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yin事
菊香把溢出的奶擠出來,乳尖還帶著酥癢,胸口的脹痛卻好了許多。 她微磨了磨有些濕潤的腿根,紅著臉換了衣服走出去。 大哥已經(jīng)坐在桌前了,“餓嗎?餓就先吃飯吧。” 施海神色如常。菊香松了口氣。 誰也不知道,桌下男人的褲襠頂出一個破天的帳篷。 “大哥,沒事,再等等阿澤吧。”菊香說。 說著,房門傳來一陣聲響,施澤進(jìn)了門。 “都在等我?”他放下手里的東西,坐到桌子旁。 菊香給他盛飯,好奇的打量他帶回來的袋子,“你帶的什么回來?” 施海似乎是清楚的,他問施澤,“收了多少?” 施澤扒了一大口飯,“我都要了?!?/br> 施海點(diǎn)點(diǎn)頭。 菊香莫名其妙的看著兩兄弟,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啞迷。 她只大概知道這袋子里應(yīng)該是廠子里淘汰下來的廢零件。這年頭,廠里的次品和廢品員工都是可以低價收購的。 只是一般只有食品廠或者紡織廠的邊角碎料才有人買,機(jī)械廠的廢零件拿來干什么? 似是看出她的好奇,施澤揚(yáng)揚(yáng)嘴角,大手往她頭上揉了揉,“小菊香,等做出來了再給你看!” 兄弟兩工作了一上午,都已經(jīng)餓極,風(fēng)卷殘云把桌上的菜吃個干干凈凈。 菊香抱了孩子進(jìn)床簾喂奶。 吃飽喝足,施海拿了盆子出去洗澡。 施澤眼角瞥到桌上接了一半奶水的奶瓶,眉眼一動。 菊香喂了孩子正給他哄睡呢,床簾突然被打開,男人高大的身子湊過來,貼著她低語,“又溢奶了?” 她臉上發(fā)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 男人順著她微敞的衣襟看見里面嫩白的乳rou,“我看看…”,聲音沙啞。 孩子吃飽了奶被他放回?fù)u籃,他做慣粗活的糙掌捧起滑軟的乳rou。 菊香紅著臉被他抱進(jìn)懷里,挺著胸前鼓脹的乳球,被他揉搓。 乳尖的紅果兒顫顫巍巍翹起來,上面還沾了些奶漬。 “嘶…”酥癢的乳尖被男人的薄唇一口含住,菊香濕著眼睛抖了抖身子。 “唔…好甜…”奶水噴涌進(jìn)嘴里,一股甜膩的奶香。 菊香坐在施澤大腿上,腿心抵著他脹硬的陽棍。 她剛才被挑起的情欲攀升,腿間濕了一片。 施澤手掌伸到那軟嫩細(xì)膩的蚌rou間一摸,拿出濕漉漉的掌心沖她壞笑。 “寶貝,濕了?!?/br> 菊香被情欲折磨的難受,紅著臉拍他,“你好壞…” 施澤把頭埋在她胸前,舌尖纏著乳rou吮吸,一邊哄她,“乖乖…把褲子脫了…” 女人濕透的棉質(zhì)內(nèi)褲被脫下來,滑落在床邊,夾雜著男人的工裝褲。 菊香光裸著一雙白腿,坐在施澤身上,緩慢地吞咽下那高高翹起的粗棍。 嬰兒手臂般大小的紫紅陽棍,又熱又硬,翹起的guitou滑磨過每一寸敏感的褶皺,菊香吞得緩慢難耐。 施澤也難熬。妻子的xue生育過后還是如同少女般緊致,幸好那處敏感多水,不然他這根棍子根本進(jìn)不去。 幾個摩挲,菊香終于完完整整將那根鐵棍吃進(jìn)去。她臉上起了薄汗,臉頰通紅地坐在施澤身上,小屁股微翹著,像是坐不舒服一樣在男人的胯間亂晃。 幾股銀絲順著兩人的腿間流下來。 “呼…寶寶,動一動…”男人聳著腰臀,被身上的女人壓著,沒法動個爽快,又被嫩rou從頭裹到腳吸吮,整個人又爽又緊繃。 菊香雙腿跪在床上,腿根發(fā)軟,根本動不起來,只能坐在他身上磨蹭,帶著xue里的硬棍四處刮弄。 “哈啊…好硬…”施澤的棍頭又硬又翹,被她含著在嫩rou里左一下右一下。 她得了趣,引著那硬棍鉆到自己酥癢的地方摩挲,蜜水一股一股流下來,沒多時就整個人被干爽了,全身癱軟在他身上蹭。 施澤卻忍得艱難,他一根棍子被xuerou一緊一縮玩得快要爆炸,趁著女人自己把自己玩上一個高潮,他猛地反客為主,將她抱干著狠頂幾下。 “啊啊…阿澤不要…” 菊香花xue里的蜜水被猛地?fù)v出來,她差點(diǎn)以為自己要尿了。 上頭的男人又怎么停的住,紅著眼睛,聳動著腰臀哄她,“乖寶寶,待會兒大哥就要回來了,我們快些……” 一提起大哥,兩人仿佛從這被床簾圍住的窄小空間里感覺到一絲偷情的快感。 菊香的乳尖仿佛又要顫動著噴出乳水來。 她細(xì)細(xì)呻吟著,緊張的把體內(nèi)的陽根夾的更緊。 嫩處被狠搗幾下,又噴了水出來。 男人咬著她已經(jīng)被吸干凈奶水的乳尖,蹙著眉頂弄。 施海進(jìn)門的時候,床上的兩人都沒有察覺。 他一開門就聞到滿屋子似曾相識的甜香,混著奶味兒,鋪天蓋地涌過來。 他剛剛才在浴室發(fā)泄過的欲根一點(diǎn)也不客氣的翹起來。 床簾遮住的半邊床上,女人夾帶哭腔的嬌哼和呻吟,又媚又sao。 男人的粗吼和喘息混雜著啪啪的聲響,讓他心里的邪火越來越旺。 他眼睛看著另半邊床簾,那兒被里面zuoai的兩個人帶得亂晃。 床邊散落著男人的褲子和女人的內(nèi)褲。棉質(zhì)的三角褲已經(jīng)濕透了。 菊香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像是被浸在水里,被快感打的不知今夕何夕,只能攀附著身上的男人動作。 她奶rou被吸的通紅,乳汁澆了半身,身下被蜜水淋的一塌糊涂。 只感覺xuerou里又一陣難抑的酥麻,她翹起圓臀,感受到男人滿滿漲漲的濃精灌進(jìn)來。 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后,施澤幫菊香擦拭好身子,自己隨意穿了條褲子,裸著上身掀開床簾走出來。 撿起床尾兩人散落的衣物,他準(zhǔn)備拿到水房清洗。 余光突然瞥見門口的盆子。 那是剛才大哥洗澡拿出去的盆子。 他回來過了。 施澤瞇了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