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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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耿清寧只能擦干眼淚,“娘娘當(dāng)真會護(hù)著?” 四阿哥看著懷里人淚眼朦朧的雙眼,順從心意的伸出兩指夾住她的臉頰,輕輕一擰,滑膩的皮膚在主人有意識之前就逃開了魔爪,結(jié)果它的主人還在哼哼唧唧的叫著痛。 莫不是他剛才不小心過于用力了?四阿哥仔細(xì)去瞧,見那白皙的臉上一絲紅痕也無,但他仍輕輕替她揉著,還不忘肯定點(diǎn)頭,“我保證”。 耿清寧立刻就春暖花開的笑了。 都是孩子的額娘了,怎么還是這般好哄,四阿哥摟著懷里的大寶貝,兩個人一道看著窗外冰天雪地里的那個小寶貝。 第84章 四阿哥素來是個言出必行之人, 雖然找娘娘開口難免讓人臉熱,但仍在第二日的一早就進(jìn)了宮。 年關(guān)在即,宮中也忙的不得了, 好在這些事各處都是做慣了的, 只需循著往年定例即可,永和宮里也是這般, 雖然看上去來來往往極為忙碌, 但一切都緊然有序,甚至在四阿哥剛到的時候, 就被眼尖的小宮女引到了正殿。 正殿內(nèi)擺著好幾處火盆,剛進(jìn)殿內(nèi)就有熱意迎面撲來, 四阿哥雖說一路頂著寒風(fēng)過來,但是人走得快,身上自然熱乎,就這片刻的功夫, 他鼻尖已經(jīng)開始冒汗, 臉上也爬上了紅色。 這么大人了, 竟還跟小時候一樣怕熱,德妃娘娘微微揮手,就有兩個小宮女一塊過去伺候。 一個手腳麻利的解開阿哥爺身上的狐皮大氅, 又摘下他頭頂?shù)呐? 另一個則是去外頭端來了熱水熱帕子, 四阿哥拿著帕子將臉與脖子處的汗意通通拭去后, 方才在椅子上坐下,手邊是小宮女剛送上的熱茶, 他端起來喝了一口,正是他喜歡的熱度。 德妃娘娘就微笑看著, 見此刻四阿哥閑適下來,方開口問道,“什么事兒?”日頭還早,這個時候成年的阿哥都應(yīng)當(dāng)在外辦差,方顯得勤勉,他偏偏這個時候趕過來,想必是有事要說的。 身邊的伺候的人早在德妃娘娘開口詢問的時候,全都散得一干二凈,此刻殿內(nèi)就剩下母子二人,雖然此處已沒了外人,但一想到自己都成年了,還得去求額娘,去麻煩額娘,四阿哥只覺得剛才褪去的熱意燒到了臉上,他輕咳一聲,“您還記得甯楚格嗎?” 德妃娘娘有些恍惚,好像看見了當(dāng)年在太后娘娘宮里的那個小阿哥,那時候的他一不小心將桌上的餑餑吃了個一干二凈,等回過神來,白凈的小臉羞的通紅,不像現(xiàn)在,只是耳朵根子隱隱發(fā)紅,可見是長大了。 不過一瞬間,她就回過神來,問道,“甯楚格,去年9月你府上得的那個小格格?” 最難的便是剛張嘴的時候,剩下的說起來也就順暢多了,四阿哥沒藏著,除了‘貴不可言’那四個字之外,將甯楚格的情況全盤托出,他心知娘娘是他的生母,是與他血脈相連之人,母子的命運(yùn)始終綁在一起,面對甯楚格之事娘娘只會更小心謹(jǐn)慎。 況且,相比于福晉而言,還是交到娘娘的手里更為放心。 德妃娘娘愣住了,她仔細(xì)打量了兩眼,確認(rèn)面前說話的不是愛開玩笑的小十四,而是自家那不茍言笑的老四,只見他此刻還在說著,“甯楚格這般兒子實(shí)在放心不下,只能過來求額娘了”。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德妃娘娘只聽見她自個的聲音,“放心罷,額娘雖沒什么本事,但在這永和宮里,護(hù)住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 四阿哥放心的走了,云嬤嬤得了主子的吩咐去送,只是留在殿內(nèi)的德妃娘娘覺得她好像踩在云端,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甯楚格竟然這般神異?幸好,是個小格格,再特殊也有限度,不至于扎了別人的眼,若是個阿哥這般神異,只怕老四與小阿哥就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rou中刺,而她作為四阿哥的生母,自然也會受到牽連。 除了慶幸之外,使她心神劇震的還有另外一件事———原來老四竟這般親近、信賴她,這么重要的事兒竟毫不猶豫的就同她說了。 她還以為……他會怨,會怪。 當(dāng)初四阿哥出生的時候,她才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自然是沒有機(jī)會親自養(yǎng)育子嗣的。 而且皇上想讓承乾宮娘娘養(yǎng)著他,雖說她心中是千萬個不樂意,但一來憑此竟位,二來也比 他小小一個在阿哥所無依無靠,受太監(jiān)嬤嬤搓磨的強(qiáng)。 但無論有多少個理由,他總歸是給了別人,這道難以修復(fù)的裂痕自那時便在了,直到承乾宮娘娘去了之后,母子二人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相處,只能這般不遠(yuǎn)不近的,客氣遠(yuǎn)多于親近。 如今看來,竟是她一直在介懷當(dāng)初之事,德妃娘娘嘆了一口氣,或許她介意的自個兒卑微的出身,不能抗拒的命運(yùn),還有拿親生孩子換前途的痛苦。 但,老四竟然心無芥蒂的仍認(rèn)她作額娘。 是了是了,兒子求額娘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而額娘幫兒子也是理所當(dāng)然,德妃娘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只覺得全身上下各處的氣兒都是順的,就連胸口處常年盤踞的郁氣都幾乎消散的一干二凈。 * 離過年越近,耿清寧就愈發(fā)的焦慮,而且這件事并非能隨著她的意志力轉(zhuǎn)移,只能被動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