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死胡同,白寡婦【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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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死胡同,白寡婦【六千字】 在場的幾位都是人精。 毫不夸張的說,在多年的工作過程中,什么樣的套路他們沒有走過? 李茂這個炫耀,在他們看來多少有些落了下層。 也就是李茂真的不是他們家的后輩。 但凡是這坐著的幾個人其中某個人的直系后輩,這會老早身上就要挨上一腳。 在他們面前裝大頭,還要他們捧場?! 反了天了還! “有把握?”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是老徐深吸一口氣,一副吃了不干凈東西的模樣,擠著眉頭開口詢問。 “您這話說的,只要鏈子一天栓在脖子上,他們敢跟背后的主子露牙么? 更別說,我聽說他們還弄了一個什么地檢,管事的就是白頭鷹的狗腿子。 別說我看不起他們,哼哼?!?/br> 杜衛(wèi)國的臉上,只有濃郁的不安和被驚嚇后的蒼白:“姐夫.我姐動手能力很強(qiáng)你記得吧?” 李茂晃悠悠的走在路上。 自家姐夫這.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用保健醫(yī)生的話來說,那就是他們得吃的素凈一點,晚上不能吃太多油水,也不能喝酒,就連煙,那都得少抽。 老爺子有專車,他老頭級別卻是差了點。 外加杜衛(wèi)國一直不如杜媛媛受寵,也就沒有想往上面偎的意思。 原本老徐一個人的時候,是沒有把保健醫(yī)生的話當(dāng)回事。 自行車一個甩尾停在了李茂跟前。 “什么玩意?!那誰不是你領(lǐng)導(dǎo)么? 你到領(lǐng)導(dǎo)家不帶東西就算了,吃頓飯走的時候還得捎包?” 這家伙,就算到老丈人家也不會那么順手吧? “我請你?算了吧,剛才我在領(lǐng)導(dǎo)廚房拎了點東西,回去自己熱個饃饃就能吃。” 距離太近,喊的聲音又比較大,震的耳朵有點不舒服。 杜衛(wèi)國看著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李茂,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要不是真的打服,他們是死犟著頭都不說求饒的話。 能把他們打的低頭,就算不在京都,名聲依舊能罩著杜衛(wèi)國。 沒轍,吃了一頓素凈的晚飯,拎著從老徐家廚房打秋風(fēng)來的兩個飯盒。 “喊那么大聲干嘛?我聽得到。再說了,這大晚上的,天又不算冷。 好在有之前拋出的那么多大瓜,一時半會的,老徐他們還真就沒有發(fā)現(xiàn)李茂這計劃下隱藏的東西。 這個點,應(yīng)該還沒有關(guān)門?!?/br> 看著哆哆嗦嗦說出這話的杜衛(wèi)國,李茂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說李茂,你跑那么快干嘛?1 嚇到我沒事,嚇到別人了怎么辦? 萬一這個時候有人抹黑搞對象呢!嚇壞了到時候找你可就麻煩了。” 就算是親爹,自打分出去住之后,他也沒怎么在家里連吃帶拿。 可問題的關(guān)鍵是,架不住晚上吃飯的人多,分量不輕不說,還真就有一個身體不是特別好的。 大院的小牛犢,一個個天不怕地不怕,就算自己老子都不帶服氣的。 看了一眼自行車后桌上繃緊纏繞的棉花坐墊,李茂直接杜絕了坐個順風(fēng)車的念頭。 晚上的飯局安排的那叫一個素凈。 心中想著其他事情的李茂,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等等?!