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的中國留學(xué)生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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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魂器?!?/br> 張瀟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對勁,日記本是魂器這件事應(yīng)該是被湯姆嚴(yán)格保密來著。 他藏著掖著就是不想被別人知道他永生不死的秘密。 甚至連忠心耿耿的貝拉都沒說。 現(xiàn)在就這么直接說了出來,難道湯姆真的傻了? 又嘗試了一會兒,張瀟放下了筆,眉毛高高的挑動著。 有意思! 通過一段時間的聊天,張瀟感覺自己面對的就像一個ai,并沒有思考的功能。 只能本能的回答問題。 而且張瀟經(jīng)常問一些邏輯性很強(qiáng)的問題,比如小明的爸爸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大毛,二兒子叫二毛。 三兒子叫什么。 湯姆:很抱歉,您的問題太過于深奧了,在您浩瀚如天空的智慧前,我只能低下頭,聆聽您的教誨。 翻譯過來就是‘我聽不懂’。 就是說話的方式與洛哈特的粉絲來信特別像,所以湯姆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即使變成傻子了還本能的用這種浮夸的語氣說話。 如果湯姆不是在演,那就真的有意思了。 誰做的?鄧布利多?張瀟捏著下巴,應(yīng)該不會是鄧布利多,里面藏著的是伏地魔的靈魂碎片。 想要對靈魂動手,無疑需要極其高超的靈魂技術(shù)。 能把帶著記憶和自主思維的魂器給搞成現(xiàn)在這樣圖靈測試都通不過,鄧布利多做不到。 毫無疑問,鄧布利多對靈魂有研究,但整個巫師界對靈魂的了解都不多,更不能算豐富。 如果能有這種快狠準(zhǔn)的手段,面對魂器就不會這么束手無策了。 再聯(lián)想到鄧布利多字條里留下的‘有人’兩個字…… 排除掉所有的可能,剩下的答案即使再不可思議,也是真相,那就是……道門? 論玩靈魂,道門絕對是祖宗。 可爺爺不是回去了嗎? 張瀟突然想起鄧布利多那出神入化的窺屏技術(shù)和旁觀的小愛好,該不會爺爺也有這個喜好吧?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至于是不是,直接問問就行了。 接通了電話后,老爸老媽已經(jīng)得知了自己住院的消息,并且表示很快就會打完過去看他。 張承道還繪聲繪色的跟他講述當(dāng)時自己使用挪移符的那一幕: “……兒啊,你是不知道,你爺爺都是坐鎮(zhèn)后方的,那些歪門邪道看到老天師,這十成膽氣得先去九成九,幾乎都是望風(fēng)而逃。 你爹我好不容易逮住一個黎越的高臺長老,那孫子又急又怕,我打的正舒服呢。 忽然那孫子就底氣十足了,居然還敢還手,我正納悶了,是我爹不好使了嗎? 抽空一看,你爺爺不見了! 我還以為那母道的姑子是啥狐媚手段把你爺爺給吸引走了。 我還想壞了,這你奶在天上不得氣壞了啊。 這一分神還挨了那孫子兩下。 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你爺爺又回來了,哈哈大笑著說今天高興,一人就一巴掌,不死就放走。 結(jié)果全沒了。 特別是那高臺的老小子哦,你爺爺那一巴掌我看到了,帶雷法的,直接給抽成灰了! 后來才說去了你那一趟,并且見到了天底下第一號傻鳥?!?/br> 說完之后張承道一片唏噓,似乎在緬懷一個打起來非常舒服的對手就這么消失。 確認(rèn)了日記本的確是老天師出手處理過,張瀟總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另一半是對湯姆的尊重,萬一伏地魔演技驚人,或者有什么壓箱底的手段騙過老天師呢? 將日記本重新放回了四象玉盒內(nèi)收好。 想要日記本主要是為了了解一下黑魔法,有件事很有意思,巫師界里偉大的巫師都曾經(jīng)學(xué)習(xí)過黑魔法。 甚至非常的精通,前世曾經(jīng)看過某個有趣的說法,如果鄧布利多用黑魔法和伏地魔打的話,伏地魔冒頭一次得涼一次。 現(xiàn)在又沒有青鸞,自己也中毒未愈,并不是什么學(xué)習(xí)黑魔法的好時機(jī)。 將四象玉盒收好后,張瀟迫不及待的從乾坤袋里拿出了《金書玉冊》,翻開了第一頁后,下面的幾頁就像黏在了一起。 張瀟的手上冒出了淡淡的金光,這金光映照在白玉制成的書頁上立刻照出了許多繁復(fù)的字符。 這字符閃爍了兩下,逐漸的消散,這次再去嘗試,果然輕松的翻開了一頁。 有些期待的搓了搓手,還是進(jìn)入書冊中的世界嗎?張瀟努力的平息著心里的興奮,凝神靜氣,抱元守一可是每次進(jìn)入金書玉冊老爸記憶體必說的話。 