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的中國留學(xué)生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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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清涼的液體順著食管流入胃里,張瀟按住有些顫抖的手。 既然手勢和魔咒并沒有什么用,那么他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個…… 錨定……整個魔咒的手勢,咒語都是在幫小巫師進行錨定! 正是這個體系讓魔法從抽象的,不可言語描述的難以理解,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相對好理解的,固定的魔咒。 也讓強大的古代魔法迅速的退出了舞臺,魔法界的整體施法能力大大提高。 在霍格沃茲建立之前,巫師界的斷層極大,實力強大者如同四巨頭,實力弱小者甚至一個魔法都用不出來,只能依靠本能變變戲法。 所以為什么弗立維教授警告說一年級的小巫師不宜過早的接觸高深的咒語? 因為他們才剛剛感受到魔法,正是思維還未穩(wěn)固的時候,貿(mào)然的接觸到高深的魔法會對他們的思想造成擾亂。 只有經(jīng)歷過整個一年級的階段,幫他們打下牢固的錨定,或者說思維定勢。 才能更進一步的學(xué)習(xí)! 張瀟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背后他看不見的幻象慢慢的消散,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具體的真相,但應(yīng)該也差不多。 所以我的魔法之路該如何走?是隨心所欲嗎? 張瀟仔細(xì)的思索了一陣,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我走的是一條從未有人走過的路,是多種因素疊加在一起的機緣巧合,所以我應(yīng)該更加謹(jǐn)慎,一步一個腳印才是。 弗立維教授恐怕也是擔(dān)心我走錯路,才讓我繼續(xù)前往俱樂部聽小巫師是如何按照設(shè)計好的路子探索的吧? 這是教授給我的另類錨定! 聽人勸吃飽飯,張瀟打定了注意,可不能一下子把步子邁太大,先用正統(tǒng)的路子學(xué)習(xí)新魔法,然后在嘗試著將它‘法神化’。 該莽的時候莽,該穩(wěn)的時候就要穩(wěn),穩(wěn)莽結(jié)合,方為制勝之道。 嗯,就是這樣! …… “阿不思,你知道嘛!張這個孩子,太不可思議了! 他才2年級,2年級就模模糊糊的觸碰到了‘無咒’的概念! 天啊,我太激動了,這是值得舉杯慶祝的事情!我覺得他甚至可以接你的班,繼續(xù)守護巫師界100多年!” 鄧布利多挑了挑眉,露出一絲驚訝,沉吟了一會兒后,平靜的對著眼前銀白色的守護神說道: “謝謝你菲利烏斯,我知道了。” 守護神發(fā)出弗立維的咕噥聲: “好吧好吧,你一直都這樣,我繼續(xù)喝酒了,這可真是讓人開心的一天?!?/br> 一陣酒瓶碰撞的聲音,守護神化作一道銀光消失。 校長室內(nèi)頓時傳出了畫像們爆炸般的驚呼: “12歲!不可思議!” “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們那會有這樣的學(xué)生嗎?” “怎么可能會有?就算是鄧布利多,12歲時也只是個會傻乎乎揮動魔杖,相信咒語和手勢才是一切真理的小巫師吧?” 因為畫像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逐漸喪失活力變成一幅‘死畫’,所以現(xiàn)存最古老的校長畫像便是戴麗絲·德萬特。 這位德高望重的女校長擔(dān)任了將近30年的校長,她思索了一會兒說說道: “在我有限的記憶里,這種事情好像只發(fā)生在咒語標(biāo)準(zhǔn)化和魔杖大規(guī)模普及之前,那個時候的人們通常依靠想象和不靠譜的書籍來自學(xué)魔法。 但在我任教的期間,我的確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巫師?!?/br> 菲尼亞斯·布萊克又忘記了上一次被群毆的經(jīng)歷,背著雙手,頜下的山羊胡須因為得意的笑容而一翹一翹的: “所以我說,斯萊特林只出最頂尖的巫師!雖然我們無法評價那些人的道德水平,但無疑他們是最出色的巫師?!?/br> 幾個校長看不慣菲尼亞斯的嘴臉,埃弗拉德沖著他喊道: “得了吧菲尼亞斯,鄧布利多可是格蘭芬多的!無論你從哪個方面談?wù)搨ゴ蟮奈讕?,都繞不開他!” 菲尼亞斯并沒有反駁,而是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我’可是被灌輸了很多的記憶,包括很多小故事……比如鄧布利多在分院時……” “夠了,菲尼亞斯!” 鄧布利多冷冷的說道,畫像中的菲尼亞斯居然打了個哆嗦,他閉上嘴,但眼睛里依然閃著不服氣的光芒。 “阿不思,無論如何,這個孩子的潛力無限!”迪佩特校長鄭重的說道。 鄧布利多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當(dāng)然承認(rèn)這一點,事實上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我想送給張一份禮物……” “禮物?” “是的,本來我就有這個打算——為禁林的事,但現(xiàn)在來看,我的禮物顯然有些不合時宜了,恐怕我得找我的老朋友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給他一份更符合心意的禮物…… 一份能幫到他的禮物。” 