老丈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杜衛(wèi)國瞬間臉色大變:“姐夫1 “晚上吃飽沒?要是沒吃飽,你請我去吃一頓四季苑埃 晃了晃手中四平八穩(wěn)的布兜子,李茂淡定從容。 不過動手能力很強(qiáng)? 嗯,對于這一點,李茂還是表示認(rèn)可的。 沒有在意李茂口中的可能性。 “啊?” 再往深處的東西,卻是一直好好的藏著,怎么都不肯說。 家里孩子多的都知道,不受寵的那個,真的很少往大人跟前去。 身后,杜衛(wèi)國甩著腿腳,腳下蹬著自行車。 許是因為吃飯的老爺子比較多。 李茂口中冷哼,一副年少輕狂的模樣。 有的時候?qū)幙烧覀€烏漆嘛黑的地方待著,都不愿意靠近大人。 可想而知這動手能力有多強(qiáng)。 “是挺強(qiáng)的,怎么了?” 嗅著從布兜子里面飄出的香味,心神正縈繞著,想著今天是不是應(yīng)該寫一篇日記,記錄自己截胡了老徐宵夜這般豐功偉績的李茂,依舊沒有抓住重點。 “你還記得我姐厲害就好,我不問別的,就是那什么,姐夫伱這去領(lǐng)導(dǎo)家這么順手,真不是跟她家有點什么? 徐爺爺我接觸的少,我聽說,他們家好像沒有什么適齡的閨女?” 用的是試探的口吻,可這意思,那叫一個毫不遮掩。 “嗯?1李茂腳步停頓。 他聽明白了! “你小子懷疑我勾引人.” 話都沒有說完,李茂剩下的話就被杜衛(wèi)國給打斷。 “姐夫,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里的東西怎么來的! 說實話,我回家吃飯,拿東西都沒有你這順手! 這兜子里面,我聞著味兒該不會還是肘子吧?1 越是往下說,杜衛(wèi)國的表情越是不對,說到最后,明明李茂還沒有說什么呢,他自己就已經(jīng)腦補(bǔ)快進(jìn)到杜媛媛請假。 然后帶著殺氣回到京都。 一雙拳頭,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這個看不住李茂的廢物弟弟。 別人家是重男輕女,可在他們家。 他杜衛(wèi)國在家里是真沒地位。 “呸!你丫的,惡心我呢是吧1 一把打開杜衛(wèi)國的手,李茂朝著一旁的地上不停地吐著口水。 三兩聲之后,這才恢復(fù)正常。 “這都什么跟什么?。〔痪褪侨ヮI(lǐng)導(dǎo)家吃飯帶點東西么? 算什么事兒? 就我們私下里的關(guān)系,我今兒要是不拿點東西,他以后好意思問我要餌料? 我跟你說,別的菜不好說,老徐家的肘子,那真的是一絕。 你吃不吃?吃的話,我勻你一盒?” 到底是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都被抓了個正著,李茂也沒有說要一個吃獨食的事兒。 “嗯?!真沒事兒?” 杜衛(wèi)國心底一松,身上剛剛浮起的幻痛離開,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疲沓。 “去你姥姥的,錘子的事兒!吃不吃?不吃就邊去! 你那自行車,今兒我不想坐1 見著杜衛(wèi)國還是不信,李茂直接沒好氣的回了一嘴。 開玩笑,京都有點身份的,誰不知道他李茂結(jié)婚對象是誰啊! 別說沒有見過老徐家的閨女,也不知道老徐到底有幾個閨女。 就這么說,就算是美到?jīng)]邊,他李茂也不能碰。 “別介,真沒事的話,你這盒飯分我一盒。 跟徐爺爺家打交道的不多,他們家的川菜,我更是一次都沒吃過! 本來以為今兒能吃上一回,誰能想到還碰上了個素凈的席面。” 嘴上這么說著,杜衛(wèi)國還真就一點不介懷的從李茂的布兜子里拽出一盒。 咔嚓。 就聽到一陣機(jī)擴(kuò)彈動的聲音。 杜衛(wèi)國從身上的挎包里,直接摸出了一個小盒子。 借著頭頂?shù)脑鹿猓约吧磉呌行┗椟S的路燈,李茂看的分明。 “我說杜衛(wèi)國!你這是從老莫順來的筷子和叉子吧? 