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一想這個可能,江恕感渾身的氣血被怒火燒得guntang,又感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心,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呆立良久后,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鑰匙,連忙用鑰匙打開房門。 “你是誰?” 見不速之客,金發(fā)男子不滿地皺眉,他剛解開皮帶,就被人打斷,自然很不爽。 那頭絲綢般的金色長發(fā),和那雙標志性的綠眼睛,江恕腦海里瞬間蹦出一個字:希爾德。 見江恕不出聲,希爾德瞇起雙眼,他望身下的周濟慈,輕道:“親愛的,告訴我,他就是你的新歡嗎?” 他撿起沙發(fā)的槍,漆黑的槍口對準房門的男人,不耐煩道:“喂,我要和keatszuoai,識相點,趕緊給我滾開!” 四目相接時仿佛火花四射,無聲的戰(zhàn)場開始了。 第34章 幾l分鐘前。 槍抵住希爾德的胸口。 “從我身上滾下去?!?/br> 周濟慈左手握槍,面無表情地把烏黑的槍口抵在希爾德的胸膛上。 希爾德下意識地低頭去看,原本是自己槍套里的手槍不知什么時候被順走。 那是一款產(chǎn)自意大利的手槍,私人訂制,槍柄有格林維爾家族的“鷹面獅鷲”純銀家徽。 冰冷的槍口抵在自己的胸口,這不是玩具,如果意外走火,他身上真的會開出一個血洞。 但希爾德卻笑起來,碧綠色瞳孔里就像上好的綠寶石,里面透出一種強烈的饑渴感,像是野狼遇到美味的羔羊。 他笑得輕柔,但唇邊的笑容卻沒有任何溫度:“親愛的,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周濟慈冷冷道:“如果這是在英國,我一槍崩掉你都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再說一遍,從我身上滾開?!?/br> 希爾德輕笑一聲,那笑聲說不上是善意還是嘲諷。 他行云流水地解下自己的襯衫,露出赤裸的上身,形狀優(yōu)美的胸肌暴露在空氣中,一呼一吸間,輕輕起伏,那種挺拔的張力看得人血脈賁張。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身下的男人,溫熱的胸膛抵住槍口,一寸一寸地壓下來。 炙熱的吻像是饑渴的野獸,一條狂亂的舌頭狂風掃落葉般的侵犯口腔,周濟慈的鼻翼微微闔動,想躲開這令人窒息的吻。 但他怎么也躲不開,呼吸全然紊亂,逼仄的空間里,那種張狂的氣息緊緊地裹挾住他,熟悉又陌生。 咔嚓。 空氣中傳來手槍上膛的聲音。 希爾德身體一頓,眼神里透出嚴峻的寒光,意識到周濟慈是認真的。 他真的會扣下扳機。 周濟慈握緊手里的槍,他仰躺在沙發(fā)上,眉梢眼角都透出濕意,但眼神里卻洋洋灑灑地飄散著凌冬大雪。 他手剛向下移動幾l寸,手腕卻突然挨了一記手刀,痛得他眼前一黑。 左手無力地松開,槍托砸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希爾德收回手,輕笑道:“親愛的,當初我教你握槍,可不是讓你對準我的?!?/br> 周濟慈痛得說不出話來,左手無力地垂下,冷汗濡濕他的頭發(fā)。 就當希爾德還想繼續(xù)時,房門卻被人從外面掀開。 “砰——” 只聽砰地一聲巨響,沉重的大門狠狠地砸在墻壁上,發(fā)出痛苦的嘶吼聲。 “你是誰?” 見到不速之客,希爾德不滿地皺眉,他剛來得及品嘗自己的甜心,就被人打斷,自然很不爽。 看到滿臉怒氣的江恕,希爾德輕笑道:“親愛的,告訴我,他就是你的新歡嗎?” 他撿起沙發(fā)的槍,漆黑的槍口對準房門的男人,不耐煩道:“喂,我要和keatszuoai,識相點,趕緊給我滾開!” 四目相接時仿佛火花四射,江恕解下領(lǐng)巾,絲毫不懼:“從濟慈身上滾下去,你沒看到他不愿意嗎?” “你是什么東西?”希爾德滿臉張狂,音調(diào)下意識地比他更高:“我和keats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說!” 在他倆目光交鋒時,周濟慈曲起膝蓋,猛地嗑在希爾德的胸口,把他擊出去。 希爾德悶哼一聲,微微一個踉蹌,整個人向后仰,這時一記凌冽的腿風踢向他的手腕。 槍被踢到陰暗的角落里。 緊接著,江恕的拳頭順勢轟在他的下頜。 希爾德撞翻臥房的椅子,滾入角落,他面容陰鷙地直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跡:“很好,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打我的人?!?/br> 江恕冷笑道:“老子打的就是你?!?/br> 他說出話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像豹子一樣貼地蹲伏,起跑,撲向?qū)γ娴哪腥恕?/br> 空氣中滿是拳拳相搏的聲音,拳頭打在血rou上的聲音聽得人牙齒發(fā)緊。 每一次的揮拳都帶有要殺死對方的決心,殺氣濃郁粘稠。 “yoonofbitch!放開我頭發(fā)!” 希爾德額角跳出青筋,眼神涌出憤怒的光芒。 江恕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拽著一把金色的長發(fā),應(yīng)該是互毆時無意間薅到手里的。 要怪只能怪希爾德自個兒要留那么長的頭發(fā),他這頭長發(fā)柔順得像金色絲綢,在床上確實是一種難言的清趣,但打架時卻成為一種累贅。 江恕也不管扯人頭發(fā)體不體面,摁住這個金色腦袋使勁往墻壁上砸,恨不得砸爛。 覺察到他的意圖,希爾德提起膝蓋,猛地擊向他的下半身,讓他不得不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