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美好是回不去的曾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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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覺得自己是個賤骨頭,白景譽都那樣對她了,她還會覺得他是天下跟自己最匹配的男人,還是放不下,還是覺得很愛她。 身邊熟睡著丸子,不敢大動作的翻身,想睡卻睡不著, 黑暗中,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時間久了,她竟能借著窗外的燈光看清天花板菱形紋路。 數(shù)了一會兒天花板的格子,還是睡不著,小心翼翼的起身,動作很輕的推開臥室的門,光著腳徑直朝陽臺走去。 夜色不是很好,暗沉沉的,沒有一點星光,朱尋尋打開窗戶趴在上面看外面的萬家燈火,丸子住16樓,視野極好,可以俯瞰全城。 有呼呼的風刮過來,她抖了幾下肩膀,真冷!卻不想回去。 憑著記憶在陽臺上的角落摸索,果然在廢棄的紙箱里找出幾罐啤酒。 丸子很小的時候,曾跟在鄉(xiāng)下釀酒的爺爺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受了老一輩的熏陶,她曾有一段時間嗜酒如命,前年她跟著朱尋尋去體檢被查出肝不太好,為了身體的健康,她才開始克制飲酒。 砰的一聲打開拉環(huán),有涼涼的沫子碰濺出來,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就著手背吮吸了一下上面的液體,苦苦的涼涼的,卻是記憶中的味道。 跟白景譽在一起的時候,他經(jīng)常受邀出席一些聚會,她怕一些小女生瞄上白景譽趁她不在的時候暗送秋波,所以每次她都死皮爛臉的跟著。 只要是聚會就免不了要喝酒,白景譽那時也算開明的男朋友,對于她的管教,只限不能與異性單獨相處,但是在喝酒的事情上,他卻表現(xiàn)出十分決斷的態(tài)度,不能喝酒,什么時候都不可以。 聚會的大多時候,她都一聲不吭的悶著頭吃菜,往往都是她都吃的撐死了,白景譽他們才開始斟第二杯酒。 那段時間她的體重直線上升,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站在商場電子秤上看著一臉壞笑的白景譽,她有種想殺他后快的沖動。 對于猛然飆升的體重,白景譽卻一臉的無所謂,“你胖不胖不都是我的人,我都不計較,你計較什么?” 那個時候,白景譽最喜歡做的事拉著她給他們班的人介紹,這是我的女人快叫大嫂,然后看她一臉羞窘的嬌憨態(tài)。 或是在公共場合隔著幾個人大聲的喊她,“媳婦兒,我在這呢,這呢……” 熙攘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他的聲音像是隔著千山萬水傳過來,卻總讓她莫名的興奮或感動,那時她經(jīng)常想,這輩子就是他了吧,不是他,自己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可,這個世界真的離了誰都可以,沒了他的世界,她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不知道是高估的自己對他的感情,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用電子郵件通知他分手,不過是難受了三四天,然后又活蹦亂跳天下無敵。 一罐啤酒下肚身上更冷了,找了個毯子披上也沒用,她呼的一下關上了窗戶,從客廳拿了一塊兒沙發(fā)墊子,索性盤腿坐在上面,就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想著美好曾經(jīng)的過往一口一口的品著陌生又熟悉的液體。 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她收拾好陽臺上的一切,趁著丸子還沒起床偷偷的溜出了門。 一夜沒睡,她一點也不覺得困,反而很興奮,看見一只流浪狗,還玩性大發(fā)的與之賽跑了一段路程。 打車回到家,在電梯里心里默念著,但愿陳婉儀還沒起床,否則,她少不了要一通盤根問底。 電梯叮的發(fā)出一聲脆響,她的樓層到了, 邊走邊垂頭從包里找鑰匙,手指剛觸到鑰匙冰冷的材質(zhì),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突兀的在她耳邊響起,“我就知道你總會回家的!” 朱尋尋像是看見洪水猛獸一般,第一反應竟是轉(zhuǎn)身逃跑,白景譽幾個跨步追上來抓住她的手臂,唇角帶著慣有的自信又痞痞的笑,“別說你不認識我了!” 呵,認識,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朱尋尋向上揚了一下手臂,掙開他的束縛,冷冷的抬起眼睛看他“有事嗎?” 白景譽無所謂的勾了一下笑,拍了幾下手掌,然后像從前一樣十指彎曲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可以啊朱尋尋,成精了!” 朱尋尋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他該是多厚臉皮的人,在劈腿其他女人后還能與前女友泰然自若? “謝謝夸獎!還有事嗎沒事我就進去了!” 朱尋尋猛的向前沖出去幾步拿著鑰匙就要去開自家的門,白景譽一個箭步過靠在防盜門上,擰著好看的額頭問,“你到底要別扭到什么時候?” 朱尋尋看他,冷冷的笑了,這個男人果然厚臉皮,一句話說的大有腳踏兩只船之勢。 她正了正站姿,讓自己看起來盡量底氣足一些,“白先生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在郵件里說完了,如果你還這樣糾纏不休我就要打110告你性sao擾!” 白景譽被她氣笑了,“性sao擾?呵,朱尋尋你還能再無理取鬧一點嗎?” 就在這個時候,防盜門咔嚓一聲被打開,陳婉儀穿著睡衣手里提著一袋垃圾,首先看見斜對面的朱尋尋,呆愣了一下,隨即開始念叨,“不進家在外面傻愣著干什么?” 她發(fā)現(xiàn)朱尋尋的神色不對后才發(fā)現(xiàn)門后面還有人。 “阿姨好,我是白景譽,我回國了!”白景譽見過幾次陳婉儀,每當朱尋尋跟陳婉儀鬧矛盾時,他總是幫著陳婉儀說話,如果陳婉儀再年輕個十歲,朱尋尋一定會認為他看上了她! 陳婉儀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捏著嗓子說,“喲,還真是景譽啊,您不在資本主義國家享清福怎么還有臉回來???” 白景譽笑,“阿姨能不能先讓我進屋再罵我,我口渴的很想喝點水!” “喝你奶奶的腿兒啊喝!”陳婉儀揚手把手里的垃圾對著他砸過去,里面的雞蛋皮水果皮用過的餐巾紙貓砂一股腦的散在白景譽的身上,干凈整潔的呢外套頓時不堪入目,陳婉儀仍不覺得解恨,從門后cao起一個拖把就往白景譽的身上捅,“你個王八蛋把我家尋尋害成什么樣了還有膽找上門來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狗腿……” 安靜的樓道頓時變得雞飛狗跳,隔壁兩戶人家看熱鬧般偷偷開了一點門縫,貓著身子往這邊瞧。 朱尋尋在一邊急的跺腳,一邊擔心陳婉儀會下手太狠傷了白景譽一邊又擔心她下手太輕替自己出不了氣。 叮的一聲,又有人乘坐電梯上來,朱尋尋欄架的空擋看見上來的人頓時有種寧愿馬上讓雷劈死也不愿面對下面場面的感覺。 提著一大包中藥的許錚有點搞不清現(xiàn)在的狀況,他大步走過去拉住朱尋尋的胳膊,皺著眉頭問,“你家遭賊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