你這你這怎么到哪還帶著吃飯的家伙啊1 說實話,眼前的這一幕,李茂著實感覺有些離譜。 “嗨,這不是最近工作忙,吃飯都在大食堂么。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用他們筷子,總是感覺沒有家里的順手。 你說這吃飯吧,要是拿個木筷子竹筷子,像乎事兒是像乎事兒,可架不住不好看。 然后我不就想到了老莫的東西么。 別說,他們吃的雖然不求行,可這東西到是挺耐用的?!?/br> 嘴上這么說著,杜衛(wèi)國還是拿著筷子,對著飯盒里的肘子藏了幾口。 “乖乖,這味兒,可真不賴1 淺淺的吃了兩口,墊吧了一下沒有油水的肚子之后,杜衛(wèi)國趕忙將剩下的東西給收起來。 “正好的,這東西拿回去,就這小英給你弄的花生米,晚上還能喝兩口。 還有啊,那什么別忘了,老頭子那邊的話你能不當(dāng)回事,咱們兄弟,你可不能坑了我1 將飯盒在挎包里放好。 確定了李茂不會坐自己的自行車之后,杜衛(wèi)國立馬就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 一個人走在路上,李茂也卸下了心中一直掛著的防范。 回到四合院,通過何雨水的口,李茂知道了王主任已經(jīng)來過。 日子一天天的過。 轉(zhuǎn)眼就到了各家各戶回到自家做飯這天。 李茂家的晚飯,全都是家里的兩個姑娘在準(zhǔn)備。 就連于莉,也時不時的過來幫忙。 當(dāng)然,幫忙歸幫忙,到了吃飯的時候,還是哪來的回哪去。 已經(jīng)知道了于海棠身份的于莉,一想到自己的工作,更不可能在李茂跟前,給自己meimei添堵。 吃著飯,聽著于海棠收集來的八卦消息。 “李茂哥,你知道不,許大茂的事兒下來了。聽說,人昨天夜里就被送走了?!?/br> 于海棠擠在李茂身邊,一邊晃著身子,一邊嬌聲著。 “嗯?這么久才走?” 李茂詫異的回了一嘴,繼續(xù)吃著自家的晚飯。 “嗯,期間我哥他們?nèi)デ罅饲?,不過好像沒有多大的用處?!?/br> 一旁的何雨水跟著搭話,沒有于海棠那般大方的她,這會臉上都有些羞紅。 “那是肯定的,現(xiàn)在又不是過去。 多大的能量,才能無視律法?許富貴他們家也是慌著急了。 那么大的事兒,找誰都沒用?!?/br> 李茂平靜的說著,話里話外都沒有遮掩對許富貴一家的輕視。 “就是說埃不過這樣也好,他們要怎么折騰是他們的事兒,他們愿意賣房子,咱們廠就把他的房子給買了。 往后整個后院啊,就是咱們的地盤。 唯一可惜的就是,咱們院沒法鎖門?!?/br> 于海棠口中唏噓著,對于不能鎖門,成為獨院這件事,依舊是耿耿于懷。 不過說到房子,何雨水突然又變的猶豫起來。 輕咬著唇角,琢磨了好幾分鐘,在李茂探究的動作中,這才猶猶豫豫的開口。 “李茂哥我.我想問問后院的房子.能不能租給我一間.” 何雨水低垂著頭,有些調(diào)皮的發(fā)絲,垂落在耳邊。 羞紅的臉頰,說話的時候更是帶著一絲溫馨的暖意。 “租房子?” 李茂手中的動作微微停頓。 一旁的于海棠也跟著發(fā)出不滿的鼻音。 “怎么?白寡婦回來了,他們就想法子欺負(fù)你了?” 自打何大清進(jìn)了機(jī)械廠,白寡婦那邊也沒用幾天時間就帶著何雨農(nóng)來到了四合院。 當(dāng)初還在襁褓里的孩子,如今也有了四五歲的模樣。 長的不說有多稀罕,只能說跟傻柱有些不太像。 至于跟何大清? 咳咳,那或是因為沒有長開的緣故。 “沒沒有欺負(fù)我。” 哼著回應(yīng)了一聲,何雨水鼻翼隱隱有些酸澀:“他們沒有欺負(fù)我,就是我離的太近,每天晚上打呼的聲音太吵。 還有我傻個,晚上在屋里睡不下,他就支了張床在外面。 好幾次晚上從海棠家回去的時候,都把我給嚇的不輕。” 傻柱睡門口?這明擺著的事兒,院里人都知道。 可要說到晚上從于海棠家回去。 咳咳,李茂表示自己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原因。 “所以,廠里沒有給傻柱分房子?” 心中思索著解決方案,李茂這邊順口詢問一聲。 “沒有?!?/br> 何雨水面色古怪的搖了搖頭,表情斟酌著,似乎在考慮應(yīng)該怎么說。 “聽我哥的意思,好像是打報告的時候,剛好趕上他們廠的副廠長跟廠長有什么爭端。 然后我哥這事兒,就被當(dāng)成了話頭互相說來說去的。 罵沒少挨,事兒反正就這么拖了下去。 今兒早我傻哥去廠里房管科問的時候,依舊沒有他的條子。” 爭來爭去? 想到李懷德那張到現(xiàn)在還沒有好的臉。 李茂覺的,傻柱這在門口怕是還得睡上一陣。 不夸張的說,睡到天冷都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你想住到后院?” 李茂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想看何雨水嬌羞的小表情。 “嗯,我想住到后院,到時候不管做些什么也都方便。 到時候讓傻哥住我的房子,我好問他收房租1 說到房租這一茬,何雨水的臉上不經(jīng)意的閃過一絲躍躍欲試。 頭一次見到這幅表情,李茂心底忍不住的有些癢癢的。 夜,越發(fā)的深邃。 早就熄燈的后院不說,就算前院和中院,街坊鄰居也早早的就把燈光給暗了下來。 除去個別人家的夜話之外。 大多數(shù)的街坊都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睡眠之中。 回家吃飯第一天,不少人還沒有習(xí)慣。 早早進(jìn)入睡眠的他們,肚子正在重新適應(yīng)計劃著吃飯的日子。 咕嚕咕嚕聲,更是此起彼伏。 “吱嘎~” 白寡婦拉開自家房門,看了一眼躺在門口,睡的四仰八叉的傻柱,很是方案的擰了擰嘴角。 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屋內(nèi)睡的香甜的何雨農(nóng),這才平了一口氣,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 墊腳看了一眼何雨水上了鎖的屋子。 腹誹了一聲浪費(fèi)之后,這才滿心不甘的朝著院外走去。 墊著腳,小心的穿過前院。 來到四合院的外面。 依舊是那條出場率有些高的死胡同。 還不等白寡婦左顧右看,忽然就聽到身后傳來響聲。 沒來及轉(zhuǎn)頭,就被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身后的人,用帶著桐油的手給堵住了嘴。 白寡婦瞳孔震顫,用力掙扎,剛想上手拉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手竟然被一只手給抓祝 “為什么斷了信?1 粗糙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就是這么一聲,直接讓身體已經(jīng)繃緊的白寡婦,緩緩放松了身子。 身子往后用力一撞,直接軟在了易中海的懷中。 “嗚嗚~” 白寡婦晃了晃頭,用舌頭頂了頂堵住自己嘴的手。 擰了擰身子,示意自己知道輕重。 似乎是為了給她一個教訓(xùn)。 易中海明明已經(jīng)知道,白寡婦認(rèn)出了她,可身子依舊用力箍了箍。 直到白寡婦感覺到不對,用力的擰了起來,哼鳴的鼻音,不斷的外溢之后。 易中海這才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 不過也就放松了那么一點。 “呸,易中海!你想干嘛1 上半身掙脫開,擰過身子,不時朝地上吐著口水的白寡婦,很是嫌棄的盯著易中海。 在這種地方被突然襲擊,委實是受了些驚嚇。 可一想到這人是易中海,內(nèi)心那股夾雜著小雀躍的慌張,瞬間就變成了濃郁的嫌棄。 “前些年,你為什么不回信息1 別看易中海這段時間過的不怎么樣,可手上的力道依舊不減。 “回信息?回信息干嘛?