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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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 得知他此刻不在府中,魏槐晴轉(zhuǎn)身離開,不過倒是在前廳外碰上了他。 魏槐晴見他剛從外面回來,喊住了他。 “魏淮昭。” 魏淮昭看過來:“有事?” 魏槐晴點點頭,要說什么時轉(zhuǎn)了念頭,故意說:“我剛使刀,不小心弄壞了你院里那盞花燈,不打緊吧?” 話未說完,便見魏淮昭氣息一變,臉色都冷了。 “魏槐晴,你在我院中使什么刀?” “這么生氣呢,那花燈難道有什么不同尋常?總不能是誰送的吧,我楚家meimei?” 魏淮昭冷睨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 魏槐晴咳了一聲。 她納悶魏淮昭是跟誰學(xué)了什么,氣勢有時比爹還唬人。 若非是血親,她都懷疑自己要吃苦頭。 她不開玩笑了:“好了,我沒碰花燈?!?/br> “找你是說,季府下個月月末要辦賞花春宴,今日剛派人送來了帖子。我問過爹娘了,說讓我們?nèi)ヒ惶?。?/br> 季家畢竟如日中天,宴席而已,不好拂了面子。 此次春宴想來季府頗為重視,帖子提早這么多時日就遞出去,以方便各府安排,屆時若再推脫就不合適了。多是邀的小輩,想來不過是避免結(jié)黨之嫌。 季家公子去年當(dāng)街被人打斷了腿,跟圣上要了人馬,大肆搜查仍是找不到犯案之人,讓全京城都看了笑話。 國舅爺哪忍得了這個,設(shè)宴不過是挽回顏面,好提醒那些私下輕怠的世家貴胄莫忘了季家之勢。 魏淮昭思忖一二:“好。” 應(yīng)下此事后,他話語一轉(zhuǎn),說道:“徐朔今日高中榜首,打馬游街,你不出去看看?” 魏槐晴不由抱臂,瞥他一眼:“他中他的狀元,關(guān)我什么事?” 魏淮昭狀似回憶道:“我怎么記得,有人曾說要對你負(fù)責(zé)?” 魏槐晴用力瞪他一眼,提的什么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她這胞兄心眼實小,有仇當(dāng)場就報了。 …… 楚筠的鳴幽一時半會修不好。正好她這回新瞧上了一把好琴,同樣喜歡便買下了。 回府時娘親同她提起了季家的賞花春宴,但離宴席之日還早,也不急著準(zhǔn)備。 過了小半月,楚筠一早推開窗便覺得暖風(fēng)怡人,院子墻角的幾朵花也已綻了瓣。 她喊來凝竹,不一會兒府上下人就將好幾盆花都送到了她眼前。 楚筠單手點著下巴,仔細(xì)一一清點過,發(fā)現(xiàn)還少了一樣。 杏柳將手邊一株的花瓣仔細(xì)摘下,說道:“姑娘,跑了城中的幾家,眼下都沒有清棠紫株?!?/br> 這花嬌嫩稀少,江南一帶算是多見,可在京城不易養(yǎng)護,本就不好找。 近些年,每年開春時,楚筠都習(xí)慣了取花自制香膏。起初她不過是弄著玩,打發(fā)空閑的,后來做出心得,香膏味悠細(xì)膩比外頭的都好,也就做了自用或送娘親她們。 可若是沒那清棠紫株,香味就流于尋常,一點都不特別了。 楚筠悶悶道:“可前兩年的這個時候,城中是能找見的。” 她喜歡的就是這獨特的香,若沒有清棠紫株,那還不如去鋪子里買呢。 眼看姑娘失了興致,凝竹寬慰道:“姑娘讓人出城再找找,總會找到的?!?/br> 至于眼前這幾盆,也就先摘了花瓣都收起來。 結(jié)果晚間用過膳后,楚筠回房時竟發(fā)現(xiàn)窗前新擱了一盆清棠紫株。 她有些驚喜,湊上前低頭輕嗅,問道:“找到了呀,這么快?” 杏柳端了消食的茶水來,圓溜溜的眼睛一彎,神色也顯得喜盈盈的。 她忙湊過來解釋:“姑娘,不是府上的人找到的。是方才魏府的下人因他們公子吩咐,特意送來的?!?/br> “想不到魏公子還有如此細(xì)心的一面,得知姑娘在找這花,就特意尋來送給姑娘,實在有心呢?!?/br> “這個,他送的?”楚筠正撫花瓣的指尖停住了,意外地多看了幾眼。 魏淮昭如今怎么還有空管一盆花的事了。 杏柳是真心覺得這是好事,點點頭道:“未來姑爺是將姑娘放在心上了?!?/br> 凝竹過來時說了她兩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未來姑爺?shù)呐灸?。?/br> 杏柳吐吐舌頭:“哪能呀,凝竹jiejie?!?/br> “對了,這花送進府里的時候,老爺?shù)弥俏汗铀徒o姑娘的,可高興呢,晚膳時飯都多用了一碗?!?/br> 爹這么高興啊? 他那舊疾的緣故,胃口欠妥,身子也就偏瘦。能多用一碗,那是真的心情很好了。 楚筠指尖碰了碰莖葉,過了會后唇角彎起,小臉上一雙梨渦尤為俏麗,似能盛下幾滴花汁來。 “那,就收下吧?!?/br> 楚筠花了幾日,便制好了幾味香膏。給娘親送去時,見她正在房中看信。 看那信箋的樣式,就知道是從江南來的。 自家府上沒有外人,她便湊到了母親身旁,挽著人將下巴擱在她肩頭,同小時候一樣親人。 “誰的來信呢?外祖母?還是舅父?” 娘親倆姐妹是從江南嫁過來的,楚筠還聽說她未出閣前,是江南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說親的媒人能排出去兩道橋,可偏偏和隨祖父途經(jīng)的父親一見鐘情了。 以前聽娘說時,楚筠就不大懂,一見鐘情是怎么個鐘情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