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大結局)_沙林魂塔_第十七章 全員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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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晨,b監(jiān)區(qū)里又放起了小蘋果。其實細算起來,我來監(jiān)區(qū)沒幾天,但卻被這種歌曲深深影響住了,毫不夸大地說,它跟烙印一樣。 在響起的同時,我和鐵驢一下睜開了眼睛。 我倆都沒睡醒,我更是渾身有點酸疼,但都忍住了,我們迅速下床,洗洗涮涮起來。 沒多久,老跛子推著餐車出現(xiàn)了。 經(jīng)過前一晚的事,鐵驢也沒那么狂躁地想立刻抓住老跛子詢問了,尤其馬上要開工了,我們今天有一天的時間來逮住這跛子。 我倆跟其他犯人一樣,聚在牢房門口。老跛子今天看到我倆后也沒那么害怕了,在經(jīng)過我們牢房時,他還稍微湊近一些,把餐盒放在牢門底下。 我注意到,這次推車上215的格子里沒有餐巾紙。但我們不敢大意,等拿到了早餐后,鐵驢沒急著動筷,我先聞了聞,又捧著早餐試吃了一下。 我沒品出任何異常來,就給了鐵驢一個信號。 早餐就是饅頭和粥,其他犯人哧溜哧溜喝幾下就把早餐吃完了,我和鐵驢卻依舊吃的很慢。 按照慣例,早餐開飯后的一刻鐘,監(jiān)區(qū)內所有牢房的大門就都被打開了,犯人們也要開始一天的工作。 但今天有點兒邪門,一刻鐘過去后,整個監(jiān)區(qū)都沒有動靜。我和鐵驢吃完飯都好奇地站在門口。 有些犯人還不滿地嚷嚷起來,吼著長官搞什么這類的話。 我們這種躁動讓監(jiān)區(qū)門口那里很快有了反應,有兩個獄警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拿著喇叭,他跟我們喊:“昨夜監(jiān)獄出了點事,正在處理中,這兩天停工,大家好好在牢房里休息?!?/br> 我聽完這話就愣了,而其他牢房的犯人,大部分人的反應是歡呼。想想也是,能偷懶不干活,這對他們確實是好事。 但我和鐵驢立刻愁上了,我心說離越獄就剩這兩天時間了,a監(jiān)區(qū)的路線圖、冷手和毒梟跟我們的會合,這兩件事都沒解決呢,要是我們都憋在牢房中,還怎么辦事? 我和鐵驢商量起來,不過被這個鐵柵欄擋著,我們再商量又能有什么花樣? 這一刻,其實不僅是我和鐵驢著急,冷手和毒梟也都心里難受著。但這倆大佬畢竟是監(jiān)獄里的老油條了。 沒多久冷手的牢房里開始傳出歌聲。這歌兒我記得,在我第一天入獄時就聽到了。 我本來就鬧心呢,聽到這歌聲無疑讓我心理負擔加重了好多。因為鐵驢說過,這歌聲跟陳詩雨有關,我一直想著越獄的事,卻忽略了冷手和陳詩雨到底是什么關系。 光憑這一首歌,我能挖掘到的信息不多,而且老話說“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我現(xiàn)在也根本沒那精力去更多考慮冷手的事,只能在心里給自己提個醒,一旦越獄了,自己一定多留意冷手,別讓我們這幫越獄分子的內部多出一個內鬼來。 冷手的歌聲立刻感染到他手下那些小弟了,有些犯人也跟著唱起來,而毒梟那邊,立刻有人嚷嚷,讓這幫“豬”別唱了。 這么一來,整個監(jiān)區(qū)又鬧了起來。嗡嗡地跟個菜市場一樣。 不久后,獄警們去而復返。他們對付這種事也有經(jīng)驗了,直接分成兩組,奔著冷手和毒梟的牢房去的。 這倆大佬被獄警分別談判了,尤其都是面對面的,就都不敢鬧事了。那些小弟也不跟風了,一時間監(jiān)區(qū)又靜了下來。 我和鐵驢聽不到兩個大佬跟獄警聊了什么,畢竟隔得太遠,但沒過幾分鐘,有個跟冷手交談的獄警吼起來,說讓他老實點,現(xiàn)在非常時期,別打著換牢房的主意。 