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機(jī)械廠發(fā)福利，傻柱下車間【六千字】

    隨著李茂這個廠長的要求，機(jī)械廠相關(guān)人員很快行動了起來。

    廠里的工人和旁邊軋鋼廠的工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李茂這邊就已經(jīng)帶人完成了對計(jì)劃外物資的清點(diǎn)工作。

    在這段時間，不停扒拉物資，轉(zhuǎn)換成方便儲存面餅的情況下。

    機(jī)械廠的存貨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少。

    不說快要到爆倉的程度，卻也差不了太多。

    “廠里的物資也不是白來的，這樣吧，等會后勤拿出來一個章程，算一算咱們廠采購計(jì)劃外物資的成本。

    記住，只計(jì)算原料成本。

    電費(fèi)等等其他的損耗，廠里會用一部分利潤進(jìn)行補(bǔ)貼。

    看著走到前面的于海棠手中的筆記本，劉海中免不了咳咳兩聲。

    “廠長！我算出來了！我算出來了！按照現(xiàn)在計(jì)劃外的采購情況來看，咱們廠的工人，每個人三天能買一塊面餅！

    要是加上廠里的庫存，就算提高到兩天購買一塊面餅，咱們廠也能撐上六個多月1

    就在劉海中心中想著，要不要找個機(jī)會跟李茂說一說，注意一下身份，不要被破壞了名聲的時候。

    劉海中的瞳孔閃爍著光芒，看著李茂憂心憂民的臉，喉嚨里咯咯的，想要說些什么，卻在慌到癢癢的情緒之下，什么都說不出來。

    真的是！

    知道你于海棠跟李曉梅關(guān)系好，可你這用詞上面，未免也太夸張了！

    一直不知道于海棠跟李茂兩人關(guān)系的劉海中。

    六個月，這才哪到哪。

    “六個多月？1

    聽到這個數(shù)字，劉海中果斷把于海棠的事情給扔到了一邊。

    跟其他興奮到將表情掛在臉上的人不同。

    什么都他自己干了，下面的職工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不少工人很看重實(shí)現(xiàn)個人價值。

    說實(shí)話，單單從這文字之中，劉海中多少就有些擔(dān)心。

    “劉主任？”于海棠歪了歪頭，面上帶著一些迷惘。

    “六個多月嗎？”

    一名后勤科的會計(jì)出面，也不走遠(yuǎn)，當(dāng)著眾人的面從隨身挎包中掏出筆記本，咬開鋼筆頭，隨便找了個地方一蹲，把算盤往地上一放，就開始計(jì)算起來。

    要是再算上廠里用大骨頭棒子熬出來的醬料，那可比一般的東西頂餓多了。

    “哎，好的廠長，我這就去1

    可此一時彼一時！

    能分到的福利不能持久，可要是花錢用成本價買，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過了油水的東西，不管怎么說，也比棒子面扛餓。

    面對李茂的時候說不出什么，可要是換成其他人，劉海中這嘴里的話可就多的很了。

    “小于同志？”

    另外再算一算，如果廠里工人愿意出這個成本的情況下，咱們計(jì)劃外采購的物資，勻到每個工人頭上能有多少?！?/br>
    要是再用抑揚(yáng)頓挫的朗誦腔念出來，這好感還不得猛的朝上拉一截？

