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前男友VS現(xiàn)任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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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錚的出現(xiàn)讓不可開交的戰(zhàn)爭暫時停歇下來,陳婉儀把手里的拖把立在旁邊的墻上抓了一把亂糟糟的燙發(fā),冷冷的說,“你來干什么?” “尋尋的臉過敏了,我來給她送藥!” 不知道許錚是不是故意的,他走近朱尋尋仔細(xì)的端詳了一下她的臉,皺著眉頭,用責(zé)怪由疼惜的口吻說:“好像嚴(yán)重了,你怎么這么不注意!”順勢還把垂在她臉頰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這個動作讓朱尋尋的臉?biāo)查g變得火辣辣的,她垂著頭后退一步,手指不停的捋著耳后的那縷頭發(fā),好像那縷發(fā)絲本不該存在想要剔除。 一直半瞇著眼睛觀察時局的白景譽整了整衣服大步走過來,瞄了一眼低頭不語的朱尋尋,十分禮貌且客氣的伸出手,“你好我是白景譽!” 許錚看了一眼那只白皙且勻稱的手,禮貌且客氣的回道,“對不起我有潔癖!” 朱尋尋猛的抬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許錚,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然敢這樣羞辱白景譽,要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可是白景譽,十個女生見了都會愛上的白景譽?。?/br> 許錚像是沒有看見朱尋尋眼睛里隱藏的不滿情緒,把目光移向陳婉儀,“阿姨早飯做好了沒,我餓了!” 陳婉儀剛想罵他你餓了管我什么事,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閉了嘴,沒好氣的說,“鍋里熬了小米粥真餓了就進來吃點吧!” 朱尋尋根本趕不上她思路轉(zhuǎn)變的速度,她盯著陳婉儀暗自尋思她到底動了什么邪念,不等她想的透徹,陳婉儀的巴掌就搭在她的胳膊肘上,惡聲惡氣的說,“愣著干什么還不進來幫我做早飯?” 許錚跟著陳婉儀進去后,朱尋尋看著被直接無視的白景譽有些不知所措,盤算著該說些什么話讓他馬上離開而且還不傷他的自尊心。 她這邊還沒有一點頭緒,白景譽已經(jīng)繞過她強行進了屋,彎腰邊給自己找拖鞋邊自言自語,“我好久沒喝過小米粥了沒想到今天有這種口福!” 朱尋尋想笑卻笑不出來,這就是白景譽啊,清高自負(fù)卻又臉皮厚,出國那么長時間,時間好像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一點痕跡,在他換好拖鞋站直沖朱尋尋擠眼笑的時候,她有種恍惚,時間好像倒退到一年前,他們之間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他還是他,她還是她,他們還是他們。 “朱尋尋你就不能替我搭把手?”從廚房探出頭的陳婉儀,沖著玄關(guān)處的朱尋尋大聲的喊。 不知道陳婉儀哪根筋搭錯了,她今早表現(xiàn)出不同往日的做早餐熱情,往常都是熬點白粥切點咸菜或者加熱快面包沖杯牛奶就打發(fā)過去了,今早她不但炒了青菜還對著平板電腦上的食譜做魚,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烹飪手藝都表現(xiàn)出來一樣。 縱然她的烹飪手藝沒有多高超! 在乒乒乓乓大半個小時后終于搞定了一切,朱尋尋端著最后一盤菜上桌,待所有人落座后,白景譽要死不死的笑呵呵對陳婉儀說,“阿姨你真是太客氣了,您要為我接風(fēng)洗塵也不在這一時,大早上看把您忙的我可真過意不去!” 