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舅舅,我真的好痛苦。” 很好,這樣的痛苦是他這種一輩子只擁有過一個女人的男人體會不的,請別在他面前凡爾賽。 講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男人,江恕咬牙切齒道:“現(xiàn)在這個男人最可惡,舅舅,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他,我差點為他身敗裂,粉身碎骨,但他對我實在太過。 “要不是怕他尋死覓活,我恨不得直接拿根繩子綁住他,強玩他回,他才知道我的厲害。哼,他不是說我賤嗎?那我他弄成個傻子,讓他躺在床上,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說這話時,江恕臉上的神情陰森可怖,他本來就是這樣的強盜和流氓,想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也并不奇怪。 舅舅心道:好一個法外狂徒,請停止你的張三為。 他輕咳下:“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找你表弟交談,和舅舅說這種事情不太合適吧?!?/br>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玩得那么猛嗎? 舅舅仔細(xì)打量外甥的外表,不得不說,他這個外甥長得倒是一表人才,沒想內(nèi)里那么禽獸不如,嘖嘖嘖。 江恕擺擺手:“我可不敢和陸展眉說這件事,他要是知道我和濟慈開,估計搖著尾巴直接舔上去。舅舅,你也不想你兒子做舔狗吧?” 舅舅頓時無言,他家里的那個小兒子是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貌似確實對他的準(zhǔn)表嫂心懷不軌。 江恕又嘆氣道:“我都不知道我mama為什么要給我取這個字,恕,寬恕原諒……我他媽連字都帶有原諒色。” 一旁陪酒的小哥心里驚嘆:那么帥和有錢的男人都會被綠?這世道真是讓人想不通。 舅舅有點想,他覺得自己在這面至少贏過外甥,他掩飾住內(nèi)心的幸災(zāi)樂禍,平靜道:“怎么講?他在外面和人開房,讓你給捉住了?” 你小子也有今天?活該。 江恕深吸一口雪茄,又道:“沒有,他是個有原則的人。但他以為他真的就能擺脫我?想得美。本來我就是打著緩兵之計,不想逼他太緊。哼,他不知道我每晚都是怎么玩他呢?!?/br> 原本他倆夜夜洞房,幸福非比尋常,結(jié)果周濟慈一走,他瞬間空虛得不。 他是克制克制,但最后是沒克制住。 江家的私人醫(yī)師專門給他配置一種安眠的藥劑,一針?biāo)幵氯ィЧ氨让韵恪?/br> 每深 夜,江恕就會忍不住去西郊的那棟筒子樓,他摸出私藏的鑰匙,輕手輕腳地打開門,跟做賊似的。 月光從小窗里照進(jìn)來,在地板上投射出媚的銀色,周濟慈沉睡在雪白的床帳里,雙手端莊地放在身前,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江恕怔怔地著眼前的場景,足足十秒鐘沒有動。 那張雪白的臉浸在月光中,美好讓人不愿驚醒。 江恕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握住那白皙的手指,放唇邊輕輕親吻,只覺自己骨頭縫里一陣酥麻。 一個輕輕的吻后,他摸出針,輕輕地扎在周濟慈的脖頸處。 藥物瞬間在血液中產(chǎn)反應(yīng),床上的男人眼睫微微闔動,似是掙扎地想醒過來,但最后是無力地陷入沉睡。 確認(rèn)周濟慈醒不過來后,他慢慢地解開周濟慈的睡衣,一寸寸玉白的肌膚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就像從未染塵的百合。 對著這樣干凈的、泛著淡淡香氣的皮膚,他克制不住地貼上去,從胸口小腹,舔舐,撕咬,輾轉(zhuǎn)吮吸……像野獸一樣啃咬那樣白凈的皮膚,恨不得吞肚子里。 他不想去想什么愛恨糾葛,這一刻,他的腦海全然被色欲侵占。 意亂情迷時,只有掌下觸手可及的溫度才能給人充盈的滿足感。 周濟慈睡得太沉,身體壓根沒有反應(yīng),軟綿綿地陷在被褥里。 最后,他拿起那雙玉白的手,熾熱的眼神乎要迸發(fā)出火光來。 …… 他承認(rèn)他做這種事是帶有強烈的惡意,但當(dāng)他做完這一切后,莫大的滿足感填滿他的心房。 他溫柔地?fù)崦菑堁┌椎哪?,惡狠狠道:“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下賤嗎?” 床上的男人自始至終都不會給他一點反應(yīng),那張白如冰雪的臉永遠(yuǎn)不會對他露出一絲溫情。 等天空泛起魚肚白,他才念念不舍地擦掉周濟慈身上的痕跡,又套上睡衣,安靜地關(guān)門離去。 仿佛,他從未來過。 聽他講完這一壯舉,舅舅下意識地長大嘴,揮手讓陪酒的人都下去。 說完這一切后,江恕醉醺醺地攤在椅子上,舅舅摸了臉,才發(fā)現(xiàn)臉上全是冷汗。 媽的,他jiejie怎么出這樣的變態(tài)的? 酒局結(jié)束后,舅舅醉醺醺的江恕送車上,吩咐司機他送回江宅。 江恕仰靠在車后座上,離開鬧哄哄的酒局后,他的意識似是清醒不少。 今晚要不要去一次? 糾結(jié)中,江恕乎要將下唇咬出血,他知道這是小人的為,簡直像個變態(tài)一樣,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他是讓司機掉頭:“去西郊。” 就去最后一次,江恕對自己這樣說。 司機已經(jīng)送他去過好次,駕輕就熟地他送一棟老舊的筒子樓下。 但這一次,當(dāng)江恕像往常一樣站在門口時,卻突然聽里面?zhèn)鱽淼偷偷耐春袈暎心澳腥说穆曇簟?/br> 誰在里面? 濟慈在和其他男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