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方卓h)
失去平衡的方卓向后倒去,科佩琳怕她磕著墻壁,牽著的手一挽上方卓的腰,將她護(hù)在懷中,腳步趔趄地后退,背部碰撞到了淋浴突起的花灑,溫?zé)峋d密的水珠輕飄飄的淋在兩人身上,帶著兩人的重量跌落在地。 科佩琳吃疼一呼,這么一撞,一時之間感覺下半身沒了知覺,只覺自己墜入無邊得黑暗,身子卻出奇得熱,但似乎也沒有之前那么渴望情愛了。 “傷著哪里了?” 科佩琳很少喊疼,如果是真的喊出來了,那一定是傷的狠了。 方卓趕忙轉(zhuǎn)頭,對上科佩琳發(fā)怔的眼,擔(dān)憂更甚,入目的是原本平整的黑袍被她一抓扯開了領(lǐng)口,僅存一顆胸前的扣子堪堪攏住黑袍,自下而上能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兩顆挺立的rutou,下半身的衣擺隨著岔開的雙腿早就敞開,而自己正是坐在那雙腿中間,身下傳來灼人的溫度似在催促自己,隔著濕透的衣服還能感受到清晰的肌rou紋路。 方卓尷尬地咳了一下,她故作鎮(zhèn)靜,將自己的手從科佩琳的胸上移開想要扶起科佩琳看看她究竟是傷著哪里了,手剛從胸口挪開,立馬又被握住。 科佩琳稍微恢復(fù)了點(diǎn)視線,濕噠噠的眸子一瞬不瞬,但卻茫茫然的聚不起焦。撲簌的睫毛沾染水意,濕濡可憐的望著方卓。 “……我不走,我只是看一下你傷哪了?!?/br> 方卓言罷,握住的手才稍稍松開,但環(huán)在腰上的手又緊了緊,生怕她跑了。 本就比科佩琳矮上半個頭的方卓此刻窩在她懷中,看著平時冷冰冰的科佩琳現(xiàn)在猶如一只被雨淋濕的金毛一樣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好像自己真是什么吃干抹凈的絕情悍婦。 Omega的天性使然,哪怕寡言少語的人情欲上頭都會格外的粘人。 “你說你,不拉那一下不就沒事了?!狈阶苦凉值?。雖然是為了護(hù)著自己才受傷的,但難道科佩琳就沒有錯嗎,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動腳的。 科佩琳哪想到方卓在心里埋怨,休息了一會兒才感覺到后背的疼痛,模糊的視線只瞧見白花花的手緩緩摸向自己的背部。手下的溫度很燙,所到之處都激起一陣酥麻,隨著她的摸索,呼吸逐漸急促,剛被痛意驅(qū)散的情欲又漸漸凝回腹中。 科佩琳本想著再多忍耐一下,可嬌小的方卓為了更好的摸自己的背部,此時整個人身子都貼在了自己身上。軟嫩的酥胸相互擠壓,兩人本就濕透了如沒有穿一般的衣服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擋作用,反而更像欲拒還迎的誘惑。 急促又炙熱的呼吸噴在方卓的臉上,好似將她燙傷了一樣,面上紅撲撲的。 方卓又不是那種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怎會不知道這般模樣是情動的表現(xiàn)。 自己在這好心檢查傷勢,這人倒好,怎么還惦記著這茬子事。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們還出任務(wù)著呢,耽誤了任務(wù),老巴特那邊的懲罰可受不住。 方卓微惱,摸到后腰處的手沒了輕重,身下人驀然繃直了身子摒住了呼吸。 應(yīng)是這處了。 方卓手勢輕緩,再輕輕往那處一按,耳邊傳來一陣吃疼的呼聲,抬眼望去,科佩琳面色蒼白。 “唔……” 科佩琳不是嬌貴的人,不會擦破點(diǎn)皮都要哼唧老半天。 “肯定淤青了,明天你就好好休息吧?!?/br> 方卓心下了然,估計這兩天科佩琳是下不了床了。 