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大結局)_沙林魂塔_第十章 牢中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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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鐵驢的意思,原本計劃五天內越獄,而下午跟老貓一溝通,也確定了具體越獄時間,就在四天后的晚上。 我一聽五天的字眼,就順帶想到老貓拿的那個毒囊了。當時他和鐵驢騙兩個大佬吞下,還說這毒囊有倒鉤。 我對毒類的東西,尤其這個毒囊有太大好奇心了,這一刻我忍不住,先拋開越獄的事,問鐵驢,毒囊是否真有老貓說的那么神奇。 鐵驢撓撓腦袋,想想回答說,他也不清楚這毒囊上有沒有倒鉤,但知道這毒囊進了人肚子后確實不容易出來,而且五天左右真的會被胃液弄破表皮,出現(xiàn)劇毒溢出的現(xiàn)象。 我點點頭,又連帶著想到了冷手和毒梟,他倆可是答應我們了,一起參與越獄計劃,但做事不能只看表面。我問鐵驢對這兩個人怎么看,他倆這種答應后,到底有多靠譜。 鐵驢對冷手印象不錯,覺得他不會生二心,至于那個毒梟就不好說了,一看就是個人精。 我不完全贊同鐵驢的話,毒梟那里沒啥說的,我也覺得他是老油條,但對于冷手,我更多的還是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 因為在監(jiān)獄暴動那一晚,冷手帶頭唱了一首古怪的歌,這跟陳詩雨有聯(lián)系。如果他真是陳詩雨的人,那豈不是跟我們對立的敵人,又怎么可能沒二心的幫我們呢? 我把疑惑說出來。鐵驢懶得多想,更不在這問題上較真了。他擺擺手說,“就算兩個人都不可信也沒啥,因為這次面上說要靠他倆一起越獄,其實就是這么說說而已,他倆能幫上的忙,微乎其微?!?/br> 這么一來,我更搞不明白了,心說如果連冷手和毒梟這兩個監(jiān)獄大佬的人脈都不用的話,我們三個新來的,又怎么能用短短四天的時間,完成越獄呢? 我滿腦子都是問號。鐵驢卻拍拍我肩膀,示意我不要多心,只等著到時瞧好就行了。 當我倆又要聊點啥時,監(jiān)區(qū)大門口處有動靜了,有人喊了一嗓子,“開飯了?!?/br> 我記得晚飯都是老跛子送來的,今天卻邪門了,貌似換人了。 我和鐵驢都往牢門口湊去,我還順著柵欄往下面看。今晚推著小餐車的是一個戴眼鏡的獄警。 這獄警先從一樓開始,挨個房間的送飯。只是一看他就是頭次送飯,對遞盒飯的流程一點也不熟悉,在效率上比老跛子慢了好多,這引發(fā)很多犯人的不滿。 但人家畢竟是獄警,被抱怨的多了,直接吼一嗓子“嚷嚷個什么?”就把犯人們弄沒話了。 我和鐵驢沒亂叫喚,耐心等待著。等獄警推著小餐車快到我們牢門前時,我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事。 這餐車一共三層,每層還分出一個個格子來,每一個格子都對應一個牢房,也裝著相應數(shù)量的餐飯。 我們的牢房是215。我發(fā)現(xiàn)餐車上215的格子里裝著兩份餐飯沒錯,但兩個餐盒間夾著幾張餐巾紙。 這餐巾紙還露出好大一截,有些顯眼。 我記得我們這些犯人以前吃飯,是分不到餐巾紙的。我心說今天曲驚監(jiān)獄咋出息了,還給犯人調整下福利了? 這么一耽誤,戴眼鏡獄警來到我們牢門前,他盯著我倆瞧了瞧,又問了句,“三目鼠和黑熊嗎?” 這也是讓我不解的地方,心說他分餐飯就分唄,還核實叫一叫姓名干什么?誰傻掰啊?到監(jiān)獄里給我倆頂罪,騙吃騙喝來? 但我只是想一想,面上沒說啥,而且我和鐵驢還都應著點點頭。 