第57章 這次的比賽絕不可能出意外! 沒等張瀟的小型決斗俱樂部正式開始,倒是另一件事擺在了眼前,那便是本周六斯萊特林對陣格蘭芬多,雙方換上新掃帚的第一戰(zhàn),也是年度最矚目的比賽。 伴隨著周六的臨近,馬爾福越來越緊張,本來就是第一次上場比賽,再加上馬爾福把勝利看的太過重要,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焦慮中。 馬爾福認(rèn)為現(xiàn)在的青鸞社或者說新斯萊特林非常的需要一場‘毫無爭議的勝利’來給前面的一系列鋪墊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張瀟只能說有小馬這樣的人才,大興斯萊特林就在眼前! 星期六早晨,張瀟發(fā)現(xiàn)隔壁床的馬爾福很早就醒來了,魔杖的亮光從帷幕的縫隙中透出來,還有‘唰唰唰’的翻書聲。 估計又在看他那本都快翻爛了的《魁地奇——技術(shù)與技巧》,在之前的閑聊中,馬爾福雖然依然嘴硬,但言語中還是從心的透露出技術(shù)上他的確比波特要差一籌。 但技術(shù)不等于技巧,小馬表示一點點技術(shù)上的差距可以依靠技巧來彌補。 張瀟打開放在枕頭邊上的懷表,發(fā)現(xiàn)才五點不到,他揮了揮手,整個床內(nèi)小小的天地立刻安靜了下來。 扭動了幾下身體,把柔軟的被褥夾在腿間,美美的睡了過去。 …… 早上張瀟神清氣爽的看著馬爾福如同夢游一樣,在身邊機械的吃著早餐,他的皮膚本來就是屬于蒼白的那種,黑眼圈特別明顯,現(xiàn)在馬爾福給張瀟的感覺就跟林正英電影里的小僵尸一樣。 要是在用伸長咒把虎牙伸長,那就一模一樣了。 看著馬爾福第三次把牛奶倒進了領(lǐng)口,然后手忙腳亂的站起來,引起小小的sao亂。 張瀟嘆了口氣,抽出魔杖點了點“清理一新!”,小馬勉強的沖著他笑了笑,又慢慢的坐了下來。 這樣不行啊,馬爾福這狀態(tài)別說比賽了,不從掃帚上掉下來就不錯了,而且他模糊的記憶里好像羅恩第一次上場比賽的時候也差不多跟馬爾福一樣緊張。 只能說真不愧是親戚,連緊張都這么相似,羅恩是怎么解決緊張來著? 馬爾福只看到張瀟匆匆的跑開,沒過一會兒便神神秘秘的回來。 “德拉科,跟我來?!?/br> 好奇勉強的抵消了一點緊張,馬爾??偹闶悄芟駛€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兩人來到了一個沒人的教室,張瀟神神秘秘的從乾坤袋里掏出了一個玉盒。 盒上有著繁復(fù)的紋路,盒子的四個面分別為栩栩如生的四象神獸,迷蒙的光芒在盒子的表面閃耀,賣相頗為不凡。 正是上次老爸送過來的四象玉盒。 馬爾福摸著下巴打量這個玉盒,感興趣的問道: “張,這個漂亮的盒子是什么?看起來好像非常貴重的樣子?!?/br> 張瀟裝模作用的運起金光咒點開了盒子,伴隨著特效滿滿的開盒過程,露出了盒子里一張金燦燦的符箓,馬爾福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楚里面的東西。 ‘鄭重’的將這張‘符箓’拿出來,張瀟凝重的說道: “德拉科,這是一張非常的珍貴的符箓,它的效果只有一個……” 馬爾福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他見過張瀟那些神奇的黃紙片,它們有著各種各樣的作用,只是小紙片就能有堪比魔法的效果。 那現(xiàn)在這個好像是用黃金制作的東西會有多么強大的效果?而且他本能的覺得這個看起來就非常珍貴的東西跟自己有關(guān)系。 果然,張瀟將這張符折疊成了一個精致的三角形:“它的效果便是增強運氣!只要帶著它就會有好運降臨!” 馬爾福愣住了,他抿著嘴,看著張瀟將這張‘珍貴無比’的寶貝塞進了自己胸口的內(nèi)袋,眼眶微微泛紅,可還是搖著頭說道: “張……這是作弊……不行的!我不能讓屬于斯萊特林的勝利榮耀上粘上任何一個污點!” 張瀟忍不住笑了:“德拉科,如果這是福靈劑的話算作弊,但幸運物可不是,你也說過很多魁地奇運動員都有自己的幸運物吧? 就那個……那個誰來著?帶著兔子腳的那個?” 馬爾福飛快的說道:“艾丹·林齊,愛爾蘭國家隊的找球手,幸運物是一只黃金兔腳?!?/br> 張瀟聳了聳肩:“你看,以后報紙上和魁地奇雜志上也會這么介紹你——德拉科馬爾福,英格蘭國家隊的找球手,幸運物東方黃金符?!?/br> 馬爾福愣住了,他緩緩的點了點頭,忽然給了張瀟一個擁抱,張瀟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加油德拉科!” “嗯!” …… 十一點鐘漸漸臨近了,全校師生開始前往魁地奇運動場。這是一個悶熱潮濕的天氣,空中隱隱響著雷聲。 這是所有隊伍都換上了最新款的光輪2001的第一戰(zhàn),所有的小巫師都無比的期待,甚至連預(yù)言家日報都跟學(xué)校申請,派了最強大的采訪陣容前來觀戰(zhàn)。 前置的報道早就發(fā)了出去,那篇名叫《最先用上光輪2001的地方竟然是它》的報道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大家都對純血家族們大手筆的捐贈了32把光輪2001的事情非常的熱衷,更是對霍格沃茲比很多俱樂部都要早的用上更為驕傲。 他們都覺得純血們給英國巫師界掙了臉面,出去談?wù)摽仄娴臅r候都不自覺的透露出自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