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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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這般大小對于她兒正好,讀書人嘛,都斯斯文文的,哪能跟那些干粗活的漢子比。 貨郎二子頗為心疼的將那毛衣給搶了回來,口中還不忘嘮叨兩句,“這可是稀罕東西,咱可不興那么揉吶”。 話雖這般說,但他自己倒是拿兩手將這毛衣給撐了起來,“瞧見沒?這可是有彈性的!”到底還是心疼東西,他只撐了兩下就將這毛衣疊好,接著道,“甭管您是胖了瘦了,這毛衫您可以穿一輩子都不用擔(dān)心”。 旁邊的李大娘雖然買不起,但是毛病她倒是能挑上不少,“笑死個人了,還一輩子,這么軟怕不是過兩年就爛了罷”。 二子不慌不忙,“大娘,看來您還是不知道咱這個毛衫,這個可是羊毛做的,就跟那皮子一樣,只要沒有蟲蛀,您穿多少年都沒有問題”。 喲,這玩意兒竟然還是羊毛做的,周圍的大娘小媳婦都有些稀罕了,要知道皮子可是頂頂富貴的人家才能穿的,難不成她們這些泥腿子也能穿? 不過,這般又暖和又輕便還有彈性的衣裳,肯定很貴吧,不少人都有些心動,但骨子里的勤儉,讓大多數(shù)人都對價格有些擔(dān)憂。 二子也不賣關(guān)子,“這件衣裳現(xiàn)下只需500文,各位,先到先得,來晚了,這毛衫可就沒了,甭說咱不顧及街坊鄰居的情分啊”。 王三嫂子在心里算了一筆賬,一身袍子大約需要二十尺布,一尺棉布10文錢,也就是說這個毛衫能買兩件普通棉布袍子,但是貨郎說這一件抵得過十件,若是這般算來,還有得賺吶,她掏出手帕里層層疊疊包起來的銀子,“給我來一件”。 旁邊人都羨慕的看著王家嫂子,看來這王家還是富裕吶,有閨女的人家則是想的更多,王家小子這次無論中還是不中,看來都得去他家多坐一會,說不定這個乘龍快婿就成自家的了。 二子見周圍人都是滿臉的羨慕,便從貨擔(dān)的最下層掏出幾團(tuán)毛線球出來,“我這有便宜一半的線球,您若是買這個,還有織毛衫的法子可以免費(fèi)贈送,若是會了這織毛衫的本事,便是拿那便宜的麻線、不要錢的蘆花搓成的線,都能織成毛衫,也個頂個的暖和”。 有那心靈手巧的婦人昂著頭走了過去,這么好的東西,若是只要200文就得了,她就想給自家那體弱的小兒子織上一件羊毛衫,至于能不能學(xué)會,她素來手巧,想必多學(xué)學(xué)自是能成的。 除此之外,她還有個想頭,今年秋天的時候,為了編掃把,她可是把屋后一池的蘆葦全都割下來存著呢,若是那二子沒說瞎話,說不定她跟當(dāng)家的也能跟著穿上一件稀罕的毛衣吶。 不少手巧的婦人都做了同樣的選擇,只有李大娘在旁邊看得眼熱,若是買個線球的給老頭子穿,剩下的人都去扯柳絮、蘆花來做,豈不是家里十來個人口,個個都能添一件暖和的新衣裳? 只是她十根手指頭跟個蘿卜似的,自小就做不來這精細(xì)的活,當(dāng)下急得幾乎上躥下跳,生怕占不到這便宜。 她一拍大腿,想到了家里的老大媳婦兒,雖然悶鱉一個不愛說話,但手巧得緊,自小就會打絡(luò)子,想必學(xué)這個就容易多了。 李大娘忙交代二子給她留上一份,一溜煙的回去喊人去了。 * 耿清寧不用外掛就能察覺到最近四阿哥很是亢奮,心情也很不錯的模樣,反正與前一段時間的糾結(jié)大不相同,雖然不知道這內(nèi)里原因,但并不妨礙她趁著這個時機(jī)去解決甯楚格的問題。 離過年越來越近了,甯楚格也滿了周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她該隨著四阿哥與福晉進(jìn)宮領(lǐng)宴,但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她年歲這般小,又身有怪力,讓她離開親生額娘獨(dú)自進(jìn)宮當(dāng)真讓人放心不下。 不是說對四阿哥不放心,只是根據(jù)往年的傳統(tǒng),他定是在前面的保和殿,而甯楚格需得跟著福晉去德妃娘娘的永和宮里才行。 “要不,咱們給甯楚格報病?”耿清寧想了一個歪點(diǎn)子。 “胡說”,四阿哥瞪了一眼,“哪有這般咒子女的?” 耿清寧立刻低下頭裝老實(shí),她忘了古人對這方面十分避諱,不過這種事情確實(shí)有些神奇,有一回上學(xué)的時候她裝病請假,沒想到?jīng)]過兩天真的生病了,在現(xiàn)代社會沒什么大不了的,若是現(xiàn)下這種缺醫(yī)少藥的情況,確實(shí)很難處理。 四阿哥見她低頭認(rèn)錯,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樣,只能嘆了口氣,又伸出手指去摩挲她的臉頰,出言安慰,“不必?fù)?dān)憂,有我護(hù)著甯楚格呢”。 可永和宮與保和殿相隔甚遠(yuǎn),四阿哥便是對甯楚格再上心,難免會有鞭長莫及的時候,誰家的孩子誰心疼,福晉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到時候只能甯楚格小小一人獨(dú)自在諾大的皇宮里,指不定受什么委屈呢。一想到這里,耿清寧瞬間眼淚就涌了出來,順著臉頰砸在圍著她的手上。 四阿哥只覺得手上一涼,幾滴子淚珠仿佛砸在他心尖似的,抬起她的下巴,果然,寧寧正癟著嘴簌簌的掉著眼淚,他暗嘆了一聲嬌氣,還是多解釋了兩句,“年節(jié)報病需得太醫(yī)診脈備案,宮里少不得來人過來探望,稚子心思單純,藏不住事兒,若是被發(fā)現(xiàn)端倪更難以交代,還不如在永和宮里,有娘娘護(hù)著,必不會叫甯楚格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