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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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胸口,徐玉清終于松了口氣。 只是,還沒忙上多久,徐玉清就被徐廠長叫了過去,來到那辦公室門前,徐廠長正在打電話。 “小徐來啦!”徐廠長揮揮手,示意她等一會,繼續(xù)對著電話喊道。 “不行啊張大哥,你也知道咱們北城罐頭廠哪有那么多人?!?/br> “招人,招合適的工人哪里容易,家屬院還沒起好呢?!?/br> “誒誒誒,我知道你的難處。” “行行行!咱們下次再說??!” 一陣寒暄下來,徐廠長終于掛了電話,他松了口氣,擦了擦額角上的汗,無奈吐槽:“這些人,都當(dāng)打電話不用錢似的!” 看向?qū)γ娴男煊袂?,徐廠長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好之又好,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倒之前那杯子用暖壺涮了好幾遍,“來,小徐,這是你的杯子啊?!?/br> 徐玉清趕緊雙手接過,感激道謝。 徐廠長揮揮手,相比徐玉清給他帶來的巨大效益,倒茶這點(diǎn)事算什么,要是她要,天天給她端茶倒水都可以! 他看向徐玉清,擔(dān)憂地說道:“小徐啊,你這也太辛苦了,你平時哪里用得著干這些活呢!不用那么早來!想啥時候來就啥時候來!” 徐玉清無奈,又來了。 她的身體是看上去有什么大問題嗎?這個月已經(jīng)說了好多次了。 有些無奈,雖然心里是很想睡到自然醒,但是有事情干更讓她活力滿滿。 她淡淡笑著,臉色溫柔:“徐廠長,我沒事的,我可以上班的。” 徐廠長看著她真心的表情,心里更加滿意,要不是自己家里沒個合適的兒子,他是真想要她做自己兒媳婦啊。 怎么姓徐就不是自家人呢! 想到她原本的家里人,徐廠長就一陣心疼,真是眼瞎啊,這么好的孩子不知道珍惜。 自己想要都要不來,不過想到她嫁的軍官,徐廠長搖搖頭,及時地把自己的想法丟掉。 徐廠長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啊,你就盡管說,這天氣騎車也涼,你要是不想來了,隨時都可以不來!” 他豪邁的說道,徐玉清無奈的掛著笑,告訴他自己最近有去看大夫,吃著藥呢,身體棒棒的。 徐廠長聽了才放下心來,這可是自己的搖錢樹啊。 就這一個肥腸罐頭,就救了一個罐頭廠啊。 想到現(xiàn)在四面八方想來學(xué)習(xí)的罐頭廠家,徐廠長牙齒都快笑爛了,更別說其中打探消息的還有一直高傲的海市蘭林。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對方這么有禮貌的聲音呢。 他也是把徐玉清當(dāng)成知心人了,跟她描述了現(xiàn)在市場上,對于肥腸罐頭,那可真是供不應(yīng)求啊。 這回可不是只有北城要了,周邊都要??!這股風(fēng)都吹到了海市去了! 想想海市是什么地方啊!這可是全國上下的風(fēng)向標(biāo)??! 有人說,海市人放的屁,都是香的,這足以見證現(xiàn)在大家對于海市的推崇。 徐玉清抿著唇,徐廠長興奮的臉都紅完了,手舞足蹈地給徐玉清展示大家的熱情,見狀,她的心里也不禁自豪了起來。 現(xiàn)在,附近所有的下水啊,徐廠長但凡能聯(lián)系到的,都往罐頭廠這里送,北城沒有了,就去其他地方找,遠(yuǎn)點(diǎn)就遠(yuǎn)點(diǎn),只要不臭,這下水都要了。 不止如此,給大家漲工資才是硬道理,現(xiàn)在罐頭廠的工人往外一走,個個挺直了腰板,自豪的不得了。 就這樣,徐玉清陪著徐廠長,在辦公室里聊了一個上午,快到休息時間了,徐廠長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水,“行了,咱們?nèi)コ燥垼〗駜何铱墒翘氐刈屖程媒o你加雞腿呢!” 