跟毒梟交談的獄警也立刻喊了類似的話。 我發(fā)現(xiàn)短短一晚不見,這些獄警的脾氣都有些暴躁。冷手和毒梟肯定跟他們很熟,甚至平時沒少給他們好處。 這倆大佬不想放棄,但獄警不想理他們了,先后轉身離去。 冷手倔勁兒又上來了,在獄警剛轉身離開時,他又扯著嗓子唱歌,被這么一帶,有些犯人繼續(xù)跟著唱。 獄警走著走著,被迫停了下來。有個牢房的犯人趕得不巧,就挨在這幾個獄警旁邊,還正賣力唱著歌。 這幾個獄警不給面子,拿出電棍對著犯人捅了過去。 我們都聽到啪啪啪的聲音,那犯人一下神志不清了,別說唱歌了,直接撲通一聲躺到了牢房里。 按正常情況來講,獄警打犯人,我們這些犯人聯(lián)合起來可以投訴他。但這是曲驚監(jiān)獄,另外也真像獄警所說的那樣,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我們的投訴肯定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這一下子,有種殺雞儆猴的效果了,犯人們全都老實了,獄警們又借機罵罵咧咧幾句,讓大家老老實實的。 等他們出了監(jiān)區(qū)大門,我和鐵驢看到,毒梟正站在他的牢房門前望著我們。 我們一個二層一個三層的,想說話并沒那機會,鐵驢只能擺擺手,那意思讓大家都冷靜下,別慌。 毒梟點了點頭,同時還有一個小動作,他的雙手都抓在鐵柵欄上,這表明他的淡定是硬裝出來的,心里還是很焦躁。 我倆總不能一直對毒梟打手勢安慰他,尤 其他也不是小孩子。我和鐵驢站了這么久,都累了。 我們又都回到牢房里坐著,但我們并沒有聊天。 這樣一晃快到中午了,我覺得這個上午是自打我來到監(jiān)獄里后,最難熬的上午,甚至真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本來還合計著,吃完中午飯,獄警會不會讓犯人們出去放一會兒風呢?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到時我可以想點啥詞,煽動這些犯人再暴動一把。 只要能放風,哪怕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夠我們辦辦事的了。 但我這念頭沒法實現(xiàn)了,尤其沒等吃午飯呢,有兩個拿槍獄警出現(xiàn)了,直奔我們牢房走來。 等牢房門開了以后,他們都用槍指著我和鐵驢,有個獄警喝了一句,讓我倆出去,上頭有話要問我們。 我納悶了,心說問什么話?難道是昨天我們四個去魂塔的事兒?但我們不是交代過了嗎?另外為何只審問我和鐵驢,冷手和毒梟卻沒事呢? 我在滿腦子是問號的狀態(tài)下,被他倆帶走了。 我們出了b監(jiān)區(qū),直奔那個小樓,就是上一次夜審我們的地方。 我和鐵驢又被分開審問了,這次我進的是一個挺大的屋子。這屋子有一張大長條桌子,桌子后面坐了兩個人,一個是獄警頭兒,另一個是戴眼鏡的女子。 這女子穿著便裝,看著斯斯文文的,給人種大學生的感覺。我搞不明白這女子是干什么的,尤其是她坐在這里,到底算什么? 除了這倆人,在一個角落里還站著兩個獄警,他們一左一右站在一個大東西旁邊。 這大東西有一人多高,被布蒙著。獄警頭兒看我進來后,對著那兩個獄警擺擺手。他們默不作聲的把大東西上的布揭下來了。 我看清楚了,這是一把大椅子,有扶手,上面也有鐵環(huán),另外椅子上方還掛著一個罩子。 這罩子讓我想起了理發(fā)店,女孩做頭發(fā)時,都會用到它。 我心說咋了?不會是獄警他們覺得我入獄后的頭型不好看,今天特意請了美發(fā)師給我做做頭發(fā)吧? 但我這念頭純屬自己逗自己玩呢,我有另一個很靠譜的推測,這椅子就是傳說中的電椅。 我覺得今天是真玩大了,這次要是我說的不滿意,獄警們保準給我嘗嘗過電的滋味了。 我一時間沒急著說啥,獄警頭兒倒是嘿嘿笑了,只是笑聲有點猙獰,他又擺手讓我坐到桌前來。 