獄警把兩盒餐飯先后遞進來。隨后又要往下一個牢房走去。我這次忍不住“喂”了一聲。 獄警停止推車,瞥了我一眼問,“怎么著?還有啥事?” 我指了指餐巾紙,其實我也算是變相的好意提醒,他是不是忘把這個給我倆了? 沒想到戴眼鏡獄警嘴一咧,罵咧了一句說,走開,要什么紙?老實吃飯去! 鐵驢看我皺眉看著獄警,以為我想跟獄警鬧事呢,他趕緊拉了我一下,還使眼色,那意思不值當。 其實我就是潛意識作怪,覺得哪里不對勁了。 鐵驢又帶我一起回到下鋪,我倆把餐盒都打開了。我發(fā)現(xiàn)今晚的餐飯也變了,主食不是饅頭,而是大包子和咸菜。 鐵驢對包子,所以一看到就高興的念叨一句,說曲驚監(jiān)獄的食堂總算辦了回人事。 他又跟我說一句,“來一起吃!”之后把包子往嘴里送。 我原本也沒太留意的拿起包子咬了一口,但嘴里立刻出現(xiàn)一種怪味道。 本來這包子的餡是豬rou芹菜的。我記著這種餡應該很香才對,可是現(xiàn)在的包子餡里還有一種澀澀的味道。 我喊了句慢著,又盯著鐵驢。 鐵驢一邊嚼著一邊不解的望著我。我估計他再嚼兩口就得往下咽了。我潛意識地又趕緊跟他喊了句,“驢哥,這包子餡不對勁,別吃。” 我說話的同時,臉色沉得嚇人。鐵驢一定被我嚇到了,趕緊把嘴里這一口吐到了地方。 伴隨著啪嗒一聲,鐵驢嘴空了,也能好好說話了。他悄聲問我,“咋了?你吃出來這rou餡是人rou的了?” 我心說驢哥是不是在開玩笑呢?什么人rou不人rou的。我沒急著回復,也把嘴里的rou餡吐了,又咬一口,重新細細品嘗。 還是那句話,我在用毒和解毒上是有點經(jīng)驗的。我有個很大膽也很靠譜的猜測,這rou餡里有生物堿。 生物堿是什么我再清楚不過。我把擔心之處說出來給鐵驢聽。一般人吃下這包子,很可能會中毒,心力衰竭而死。 鐵驢望著手里的包子,拿出一臉不可思議樣。這樣稍微過了一會兒,他發(fā)表看法,“徒弟,你說的不可能吧,要是包子全有毒,這一監(jiān)區(qū)的人全得死。就算有人想把我們整死,也沒那么大膽子,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殺’人吧?” 我指正鐵驢的一個觀點,說未必所有包子都有毒,或許只有我們兩人的包子特殊呢? 我又把剛才餐車壓餐巾紙的事跟鐵驢念叨一遍,那意思為啥只有215牢房的餐飯配紙巾了,而且這紙巾最后還沒給我倆用呢? 鐵驢也想明白了,還忍不住罵了句,“草他們媽的?!?/br> 我倆也沒法吃這晚飯了,這些包子和小菜,全被倒馬桶里去了。 我和鐵驢本想對這事揭發(fā)來著,但又一合計,還是靜觀其變?yōu)楹?,不然監(jiān)獄里沒有檢毒的設備和條件,光憑我一句話,會讓監(jiān)獄的人覺得可信度不高。 另外我倆真要沒忍住把這事捅出去了,害我們的人豈不更加記恨我倆? 我倆空著肚子了,而且大晚上沒別的事做,早早上床了。還是老樣子,我倆上下鋪這么躺著。 下午鐵驢也收到一個犯人孝敬給他的禮物,其實這禮物在外面來說并不貴重,但在監(jiān)獄里算得上好禮了。 這是兩個牙刷,只是牙刷的尾部被磨得很尖。 拿整個b監(jiān)區(qū)來說,會按人頭給每個犯人配備牙刷的,而且是一個月?lián)Q一個新的,送禮的犯人也算是有心了,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把廢棄牙刷沒上交,還磨了幾個晚上,讓其變成一把“兇器”了。 鐵驢把牙刷分我一支,我也把它當匕首來用。 我倆各自握著一個牙刷,這么一邊休息一邊等起來。我猜測想害我們的人,一定是曲驚監(jiān)獄的工作人員,至于是不是獄警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能給我和鐵驢投毒,今晚肯定會找機會過來瞧一瞧,看看我倆中毒到什么程度了。 