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
一桌人吃吃喝喝到下午叁四點,男人們都喝得滿臉通紅。 施澤作為這次接風宴的主角,被灌得連站也站不穩(wěn),菊香扶著他往家里走。 施海也喝了很多酒,但他酒量好,穩(wěn)穩(wěn)當當走在兩人身后,一點也看不出醉意。 秦國濤還在嚷嚷著,“再喝,再喝!” 胡佳靜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還喝?喝不死你!” “哎哎老婆,疼!” …… 菊香去他們家抱了孩子,與吵吵嚷嚷的夫妻告別,和家里兩個男人回了家。 施澤喝得多,回了家就迷迷糊糊往床上躺。 床簾拉上,把局促的小間宿舍隔成兩個空間。 施澤在床簾里睡著,菊香和施海在床簾外。 她不敢抬頭看施海,低著頭把孩子放進搖籃。 奈何身后高大健碩的男人沒有放過她,一把將她摟住靠在衣柜門邊。 身后是冰冷的衣柜漆木門,身前是眼神幽深晦暗的男人,菊香連大氣也不敢喘。 “你瘋了…阿澤還在里面!”她用氣聲小心說。 男人的眼睛卻越發(fā)深邃,他低頭輕嗅著她發(fā)間的幽香,鼻尖的呼吸弄得她耳根發(fā)癢,“我是瘋了……” “菊香…阿澤回來,你的眼睛都看他了?!彼穆曇衾飵Я舜滓?。 菊香耳尖被他唇舌嘬了一口,一下子通紅。整個人身子立馬就軟成了水。 大半個月的纏綿不是春夢無痕,她的身子對他的撩撥反應(yīng)敏感。 男人心里一動,大手摟著她的腰輕撫,掌心的灼熱和柔軟的腰窩貼合。 菊香眼睛里暈出一團迷離的水霧,手上推拒的力道軟了,“不要現(xiàn)在…阿澤…” 男人的唇舌已經(jīng)往下,游離在她微敞的領(lǐng)口,舔抿著露出來如凝脂般的嫩膚。 一路往下,胸前兩團脹鼓鼓的豐乳在領(lǐng)口間若隱若現(xiàn)。 她今天穿的小背心,綿軟的布料根本兜不住兩團圓潤飽滿的奶rou,鼻尖的奶香味兒越發(fā)濃郁。 施海喘息粗重,解了她身上的扣子,深沉的眼里映出白色背心上被女人奶水浸濕的兩團濕印。 她溢奶了。 菊香羞恥極了,小手攥住他肩頭的衣服,雙臂往胸前攏了攏,本是想擋住自己胸前的風光,卻不自知地把兩團豐盈越發(fā)挺起來。 粉嫩的乳暈和紅艷的乳果兒在濕透的衣料里隱現(xiàn)。 施海喉結(jié)滾動,猛地將頭伸進她寬松的背心里,大口含吸住她衣內(nèi)的乳珠,肆意吮吸起來。 菊香薄薄的內(nèi)衫被男人的頭弄得鼓起,黑發(fā)在領(lǐng)口處散開,貼著細嫩的皮膚帶來難耐的癢。 她用力捂住嘴邊的呻吟,另一只手在他肩頭推拒著,卻抵不過男人在乳尖上嗦吸帶來的尖癢和快慰。 身子在顫抖,帶著衣柜門哐哐哐地抖,兩個人像是困獸,纏在一處交融。 施海埋在菊香的衣服里,埋進她香軟滑嫩的乳rou里,鼻尖滿是她馥郁的奶香,嘴里滿是她奶汁的香甜。 他不管不顧的嗦咬,把那嫩乳吮得發(fā)紅,要把她所有的奶汁吮吸進肚。 菊香被胸乳傳來的滅頂?shù)乃职W弄得失了理智,手間推拒的動作不知不覺卸了力道,取而代之的是雙腿無意識地摩挲。 腿心一股熱液涌出來,她一聲嗚咽,大腿撞到了男人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昂揚硬脹的roubang。 夏日的午后,萬物都要在陽光下融化。 榕樹上的蟬鳴聲蓋住了所有的聲響。 電子廠的工人都回家午睡了,整個廠區(qū)安靜到只剩下枝頭的蟬鳴。 悶熱的室內(nèi),電風扇還在呼呼的轉(zhuǎn)動,床頭的白色床簾被風吹起一小角,又落下。 里面醉酒的施澤睡得正沉。 房間里有細微的吱呀聲響,是衣柜被擠壓發(fā)出的聲音。 對面兩米高的寬大衣柜門上,菊香衣襟敞開,露出貼身的白色背心,兩團飽滿圓潤的乳rou像兔子一樣在里面彈跳。 她雙腿掛在身前健碩有力的男人腰間,隨著男人臂間鼓起的腱子rou一晃一晃。 小腿掛了條內(nèi)褲,上面的銀絲還沒干透。 她滿面酡紅,眼睛失了神,嘴間捂了只手,嗚嗚咽咽地吐著嬌吟。 男人下半身結(jié)實鼓脹的肌rou聳動,帶了汗珠,一看就知道身下的搗弄有力而猛烈。 兩人性器相連的地方被白嫩的蚌rou從頭吞到尾,帶了青筋的roubang粗壯極了,每一次抽插都糾纏著粉rou,嫩rou還泛了水光,附在roubang上滋滋冒水。 每一次抽插都帶了悶悶的水聲,夾著衣柜木門的吱呀,yin靡而色情。 菊香抖著身子,雙腿掛在他腰窩間又去了一次。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 她心里被這背德禁忌的偷情弄得緊張極了,余光里不時掃過白色的床簾,摟著施海的脖頸啞著嗓子小聲迷糊著說,“阿澤要醒了…” 她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緊繃極了,蜜液一股股往外涌,施海太陽xue鼓鼓脹起來,整個人有些失控得在她身上聳動。 “就要射了…”他咬著牙,吻上她紅潤飽滿的唇。 衣柜門哐哐哐響了幾聲,房間里幾聲啪啪的悶響,空氣里溢散出男人壓抑不住的粗吼和女人的嬌喘。 衣柜門下的水泥地上濺了幾股白濁。 菊香雙腿發(fā)軟著重新踩在實地上,小腹被男人的jingye弄得漲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