    狐疑的看了一眼于海棠。

    誰他姥姥的敢跟李茂過不去，廠里的工人怕是都cao家伙嗷嗷往上撲！

    這小丫頭，該不會看上李茂了吧？

    實(shí)際上在問話之前，李茂提前已經(jīng)計(jì)算過了結(jié)果。

    作為會計(jì)，打算盤可是這個時候的必修課。

    這種恩情放到面前。

    真的是，這些小年輕都這么會來事，那豈不是顯的他這個老同志很沒有覺悟？

    民以食為天！

    別看只是每兩天能買一塊面餅，可那買的是面餅么？！

    是餓的摸不到東西時候的救命口糧！

    “采購科呢？采購科的人在不在？從今天開始，廠里的小灶采購全部停止。

    什么這這那那的。

    對于這個數(shù)字，李茂心中多少有些黯然。

    劉海中心中的這種感覺就越發(fā)的明顯。

    要說面餅這東西，作為機(jī)械廠的非專業(yè)特產(chǎn)，廠里的工人也不是沒有分到過。

    湊過頭看了看于海棠手中簡略記下來的內(nèi)容，以及邊上快速記錄的構(gòu)思。

    看著只是簡單記錄，就已經(jīng)足夠吹捧，腦中微微勾勒，就很容易對李茂產(chǎn)生傾慕和敬佩之情的文字。

    不過知道歸知道，有些事情上面，李茂這個廠長也不好越俎代庖。

    個人榮譽(yù)，集體榮譽(yù)不斷上升的年代。

    廠里的會計(jì)那邊，已經(jīng)算出了答案。

    李茂沒有吭聲，其他跟來的廠領(lǐng)導(dǎo)心底多少有些激動。

    廠里給你們開證明，開補(bǔ)貼，去給我全國各地的跑。

    只要能弄來東西，不問過程。

    另外，劉主任這幾天多往周邊的廠里跑一跑。

    采購科的都是能人，多跑一跑，看看能不能多弄來一些物資。

    至于價格方面，只要廠里預(yù)留的資金沒有到警戒線，大可提高一些?！?/br>
    李茂的語調(diào)越發(fā)嚴(yán)肅。

    劉海中等人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可還是果斷的接下了命令。

    要說這一點(diǎn)，劉海中還真就不錯。

    對于領(lǐng)導(dǎo)無條件的信任，這讓李茂少了不少解釋的口舌。

    至于侯二侯三倆兄弟，他們對于李茂的要求，更是沒有質(zhì)疑的意思。

    “保證完成任務(wù)1

    不涉及保密的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的那叫一個快。

    秋意越發(fā)清晰的京都，機(jī)械廠計(jì)劃用廠里的物資補(bǔ)貼工人的消息，早就飛的到處都是。

    軋鋼廠，一食堂。

    在傻柱的強(qiáng)硬下，硬生白吃了一頓早飯的秦淮茹，聽著廠里工人的討論，心里多少也有些癢癢的。

    “兩天能買一塊面餅.一塊面餅還能在廠里領(lǐng)半勺骨頭熬出來的醬料湯？

    這.這機(jī)械廠的福利這么好的么？”

    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給工人打著菜，秦淮茹一邊走神的喃喃自語。

    在她旁邊的窗口，有些時日沒有張揚(yáng)起來的傻柱，這會正趾高氣昂的跟廠里的工人茬口架。

    之前因?yàn)榇笫程玫脑?，傻柱一直都沒有敢表露自己的權(quán)威。

    如今大家伙重新回到掏錢買票吃飯的節(jié)點(diǎn)。

    在四合院里面受了一肚子氣的傻柱，這哪還能控制的住？

    一聽說窗口打飯的工人羨慕機(jī)械廠的福利。

    傻柱這邊就大聲嚷嚷了起來。

    這一嚷嚷，還沒有從吃飽喝足的大食堂環(huán)境中走出來的工人，更不能順了傻柱的意思。

    “啪~1

    “傻柱你什么意思！老子給的是二兩的票！你就給我拿這么一個二合面的饃饃？

    還發(fā)面的，你看這饃饃有我拳頭大么1

    一名工人將飯盒摔在食堂的窗口上，大聲的嚷嚷著。

    作為京都首屈一指的萬人大廠，干的又是重體力工作的軋鋼廠工人，可不敢讓自己餓的太狠。

    干的是體力活，這要是餓的太狠，干活的時候腦子不清楚，很容易丟了命。

    “行了行了啊！沒完了還？咱們食堂的饃饃那都是一樣的分量。

    個頭小了點(diǎn)？那肯定是沒有發(fā)起來，到肚子里都是一樣的。

    咱們專業(yè)干這個的，今兒你懷疑我們食堂的手藝，明兒我就能懷疑你手底下的技術(shù)。

    用伱們的話怎么說，哎，我們食堂員工的手，那就是秤砣，該多少的分量，我們一上手，那就知道。

    跟我們叫板？你信不信我回頭去你車間，指著你的鼻子說你手藝不合格？”

