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3_鬼海仙島_第二十一章 第三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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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碧眼漢子就是所謂的邪君了,而他剛才說話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說姜紹炎死了? 鐵驢倒沒我這么敏感,也沒啥表示。姜紹炎趕緊接話,說邪君誤會了,三年前他確實差點死去,后來機(jī)緣巧合,被藥物救了回來。 邪君默默聽著,也琢磨一番,之后搖搖頭,說姜紹炎說謊,憑當(dāng)時那么嚴(yán)重的傷,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會束手無策,怎么可能用藥搞定? 我突然覺得,邪君這人有點兒自大,或者說他常年躲在海島,不知道現(xiàn)在科技的厲害。 我跟邪君不熟,尤其是看著他邪氣,也就沒接話。 邪君也不想在這問題上較真了,他不吃鯊魚腦袋了,站起身從桌子后面走了出來,站在姜紹炎面前又說:“你小子幾年不見,這次突然找我,想必不是敘舊這么簡單的吧?哼!我這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也沒啥利用價值了,除非是想讓我?guī)е銈內(nèi)ス韻u!” 這話信息量很大,尤其邪君說他有七十歲,我不敢相信地又近距離瞅了他一樣。 我能感覺到,他要脫了衣服,保準(zhǔn)是一身腱子rou,另外他臉上連個褶子都沒有,哪有七十歲的樣子,說他三十出頭倒挺恰當(dāng)。 邪君這話是問姜紹炎的。姜紹炎卻沒正面回答,而是和鐵驢一起,把那兩個禮品盒全打開了。 里面裝的丹鼠和紅蜥蜴皮再次露了出來。駝背老人一看到“寶貝”,又興奮上了,對著邪君叫著,似乎在勸告,禮物貴重,邪君還是趕緊收了,帶我們?nèi)ヌ斯韻u吧。 邪君并沒心動,他指著駝背老人說:“虧你跟我一輩子,就這點眼光?!?/br> 駝背老人一臉難受樣,低下頭不說話了。 邪君擺手讓姜紹炎把禮物收了,又強(qiáng)調(diào):“小子,你也知道鬼島代表什么,那是在這個世界中存在的另一個小世界,失落的文明,全新的文化與物種,誰去那里,哪怕一次都會受益匪淺,而且細(xì)算算,除了我,也只有陳詩雨那娘們兒去過了。你想單單用這兩個禮物就讓老夫玩命,有點異想天開了?!?/br> 我覺得姜紹炎是個辦事有尺度的人,這兩件禮物絕不輕,駝背老人的態(tài)度也能證明這一點,說白了,邪君想去,但也想試著再跟姜紹炎勒索出一樣禮物來。 我想給姜紹炎使眼色,那意思跟他斗嘴,什么禮物不禮物的?直接言語上將他拿下得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yīng),姜紹炎突然看著我,不過他并沒理會我的眼色,反倒嘿嘿笑了。 我看他賊兮兮的樣兒,一時間覺得不太對勁兒。這時邪君又湊到桌子前,把鯊魚眼珠子摳了下來,放在嘴里嘎巴嘎巴嚼著呢。 姜紹炎指著我,跟邪君說:“大人,我這次來也準(zhǔn)備了第三份禮物。” 這話說得不太明白,不過姜紹炎這么一指,表明一切了。我心里一緊,知道這第三份禮物就是我。 我一下想起前一陣的視頻聊天了,心說不會被那神秘黑影說中 了吧?姜紹炎對我沒安好心? 邪君也把目光轉(zhuǎn)移,冷冷地看著我,不過他也沒太想懂,念叨句:“這娃子又是個啥?有什么用?” 我不敢在這里待了,尤其是看到邪君一咧嘴,半個鯊魚眼珠子就在他牙間呢。 我立刻往后退,試著逃出去。鐵驢在我旁邊,他看到這種情況后,竟比我退得還快,擋住我后路了,輕聲念叨句:“徒弟,淡定?!?/br> 我跟鐵驢感情深,但這時很想損這臭驢幾句,心說我倆互換立場,讓他試試看?尤其是鬼知道邪君會不會把我殺了?那樣一會兒桌子上放的就不是鯊魚的腦袋,而是我的腦袋了。 只是我被他一擋,一下頓住了。邪君還立刻行動,奔著我“嗖嗖”走過來。 我懷疑自己眼睛花了,邪君看似走了幾步,卻跟跑差不多,幾乎一眨眼就來到我眼前,伴隨的,還有一股強(qiáng)風(fēng)。 我害怕了,一時間滿腦子里想的全是危險。我手上除了手電筒并沒帶武器,我一下又想到魔鼎了。 我還不自覺地摸了下魔鼎,但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魔鼎里沒蟲子,那些金銀蟲全死了。