我心說他老子的,敢陰我和鐵驢,他有本事就別露面,不然我倆保準想盡一切辦法,把這梁子找回來的! 我和鐵驢一直熬到了半夜,這時b監(jiān)區(qū)的燈也都滅了。但沒等我倆等到害我們的人露面時,出岔子了。 一層某個牢房里,先是傳來很小聲的哼哼聲,緊接著,這哼哼聲越來越大,里面還帶著痛苦的味道。 我和鐵驢本來沒太在乎,但漸漸地反應過來了,我心說糟了,這個牢房的人一定是吃了毒包子了,算時間也正好,他們體內的毒性發(fā)作了。 我和鐵驢不躺著了,全從床鋪下來。我倆湊到牢門口,靜靜聽了一番。 我耳朵不行,沒聽出個門道來,而鐵驢呢,臉色下沉,跟我念叨,“看架勢好像是老貓的牢房。” 突然間,我心里就像被無數(shù)根針刺了一樣,心說糟了,害我們的人還把主意打在老貓身上了。 這哼哼聲實在有些走音,我辨認不出是不是老貓叫的,或許是他牢房里其他犯人喊得呢? 我們不排除這個可能。鐵驢顧不上那么多了,還對著牢門外大聲喊了一句,“狂暴獸,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如果老貓身子無礙,肯定會應答的,但沒人回應鐵驢,這不是好現(xiàn)象。 老貓可是我們的兄弟兼隊友,這次越獄任務,他更是整個計劃的主心骨。 鐵驢急了,對著牢門使勁踹了幾腳,隱隱有種意思,想把牢門踹開,他好出去看看老貓。 他力道用的不小,但牢門那么結實,都是鐵柵欄的,怎么可能被他踹壞? 鐵驢試了幾下,也有種發(fā)泄的意思,之后又扯著嗓子對監(jiān)區(qū)大門喊,說有犯人生重病了,快來人過來看看。 鐵驢和我也是b監(jiān)區(qū)的大佬,雖然今天才上任,卻也有大哥的派頭了。 鐵驢聲音剛落,就有犯人對著監(jiān)區(qū)大門喊著同樣的話。先是一兩個的犯人,之后是幾個幾十個的一起喊。 這一下b監(jiān)區(qū)炸鍋了,跟菜市場有一拼了。我也沒法子知道,配合我們的人里,有沒有冷手和毒梟。 這么鬧了一支煙的時間吧,監(jiān)區(qū)大廳的燈亮了,大門也有動靜了,憨獄警帶著斷指獄警以及其他幾個同事,急三火四地走了進來。 他對我們這些犯人整體炸鍋的現(xiàn)象很不滿意,扯著嗓子讓我們別喊了。 但當前形勢根本不可能被他三言兩語控制住。憨獄警還來了脾氣了,繼續(xù)加大嗓門,讓犯人都別亂叫了。 他還朝著離他很近的幾個牢房走去,揮舞電棍威脅著這幾個犯人,讓他們先止住亂喊。 本來看著憨獄警受銼,這該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但當務之急,找人去老貓牢房看看什么情況更要緊。 我倆不得 已,又帶頭偏向憨獄警了,喊著讓其他犯人都安靜下來。 這些犯人給我和鐵驢的面子,很快菜市場的氛圍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整個b監(jiān)區(qū)變得靜悄悄的。 憨獄警也看出來了,我和鐵驢很厲害,他抬頭望著我倆的牢房。我離得遠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但也覺得,他保準沒啥好臉色。 現(xiàn)在老貓牢房里都沒人發(fā)出哼哼聲了,鐵驢著急之下又率先打破沉默,隔很遠跟憨獄警喊,“長官,一樓剛才有人哼哼,好像身子不舒服,你能去看看嗎?” 憨獄警本來不在乎,還一擺手說,“什么舒服不舒服的,睡一宿覺就好了!” 但一樓有些犯人接話了,說121的牢房剛才確實有人哼哼。 我一聽121的字眼,心里徹底涼了一下,心說果然是老貓的牢房。 憨獄警擰不過這么多犯人的請求,最后無奈地一聳肩,帶著獄警過去了。 這一刻,我緊張的把臉貼在牢門柵欄上,盡全力往下看。 