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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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失神半晌,落在周呈決眼里已不是本來意味。 藥性還沒散去,食髓知味地嘗了半口rou只會讓獸性愈發(fā)旺盛。 女孩嬌弱的呼吸,柔軟的身體,淡香體味,克制中的淺淺吟叫…都是燎原的火焰。 大掌落在腰間臀上,肆意揉捏,俯身咬住一邊奶rou,聽見她嬌喊一聲,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求歡。 下身很快再度昂揚,緊繃著叫囂著再次陷入密不透風的溫熱甬道。 很少有事物能讓他產生這樣狂熱的貪念——都是藥物作用。 一邊說服自己,一邊摸索到她纖細的手,這樣簡單的觸碰都能讓性器興奮得跳起來。 好軟好小,一掐就會化成水,一折就會斷掉。 帶著她碰到那根灼熱的棍子時,還在身下發(fā)抖,竭力緊閉的嘴唇里溢出害怕的嗚咽。 ——想把她cao爛。 可硬物在她手里像諂媚的小人,跳動著博她歡心。 失控中的失控。 胸前軟rou被他吞進口中,咬噬舔弄,發(fā)泄心中郁氣。 用力到席姚覺得痛,但漸漸又覺得癢,舌苔每掃過乳尖,都讓她抑制不住顫抖。 身下的反應更明顯,rou縫變得更濕潤,甚至忍不住合腿摩挲。 手上的東西也燙得她不敢睜眼,粗長棒身上盤錯著明顯的經絡紋路,他這根東西實在可怕。 一切都在挑戰(zhàn)底線。 隔著十九年,她又在相同的夜晚,和已經“死去”的周呈決做這樣的事,瘋狂的是自己還是他,誰又說得清呢? 胸前的碰觸突然消失,yinjing也從手中抽離,席姚微瞇著眼,無法忽視面前覆上一道人影。 啪嗒一聲,突如其來的光亮閃得她埋進被子里。 他卻強硬地將人拽出來,扳正她下巴。 黑色瞳孔,泛紅眼眶,一雙極其冷清的丹鳳眼此刻全是濃重欲色。在微亮燈光下就這么直直地盯著身下的人,毫不掩飾占有毀滅的欲望,危險性到達頂峰。 而席姚這張臉和她身體一樣。 嬌嬌軟軟,毫無攻擊性,棕色瞳孔盛著水光,睫毛撲閃如振翅的蝴蝶,極致美麗又極致脆弱。 周呈決混沌的大腦中抽出唯一一絲清明——七情六欲,原來是這么復雜的東西。 席姚琢磨不透他眼里的情緒,她以為捕捉到了對方的一點點心軟,可下一秒就知道她錯了。 周呈決扶著那根威風挺立的roubang,再次不由分說地一捅到底。 xue道比上一次濕滑很多,但內壁軟rou仍然阻隔著不讓他進得那么輕易,席姚一口氣提不上來,是周呈決捏住她下巴吻上來,給她渡氣,迫使她呼吸。 痛覺還有,但更多的是難以言說的飽脹。 那根東西似乎頂到了喉嚨口,她每一聲將要發(fā)出的呻吟都被cao控著咽回去。 他沒有任何技巧地用力吻她,一手大力握住胸乳,揉搓拉扯,yinjing不知疲倦沒有停歇地進進出出。 rou體拍打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席姚眼前的空白越來越多,頻繁抽插中傳出漬漬水聲,微黏的液體打濕兩人緊貼的恥骨,打濕身下灰藍色的床單。 他粗硬的毛發(fā)蹭得陰阜瘙癢不斷,靈魂出竅,席姚無意識地抬腿,繞上他臀部。 被藥物控制,被欲望蠱惑的,又何止他一人。 “你叫什么?” 他趴在她頸肩,吐息般問道。 席姚尚在艱難喘息,忽地哽住,五臟六腑像被什么東西塞滿,無數泛黃的畫面從眼前掠過,迫使她直視自己封閉糾纏的內心。 整晚一直緊抓床單的手終于有所動作,緩慢顫動著舉起來,落在男生頭頂,從濕漉漉的發(fā)間穿過去,用這樣的方式提醒他聽得更清楚,記得更牢固。 “席姚?!?/br> 她重重呼氣,又重復強調, “我叫席姚?!?/br> 窗外一聲巨響,閃電驚雷震得玻璃都在顫抖——蝴蝶煽動翅膀,德克薩斯的龍卷風將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