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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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這可是謝團長?。?/br> 私底下寵媳婦也就算了,這明面上怎么也這么寵!好幾個小媳婦看的臉都紅了,羨慕的扯了扯自家男人,可她們男人也吃驚著呢,覺得團長的兇狠形象一下就沒了。 謝均禮完全沒搭理他們,倒是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但是他一門心思都在徐玉清身上。 見實在是扒拉不出雞蛋絲,他只好妥協(xié)放棄,把筷子放回去,徐玉清好笑的看著多出來的一絲雞蛋,湊了上前,“等我們自己做野菜湯,你再把蛋花給我?!?/br> 謝均禮眼神一暖,“好?!?/br> 謝均禮把吃完的飯盒筷子收好,準備去洗碗筷,一旁正準備去洗碗的小媳婦看了,趕緊踢了自己男人一腳,沒好氣的說道:“你看!團長都知道去洗,你這當(dāng)小營長的都不知道!” 對面,她男人無緣無故挨了一腳,正要生氣,一抬頭發(fā)現(xiàn)謝均禮站了過來,立刻站了起來,搶過碗筷,“我洗,我去洗嘿嘿?!?/br> 抱住碗筷,小跑到謝均禮身邊,殷勤地說道:“謝團,你也洗碗?。俊?/br> “嗯?!敝x均禮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兩人也算是并肩而行了,謝均禮目不斜視,直直向前走。 他的背后,徐玉清拿出帕子擦著嘴巴,順帶擦了擦手,下一秒,面前就多出一個人。 徐玉清好奇的看了過去,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年紀不大,臉圓圓的,有點可愛。 “怎么了?”徐玉清放輕了聲音,溫柔說道。 面前的小姑娘有些像劉阮,就是年紀大一點點。 周靜笑彎了眼睛,湊過去徐玉清身邊,“你是謝團長媳婦兒嗎?我是他身邊那個男的媳婦,我男人叫劉航,是個營長?!彼怨缘男χ?/br> 徐玉清看著她,不禁被帶動,眼睛也笑彎了。 “是,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彪m然驚訝這么年輕的女孩已經(jīng)嫁人了,但是徐玉清想想自己的年紀,也就想明白了。 這在這時候,是正常的事情。 周靜湊了過去,討好的笑了起來,“我是剛來隨軍的,但是我可聽說過你,管男人第一名!” ?管男人第一名?? 徐玉清驚愕地看著她,有不敢相信,這是什么鬼名聲? 周靜肯定的點點頭,“是的,管男人第一名,嫂子們都說家里的活都是謝團長干的!真的?。俊彼闷娴臏惤?,緊張地問道。 額,徐玉清尷尬了。 她很不想承認這個名號,但是家里的活又確實是謝均禮干的沒錯。 這一下,有些進退兩難。 可是看著小姑娘充滿期待的眼神,徐玉清還是不忍騙人,艱難地點了點頭。 “是?!彼樕惶?,僵硬的說道。 周靜完全沒注意到徐玉清的臉色,聽見她的肯定整個人都亮起來了,直接坐到了徐玉清旁邊,懇求的抱住徐玉清的手臂。 低著頭,撒嬌的抱住她的手臂:“你叫什么呀j(luò)iejie~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讓我們家劉航這樣!” 周靜憧憬的看著她,充滿渴望,她只要一想到以后家里啥活都不用干,像團長媳婦兒一樣,她就忍不住心里的美滋滋。 徐玉清更加難言了,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可是小姑娘的眼睛晶亮亮的,要是謝均禮,她一腳就過去直接拒絕了。 可是一個乖乖軟軟的小姑娘在眼前,她真的沒辦法拒絕啊。 可是她要怎么說?就說謝均禮自己勤快? 猶豫的張嘴,她思考了片刻,說道:“你不想做就夸他,男人越夸越得勁。” 夸他? 周靜滿臉懷疑,這真的有用嗎? 可是看著徐玉清肯定的眼神,她半信半疑的點頭。 這真的有用嗎?但是一想到聞名整個家屬院的傳聞,周靜點頭,決定試一試。 萬一可以呢。 她點點頭,看著徐玉清,手還是沒有松開,羨慕的看著她:“嫂子,你長得真好看,笑起來也好看!” 說著,她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臉,“我就長得不好,都是rou?!?/br> 搓了搓自己的臉,小姑娘臉上都是煩惱。 小姑娘一臉的煩惱,徐玉清能忍的下去嗎?肯定不能啊,她滿臉認真的看了過去,“誰說的?你這樣才好看,可愛,等年紀大了人家都老了,你還是這么嫩?!?/br> 說著,手不禁就上去了。 又滑又嫩。 舒服,她總算知道為什么睡覺前,謝均禮的手不是在她腰上,就是在她臉上了。 周靜本來還覺得沒什么,但是徐玉清在她臉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她疑惑的抬頭,兩人正好對視。 一時之間,竟有些含情脈脈。 剛洗碗回來的謝均禮和劉航:······· 兩人心里不約而同的想著:怎么回事?