我都跟何大清到外面了,還給你回信干嘛?! 再說了,你光說回信,你當(dāng)時許諾的錢呢? 錢你怎么沒有給我1 白寡婦口中質(zhì)問著,身子同時不動聲色的掙扎了幾下。 這一次并沒有用多大的力道,就掙脫了剩下的束縛。 似乎沒有想到曾經(jīng)被拿捏的白寡婦會反抗自己。 易中海稍微愣了一下神,心底升出一股股荒謬。 抬手。 啪。 干練果決的聲音響起。 前一秒還沒有把人當(dāng)回事的白寡婦,脖頸上赫然出現(xiàn)了易中海的手掌。 身后已經(jīng)褪去白天太陽炙烤溫度的墻壁,在夜色之下顯得有些冰涼。 隔著衣服帶來的溫差,讓白寡婦心頭震驚的同時,更是全身畏縮起來。 “何雨農(nóng),是誰的兒子?!?/br> 沒有什么威脅的話語,只是兩人對視,白寡婦就從易中海的瞳孔中看到了濃郁到化不開的威脅。 “你知道的,我不想看到何大清還有傻柱意外的兒子1 易中海手中逐漸用力。 支支吾吾之中,白寡婦的瞳孔隱隱有些漲紅。 “嗚嗚.” 白寡婦仰起頭,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身子一哆嗦,一股味道貼著墻根流在地上。 對比易中海,白寡婦的年歲不算大。 在何大清身邊吃的好,睡的好,外加運(yùn)動不少,身段還沒有垮塌。 要是放到以前。 易中海說不準(zhǔn)還能玩點花活。 “啪嗒~” 易中海松手,甩了甩滴到手上的口水,面無表情。 落在地上的白寡婦,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屈辱夾雜著畏懼凝聚在心頭。 沒有理會身下的污穢,白寡婦貪婪的吸納著每一口能灌入肺腑的空氣。 “孩子.孩子是何大清的.那是一個意外.” 明明身上的衣服沒有一點問題,可白寡婦還是緊張的緊了緊身前的排扣。 黑夜,死胡同。 提供了僻靜的同時,也在將她心底的恐懼無限放大。 “繼續(xù)?!?/br> 易中海冷冷的盯著白寡婦身后,目光空洞的可怕。 “我何大清東西藏的很緊,我也一直都在找,可就是找不到在哪。 不管是牌子,還是地圖,還是別的什么。 都沒有! 就算是他用來放家底的盒子里面,我也翻過很多遍。 里里外外,就差把盒子給拆了1 隨著呼吸順暢,白寡婦說話的語速也越發(fā)的快速。 “就算辦那事的時候,我也旁敲側(cè)擊過,可依舊沒有一點有用的消息。 不光是辦事的時候,就算是喝醉了酒,何大清嘴里也咬的死死的。之前我是覺得,何大清沒有信任過我。 可就算后面懷了孕,有了何雨農(nóng),又順?biāo)浦鄣淖屗斡晁當(dāng)嗔烁上怠?/br> 心中沒有指望之后,他也依舊沒有給我交過底兒?!?/br> 白寡婦沒有起身,依舊貼著墻,仰視著易中海。 眼睜睜的看著易中海身形半蹲,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躲避很容易。 可她不敢。 “這一次回來,他有什么異動?” 易中海的瞳孔依舊空洞,越是這樣,越是顯得有些滲人。 “沒沒有回來的時候,行李是我收拾的。 那邊賣了房子之后,家中的東西,能帶的我都帶著。 不能帶的也都扔給了我兒子。 那里面,那里面肯定不能有你要的東西1 白寡婦慌亂的搖著頭。 自己那個兒子雖然不成器,可她依舊不希望被易中海注意到。 雖然,院里的街坊鄰居都在說,易中海沒了工作,就算有手藝,如今也不過是一個臨時工。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留下的都有什么?!?/br> 易中海哼出一聲冷哼,越是壓抑,這聲音越是讓人心中感到不安。 不!不要! 看著越發(fā)靠近的易中海,白寡婦的腦子里木然劃過何大清的影子。 自打離開京都,斷了跟易中海的通訊之后,白寡婦真的感覺自己好像能跟過去劃開一段句號。 任憑她怎么想都想不到。 何大清竟然還有回到四合院,跟易中海他們面對面的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