這番話放在別的長輩身上,縱然心有不快也不會當(dāng)場發(fā)泄出來,伸手不打笑面人不是,可白景譽太低估陳婉儀了,她根本不是一般的長輩,不,在陳尋尋眼里,她從來不是長輩,任起性來比自己還幼稚。 果然陳婉儀冷笑著看他一眼,冷嘲熱諷的說,“這人啊就是再卑鄙也得要張臉皮,人要沒了臉皮那還是人嗎不跟畜生一個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凸顯她待人的不同,她挑了一大塊兒魚rou專門剔了里面的刺夾到許錚的碗里,一改以前的冷淡溫和的說,“幾天不見你看瘦的,多吃點補過來,我啊,就待見壯壯實實的孩子,就是看不慣一些娘里娘氣的小白臉?!?/br> 朱尋尋偷眼看白景譽,嗯,他皮膚確實夠白夠細(xì),外貌上確實不如許錚來的有棱角分明,可也不能說人家是小白臉吧,人家不過是另外一種帥氣,你不過不懂欣賞罷了。 不知道是沒理解陳婉儀隱晦的意思還是壓根不放在心上,白景譽該吃吃該喝喝,還不停的夸贊陳婉儀的手藝好,讓他這個在國外凈吃垃圾食品的人總算吃上了健康的一頓飯菜。 他吃著吃著突然停下來,盯著許錚碗里的那塊兒魚rou,笑嘻嘻的對陳婉儀說,“阿姨這位先生說了他有潔癖,據(jù)我所知有潔癖的人最討厭吃飯的時候夾來夾去,嫌不衛(wèi)生怕交叉感染什么的,不過沒關(guān)系,我沒潔癖,我不怕感染!” 他說著就從許錚的碗里夾了那塊兒剔好的魚rou一口塞進自己的嘴里,還不住的夸贊,“味美鮮嫩,阿姨您這魚做的真是太好了!” 陳婉儀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上,惡狠狠的說,“人除了要臉還得有自知之明!” 朱尋尋真怕這兩人再掐起來,正愁著怎么化解這場無煙的戰(zhàn)爭,陳婉儀放在客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朱尋尋像是得了救星一般急急的說,“快去接,估計找你有急事!” 陳婉儀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把自己碗里的小米粥一口喝掉用紙巾擦了嘴才咬牙切齒的去接電話。 陳婉儀剛一離開,朱尋尋就把白景譽從座位上拉起來往門外推,壓低聲音說,“有事改日再談你快走!” “你說的改日再談到時候不能不理我!” “好好好,一定一定!” 眼瞅著白景譽就要被推出門她心里的大石頭馬上要被放下,另外一塊兒大石頭突然走過來開口說話,“尋尋不得無禮,怎么能隨便把客人趕出門?” 白景譽越過朱尋尋朝許錚看過來,他緩緩的扒下朱尋尋的手,唇角漸漸的上揚,明明在笑,眼睛里卻是冰冷的泛著寒氣,朱尋尋暗叫一聲不好,這是白景譽生氣的標(biāo)志性表情,曾經(jīng)他臉上一出現(xiàn)這種表現(xiàn)就表示對方馬上要遭殃,朱尋尋習(xí)慣性的為處在劣勢的許錚捏一把汗。 “客人?呵~~”白景譽冷笑一聲,本覺得自己剛回國不想得罪太多的人,哪怕是暗戀朱尋尋的追求者,他也做好了放人一馬的準(zhǔn)備,畢竟他不在的這一年多里沒有盡到男朋友的責(zé)任,對女友的追求者睜一只眼閉一眼,可沒想到竟然有不怕死的,明明給了對方機會卻還一味的挑釁,陳婉儀說是他沒有自知之明,他倒覺得對面這個男人才是真的沒有自知之明。 白景譽一把把朱尋尋勾過來,右手?jǐn)堊∷募绨颍?nbsp;唇角仍是那種自負(fù)又凜然的笑,“你到現(xiàn)在好像都搞清楚我跟尋尋的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朱尋尋是我談了七年的女朋友,在這個家,你才是真正的客人!” 許錚頗感意外的哦了一聲,面色仍波瀾不驚,他把朱尋尋從白景譽的胳膊下拉出來按在自己懷里,從容自若的說,“對不起可能讓你失望了,她曾經(jīng)是你的女朋友,但是現(xiàn)在,她是我的太太,我們受中國法律保護,你,在這個家,終究還是客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