我就算把魔鼎拿出來又有啥用? 我把手放下了,但就因為有這么一個小動作,被邪君察覺到了。 他“咦”了一聲,主動把手伸過來,一撩我上衣,魔鼎一下暴露在邪君眼前。 我很擔(dān)心,別看剛有一面之緣,卻能感覺出來,邪君是個識寶之人。姜紹炎說我是第三份禮物,我怕他最后看不上我,反倒把魔鼎搶走。 我又使勁兒用手捂著上衣,想把魔鼎蓋上,甚至還做好跟邪君爭鼎撕扯的準(zhǔn)備了。 邪君并沒這方面的意思,他皺眉盯著我,又故意退后兩步,歪著腦袋細(xì)細(xì)打量。我沒料到會這樣,有些手足無措。 邪君開口問姜紹炎:“這小子什么來頭?是狼娃什么人?” 我以前也聽過,魔鼎跟狼娃有關(guān),但我不認(rèn)識狼娃,也一直沒搞明白,姜紹炎為啥把魔鼎讓給我使用。 姜紹炎這次也沒揭秘,他只強(qiáng)調(diào):“邪君大人,這第三份禮物如何?” 邪君古怪地笑了。我頭次看他笑,覺得他整個臉皮都顫抖著,表情卻依舊很僵,我想起老話了:皮笑rou不笑。 邪君擺擺頭,回答姜紹炎,說之前那兩份禮物屁都不是,光憑這小子是魔鼎的新主人,這次忙他幫定了。 姜紹炎很高興,也依舊拿出一副尊敬的樣子跟邪君商量后續(xù)計劃。 我腦子有點亂,沒參與他們的談話,甚至還出了小屋,在大廳里坐了一會兒。 鐵驢陪我一起,他倒是細(xì)心,也猜出來,我對姜紹炎有點意見,畢竟他把我作為禮物。 鐵驢趁空用手按了按我的肩膀,說姜紹炎本意不是這個,但邪君是個怪人,他必須這么強(qiáng)調(diào),才能引起邪君主意。 我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安慰我的,我也沒說啥。 過了一刻鐘,姜紹炎被駝背老人領(lǐng)出小屋, 我們又被老人帶著原路返回,又來到海邊了。 老貓還在船上蹲著,我們會合后又跟老人告別。姜紹炎還說:“過幾天見?!?/br> 我們劃著橡皮艇回去了。這一路沒有怪力拽槳,也沒有怪力推送我們,所以我們相對累一些。 等回到客船后,我們又安然回到??褪?,住進(jìn)了賓館里。 我知道姜紹炎肯定跟邪君約好時間了,也以為這幾天就出發(fā)呢,但接下來沒了動靜,我們外加老貓一起,都在賓館里休息。 姜紹炎心情變得不錯,這期間總叫我們四個聚一塊兒打麻將。 老貓本來不會玩,但姜紹炎也有那耐心去教他,而且我們四個還玩錢的。本來我一尋思,老貓一個新手,有他頂著,我玩就玩唄,輸不了錢。 但也因為老貓是新手,手氣特別沖,大部分都是他在和牌。至于姜紹炎和鐵驢,我就更不想說啥了。 這哥倆耍賴,要么趁我不注意偷牌,要么合伙在桌子底下有動作,換牌啥的。 反正把我輸?shù)?,眼瞅著一個月工資搭進(jìn)去了,我最后死活不跟他們玩了,這還遭到他們仨整體的白眼,老貓還咧嘴刺兒我。 我心說刺兒就刺兒吧,敢情不是他輸錢了。 另外,在休息期間,我看到姜紹炎也看手機(jī),查天氣預(yù)報。我好奇地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最近五天都是大晴天。 我心說這可是出海的好天兒,我也跟姜紹炎提了一嘴:“人算不如天算,既然老天幫忙,我們趕緊跟邪君聯(lián)系,早點出海吧?!?/br> 姜紹炎搖頭說不行,天時不對。 我又反應(yīng)過來,心說莫不是這次出海,也要趕在大雨天嗎?繼續(xù)試著躲避陳詩雨他們的追擊?但我對這種戰(zhàn)略不抱任何希望了,畢竟陳詩雨的鼻子太靈。 這樣五天后,天氣預(yù)報提示,未來三天全是大風(fēng),甚至風(fēng)力都到七八級了。 我以為又要等了呢,誰刮風(fēng)天出海?。康B炎竟說時機(jī)到了,邪君那邊也在等待我們了。 我稀里糊涂跟姜紹炎出發(fā)了。我們四個來到偏僻的港口,這里停著“老熟人”,就是上次載我們的客船,整個船上還裝好了我們這次需要的裝備。 我們上船后,我特意瞧了瞧裝備都有啥,發(fā)現(xiàn)只是狙擊槍、步槍之類的,連個重機(jī)槍和大炮都沒有。 姜紹炎還讓客船出發(fā)了,我們要去邪君島嶼附近跟他會合,姜紹炎還告訴我,一會兒我們帶著裝備要登邪君的船。 我不知道邪君的船是啥樣的,但想必他私人的船,又不是軍艦,肯定沒啥好武器。 我忍不住跟姜紹炎念叨:“趁現(xiàn)在剛出海還來得及,我們跟警方申請,弄點重武器吧?!?/br> 我覺得自己是掏心窩子的實在話,也很中肯。誰知道姜紹炎立刻把我否定了,說重武器太危險,我們帶著這些槍械就足夠了。 我搞不懂危險在哪里了,還打心里琢磨,我們家伙什兒過硬,不應(yīng)該是陳詩雨他們覺得危險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