    經(jīng)歷過之前的叫板，對于廠里工人的反駁，傻柱一點(diǎn)都不帶怕的。

    不光沒有怕，這一手綁架全體食堂員工的話茬，一聽就知道早早就準(zhǔn)備好了腹稿。

    要是換成一般的工人，被這么一說或許就過去了。

    可偏生的，今天跟傻柱叫板的是剛分到廠里沒有多久的小年輕。

    小年輕，心氣重，最見不得自己被人輕視。

    就算被人在背后說道幾句，那都得想法子事后報(bào)復(fù)回來。

    更別說如今大庭廣眾，在諸位工友面前。

    這能忍？

    忍不了！

    就看著那名臉色被氣成豬肝色的小年輕，雙手用力的按在食堂窗口上。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聲音很是歇斯底里：

    “今兒！你爺爺我還就跟你叫這個板了！什么專業(yè)不專業(yè)？咱們事實(shí)說話！

    你說我手里這饃饃有二兩？我偏說沒有！

    有本事的，咱們就把桿秤拿來！要是有二兩，你爺爺我從今天開始，破著自己不吃飯，白請你吃三天！

    三天后，隨你傻柱到我車間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手藝不行，老子都絕對不會還嘴！

    可要是你這饃饃沒有二兩，爺爺今兒就算當(dāng)著工友的面抽你，你也不能去保衛(wèi)科喊冤！

    怎么樣傻柱，你敢不敢打這個賭？1

    “嘁?！?/br>
    傻柱口中不屑的一笑，抬手拎起飯勺，往小年輕的飯盒里添了半勺沾了油花的大白菜。

    “我說行了啊，趕著大中午的，你不吃飯其他工友不吃飯了？

    還饃饃，你說的饃饃是上屜蒸之前啊，還是上屜蒸之后？

    不就是沒有發(fā)起來么？得，我今兒不跟你一般計(jì)較，白饒你半勺白菜，你自個到一邊偷著樂去吧。

    別說我何雨柱針對你，咱們可都是軋鋼廠的人。

    你一個新來的，就算做不到咱們老工人這種愛廠為家的心氣，可你也不該當(dāng)著工友的面說他們機(jī)械廠怎么怎么樣。

    怎么著？

    嘴里說著他們機(jī)械廠的福利好，難不成你還準(zhǔn)備去那邊干活去？”