有個獄警要過來推我,我沒給他機會,痛快地走過去坐下。 一場讓人心里沒底的審訊要開始了! 我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獄警頭的審問方式跟其他人不太一樣。他一上來也不問話,先對著桌子狠狠拍了一巴掌。 他勁兒挺大的,我就聽到砰的一聲,心里一激靈。 不僅是我,那個斯文女也被嚇了一大跳,她正拿一支筆呢,都差點沒握住。 我和斯文女都看著獄警頭兒,獄警頭先對斯文女使了使眼色,那意思只針對我,讓這妹子別緊張。 斯文女沒說什么。獄警頭兒又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語氣很陰冷地說:“三目鼠,知道嗎?曲驚監(jiān)獄原來的氣氛很好,犯人們都在真心實意地贖罪,我那些哥們們也都在盡職盡責。但自打你跟黑熊來了,這里就接二連三的出岔子,甚至連慘案都出現(xiàn)了?!?/br> 我很認真聽他的話呢,但這一段話讓我插不上嘴,我也就沒啥表示。 獄警頭兒又一轉話題,指著斯文女跟我說:“看到了嗎?這位是省廳來的心理大師,比測謊儀還厲害,只要被她盯著,一會兒問話時,你千萬別打撒謊的念頭,不然電刑伺候?!?/br> 斯文女瞪了獄警頭一眼,細瞧之下,她臉上還稍有一股不滿意的神色。我懂斯文女怎么想的。 雖說自己自打進警局以來,并沒接觸過心理分析師這類的人,但也從側面聽說過,他們的專業(yè)牽扯面很廣,絕不僅僅是協(xié)助破案,還能幫助心理障礙者恢復健康。 獄警頭兒只把她跟測謊儀相提并論,換做誰聽了,心里都會不舒服的。 獄警頭兒倒是沒有留意到這種小事,他又說審訊開始了,也讓我先講講那晚我們運尸的經(jīng)過。 說白了,這是翻舊賬了,但我沒啥不能說的,又把上一次筆錄的口供完完全全地重復了一遍。 我自認說的沒毛病,也沒啥漏洞。獄警頭兒聽完先看了看斯文女。斯文女也一直在認真聽我說話,她聽完的表現(xiàn)是皺了皺眉。 我捕捉到這個訊息后,心里一緊,第一反應是這老娘們不是故意整我吧?她這么隨隨便便一皺眉,豈不表明我在撒謊嗎?這更會讓獄警他們以為,憨獄警和斷指獄警的死是我和鐵驢搞出來的。 我有點小緊張。獄警頭兒發(fā)現(xiàn)我的不對勁了,他又問斯文女:“大師,怎么樣?” 斯文女微微搖了搖頭。獄警頭兒一下來脾氣了,對著桌子又一拍。這次斯文女做好準備了,倒是沒被嚇到。 獄警頭兒對我吼著說:“好啊,三目鼠,我他媽的就覺得你們有問題,果不其然,快如實招,不然讓你上電椅。” 我經(jīng)過這么短短一小段時間的緩沖 ,打心里意識到一個問題。 較真的說,剛才交待運尸經(jīng)過時,我確實“撒謊”了,因為隱瞞了一段。我們跟老貓商量事的經(jīng)過我沒說,這一定讓我在表情或肢體語言上有所異常了。 我暗暗佩服這個心理大師果然不一般,另外我也在想招兒,怎么能避過她的眼睛。 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火候嫩點,這么一打心里合計,肯定又露出啥馬腳了。斯文女湊到獄警頭兒旁邊,耳語了一番。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啥,但獄警頭兒徹底怒了,說我這混蛋,膽子不小,來到閻王殿了還敢撒野。 他指揮手下,讓我上電椅。 我肯定不想挨電,一邊跟獄警頭兒說讓他聽我解釋解釋,一邊又跟來到我身邊的獄警推來推去,想盡量拖一段時間。 但這倆獄警太狠了,有個獄警摸到電棍先對我一頓啪啪啪。 我一下子覺得身子特別酸軟,整個人也提不起力氣來了。我被他倆架著,一路拖到電椅上。 有個獄警握著那個罩子,另一個獄警從椅子后面拎出一個小水桶來,還從里面撈出一塊吸滿水的海綿。 他把海綿壓在我腦袋上,再一使勁,里面的水嗤嗤往外溢。 我整個頭頂也一下濕乎乎的了。另一個獄警配合著把罩子扣在我腦袋上。 我有意識,知道現(xiàn)在情況很糟,但我身子還是軟綿綿的,喊不出話來,只能打心里著急。 