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大姨娘帶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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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四,小年,祭灶神、剪窗花、貼對聯(lián) 這時代雖有女子書院的存在,但仍舊是女子勢弱,這祭灶神的活仍舊如古時傳承一般,從來也不讓女子沾手,倒是這剪窗花,無疑是女子的活計;其實在三娘子從前的印象里,小年只是小孩子過年而已,祭灶神這種事很少接觸,這也是因為她曾經(jīng)在孤兒院里生活的原因。 匆匆的從正院請了安出來,三娘子帶著冬雪便回了姨娘的婉瑤居;裝病了幾日,姨娘每每讓人送了補(bǔ)湯過來,府里其它人亦有些許表示,倒讓三娘子不好在屋里躲懶多時,又瞧著這年節(jié)到了,若是再病著總有討嫌的傾向。今天這樣重要的日子里,要剪窗花這種技術(shù)活,三娘子也只能回院里指望著三姨娘,誰叫三姨娘也是一雙巧手呢? 這才剛進(jìn)了院門,便迎面撞上一個身材高挑,容貌頗佳但卻著丫頭服飾的女子,衣服的制式雖有些許簡陋,但三娘子但識得這是江府里的服飾,只是這女子面生得很,又行色匆匆,不免讓她有些疑心。 碧雪見此機(jī)靈的喝了一聲“站住!”那女子才真的停了腳步,不過臉色卻并無慌張的神色。 “你是哪個院里的丫頭?怎么出現(xiàn)在這院里的?”姨娘孕胎之事,三娘子歷來便有些懷疑別人做了手腳,可是又沒找出什么證據(jù),因為平時倒還也罷,只是遇了可疑的人卻不會置之不理了。 那女子福了福,低眉順目道:“回三娘子的話,奴婢是寧心齋大姨娘身邊的丫頭淡墨,今天陪著大姨娘來這里探望三姨娘的!方才大姨娘吩咐奴婢回院里拿些新手抄的經(jīng)書來給三姨娘,因此奴婢這就要回寧心齋取書了?!?/br> 倒也不卑不亢,三娘子暗暗點了點頭,朝冬雪遞了個眼色;冬雪抿唇一笑,當(dāng)即道:“原來是大姨娘院里的淡墨jiejie,難怪我瞧著都有些眼生沒認(rèn)出來,還只當(dāng)哪個院里新來的丫頭呢?淡墨jiejie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那淡墨也回了一笑,“冬雪說笑了,不過我平常一向是呆在寧心齋助姨娘禮佛的,院里有什么事也都是素銀外出,所以三娘子不認(rèn)識奴婢倒是很正常?!?/br> 三娘子這時才道:“助姨娘禮佛可是大功德,難怪尋常不常見你走動;不過你既然領(lǐng)了大姨娘的命回院取書,便快去快回吧,免得回得晚了又讓姨娘們擔(dān)心呢!” “奴婢告退!”淡墨也不多言,福了福便退了出去。三娘子站在院門口瞇著眼瞧了一會,冬雪這才湊過來奇怪的問道:“姑娘,怎的不走了?是不是還有不妥?這外頭冷,姑娘站久了怕又是要著了風(fēng)寒呢!還是快進(jìn)姨娘屋子里吧!” “冬雪,你看這淡墨的背影,像不像那日你在雪地里的樹灌叢中發(fā)現(xiàn)的那個人?”三姨娘臉色有些發(fā)冷,說出的話也跟著冷了三分,憑她奇特的識人之法,倒真是有些覺得此女子有些同那日發(fā)現(xiàn)的人有些相似。 冬雪臉上更是詫異得很,轉(zhuǎn)過頭瞧了一會,有些喪氣道:“姑娘和夏雨那日不是說是奴婢看花了眼嗎?怎么姑娘今日又說這淡墨是那個人影?奴婢現(xiàn)在瞧著也沒覺得有哪些相像的地方,而且那天那人影似乎是蹲在灌木叢里,又哪里瞧得出什么身形來?怕是個家丁在掃雪也說不定呢!” “說的也是,大概真是看花了眼!”三娘子攏了攏披風(fēng),便往院內(nèi)走去;只是心里卻分明有了計較,那日躲在那的人就算不是這個淡墨,但也決不可能是什么家丁在掃雪,要知道當(dāng)日雪花才剛剛落下,府里縱有掃雪的習(xí)慣,但向來都是平時將行走的道路先掃出來,而其它地方是要等天晴雪停才會開始掃的。 打了簾子一踏進(jìn)屋內(nèi),三娘子便覺得暖和了不少,仍是那股淡淡的花香,讓人舒心得很;透著簾子的確看見大姨娘坐在錦床上同三姨娘說話,三娘子才撥開簾子笑道:“原來真是大姨娘在這里,方才碰見姨娘院里的淡墨,我還奇怪大姨娘院里的人怎會在此呢?” 她突然而入,二位姨娘倒有些驚訝,大姨娘更是臉上驚色閃過,“三娘子過來了!可真是巧得很,今天一大早,我便總想著三姨娘往年笑剪窗花的樣子,雖今年三姨娘這身子不適合多勞動,但我總想著要過來看一看呢!不過我那院里的丫頭淡墨,平時極少在院里走動,便是三姨娘見了也不定認(rèn)識,怎么三娘子倒是認(rèn)識了?” “我哪里認(rèn)識?”