    傻柱到底不是真的傻。

    見到自己遇到了愣頭青，明知道那個饃饃不夠分量的他，干脆扯起了其他的幌子。

    什么蒸之前蒸之后，這話說出來就欺負(fù)那些沒有干過廚房的外行。 　　 　　前面一句糊弄人，后面一句就扯到了廠里的共同榮譽(yù)。

    一句話，就算你知道我傻柱欺負(fù)你，你也得受著。

    沒法子，誰讓你在我面前說軋鋼廠的壞話？

    這大旗一扯，然后順手再太添上半勺不收錢的菜。

    其中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別的不說，就說這半勺菜，那就比這饃饃丟的分量值錢。

    不夸張的說，用了腦子的傻柱，給這名工友扔出了一個選擇題。

    是破著名聲壞掉，破著跟食堂的員工鬧得不愉快，也要尋根究底。

    還是這會低個頭，拿著到手的好處轉(zhuǎn)身離開。

    要是換成一旁的秦淮茹，這個選項(xiàng)并不算難眩

    “呸！老子稀罕你這半勺菜的賄賂？！老子是工人，工資不比你少！

    半勺菜就讓老子吃了這個悶虧，你傻柱臉還真大1

    那名工人不依不饒，身邊的工友也越來越多。

    聚攏過來的半圓形，直接將排隊(duì)的陣型給打亂。

    “再說了，愛廠為家是不假，可人機(jī)械廠的是外人么？

    不說人李茂廠長的傳奇經(jīng)歷，就單說他出身，那就是咱們軋鋼廠的人！

    更別說他廠里的大師傅，放之前那可都是咱們廠里的能人。

    就咱們這吃飯的工友，還有不少得喊他們一聲師傅！

    人是機(jī)械廠，干的是加工的買賣，用的是咱們軋鋼廠的原料。

    怎么的，兩個廠子這么好的關(guān)系，到你傻柱嘴里就成了我吃里扒外？

    還是那句話，別人怕你傻柱，老子不怕！得罪你們一食堂就得罪了，大不了老子以后不再一食堂吃飯！

    不管是上屜前還是上屜后，今兒我就跟你叫板上了，小桿秤拿來，咱們上稱！

    別說我欺負(fù)你們食堂，二兩的饃饃，我給你勻到一兩九。

    要是低于這個數(shù)，你傻柱往后回家的路上就給我等著1

    小年輕繼續(xù)叫囂。

    別說，就這一番言論，還真就得到了不少軋鋼廠工人的叫好。

    在這其中，就有不少是李茂廠里那些高級工的徒弟。

    “秤砣騙不了人，二兩都勻到一兩九了，傻柱你小子該不會還不敢稱吧？

    別拿廠不廠的說事兒。

    我?guī)煾邓麄冸m然人在機(jī)械廠，可我閑下來去請教的時候，人機(jī)械廠可沒攔著咱們！

    就咱們這關(guān)系，你傻柱剛才說的，一準(zhǔn)就是廢話1

    一名中級工出面現(xiàn)身說法，更是將食堂的喧鬧推到了另一個頂點(diǎn)。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悄咪咪在一旁蹲了許久的食堂主任。

    這才雙手背到身后，用力的喊了兩聲：“干嘛呢！干嘛呢！我就去二食堂巡視了一下，一食堂怎么就鬧騰起來了？

    傻柱！傻柱呢！

    一食堂出了這么大的亂子，你個食堂班長干什么吃的？

    每個月多拿的錢，難不成還不如喂條狗？1

    食堂主任指桑罵槐的嚷嚷著。

    甭管怎么說，這一口鍋反正是牢牢的扣在傻柱的頭上。

    跟傻柱不同，從來都是有心人的秦淮茹，實(shí)際上之前就看到了躲在人群后面的食堂主任。

    見著傻柱想開口叫板。

    秦淮茹趕忙在下面拽了拽傻柱的衣服。

    擠了擠眼睛，慌張的表情上，就差寫著息事寧人四個大字。

    然而還不等傻柱領(lǐng)會秦淮茹的意圖，好事的工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剛才的情景還原了出來。

    雖然早就躲在人群里聽過了一遍，可食堂主任還是抬手摩挲著下巴。

    沉思的好像剛剛聽說這件事一樣。

    “嘖嘖，傻柱啊，不是我說你。

    不就是人李茂年紀(jì)輕輕就身居高位，讓你心理平衡了么？

    不說人李茂跟你是一個院的街坊，就單說李茂之前又是立功，又是給咱們廠帶來榮譽(yù)。

    現(xiàn)在更是給咱們廠提供訂單，幫咱們養(yǎng)活工人的事兒。

    就單單說人李茂在廠里的時候，立下的那些功勞，那可是讓咱們軋鋼廠在京都出了大名聲。

    怎么著？人李茂李廠長留下的榮譽(yù)還在廠里呢。

    你傻柱就開始叫囂著不是一家人了？

    不是我說你傻柱，你這人說話辦事有問題??！

    不就是工友們羨慕了一下機(jī)械廠的福利么？怎么了？有問題么？

    別說廠里的工人，我這當(dāng)食堂主任的都羨慕！

    說是面餅，可說出去那都是面子！知道外地出差到京都，最想買的是什么嘛？

    以前是直筒掛面，現(xiàn)在是面餅！

    成本價買這東西，這就好比咱們廠給的成本價買三輪車的名額。

    這家伙，攤到誰頭上誰不羨慕？

    左右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你小子至于這么上綱上線么？”

    食堂主任揣著明白裝糊涂，一口一個傻柱有問題，就是不說軋鋼廠的福利。

    也不說軋鋼廠領(lǐng)導(dǎo)的問題。

    反正就是一句話，所有的錯都是傻柱這個人眼紅街坊，心里不平話。

    “不是！主任你這話就過分了啊！那可是我街坊！我鄰居！我妹可還在李茂手底下機(jī)械廠宣傳科呢！

    你說我羨慕李茂可以，你說我嫉妒他也行，可你要說完背后說人壞話？

    那這事兒我可不認(rèn)！

    我知道我這個人沒腦子，說話辦事容易沖動，就為了這事，以前的時候也沒少跟許大茂打架。

    可說以前道一萬，主任你不能坑我?。?/br>
    你這么多的帽子扣上，我何雨柱以后還怎么在四合院做人？！

    我可還沒有結(jié)婚，要是耽誤了我結(jié)婚，主任你承擔(dān)的起這個責(zé)任么？”

    傻柱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眼見著自己就要被扣上帽子，口中趕忙辯解起來。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一說到跟媳婦，跟結(jié)婚有關(guān)的事情，食堂里吃飯的工友一下就鬧騰了起來。