試探著伸出手點了點光潔如鏡的書頁,只見書頁之上氤氳的光芒也隨著手指的觸碰而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果然,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來,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虛化,整個人就像被人用力的一推,不自覺的一頭往書頁里倒去。 等到張瀟回過神,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并不是之前山巔之上的巨大廣場。 這似乎是一間靜室,房間并不大,裝飾也非常的簡單,格柵的木窗戶支起,和煦的陽光透了進(jìn)來。 地上是青色的磚石,小小的供桌上放著古樸的香爐,里面的香已經(jīng)點燃,裊裊青煙螺旋著等到了一定高度突然筆直的朝上。 供桌供的并不是神像之類的東西,而是一副字。上面用遒勁有力的筆墨寫著天地二字。 ‘吱呀’小屋的木門被推開,張承道依然是那副身著白色道袍的慵懶模樣笑瞇瞇的走了進(jìn)來。 “瀟瀟啊,厲害,這么快就三寸金光了?剛剛感應(yīng)到有人進(jìn)來,我還在廣場上等你呢。” 說著一揮手,地面上照例出現(xiàn)兩個蒲團(tuán)。 張瀟盤膝坐好后略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 “之前一直卡在兩寸九分上,打了一架后便到了三寸?!?/br> 張承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哦?以戰(zhàn)突破嗎?倒是和我當(dāng)年一模一樣?!?/br> 張瀟的耳朵立刻動了動,以戰(zhàn)突破?跟老爹當(dāng)年一樣? 果然,16歲的天才都是殺出來的么? 自己有著上輩子的經(jīng)歷當(dāng)燈油,再加上幾次戰(zhàn)斗這才13歲達(dá)到3寸金光的地步。 那什么都沒有的老爸16歲授箓,又經(jīng)歷過多少生與死的搏殺? 還記得暑假里偷偷問過老爸為啥總是讓著老媽來著。 “過去你媽舍命護(hù)著我,現(xiàn)在我讓她算什么?” 八卦的光芒在張瀟的眼中閃爍,不行,等回去了一定得把爸媽的故事給套出來! 沉思了一會兒,張承道拍了拍手: “行了,授箓的事情原身肯定會跟你說,咱們先來進(jìn)行教學(xué)?!?/br> 說到教學(xué),張瀟發(fā)散的思維立刻收了回來,全神貫注的聽著老爸的話: “金光3寸之前,其實都是夯實基礎(chǔ)的過程,以目前的情況,金光未達(dá)3寸是不能獨自下山的,只能跟著師傅歷練,長長見識?!?/br> 哦?以目前的情況?所以以前的時候金光未達(dá)3寸也能下山? 又獲得了一個新的信息!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寸,就說明性命都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個新的高度,嗯……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爺爺不讓教你咒和法。 但是有一樣?xùn)|西是特意允許教給你的?!?/br> 聽到前半截話,張瀟還有些失落,不過最后一句還是勾起了一點興趣,只要能學(xué)新東西就好。 至于為什么,反正暑假就回去授箓了,直接問爺爺! 張承道面容嚴(yán)肅了一點,坐直了身體,豎起了一根手指: “這個術(shù),并沒有什么實際的殺傷力,但卻是道門除了金光咒之外最常用的術(shù)——法眼。” 法眼?張瀟的眼睛亮晶晶的,這個術(shù)的知名程度已經(jīng)可以算是眾所周知了,老百姓都知道。 上輩子小時候他還真的學(xué)著電影里想去找牛眼淚,可惜牛是找到了,它不哭??! 于是他特別聰明的放過了老家那頭大水牛,把小牛犢子給拉了出來,等爸媽找到他時,自己已經(jīng)被小牛犢子頂在地上,牛沒哭,他倒是哭的特別慘。 尷尬之書好像又加了一頁…… 老爸突然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 “上課呢,別走神。” 張瀟揉了揉腦袋,急忙盤膝坐好,閉上眼按照老爸的話很快進(jìn)入了入定的狀態(tài)。 “法眼——俗世中流傳甚廣,方法眾多,其中不甚為邪法,妖法,練不成不說,取牲畜活眼,何其殘忍? 都是以訛傳訛,糊弄人的法子罷了,法眼不過是基礎(chǔ),金光三寸者想修易如反掌。 不過這法眼與金光咒一樣,入門簡單,越到高深處越難,傳說法眼練到極致可洞九幽,穿三界。 只是傳說如此,卻從來沒有人到過這種境界,即使是天師,法眼雖強(qiáng),卻也終究還停留在可識鬼魂,辨妖魔的地步。 我道門之所以用法眼,是因為華夏疆域遼闊,人口眾多,妖物鬼怪?jǐn)?shù)量不少。 且他們善隱匿,且rou眼視之不見,靈覺雖然也能感應(yīng)到異常,終究不如真眼看的方便。” 張承道講解了一番,便開始指導(dǎo)張瀟修行: “金光已經(jīng)是你性命映照出來的東西,除了將它當(dāng)成護(hù)身立命的東西還要學(xué)會cao作金光。 它一直都在,并不是只有顯化出來才是,平時金光就潛伏在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