三娘子一臉郁悶道:“不過是突然見了這樣一個長得漂亮的丫頭,覺得有些面生,便喚來問了一問,我還只道是母親給姨娘撥來侍候的丫頭呢!卻原來是大姨娘院里的丫頭,大姨娘平日可真是藏得深呀,這樣貌美的丫頭若早些見著,我定要向大姨娘討了來給大哥做個房中人,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呀!” “三娘子說笑了!我這丫頭就長得勉強(qiáng)過得去而已!腦子卻是不大靈光,不然我也不會拘著她在院里,就是怕她不小心沖撞了各位娘子少爺呢!再說三娘子院里那個叫碧柳的丫頭,聽說在大少爺身邊也是得寵得很,前兒個聽說大少爺還將她帶在身邊去給太太請了安吶!”說罷也是笑了幾聲,仿佛真的有些羨慕的樣子。 三姨娘聽她說起大少爺,有些高興又有些難過;原來這些天江淺明帶著身邊的丫頭去給太太請了安,卻沒來她這院里,讓她如何高興得起來?“你這丫頭啊,來了也光顧著說話,快些過來烤烤火,我看你褲腿處都濕了,也不怕又凍著,得在屋里躺多久才行?平日就總惦記著你大哥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不放在心上,也是個粗心眼的!” “姨娘,蕙雅知錯了!”三娘子走過去,傍著火盆近了些,暖意更甚了;冬雪過來放了小踏腳,三娘子架起腳來,順便也將沾了雪的褲腿烤起來?!皩α舜笠棠?,為何要讓丫頭去取經(jīng)書來呢?莫不是大姨娘在這里呆得悶了,還要取些經(jīng)書來誦讀解悶嗎?” “討打的丫頭,哪有這樣隨意揣測的?”三姨娘一旁嗔怒了一聲,才有些感激道:“你大姨娘是見我久不能放下心里那些個執(zhí)念,便要取些手抄的經(jīng)書來給我翻看,以助我能早些幡然醒悟,放下執(zhí)念呢!”說來人就是這般奇怪,明明知道自己想的是執(zhí)念,卻偏偏放不下,還得借助外力的超脫。 三娘子便站了身,鄭重的朝大姨娘福了福,歉意道:“都是蕙雅年幼不懂事,竟然不知大姨娘這樣一番好意相助姨娘,真是該打得很,還望大姨娘看在蕙雅愚笨的份上,萬萬不要怪罪才好!” 大姨娘過來扶了一把,有些驚訝道:“蕙雅何須如此?近些年,我與你家姨娘是愈發(fā)有些惺惺相惜,因此我這個本該常伴青燈的人也常常出來走動了,這般說來我本該感謝你家姨娘才是。 再說你家姨娘失了腹中之子才不過一月,卻總是郁結(jié)難解暗自垂淚,這光景我瞧了一回都忍不住跟著流淚,自然要想些法子幫她度了這難過才是!你這一鄭重,倒讓我有些緊張起來,不過是一些平常手抄的經(jīng)書罷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蕙雅何必這樣自責(zé)?” 這一番話倒有幾分真意,說得三姨娘感動得很,抹著眼角道:“妾身這回真是拖累各位姐妹了!不過是件小事,卻要麻煩太太的多番照顧,還有各位姐妹的平日牽掛,實在叫我心中難安?!?/br> “快別流淚了!”大姨娘著了急,“如今你還在坐月子,一定要少想些難過的事,更不能流淚了!不然往后你的眼睛怕是要迎風(fēng)流淚呢!身子恢復(fù)要緊啊,待養(yǎng)好了身子,依你前番受老爺寵的樣子,還怕不能再懷上嗎?說不定明年我們府里添個雙喜也是有可能的呢!” “雙喜?不知從哪能說得上雙喜呢?莫不是講大娘子明年要出嫁不成?還是我家淺明能成了家室?”三姨娘想來想去,卻不知大姨娘所謂的雙喜是什么,總不可能說是她一胎懷雙子吧?那也太不靠譜了些! 大姨娘神秘一笑,靠近了些才道:“我說的雙喜可是指添丁之事!明年若是你能懷上一胎便是一喜了,再加上四姨娘爭點氣,我看她要是懷上了,指不定還會生在你的前頭呢?” 三姨娘頗有些失神,倒是三娘子聽了便問道:“大姨娘,怎的突然說是四姨娘懷胎呢?莫不是四姨娘傳了什么好消息出來?”不說自己,不說太太也不說二姨娘,光只提了四姨娘出來,倒有些出彩了。 “這也是你不知內(nèi)情,我與太太年歲相近,要想有孕卻是難得很,二姨娘當(dāng)年生四娘子的時候有些難產(chǎn)傷了根底,大夫也說她難再孕了,府里左右不過你家姨娘和四姨娘還有些指望呢!如今你家姨娘還在養(yǎng)身子,老爺近來又頻頻宿在四姨娘的臨湖居里,四姨娘年紀(jì)正當(dāng)育齡,如此受寵下去,要懷上一胎還不是容易得很嗎?”三姨娘笑笑,看著母女二人變化的臉色,心中微微喜意。 “原來老爺近來都宿在四姨娘那里,我還以為年關(guān)近了,老爺都是在太太的正院呢!”三姨娘吶吶道。 “還不是太太賢惠大方嗎?常常都趕著老爺去四姨娘的院里,還常常賜了補(bǔ)身的藥給四姨娘,說是希望四姨娘能再懷一胎,為江府的子嗣再立一功呢!說來也是,太太和老爺都是喜歡小孩子的!”大姨娘有些感嘆道。 三姨娘再無言語,只是一雙手又無意的放在了小腹之處。(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