科佩琳乖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環(huán)在腰上的手悄悄的加大了力度,充滿暗示性的用下巴蹭了蹭方卓的額頭。 兩人之間的默契,不用言說也能知道她的意思。 方卓回想起兩人剛見面的時候,她正好比科佩琳大一輪,作為雇傭兵被老巴特買斷式的買入,理由無他,當(dāng)時找不出比她更好的射擊教官了,可謂是看著丁點(diǎn)大的科佩琳從手不能持纖細(xì)似一握即斷到后面扛著幾把特型武器都能健步如飛。幾年前還未成年的小豆丁就跟自己一樣高了,成了自己的任務(wù)搭子,兩人第一次配合就十分融洽,方卓美名其曰給科佩琳慶祝第一次任務(wù)順利完成,實則自己貪戀當(dāng)?shù)孛谰平桀}發(fā)揮,喝醉了的人胡鬧撒歡,寡言的人沉默收尾。 雖然營中的人總是笑自己因為科佩琳說不了話,什么事情都照顧著科佩琳,但有很多細(xì)小的事情其實都是科佩琳在照顧她。 科佩琳是說不了話,但不是傻子。 她會記得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喜歡喝的酒,出任務(wù)的時候總會帶一些好吃的回來。她會做好詳細(xì)的任務(wù)計劃,會將所有人安排在最合理的位置上,不強(qiáng)人所難也不會自視過高。科佩琳執(zhí)行任務(wù)的準(zhǔn)確率是最高的,完成率也是。至少跟她出任務(wù),活著的幾率是最大的。對于他們這種雇傭兵來說,錢重要,活著更重要。 時間過得真快啊,之前沒覺得科佩琳長大了,只覺得她是個長高了比自己小的meimei。 現(xiàn)在她才終于意識到小豆丁長大了,早就是個比她都高半個頭的靠譜任務(wù)搭子,是個成年的omega了。 方卓也知道得不到舒緩情潮的滋味不好受,她嘆了一口氣,掐了掐科佩琳的臉蛋,無奈又寵溺的看著她。 “就一次?!?/br> 方卓拍了拍科佩琳的肩,科佩琳摟在腰間的手微微松動,她解開了黑袍的最后一顆扣子扶著科佩琳站了起來,兩人剝落的衣服隨著站起而慢慢滑下,堆在地上,方卓想彎腰撿起衣物掛好,誰知道給科佩琳誤會了。 才剛脫下外衣,科佩琳就急不可耐地按住她的腦袋,主動抬胯迎上了她的嘴。 欲望堆砌的花xue中早就溢滿了蜜液,猝不及防的貼進(jìn)讓尋不到慰藉的蜜液一涌而入在方卓口中,一時之間嗆得咳了幾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口腔中的熱氣紛紛噴在了yinhe上,鼻尖頂在yinhe上時不時有幾根恥毛劃過鼻梁,惹來陣陣瘙癢,噴灑的熱氣像停不下來了一樣,不間斷的沖擊著敏感的yinhe。 科佩琳本就負(fù)傷的腰更是受不了這種刺激,腰眼一算,半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方卓的臉上。柔軟的花xue捂住口鼻,又嗆又窒息還伴隨著癢意,方卓感覺自己的臉滿是溫?zé)岬囊后w,熱乎乎的,私處毛茸茸的小恥毛不停的摩挲自己的臉頰,唇瓣浸泡在蜜液之中。 方卓意外的不抵觸那小茸毛,趁著咳嗽平息的間隙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一兩下,倒也不刺人,沾濕的茸毛乖順服帖在陰瓣上。 她其實更喜歡修剪得光禿禿的陰戶,尤其是她自己的,剃的光禿禿,這樣才能將飽滿粉嫩的陰戶大大方方的展露出來,她特別喜歡alpha看到毫無遮擋的陰戶時刺激得失控沉醉的樣子,而不是叼著一根陰毛和自己接吻的樣子。 方卓擔(dān)心她的腰,不敢推開她,更大力的用鼻尖碾著陰蒂,小心翼翼的用舌頭勾勒著花xue的形狀,感受到花xue的猛烈收緊,舌尖果斷伸入花xue中舔著每一條褶皺。 細(xì)長的十指插入如黑瀑般的頭發(fā),胯下不自覺的扭動著,想要逃離被欲望掌控的感覺,又似催促,想要到達(dá)情欲的頂峰。 平日里一聲不吭,可到了現(xiàn)在可太能說了。 