獄警頭兒是打定主意要收拾我,他果斷的下了命令,“拉閘?!?/br> 這兩個獄警都遠離我了,有個獄警對著一個開關狠狠摁了下去。一頓啪啪啪的電火花聲傳了出來。 我就覺得腦瓜頂上像被好多錐子使勁戳了一樣。甚至這股疼勁還鉆到我腦袋里亂攪合。 我受不了的直哆嗦,另外恍惚間也聽到一句話,是獄警頭兒的。 他說,“媽的,你們兩個廢物,電流弄大了,這樣會死人的,快停下來!” 有個獄警猶豫一下,另一個獄警趕緊行動,把電閘關了。 我算是被他們這個岔子弄慘了,甚至停電后,我身子還在哆嗦著,更忍不住的哇了一口,吐出一股沫子來。 這沫子白花花,我嘴里返味了,鼻子被這么一帶,也聞到好濃的一股腥味。 我都懷疑,自己腦漿會不會都流到嘴里后又被吐出去了,不然咋能有這股味呢?之后我上來一股很強的昏厥感。 在閉眼前,我腦海中就想著一件事,你們這幫死條子給我等著,老子出獄后再找你們麻煩,另外那個斯文女,省廳來的是吧?回頭我查你檔案去…… 我不曉得自己睡了多久,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白白一片,貌似躺在床上正看著屋頂呢。 這不是審訊室,也不是牢房中。我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又掙扎著要坐起來。 但剛扭動身子,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住了,一條條寬寬的束縛帶,系得我四肢和肚子上全是。 我心說糟了,剛才沒電死我,現(xiàn)在不會又想著注毒吧?我剛醒本來就沒多少力氣,卻不管那么多了,拼盡吃奶的勁兒,使勁晃悠起來。 而這么無意的一扭頭,我又看到床頭旁放著一個儀器,是用來做心電圖的。 我看著儀器,心一下又落底了,心說注毒不可能用到這種家伙事,一定是自己太敏感,想差了,這是在救我呢,怕我被電死了。 我又耐心觀察了下環(huán)境,這屋子里只有一個小窗戶,還特別靠上。隔著窗戶往外看,能發(fā)現(xiàn)遠處的山區(qū)以及魂塔。 我猜這是a監(jiān)區(qū),也只有這里才有這種設備和環(huán)境。 我正想著事呢,門口有動靜了,門一開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子。 這女子我認識,甚至冷不丁看到她,我還愣了。她就是那個盛飯的大嬸,上次在沙場排隊打飯,她還說我插隊呢。 我心說她怎么來了?這里又不是食堂。 還沒等我說啥呢,大嬸發(fā)話了,而且這第一句話就讓我異常吃驚。 她說:“你們這個特案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尤其是你,冷詩杰,怎么混的?還被獄警用上電刑了?” 我腦子里都快亂套了,先不說她是怎么知道我真名的,光憑這種說話語氣,我就有個感覺,她是我們的人,而且也是除了老貓以外,這次任務的接頭人之一。 我心說好嘛,她藏得夠深的了。甚至要不是她主動露面,我和鐵驢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到,接頭人竟然是監(jiān)獄里做飯的。 這期間她還走到我身邊了,自行搬個椅子坐下來。她一邊點了根煙吸起來,一邊又跟我說:“你和鐵驢太高調了,聽過那句話嗎?棒打出頭鳥,你們也就因為太高調了,才讓這些獄警擔心,甚至聯(lián)合起來要害你們?!?/br> 我有個猜測,這次電刑出的岔子絕不是偶然,那兩個獄警是故意想讓我死于意外,或許是想給憨獄警和斷指獄警報仇吧。 我心里特別想罵娘,也多少理解了接頭人話中的道理。 但只是這短短幾句話,我也沒笨到完全相信她。我沒敢主動說任務的事,也想再品品,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接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