加雞腿啊? 徐玉清面露可惜,抱歉地看向徐廠長:“徐廠長,不好意思了,我昨兒剛?cè)タ戳酥嗅t(yī),中午得回家喝藥呢?!?/br> 啊?徐廠長愣了,手里的公文包都放了下來,可下一秒,他又趕緊拿起來,夾在腋下,“沒事沒事,那有啥,帶回去吃!我去叫人給你拿過來!” 說罷,就要大步往外走,找人去。 徐玉清哪里讓徐廠長如此大動干戈,就為了一個雞腿,趕緊攔住他,“徐廠長!沒事,我自己去打,打了再回去!” “啊,那也行?!毙鞆S長右手摸著日益圓潤的肚子,點(diǎn)點(diǎn)頭。 眼看事情解決了,徐玉清松了口氣,告別了徐廠長,大步走向自己實(shí)驗廠房,那里有一個她的柜子,和小林三人一起放著。 她進(jìn)去的時候另外三人正好也在拿飯盒準(zhǔn)備去打飯,見到跑的氣喘吁吁的徐玉清,小林不禁笑了起來,關(guān)心問道:“怎么了,歇會唄。” 徐玉清趕緊搖頭,伸手拿了飯盒出來,快速把柜門蓋上,“沒事,我去打飯然后回去,下午可能晚點(diǎn)過來??!” “啊,沒事?!?/br> 小林回了一聲,聲音還沒落下,人就跑出去了。 他悵然若失地看著徐玉清的背影,小馬嘆了口氣,看著他這副癡心樣,心下也有些不忍,“何必呢?!?/br> 一旁的小何也有些不理解,徐同志雖然漂亮,但是只要見過她男人,誰還敢打主意???可怎么自己兄弟就是轉(zhuǎn)不過彎來呢。 “何必呢你說說,趕緊找個女同志結(jié)婚吧,你就忘了?!?/br> 小何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解道。 小林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結(jié)伴往外走,他也想啊,但是每天看見她,一看見她笑心里就跟開花了似的。 他忍不住啊。 小林就這么站在原地,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手上突然卸了力氣,飯盒掉下去了人才反應(yīng)過來。 回過神的他忍不住苦笑,撿起飯盒,心知這個點(diǎn)也沒飯吃了,放了回去,直接回宿舍去了床上躺著。 另一邊,徐玉清擔(dān)心晚了一會謝均禮又想方設(shè)法的來接她了,一路上腳就沒停歇過,飯盒被她用帶子綁緊了,放在車筐里,隨著顛婆,飯盒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就這么聽了一路,眼前終于是家屬院了。 徐玉清睜大了眼睛,還好現(xiàn)在正是吃飯的點(diǎn),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徐玉清順暢無阻的停在家門口。 “丁零零丁零零~”懶得下車,徐玉清跨了下來,費(fèi)力的扶著這輛大車,相比謝均禮隨意的伸出腿,她要穩(wěn)住車,就明顯的難了許多。 謝均禮在屋里正好把藥倒出來,然后就敏銳的聽到了門鈴聲,趕緊放下藥煲,大步往外走,其實(shí)門并沒有關(guān)上,但是謝均禮就是要走出來。 把門打開,徐玉清正要上車騎進(jìn)去,還沒踩上腳踏呢,謝均禮就一步過來,扶住龍頭,把她推了進(jìn)去。 好像車子上面坐上一個人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影響一樣,打上后面的腳架,謝均禮跟沒事人一樣,轉(zhuǎn)身關(guān)上院門。 徐玉清迷茫的坐在車上,低頭看著地板。 好家伙,原來打個腳踏能高上這么多。 雖然也不是下不來,就是會有些狼狽,徐玉清歪了重心,打算一條腿先下來,腳尖剛碰上地,人就猛的騰空了, 誒? 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徐玉清往下看,一雙大手死死的禁錮住自己的胳肢窩。 