方卓知曉她是快到了,在催促自己快一點(diǎn)。 方卓雙手如藤曼一樣附上科佩琳的身體,牢牢握住,一手握著科佩琳的腰,一手分開她的腿,用舌尖不斷的頂弄花xue中的敏感點(diǎn),忍不住夾了夾自己的腿,腿間緩緩淌著一股熱流,黏糊糊的。 忽然科佩琳全身顫動,噴涌而出的蜜液悉數(shù)落入方卓的口中,少量yin液灑在方卓臉上。雙腿發(fā)軟的科佩琳的緩緩滑落在地,方卓立馬摟住她。站起身,拂走沾在科佩琳額間的碎發(fā),輕柔的托起科佩琳的臀部,避開腰間的傷處將還在不斷喘息的科佩琳放入浴缸中。 溫水慢慢漫上兩人的身體,卷走一絲疲憊。 情欲得到宣泄,稍微清醒一點(diǎn)的科佩琳不敢直視方卓,閉著眼感受高潮的余韻,偷摸著睨著眼觀察方卓的神情。 強(qiáng)迫自己隊友給自己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令人羞愧了。 方卓一側(cè)目就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通紅的臉頰上掛滿了晶瑩的液體,舌尖習(xí)慣性的舔了舔因缺氧而殷紅的嘴唇,嘗到了略微咸的甜味。而背對鏡子的科佩琳則猶如寂靜中爆發(fā)的火山,guntang的熔巖為自己流淌。剛到達(dá)高潮的她瞇著情亂的雙眼,看到方卓將自己的yin液舔了干凈,頓時覺得花xue一陣瘙癢,微昂著頭繃緊了下顎,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根,小心翼翼的摩擦。 本就是面對面的兩人擁擠在浴缸中,彼此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身體無可避免的不斷觸碰,剛經(jīng)歷過一次高潮的科佩琳此時又不斷摩挲著腿心,雙眼含情朦朧的望著方卓。 用腳趾想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便宜你這家伙了?!?/br>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方卓哼了一聲,捏了捏科佩琳的臉。 年輕就是好啊,精力充沛,膠原蛋白充足,手感細(xì)膩如羊脂玉,哪怕是日曬雨淋成了小麥色也依舊吹彈可破,真是羨煞死人了。 不滿足于那嫩滑的臉蛋,帶著泡沫的指腹游走在薄肌上,順勢而下,盈盈握住小巧的胸,用力的揉搓著。 她不是情事上保守的人,反而縱情聲色。 但她更喜歡享受,一般是下面的那個,很少會這么耐心的伺候人。 主要她也沒想過自己會和Omegazuoai,與alpha或者beta都不需要她動,脫了衣服就有人急吼吼的開始了。 密密麻麻的吻如同春雨落在科佩琳的身上,柔軟的唇瓣卻如烽火燎原一般燃燒著肌膚,似啄似咬的吻所掠過之處都激起一層電流,敏感的身體誠實的回應(yīng)著辛勤勞作的方卓。不一會兒科佩琳便癱軟在浴缸邊上氣喘吁吁,雙眼朦朧無神,任由觸電般的感覺席卷周身。 科佩琳的肌rou很結(jié)實,沿著清晰的肌rou線條一路吻到了正顫巍巍吐露蜜液的私密處。 不過方卓并沒有繼續(xù)吻下去,她可不想一會兒科佩琳一激動把自己往水死里按,第二天巴塞爾頭條新聞就是某一女子在客棧因?qū)g慘遭毒手。 不夠。 還不夠。 科佩琳口中念叨著。 她想要什么東西進(jìn)入自己的花xue,想要被用力粗暴的貫穿。 方卓的戛然而止引起了科佩琳的不滿,微瞌著眼。虛虛牽住她的手,帶著她緩緩的向下移動,兩人的指尖摸到那蜷曲稀疏隨水波飄蕩的陰毛。 方卓如被火燙著了一樣,猛地抽回了手,幾經(jīng)情場的她露出了處子般的羞赧。 “不行,這個我,我不會啊。” 她只是個枕頭公主,沒做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