這女的是誰? “玉清?!敝x均禮率先忍不住,大步走了過去,把自己媳婦兒扒拉了過來。 一股力量遏制住她,徐玉清轉(zhuǎn)頭,看見謝均禮,說實話的,突然看見他,她猛的放開手,不禁有些心虛,“怎么了?” 謝均禮隱晦的看了一眼周靜,淡聲說道:“沒事,走吧?!?/br> “哦哦,好?!?/br> 徐玉清站了起來,對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周靜揮揮手告別,還沒多說一句話,就被謝均禮牽著手扯走了。 食堂外,徐玉清眨了眨眼,手被禁錮住,看著過往的人驚訝的眼神,徐玉清晃了晃手,提醒道:“手?!?/br> 聽見聲音的謝均禮頓住了腳步,她的手很小,軟弱無骨,可是就是這雙手,在其他人臉上隨意撫摸。 謝均禮知道她是無意,但是剛剛的氛圍,謝均禮就是很在乎,心里憋著氣,他松開了手,和徐玉清并肩而行。 兩人走在一起,徐玉清感受著晚間的微風(fēng),閑適地走著,謝均禮看見她這模樣,更心梗了。 可是,他難道要說,自己吃一個女同志的醋嗎? 就這么一路糾結(jié)到家,越是糾結(jié),他那張臉就越是冷酷,徐玉清后面后知后覺他在生氣,眨了眨眼,徐玉清在靠近家門的那小段路,牽住了他的手。 現(xiàn)在沒有人,徐玉清心里也就沒了顧忌,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了?” 謝均禮心里一梗,沒說話,抿緊嘴唇。 徐玉清抱緊他的手臂,整個人貼了上去,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整個人直接貼了上去,一個跳起來,雙腿緊緊扒住他的腰。 “怎么了?”謝均禮低頭看她,一只手下意識的抱住她的腰,不讓她掉下去。 徐玉清伸出手,攔住他的脖子,“你吃醋了?!?/br> 她肯定地說道。 謝均禮一僵,耳朵瞬間就紅了,抿著嘴,冷著臉開門,把她抱了進去。 短短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逐漸焦灼了起來,剛進家門口,謝均禮低頭把鑰匙放好,準備把她放下,幫她脫鞋,可下一秒,徐玉清的唇就靠了過來。 呵氣如蘭,軟嫩,他閉上眼,享受著她的主動。 全身好像熱了起來,徐玉清稍稍退后了點,銀絲從嘴角落下。 媚眼如絲,徐玉清有些無力,輕輕的喘著氣,謝均禮全身血rou都熱了起來,他抿緊唇,直接把鞋子踢掉,大步抱著人走了進去。 很快,房間傳來了細碎的聲音,徐玉清著急的推拒著他,“你戴上那個~” 謝均禮青筋暴起,止不住的吞咽,“好。”他咬緊牙關(guān),從柜子拿出一個小盆,里面泡著一個透明橡膠的小東西。 片刻后,房間里的聲音越來越大,到逐漸無力,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安靜了下來。 - 清晨,徐玉清是被謝均禮叫醒的。 還沒回過神來,人就被抱了起來。 謝均禮也不想叫醒她,但是已經(jīng)到了上班的點,要是遲到了,她會生氣的。 想到這里,他不禁后悔,昨夜是她主動,一時沒忍住,過分了一些。 謝均禮就像給小孩穿衣服一樣,一件件給她套上,徐玉清緊閉著雙眼,全身無力,生氣都沒有力氣。 被放在椅子上,徐玉清直接就趴在餐桌上,她無力的抱著臉,“我還沒洗漱?!?/br> 她抬起頭,臉上的黑眼圈就像是被吸食了精氣的凡人,和對面精神抖擻的謝均禮簡直就是兩個樣子。 充滿怨氣地看著他,謝均禮擦覺到眼神,趕緊躲避開,心虛的抿唇,“我去拿盆過來?!?/br> 殷勤的伺候洗漱,就連刷牙,也是謝均禮把東西拿過來的。 有人好好伺候,徐玉清終于回了點血,抬起頭來,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甜口的粥應(yīng)該是謝均禮放了糖,徐玉清大口大口的喝著,謝均禮在一旁給她剝雞蛋。 終于把自己喂飽,徐玉清終于滿血復(fù)活了,都懶得看一眼謝均禮,無語的給了他一個眼神,這匹餓狼。 徐玉清回房間梳頭發(fā),謝均禮見她心情好了終于松了口氣,開始吃著她剩下的東西。 幾分鐘后,徐玉清出來了,謝均禮已經(jīng)把碗都洗好了。 坐上自行車,謝均禮有些擔(dān)憂,還是想送她過去,“你自己能行嗎?” “可以的?!毙煊袂妩c點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表,著急的點頭,揮揮手,挎上包趕緊蹬起腳踏。 謝均禮還沒說話,徐玉清就只剩下一個背影給他,無奈的站在原地,等到背影消失不見,他才轉(zhuǎn)身收拾東西。 中午因為要喝藥,媳婦兒中午會回來,但是時間就緊了,謝均禮把藥拿出來,藥煲洗干凈,一會兒他提前回來一點,先把藥給煮上。 這樣吃完飯就剛好涼了,她喝了能好好休息。 另一邊,徐玉清簡直就是生死時速,現(xiàn)在是早春,雪都融化了,已經(jīng)不怕摔了,于是乎,她騎這二八大杠騎得飛快。 終于來到罐頭廠門前,徐玉清把車停好,鎖頭扣上,大步走了進去。 還好,她不是最晚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