    “他姥姥的，傻柱你還敢提結(jié)婚的事兒？

    我話就放在這，咱們軋鋼廠誰敢給你傻柱介紹對象，那就是跟我們腕子隊(duì)過不去！

    他姥姥的，結(jié)婚！你傻柱想的倒是好。

    要是你結(jié)了婚，讓張萌心里不舒坦了，咱們軋鋼廠工人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上一次被血洗的事兒，到現(xiàn)在都沒有過去呢。

    這要是在來一出？我可不想跟其他廠子的人一吵架，就被人指著鼻子罵，我們一個廠的男人，連個女人都打不過1

    該說不說，這一聲出來，那就很有生活氣息。

    跟其他廠子吵架，被人罵力氣比不過女人？

    這可真的丟臉丟到家的事兒。

    “不是！憑什么1

    傻柱還想要叫囂，可這一次，食堂里的工人可不會給傻柱說其他的機(jī)會。

    “啪啪！上桿秤1

    一名落在后面的工人雙手拍著餐桌，腳下同步的跺著地面。

    第一聲沒有引起重視，可隨著后面同步的工友越來越多，此時此刻，食堂內(nèi)竟然只剩下上桿秤這一個聲音。

    “聽到么傻柱！這就是工友的呼聲！

    秦淮茹，愣著干嘛？去拿桿秤1

    食堂主任雙手張開，沉迷在這群情激蕩的環(huán)境中。

    見著傻柱不開口，干脆就指使起一旁的秦淮茹。

    眼見著秦淮茹要走，食堂主任這才想起了什么一樣，忽然又開口說了一句：“對了，不要拿你們用的稱，去我辦公室，拿我放在門后面的那桿！

    食堂的稱一直在用，要是秤砣磨損了，那可不夠精細(xì)。

    這么大的事兒，可不能因?yàn)橐稽c(diǎn)誤差，就坑了人1

    “主任！不至于吧？”

    一聽食堂主任這話，傻柱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秦淮茹反而開口反問了起來。

    要問為什么？

    還不是因?yàn)榍鼗慈阒览锩娴拿谩?/br>
    別看秦淮茹只是一個臨時工，可會賣慘，會偷懶的她，能夠獲得消息的渠道可不少。

    在秦淮茹探聽到的消息中，就有一條是關(guān)于食堂主任的桿秤。

    跟其他的稱不同，食堂主任辦公室里有三桿秤，一桿不偏不倚，一桿只能秤高，最后一桿，就是放在門口面，秤什么都比原本輕的。

    之前受困于食堂主任的命令，秦淮茹這個臨時工不好不去。

    可如今被點(diǎn)名道姓的要去拿那桿秤的更輕的秤？

    秦淮茹心里一下就抗拒了起來。

    就算她有把握，在傻柱知道了實(shí)際情況之后，依舊能將這件事給圓回來，并且還不讓傻柱生氣。

    可能做到，跟想做到是兩碼事。

    拋開這里面需要花費(fèi)的心力不說。

    對于這個總是覬覦自己，覬覦到被賈張氏灌輸了一些思想的棒梗都有些反感的傻柱。

    秦淮茹真的不想消耗太多的心力。

    考慮到這件事里面還能賣傻柱一個人情，事后給棒梗多要一些好處。

    秦淮茹心里就更不愿意去拿食堂主任辦公室門后的那桿秤。

    都是明白人。

    其他人不明白，知道自己那桿秤有什么問題的食堂主任，卻是不動聲色的瞇了瞇眼睛：

    “行吧，不想多跑就不多跑吧，車間的工人累，咱們食堂的員工也不清閑。

    就拿食堂的那桿秤，行吧。”

    很快，桿秤拿來。

    當(dāng)著眾人的面，那桿盤包漿的桿秤上，明打明的顯示著一兩五的分量。

    “好啊傻柱！一兩五的饃饃你當(dāng)二兩給！

    還說你沒有欺負(fù)工友？！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作為食堂主任，我看不下去了！

    打報(bào)告，我現(xiàn)在就打報(bào)告，傻柱你的食堂班長，別想繼續(xù)干了！

    扣工資不說，我還要讓你去車間勞動！

    不反思清楚，就算以后小灶我去機(jī)械廠請南易回來做，都不會讓你碰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