我看著憨獄警和斷指獄警一起打開牢門進了121,但沒過一分鐘呢,他倆又結伴出來了。 這倆人還私下嘀咕一番。我和鐵驢根本聽不到嘀咕的內容。鐵驢又吼了一嗓子,問他倆,“121的犯人怎么樣了?” 有一小部分犯人隨聲附和著。 憨獄警先看了看我的牢房,又四下看了看。他沒急著回答啥,反倒拿出腰間對講機,說了幾句話。 沒多久有個穿白大褂拎著一個小鐵箱子的醫(yī)生出現(xiàn)了。他一路小跑的往121里面奔。 我知道這是曲驚監(jiān)獄的獄醫(yī)。光憑他能出現(xiàn),就表明這事的嚴重性。我和鐵驢沒法幫啥,只能跟其他犯人一樣,繼續(xù)靜靜等待著。 我打心里不住祈禱,心說老貓千萬要沒事,他這么個高手,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最后別在小陰溝里翻船。 但我的祈禱沒有任何效果,獄醫(yī)從121牢房出來后,跟憨獄警念叨幾句,憨獄警擺手讓他先行離開了,隨后也有兩個獄警離去了。 憨獄警沉默一小會兒,一定是琢磨啥事呢,之后又喊著,讓大家早點睡,別亂往牢門外看,明天還要干活呢。 我和鐵驢哪有睡的意思,也就過了不到一刻鐘吧,那兩個獄警去而復返,還推來一個三輪車。 他們把三輪車一直推到121牢房的前面。這其間憨獄警又對斷指獄警耳語一番。 斷指獄警點點頭,上了二樓,拿出一副溜溜達達的架勢,來到我們牢門前。 他沒急著說啥,只是冷冷看著我和鐵驢。之前我就跟鐵驢念叨過,我懷疑這獄警是我們的接頭人。 都這時候了,我真有點顧不上了,急忙湊到他身邊,我倆隔著一個牢門,我還是壓低聲音問了句,“怎么樣?” 其實這也是我想來想去采用的一個折中辦法,我不問那么詳細,也不揭露老貓的身份,要是斷指獄警事先收到什么消息了,我這話里的全部含義,他一定能搞懂。 但他沒啥太大反應,也沒直接回復我,只是對我倆一打手勢,說跟著他下去一趟。 而且就在他說完的一瞬間,我們牢房門也被打開了。 我和鐵驢都知道有活兒干了,但到底會是什么活兒,我們不得而知。 我倆沒耽誤,跟他迅速往下走,等來到121門前時,那兩個推三輪車的獄警還從車上拿出三個黑色長條袋子來。 我太認識這種東西了,說白了,就是尸袋,用來裝死人的。 我記得121牢房算老貓在內,一共就住了三個犯人,換句話說,老貓和那兩個犯人都中毒死了。 一時間確定了這個噩耗,我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鐵驢比我稍微淡定點,他拿出一副稍微發(fā)尖的嗓調問,“長官的意思,讓我倆搬尸嗎?” 憨獄警還是看我倆不順眼,使勁擺擺手,那意思讓我們別多問了,趕緊執(zhí)行命令去。 被這么多獄警盯著,我和鐵驢不敢怠慢也不能偷懶。我倆先后進了121牢房。 這里很昏暗,不過我依稀能辨認出來,哪三個床鋪上躺著死人。 我和鐵驢顧不上別人,先又摸又離近了看,找到老貓的尸體了。 我發(fā)現(xiàn)老貓尸體都有點硬了,說明死的時間不短了,而且也一定因為生物堿的作用,讓他尸僵提前出現(xiàn)了,尤其是尸僵程度也比較明顯。 憨獄警一直盯著121牢房看著,或許覺得我倆拖沓了。他又催促著用電棍敲了敲牢房門。 我和鐵驢只能壓著一腔的悲痛,先把老貓放到尸袋里。 我倆抬著它,搬出來后又把它放在三輪車上,緊接著我倆又去把另外兩個尸體放入袋子并拿了出來。 憨獄警叫其他同事維護下秩序,他又跟斷指獄警和另一個獄警,帶著我和鐵驢出了b監(jiān)區(qū)。 這一路我走的都有點麻木,等出了b監(jiān)區(qū),我發(fā)現(xiàn)外面正下著大雨,一個個豆大的雨點砸在身子上,讓我一瞬間就被淋濕了。 我趁空抬頭看了看,也覺得這場大雨下的,太迎合我此時的悲痛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