮做的密密麻麻的觸感不斷的穿梭在媚rou間,身體比嘴巴誠實,花xue潺潺吐出蜜液,guntang的情潮洶涌而至。已經(jīng)顧不上腰間的痛意,循著身體的本能不斷扭動著腰肢。圓潤的琥珀尋甬道兇猛地碾著剛剛未被安撫到的xuerou,似乎在渴求更強勢的cao弄。 “別動!”方卓按住科佩琳的腰,撐著手支起身子,自顧自的挺動腰。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她長了根roubang在cao科佩琳一樣。 讓她剛剛嫌棄自己…… 這么一想她興奮的加快了頂弄胯部的速度,用盡全力的研磨著兩人的腿心,鞭尾的狼毛粗糙硬挺扎著她的xue心。 好癢……可真的太舒服了…… 方卓不斷的收緊腹部,夾緊體內(nèi)的鞭柄,一邊享受著深陷媚rou狼毛的刺激,一邊狠狠地撞擊著科佩琳,科佩琳想夾緊腿,可又被她大力的撞開,只能搖晃著屁股躲避。 這樣的反應讓方卓很是滿意,她清晰的看見科佩琳的恥骨處被自己撞的發(fā)紅,終于明白為什么科佩琳一直躲著自己了。 平時每隔幾天她就會仔細修理陰毛,可這一趟任務出的急,原本時沒有自己的,所以這倆星期她都沒剃了,此時已長出一小茬略微刺手的青青刺頭。 蜜液隨著兩人的碰撞飛濺得到處都是,恥骨相互摩挲,剮蹭著科佩琳的肌膚,又癢又疼,卻又躲避不開。 科佩琳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躲避那扎人的疼,還是快要溢出的快意。鼻腔哼出呻吟,雙手緊緊抓住床褥。 “哈啊……輕點……別動腰……” 方卓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還在關(guān)心著科佩琳的腰,嘴上那么說,可她自己卻是又深又快的頂弄。 “好深,好舒服……” 方卓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身子,甬道死死絞住鞭柄。 “啊……要,要到了……” 腳背繃緊,腳趾蜷縮,緊促的喘息溢出喉嚨。剛高潮的方卓瞬間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軟綿身子依偎在科佩琳身上,灼熱的呼吸徑直噴灑在脖頸間,熱意絲絲縷縷撩撥著后脖頸上漲紅的腺體。 科佩琳剛感覺一道酥麻的快意直沖腦門,只差臨門一腳,誰知道身上的人卻xiele力,不再滿足自己。她聲音嘶啞低吟,像是得不到滿足的野獸,蠢蠢欲動。 幽怨不滿足的眼神落在方卓眼中,她真的沒力氣了。 “等會…讓我喘口氣……” 話音未落,方卓感覺身體被用力一推,頓時天旋地轉(zhuǎn),仰面躺在了床上,方才還躺在身下的科佩琳已經(jīng)騎在她身上,鞭柄還插在兩人腿心間,隨著這么一轉(zhuǎn),身上的人高高揚起脖子,發(fā)出愉悅的抽吸聲。 “哈啊……” 還在高潮中的方卓更是受不了這種刺激,觸電般的感覺源源不斷的從身下傳來,下腹又開始不斷地抽搐,不受控制的翻了眼,接連的高潮讓她狼狽不堪,她最后的理智只是咬緊牙關(guān),這才將那聲尖叫吞了回去。 太舒服了。 熟透的媚rou激動的親吻著同樣炙熱的唇瓣,兩人腿心處緊密相擁如同融化的雪糕,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蜜液濕噠噠黏糊糊的粘連著兩人的腿心。 深入的快意終于讓科佩琳得到了滿足,她微微抬起腰,重重的坐了下去,琥珀頂在花心,飽脹的快意讓她舒適的迷了眼,酸疼的腰肢泛起麻意,蜜液順著鞭柄流到了方卓的肚子上。 饜足的科佩琳輕輕抹去著方卓的肚子上的蜜液。 “……別,別摸我了?!?/br> 方卓以為科佩琳精力旺盛還要繼續(xù),胡亂的擺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間。 科佩琳吃疼彎下腰,似而慌亂的小野獸張口咬住挺立的rutou,以示警告,可她吸的緊促有力,似乎恨不得將尚未哺育的omega吸出母乳。 “你怎么…再等一下啊……別……啊……” 負隅頑抗的方卓的推了推俯在胸前的腦袋,科佩琳不滿的吐出rutou,雙手大力的揉捏著飽滿的雙乳,細細碎碎的吻落在赤裸的身上。 方卓枕頭公主的本能被徹底喚醒,身上的吻太溫柔了酥癢難耐,銷魂蝕骨的爽意直通那羞人的地方,認命的她交出主動權(quán),不再矜持,甚為放蕩。曼妙的腰身如同靈動的水蛇般扭動著,她用力的環(huán)住科佩琳的脖子,將人拉進到自己面前,似伊甸園引誘亞當夏娃的毒蛇,勾引著科佩琳來采摘自己。 剛想吻上那薄唇,卻被科佩琳錯開腦袋,躲開了。 說她固執(zhí)天真也好,還是瞎矯情也罷。 親吻的含義是特別的,相愛的人才會做。 方卓自然知曉她是不愿意接吻,倒是不介意,只是有些埋怨發(fā)泄的將吻落在脖頸間。 用力一吸,一枚殷紅的痕跡落下。 吃疼的科佩琳微微掙扎,卻又被方卓用力抱緊,挺立的雙乳深深的擠壓著她的臉,鼻尖充斥著香乳甜膩膩的氣息,使壞的方卓故意用硬實的rutou逗弄著她。 曖昧的痕跡激發(fā)情欲,卻又估計腰傷,她緩緩的將科佩琳按回床上,迎合cao弄,極力克制的呻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叫,輕哼逐漸染上哭腔。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四十坐地能吸土。 她這卡在中間的年齡,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時候,尤其是不用她主動,她更是情潮澎湃。顧不得床板吱呀作響,放聲高吟。 “啊,好爽……” 分明都是omega,但更擅長近戰(zhàn)博弈的科佩琳比自己更兇猛有力。 快感與理智博弈,越是想要用理智克制欲望,可越是無法掌控已嘗到甜頭的身子。 身體比腦子更早的繳械投降,抵抗的xuerou就更歡暢的夾著鞭柄,狼毛橫沖直撞在越發(fā)緊致的甬道,似戰(zhàn)無不勝般,無情的劈開發(fā)僵的甬道,攪和著粘液,擠壓著媚rou,最后無情的刺入cao熟了的花心。 “哈……” 酣暢的情事讓方卓又興奮激動又疲憊不堪,墜入昏睡前,她唯一想的是。 明天何止是科佩琳下不了床,自己估計也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