就這么輕松地下了車,徐玉清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就看見謝均禮大步焦急的往里面走,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攆著他一樣。 下意識跟著對方的腳步走了進(jìn)去,徐玉清佩服的看向他的兩條手臂,“你真沒有白訓(xùn)練。” 她肯定地夸贊道,要知道,雖然沒有稱,但是徐玉清現(xiàn)在被養(yǎng)胖了這么多,這么的也有個百來斤。 他這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架勢,實(shí)在是讓人羨慕。 走進(jìn)屋子里,徐玉清還想夸他的話瞬間被遏制在喉間,一股藥味。 她皺了眉頭,瞬間臉都變苦了。 謝均禮沒看她,趕緊把藥全部倒出來,剛好滿滿一碗,不多也不少。 飯盒已經(jīng)在餐桌上,里面裝滿了食堂打來的飯菜,徐玉清苦著臉坐下,望了一圈桌子上的菜,突然想起一件事。 “謝均禮!自行車筐子上有飯盒,里邊是雞腿!你拿過來!” 雞腿現(xiàn)在可是可遇不可求,徐廠長也是下血本了,她盛雞腿的時候大爺都是悄摸摸給她拿的。 生怕引起眾怒。 謝均禮應(yīng)了一聲,把藥放在鍋里暖著,免得一會涼透了,弄好之后才大步走向外邊,找到那個飯盒。 里面不只是一個雞腿,還有好幾塊雞rou,紅燒的做法,不是很好吃,燜的過了頭了,徐玉清嘗了一塊雞rou,不是很喜歡,直接一整個飯盒推到謝均禮面前。 “你吃吧,我不愛吃?!彼欀亲诱f道。 要是在罐頭廠飯?zhí)贸?,不愛吃她也會吃完,但是在家里她可不會勉?qiáng)自己,比起雞,她還是覺得用自己提供的菜譜做的菜好吃。 土豆絲酸辣酸辣的,配上雜面窩窩頭剛好。 她讓謝均禮把涼拌野菜的菜譜交上去,現(xiàn)在飯盒里一大半都是都是這道菜,拌的雖然有些稍咸,但是也好吃。 謝均禮嘴巴不挑,倒是吃不太出來不好吃,只是他還是沒碰,試圖把雞腿夾回去,只是被徐玉清瞪了一眼,確定她是真的不愛吃,謝均禮才夾了回來,大口解決起來。 一頓飯吃完,就到了徐玉清最不愿意接受的環(huán)節(jié)了,那就是喝藥。 苦味飄了過來,順著風(fēng)鉆進(jìn)鼻子里頭,徐玉清幾近作嘔,但是謝均禮在眼前看著。 徐玉清知道他的堅持,這個藥就算今天吐出來了,他也會重新煎一副讓她喝下去的。 既然如此,還是一鼓作氣,讓自己少受點(diǎn)苦吧。 深呼吸幾大口,徐玉清看著謝均禮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己孤立無援,憋屈的捏住鼻子,她捧起藥碗,大口大口的,一飲而盡。 就是因為喝的速度太快,兩側(cè)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流下,被早有準(zhǔn)備的謝均禮一把擦拭掉。 一碗下肚,徐玉清幾近反胃嘔吐,謝均禮迅速喂了一口水給她沖淡苦味,往她嘴里塞了一顆水果糖,攔腰抱了起來,小心翼翼放到炕上。 徐玉清躺在炕上,深呼吸了好幾口,把反胃的感覺給壓下去,好久,嘴里的水果糖終于有了味道,徐玉清松了口氣,人活了過來。 看著擔(dān)憂的謝均禮,她把下意識要喊出逼我喝藥我想和你離婚的話憋回去,委屈地看著謝均禮。 謝均禮也心疼,但是藥還是得吃的,把手邊的水杯拿了過來,遞到她嘴邊,輕聲哄道:“再喝一口?” “好。”徐玉清一只手臂把自己撐了起來,喝了一口涮涮嘴巴里奇怪的味道,“我不想吃糖了?!?/br> 苦味反上來,和甜味相沖,更加奇怪了。 說著,她就要下床把糖給吐了,謝均禮直接攔住她,手放在她嘴邊,“吐,我出去丟,順帶洗碗筷。” ······ 徐玉清看著他的手,實(shí)在是做不出來這個動作,雖然很感動,但是大可不必! 堅定地推開他,徐玉清直接跳下炕,小跑到堂屋吐了這顆糖,又跑回來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