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節(jié) 自由的鳥即使折翼,羽毛依舊閃耀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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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塞廖爾在這個匯集了亞特蘭蒂斯最有身份最有排面的高層人士的大禮堂當面向優(yōu)勝者提出要他給予螢自由,就等于向亞特蘭蒂斯上下全體國民莊嚴宣布他不認同這場婚禮,他承認這是他有生以來最勇敢的一次,可是這種言行一石激起千層浪,全場賓客的笑聲再次響起。 “自由,難道你認為我們的國家不崇尚自由嗎?”國王看到塞廖爾又來攪局,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里,他以王者的姿態(tài)正襟危坐,每個字都振聾發(fā)聵,“如果是那樣的話,你不會站在這里,他們也不會站在這里!” “你們凡事都考慮自己的立場,有誰能真正站在螢的立場,你們有誰問過她到底想不想結婚?被強迫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是有多大的痛苦,你們知道嗎?”塞廖爾與國王四目相對,面對王者的威嚴,他的眼神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能站在螢的立場上嗎?螢是王者之女,我的女兒,她都還沒有說什么,哪輪到你這小子在這莊重的禮堂大放厥詞!”國王更加生氣了,他不想和塞廖爾多說廢話,直接喊道,“賽倫!” “是!”賽倫的全息影像出現(xiàn)在禮堂的正上方。 “把他趕出去!”國王向外一揮手,賽倫就點頭應道,作為人工智能機器人,賽倫卻被設計成絕對遵從主人的命令,或許是出于防止異變和災禍發(fā)生的考慮,所以賽倫沒有大眾的善惡觀,眨眼之間,兩臺巨型機器人就出現(xiàn)在塞廖爾的身后,這兩個鐵家伙發(fā)出機械碰撞發(fā)出的“咯咯”的聲響甚是駭人,他們是螢的作品,當然,現(xiàn)在成為了賽倫的武器。 “等等,我自己會走!”塞廖爾舉手說,“但我最后有兩句話想要告訴螢。” “臭小子,哪還有你談條件的份!”賽倫不管什么人情世故,既然國王發(fā)了話,它就要盡快完成,但是國王還是出手阻止了賽倫,意思是讓塞廖爾說下去。 塞廖爾看向打扮得明艷動人的螢,輕聲說,語氣極為溫柔:“上次我問你的問題還記得嗎?我問你想成為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答案嗎?” “很淺顯易懂的問題,答案有兩種,要么活著,要么死亡,半死不活才是永無止境的痛苦?!蔽灨糁婕喛聪蛉螤?,眼中還有淚水在打轉,“告訴我你為什么要來破壞這場婚禮?我想知道你的答案,是為了要娶我嗎?” 塞廖爾不懂螢話中的意思,所以繼續(xù)說:“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答案,如果你是開開心心嫁給別人的話我是不會來的,退一步講如果嫁給我你能開心我拼了命也要把你搶回來,可是你明明那樣悲傷,悲傷到連我都想要哭的程度,但他們誰都不懂,所以我就來了?!?/br> “說實話,當我得知你在會堂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得到了所有的答案,所以,謝謝你,光!”螢長舒了一口氣,她猛地將自己的頭紗摘掉扔地上踩了幾下,甚至將自己的婚紗長裙撕裂成齊膝的短裙,那感覺倍爽。她的這一行為讓整個禮堂就變得沸沸揚揚了,溫文爾雅的公主突然之間變得這樣暴躁,螢的國民形象瞬間跌至了冰點,螢毫不在乎,或者說她是故意做給在場的人看的。在和塞廖爾說話的間隙她再次想到了母親臨死前那行尸走rou般的生活和那悲憤的絕筆,她的悲劇可能在自己身上重演,甚至會在多年之后在自己的女兒身上重演。 “螢,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這小子不懂事,你也跟著他一起犯渾?”全場大概只有國王能夠做到鎮(zhèn)定自若了,他是王,就必須有王的氣場。 “這萬惡的制度早就該打破了,公主們不是商品,也不是生育機器,而是渴望追求幸福的人,但幸福總是被這種制度無情地打破!”這次輪到螢來直視國王了,雖然螢這樣極力為在場的其他公主們爭取幸福的權力,但那些人也依舊畏畏縮縮,不敢多說半句話,哪怕有人吭一聲,“其實我從來沒想過結婚,但如果要結,肯定不會是他,此生,我只會嫁給光一人!” “螢,你不是想要自由嗎?”突如其來的幸福差點擊暈塞廖爾。 “可以選擇自己的喜歡的人當做終生伴侶,這也算是自由的一種吧,”換句話說,螢已經(jīng)公開承認自己喜歡塞廖爾,無盡的狗糧灑向在場的眾人,又惹得現(xiàn)場一片嘩然,“今天我在來之前就向命運打了個賭,賭你會不會來,如果不來或者向我送祝福的話,我認命就這樣嫁了,如果你來阻止,我會不顧一切,從今以后,無論是生是死,我的心都只屬于你?!?/br> “你?嫁給這個傻子?啊哈哈哈,啊哈哈哈!”聽到這個消息,國王終于不淡定了,他站了起來,雙手顫抖地伸向禮堂的穹頂,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不甘,語氣中也是充滿咒恨,“命運啊命運,你真的是喜歡捉弄人,我最高貴的公主竟然想要嫁給這個最下賤的東西,因果律,這就是你的因果律嗎?”國王厲聲質問道。 “父王,我從來沒求過你什么,但請你念在和母后的情誼,取消這場婚禮吧!并且許諾我嫁給光!”螢單膝下跪,態(tài)度極為誠懇。 “是啊,你沒求過我,你是高貴的公主,有著自己的任性和驕傲,為了這個東西竟然開口求我,我可以答應你,但那有什么用?你問問在場的諸位答應不答應!”國王很懂得說話的藝術,他是父親更是國王,是父親就要遷就女兒,但是作為國王不能因私廢公。 “對,不答應!” “我們絕對不會承認公主嫁給一個傻子!” “處死這個人,不能讓他玷污我們亞特蘭蒂斯高貴的血統(tǒng)!” 人群中反對的呼聲一波高過一波,對于人們來說,他們費盡千辛萬苦都得不到的螢竟然會被一個傻子搶了去,嫉妒讓人丑陋,塞廖爾看著那些人的臉龐逐漸扭曲,心里感到非常害怕,腿甚至都在發(fā)抖,優(yōu)勝者,螢的未婚夫也是心大,老婆要被別人搶走了卻顯得相當?shù)??;蛟S他聰明的頭腦已經(jīng)分析出國王是絕對不會答應螢的要求的。在場的人除了國王,賽倫和螢,沒人知道塞廖爾的真實身份,所以不乏有處死他的聲音。 “聽聽,這是大家的意愿!”國王仍舊想要螢回心轉意,“螢,只要你答應繼續(xù)進行婚禮,我可以當一切都沒發(fā)生過?!?/br> “晚了,已經(jīng)破碎的衣服還有可能恢復原樣嗎?就像我的母后,她死了,還能活過來嗎?”螢憤怒地大吼。 “不要總是拿你母親說事,她是自殺,而且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你還放不下嗎?”國王對于已經(jīng)逝去多年的往后還是有那么些愧疚之情的,即使是演他也要演出愧疚。 “放不下!亞特蘭蒂斯科技傲視所有時代,卻不能將死人復生,母后死后你知道我嘗試了多少種方法讓她復活嗎?到最后我換到了什么?是絕望和自我封閉!可當時你們在做什么?”螢伸出手環(huán)指看除塞廖爾之外的所有人,還特別指向了那個未婚夫,“搞研究,去追尋那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真理,忽視了人情溫暖,阿光就是給了我那個溫暖的人,我也喜歡和他在一起,這就足夠我嫁給他的理由,所以閉上你們的嘴,你們根本沒資格對阿光品頭論足!” 螢這樣說,現(xiàn)場的人們真的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你真的要違抗父王的命令?”國王指著螢怒目圓睜,眼睛中布滿血絲,那是盛怒下的結果。 “看來多說廢話已是無益,我意已決,要我嫁給這個男人是不可能的,您是國王,要怎么處置我都無所謂!”螢低下了頭。 “螢jiejie,你在干什么???”塞廖爾從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他今天到這里的目的也只是希望帶著螢離開,回到以前的生活,但是他現(xiàn)在有種回不去的預感了。 “我不會處置你,我相信大家都相信你是被這混蛋迷惑了,等父王殺了這個人就請最好的醫(yī)生為你治??!”國王沒有要懲罰螢的意思,他把矛頭直接指向塞廖爾,惡意滿滿地說了一句,“殺了他!” 機器人迅速行動,超能機器人疾速沖向塞廖爾,好好的婚禮現(xiàn)場硬生生被當做了行刑場,國王對于殺死自己的兒子可是絲毫不含糊,就在塞廖爾以為自己即將命不久矣被嚇得倒在一屁股坐在地上尿褲子的時候,機器人在他的面前碎成了兩半,失去了機能,但也開始慢慢回復,螢做出來的機器人不是激光劍就可以殺死的。螢手持光劍站立在塞廖爾面前,塞廖爾從后面望去螢的身形頓時高大了許多,那不是錯覺,人魚的血統(tǒng)強化了螢的身體,塞廖爾注意到螢手腕上覆蓋著一些細小的鱗片,眼睛變成了金黃色,瞳孔變成了一條豎線。沒等塞廖爾反應過來,螢就帶著他沖出了大禮堂。 “傳我的命令,全國通緝光,派遣戰(zhàn)斗機器人,但一定確保螢公主的安全!”國王面如冰霜,這是除掉塞廖爾的一個大好機會,壞就壞在螢和他在一起。 “他們太過分了,螢和塞廖爾做錯了什么,要受到這種對待,不行,我要去幫他們!”青青向來是女中豪杰,路見不平拔刀一聲吼的那種,見到他們這么欺負一對有情人,心中自然是憤慨萬千,她沖上去想要痛扁國王,卻被復生及時拉住。 “青青,你入戲太深了,別忘了,這可是在劇院!”在女人沖動的時候,男人就應該保持這種理智。 “就是啊,青青,你哪邊的啊,看到塞廖爾遭遇不幸,不是應該歡呼鼓掌的嗎?”小玲擺出了一副十足的傲嬌氣場,想起熙媛的事她就對魘恨之入骨。 “但塞廖爾是塞廖爾,魘是魘,二者不能等同吧!小玲姐!”青青還在呼呼地喘氣。 “哼,命運這東西,先是往死里虐你,然后就給了壞人為非作歹的理由,再然后就是像我們這樣的守正辟邪之士挺身而出拯救世界,我早就看透了,所以命運就是個混蛋,惡棍,以玩弄人類為樂的無恥之徒!”小玲沒有明確指出塞廖爾和魘到底能不能等同,但從她咒罵命運這一行為來看,對塞廖爾的遭遇仍然是有點同情吧! 對于塞廖爾來說,這可真的算的上是禍福相依了,單戀了多年的女孩今天突然向他表了白,并且當著所有人的面聲稱要嫁給他,這是不是每個男人的終極夢想呢?反正是他的。但現(xiàn)在莫名其妙被追殺又是另一回事了,難道說喜歡的女孩向她表白的這天也是殞命的一天嗎? 螢來不及換衣服,里面仍然穿著雪白色禮裙,外面套了一個大兜帽低著頭暫時隱藏自己,作為公眾人物,她還是很容易被別人認出來的,王城沒有軍隊和士兵,但從另一個角度可以稱為全民皆兵,螢公主帶著無名小子私自悔婚出逃的事早已通過網(wǎng)絡傳達到各個終端,天上飛的汽車,王城的商場,各個電子眼之類的監(jiān)控設備像是一張無形的網(wǎng)鋪面開來,螢帶著塞廖爾在王城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角落里兜兜轉轉,時刻小心著被別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環(huán)境有些糟糕,是城市系統(tǒng)的排污口,空氣惡濁不堪,平時就很少有人來。 “真沒想到作為高科技代名詞的亞特蘭蒂斯還有這種惡心的地方!”復生捏住鼻子,他們也是沒辦法,電影的轉場轉到哪里他們就要跟到哪里,感官模擬系統(tǒng)會復制電影中人物的感受傳遞給觀眾,這算是一個不利的因素。 “亞特蘭蒂斯王城是一個高度文明的城市,每個人都有著極度的自尊心,應該不會留下這個有損城市形象的地方,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蔽栉嬷亲樱荒樝訔壍臉幼?。 