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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咸魚貴妃在線閱讀 - 第285章

第285章

    他望向窗外,月亮如白玉盤一樣掛在天上,柔和的月光如水一般流淌下來。

    月色真美。

    也不知,她此刻在做什么?

    還是太不懂事,怎不能學旁人那般,軟下身段來求求他。

    一旁的蘇培盛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既不知主子爺為何出神,也不知他為何突然冷哼一聲,像是生氣的模樣。

    只是他藏了一晚上的話再不說出來,就該過夜了,再者,這事兒若是從旁人口中道出,便是他的失職。

    蘇培盛張了張嘴,喉嚨干涸的說不出話,他咽了口唾沫,尋了個離主子爺三尺遠的地方,悄無聲息的跪下。

    這個距離剛剛好,既能讓主子爺一腳踢過來,又能讓勁兒泄得差不多,正好印個腳印在身上。

    “主子,蘭院那邊……”

    蘇培盛說得很慢,總得更委婉些才合適。

    蘭院?

    四爺挑眉,眼角眉梢忽然就帶上了三分得意,唇邊也露出一絲微笑。

    唉,寧寧果真是被他慣壞了,明日就是大婚,耽誤不得,她偏偏醋性上來,今日就要尋他。

    真是……太過粘人了些。

    四爺手中把玩著腰上的荷包,只覺得上面的綠葉舒展,底部的白色頗有幾分野趣。

    他突然放下荷包。

    不行,還是不能這般輕易饒過她,若是養(yǎng)成了習慣,以后狗脾氣上來了,豈不是還要與他鬧。

    四爺換了個坐姿。

    不過,寧寧面皮薄,甚少邀寵,若是他不去的話,豈不是會偷偷掉眼淚珠子?

    她慣是個嬌氣的。

    嗐,這也怪不得寧寧,她年歲小,性子又天真爛漫,顧得一頭就顧不得另一頭,眼中心中想他,天大的事兒也不顧。

    算了,隨她去吧,反正在這親王府里,他也能妥妥貼貼的護她一輩子。

    四爺撩起袍角,她既然這般主動相求,那他也不能辜負她的情誼,還是應(yīng)了她,去蘭院寬慰兩句罷。

    一旁的蘇培盛雙眼一閉,額頭緊貼在青石磚上,一口氣將剩下的話全部說出,“蘭院的耿主子帶著三位小主子,別居莊上去了”。

    第151章

    “你說什么?”

    四爺一怔, 疑惑著微微側(cè)頭,面上的表情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他重復(fù)了一遍,只是聲音低到沙啞, “你說……什么?”

    一時間, 蘇培盛的心幾乎跳出嗓子眼,脖頸僵持發(fā)硬, 兩眼發(fā)直到只能瞧見自個兒的鼻尖, 他清咳一聲才找到聲音,“主子爺, 蘭院……空了”。

    四爺忽得起身,身后的椅子被帶倒在地, 紫檀木的椅身上嵌著粉彩瓷,雖看著極為華美,但既笨又重,落地時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還伴著瓷器破碎的清脆聲。

    四爺?shù)南骂M線緊緊繃著, 腳步也異常用力, 滿地的碎瓷片扎進鞋底,他卻仿若無感,抬腳便往蘭院走去。

    好幾個燈籠攆在四爺身后, 黑夜中, 燈籠像是顛簸在湍急河流中毫無依靠的小船, 搖搖晃搖幾欲熄滅, 好不容易到了終點蘭院,燈籠才終于得以停下獲得喘息片刻的機會。

    只是, 往日照亮半個天空的地兒如今黑漆漆的,靜的有些嚇人。

    蘇培盛使人開了鎖, 機靈的小太監(jiān)連忙將各處的燈一一點上,帶有‘蘭’字的宮燈悠悠亮起,上面的蘭草清瘦淡雅,正是四爺親手畫的樣式。

    他踏進正廳,擺設(shè)、器具甚至連妝臺上的首飾,官皮箱等等一應(yīng)具在,最常用的那套胭脂紅釉茶具亦擺在桌上,靜靜的等著它的主人。

    這里和往日沒有任何區(qū)別。

    只是不見院子的主人。

    她怎么敢?

    她竟然敢!

    “備馬”,他面無表情的扭頭看向蘇培盛,聲音也放得很輕,“爺叫你備馬”。

    蘇培盛心底一個勁的發(fā)毛,像是聽見斬首時令牌落地的聲音,連滾帶爬的從屋內(nèi)沖出去,“奴才這就去,這就去”。

    門口,小全子正守著,見師父的臉白的跟鬼一樣,整個人急得團團轉(zhuǎn),“師父,您就別去了,我腿腳快,立刻便回了”。

    蘇培盛顧不得心疼新上身的衣裳了,直接用袖口抹臉,就這片刻功夫,他的臉和脖子上已滿是汗水。

    他扭頭回看,還不忘壓低聲音道,“你這個蠢東西,怎么就教不會,若想要活命就按照我說的做”。

    主子爺正在氣頭上,他們做奴才的自然要哄著些,可眼下天色已經(jīng)黑透,明日一早還有要事——便是天王老子親至,也趕不了一個來回。

    他們慢悠悠的過去,等備好馬,主子爺再換好出門的衣裳,說不定這股子氣性就消了,不用旁人勸,主子爺自個兒便不去了。

    小全子似懂非懂,可他連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按師父的話照做。

    只是馬房與門房距離并不遠,再耽擱,也不過是一兩刻鐘的長短,更讓人魂飛魄散的是,馬夫剛將馬牽出馬廄,門房的人便過來催了。

    四爺竟已到門房了。

    蘇培盛再不敢搞任何小動作,連聲催促不停。

    片刻后,馬兒輕聲嘶鳴,四爺提著袍角躍上馬背,他揚起長鞭、輕夾馬腹,駿馬如同離弦的一般飛出,仿若一道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