但是螢卻認為這是二人的生路,她鼓勵塞廖爾從排污口跳下去,塞廖爾起先是不敢的,他的內(nèi)心極度抗拒,那高科技文明誕生的下水道里究竟有什么,是他不敢想象的,所以螢萬般無奈之下只有自己先跳了下去,然后塞廖爾才克服了心理障礙跟著跳下去。里面的空氣要比外面惡濁十倍不止,他們是人魚,嗅覺強于人類,所以那各種骯臟的東西混合而成的氣味讓二人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吐了,吐了一次又一次,終于,肚子里沒有東西可吐了,也漸漸適應這種環(huán)境,順著王城的地下通道,兩側是水泥地面,中間則是濁流。他們開始尋找逃出王城的方法!人們雖然是好事之徒,但畢竟不是專業(yè)的軍人或是警察,搜捕螢和光是出于自愿,沒有獎金沒有回報,他們不會涉足這骯臟的下水道,能構成威脅的就只有那些戰(zhàn)斗機器人了,螢有信心干掉它們。 螢掏出一副平光眼鏡戴上,然后按下鏡框下的按鈕,微型探頭就在二人前方折射出整個王城的架構圖,她預料到會有這種事發(fā)生,所以早已做好準備。如果今天塞廖爾來阻止婚禮,她就帶他逃離王城,放棄所有身份過上隱姓埋名的生活。 “螢jiejie,你真的打算要嫁給我嗎?”塞廖爾跟在螢的身后,臉上洋溢著笑容。 “嗯,不然呢?我什么時候對你說過謊?”螢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地圖,仔細搜尋者合適的出口,同時計算被圍堵的概率。 “上次你就對我說謊了?!比螤栴H為認真地說,“你說你和我在一起是因為看到我的樣子你就可以幸災樂禍?!?/br> “你說的沒錯啊,當時我確實產(chǎn)生了這種想法,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出于報復的心理,但是想想又不是,你離開之后我就很想你!”螢現(xiàn)在完全是放飛自我了,她才不管什么rou麻不rou麻的,總之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后來你還偷偷給我送吃的,其實完全不用,你大可以現(xiàn)身的,女人總是心口不一的。這一點你要了解?!?/br> “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塞廖爾笑嘻嘻地說。 “前提是我們需要逃出這個囚籠啊,才有后話的,現(xiàn)在你不是王子,我也不是公主,而是逃犯,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變成了我們的敵人了!”螢嘆了口氣,隨即又問塞廖爾,“失去王子的身份,受人追殺,你后不后悔?” “不后悔,我本來在那個地方就沒什么存在感,走了也好,說真的,螢jiejie,我還從來沒有體會過被幾千萬人追殺的感覺呢,想想就賊刺激!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塞廖爾這也算是苦中作樂了,接著他又小心的反問自己的jiejie,“jiejie你呢?” 螢瞥了塞廖爾一眼,然后自顧自地說:“誰知道呢,你要知道我的下半輩子可是要在錦衣玉食中度過的,現(xiàn)在卻要陪你走這污濁的下水道,連漂亮的裙子都毀了?!?/br> “對不起!是我的錯!”塞廖爾再次低頭認錯。 “所以啊,你要對我負責,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子漢了!”螢笑著說,她的笑容再次治愈了塞廖爾那想要自卑頹廢的心靈。 “嗯!”塞廖爾堅定地點頭,螢的這句話毫無疑問給予了他極大的信心。 “雖然你現(xiàn)在還什么都做不到,但我相信你將來會成為一個改變世界的人!” “為什么這么說?jiejie?”塞廖爾從小就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但被螢這樣說還是第一次。 “你覺得自己智商不高,與其他人相比自慚形穢,但換個角度想,你是幾千萬亞特蘭蒂斯人中最特殊的那一個,這是亞特蘭蒂斯自建國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我認為既然上天安排你的降世就一定有你的責任和使命!或許你真的是改變亞特蘭蒂斯的那個人?!蔽瀻е孕诺男θ菹蚯白摺?/br> “也許吧,但我根本不想去改變什么世界,也沒那個能力,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塞廖爾三句不離這個主題,也難怪,螢儼然是他的心靈歸宿和精神港灣。 “有時候緣這個東西真的妙不可言!”螢笑笑說。 走過一個角落,他們在濁流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影,那人跪在濁流中,只露出腰部及以上的部位,看頭發(fā)長度來說應該是個女人,而且肯定是亞特蘭蒂斯人。 “媽呀,下水道的美人魚!”復生驚呼著。 “別大驚小怪的!”天佑規(guī)勸復生說,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作為僵尸嗅覺甚至超過了人魚。那滋味可想而知。 沒錯,現(xiàn)實版的下水道的美人魚竟然在眾人面前上演,卻不像電影中那樣重口,女人身上完好無損,血統(tǒng)的強大能夠幫她抵御各種致病菌的侵害,只是看著有些臟而已。但就是這樣一位血統(tǒng)高貴的女性人魚雙手卻被金屬鎖鏈高高掛起,散發(fā)著惡臭氣息的污流不斷沖刷著她的身體,這絕對比死還要難受,要么是犯了大錯,要么就是被變態(tài)襲擊了。 “母親?!”塞廖爾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不見多時的母親,于是直接跳下去,驚慌地托起母親的頭,那張臉極為憔悴,臉上沾滿了臟東西,塞廖爾眼中含著淚,用身上的衣服為她擦干凈,看得出她原來也是非常漂亮的,能做王妃的人能差到哪里去?但是她的身心已經(jīng)被摧殘得形容枯槁了。螢見勢也跳進濁流之中揮舞激光劍斬斷了鎖鏈,她和塞廖爾一起將這位國王的王妃帶到了水泥地面上,許久,王妃終于睜開了眼睛,見到塞廖爾,將信將疑地把他摟進了懷里。 “光,是你嗎?光?”王妃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像磨砂布一樣嘶啞,見到兒子,熱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太好了,我還以為此生都見不到你了!” “我不知道,母親,我真的不知道你會在這種地方,父親告訴我您出去環(huán)游世界了啊,為什么會在這里?”塞廖爾緊緊抱著母親,血濃于水的親情讓他幾乎失控。 “很明顯,光,父王他對你說了謊!”螢在旁邊皺著眉說,她難以相信父親會做出這種事。 “光,這位小姐是....”見到光帶著女伴,做母親的不免多問。 “母親,她是您未來的兒媳婦!”談到這件事,塞廖爾又有些害羞到臉紅。 “螢,你是螢?!”王妃突然睜大眼睛,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在你很小的時候我就見過你了,所以你是打算嫁給我兒子嗎?” “是的伯母!我和光兩情相悅,請您成全!”螢堅信自己選擇的路,她恭敬地向王妃鞠躬。 “可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這樣真的沒關系嗎?”王妃瞇起眼睛。 “過去就是因為顧慮太多才總是猶豫不決,我想選一次,跟在自己的感覺來,賭一把,看是我贏還是命運贏!”螢那雙藍眸之中竟是水晶般的堅硬。 “哈,哈哈,哈哈哈....”王妃用她那嘶啞的聲音狂笑起來,像是在對世界的咆哮,“沒想到啊沒想到,天理循環(huán),報應不爽,塞廖爾四世,想不到吧,你自認血統(tǒng)最為高貴的女兒竟然會選擇嫁給我兒子!氣死你,哈哈哈!” 螢和光兩個人面面相覷,為什么這倆人說話的口氣語調(diào)會這么像?(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