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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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謝均禮眼睛尖,看到了何向不好意思又倔強的臉,才讓徐玉清收下,再去買點油。 油票對他來說確實沒什么用,等他走的時候補點錢就好了。 迷茫的徐玉清把油放下了,又去買油去了。 看著兜里,她才突然回過神來,剛剛多出來的油票確實是她從包里拿出來的,真是——她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子,還學(xué)會做好事不留名了。 拿著兜里的票又去買了油,當(dāng)晚,徐玉清就做了何向愛吃的紅燒rou。 這也是這幾天在一起吃飯,她觀察到的。 半大年紀(jì)的小子,就是愛吃rou,這下家里就有兩個飯桶了。 還好謝均禮的糧票暫且養(yǎng)得起。 她拿著盆,“何向,來,過來揉面,今兒年二十八,把面發(fā),咱們做饃饃!” 這個也是她向各位嫂子們學(xué)到的,就是做饅頭,有條件的就用白面做點花饃饃,沒條件的用雜面做點饃饃,也是過年了。 不過軍區(qū)里面也有不同地區(qū)的嫂子,各自有著不同的習(xí)俗,也有喝臘八粥的,但是徐玉清自己就不愛喝這個玩意,想了想,還是做饅頭吧。 早上的時候懶得做早飯還可以當(dāng)早飯吃,省事。 不過,一盆面她是揉不動的,得叫何向來。 何向揉面的功夫特別厲害,說是小時候就會了,看著倔強的少年,抿著唇,熱了也不喊一句,徐玉清難免懂了惻隱之心。 這么好的孩子,他的母親究竟是怎么樣的,才會這么狠心呢。 無奈的在心里嘆了口氣,把蒸好的南瓜倒進(jìn)去,過年就是要做個金燦燦的饅頭,這個南瓜還是顏瀾叫于文耀送過來的,一送就送了好幾個,除了南瓜還有米面和rou。 謝均禮和徐玉清都不同意收,還是于文耀背累了,無奈的說了一句,“你們那點糧票夠我們幾個吃的嘛,這樣下回你們叫吃飯我就自帶口糧了啊?!?/br> 說罷,背簍都不打算要了,放下就走,“趕緊收著,不然我媳婦兒知道了更不可能回來了!” 謝均禮見狀,只好無奈的收了回來,徐玉清聳聳肩,把東西分好。 他們兩好像都不擅長拒絕別人吧。 “來,這個南瓜有點燙,你先搓一搓,水不夠再放水。” “好?!?/br> 何向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手早就洗的干干凈凈的,袖子也擼了起來,和徐玉清第一次見他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頭發(fā)剪短了,寸頭露出俊秀精致的五官,他大抵是長得有點像他的母親,嘴唇很精致。 此時此刻抿著唇,認(rèn)真的揉著面。 他很熟練,沒過多久一個揉好的面團在他的手下成型了,徐玉清輕輕的捏了捏,不軟也不硬,很合適,蓋上布,放到炕尾,等著面發(fā)起來。 她還特地去供銷社買了紅棗,這玩意比rou還貴,好在徐玉清也不是不舍得這一瓜兩棗的,買了一斤,專門用來做花饃饃。 她還買了兩斤豆,打算來炒豆沙,不過她還是第一次炒,希望不會翻車,然后浪費這些油和糖。 把蒸好的紅豆端了出來,鍋里下入一點玉米油,紅豆倒進(jìn)去小火一直翻炒到水分炒干,炒干之后需要不斷加入少量的油,才能讓豆沙油潤,不過,徐玉清翻炒的時候特地少了一個壓的動作,保留一點豆子的口感,這樣會更好吃。 香甜味穿來,guntang的豆沙變得絲滑油潤,看起來應(yīng)該是好了,盛出來,夾起一塊之后小心的嘗了一口。 “嗯,很合適?!毙煊袂遄匝宰哉Z的說道,淡淡的甜味很合適,一點也不會膩,她吃了一小口之后忍不住又來了一口。 現(xiàn)在等放涼就可以開始包了,放涼也簡單,只需要放到院子里放十來分鐘,瞬間熱氣就會全無。 “何向!去把面拿出來,準(zhǔn)備包包子啦!” “哦。”何向在院子里,跟著謝均禮一起劈柴,明明很吵鬧,也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就能聽見,然后準(zhǔn)確回應(yīng)的。 少年放下斧頭,把柴火放好才進(jìn)去,細(xì)心認(rèn)真的洗干凈手,來到臥室,快速的拿了搪瓷盆就大步走了出來。 走出臥室才放松了身體。 徐玉清早就在餐桌上等著何向了,蒸籠謝均禮早就洗干凈了,把蓋著盆子的布放上去,何向揉著面,徐玉清把豆沙分成差不多大小的塊。 “行了,接下來就包吧,咱們包個可愛點的吧。”徐玉清摸了摸下巴,思索著。 何向本來還想動手,一聽到要包可愛的,瞬間收回了手,看著面團,不知如何下手。 徐玉清一時之間也有些迷茫,兩人站在奶黃色的面團前呆了幾分鐘,徐玉清受不住這個氣氛,讓何向去把謝均禮叫進(jìn)來,一家人一起想辦法。 何向怔怔的去叫人,僵硬的腳步走到門口,“謝——進(jìn)來包包子。” 他張了張嘴,還是沒叫出謝閻王這句話。 謝均禮疑惑的看向何向,何向本來就敏感,一感受到這個眼神登時臉頰爆紅,低下頭轉(zhuǎn)身就走,就算后面一起包包子,能不抬頭,也不抬頭。 謝均禮看著他莫名其妙的動作,沒說話,默默的放下了斧頭,嘴角卻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勾勒出一抹弧度。 直接在院子里用冷水搓干凈手,他大步走進(jìn)去,徐玉清看著面團還在為難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何向怪異的模樣,只有謝均禮,仗著自己的高度,一眼就看到了那通紅的耳朵。 他沒說話,掩飾住眼里的笑意,拿過一團面團,看向媳婦兒,“怎么包?” 徐玉清也正苦惱著呢,花饃饃她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見過,每個都包成不一樣的,但是一個她還能想的出來,那么多個,她也沒那么厲害啊。 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徐玉清也放棄了,“算了,隨便吧,反正每一個不一樣就成,這是花饃饃,里面包上餡。” 徐玉清說道,率先包了一個南瓜形狀的,用包子劃上花紋,活靈活現(xiàn)的,就差了一個葉子了。 徐玉清滿意的看了好幾圈,又來了靈感,把一塊面團分成三份,一份小的搟薄包住豆沙餡,滾成長條,另外兩份搟成長方形,用筷子夾住,夾出玉米粒,一排排的,抽出筷子,捏緊,再沾上。 “你們看,玉米?!彼湴恋呐跗鹱约旱男∮衩祝掠挚蓯?,現(xiàn)在蒸籠上有兩個了,都是徐玉清做出來的,她得意得看著他們兩,“你們可快點啊,我要贏啦~” 這句話帶著點挑釁,謝均禮挑眉,沒說話,低頭認(rèn)真的開始捏著自己的東西,何向本來還沒有想法,一見到謝均禮也開始有動作了,就剩他一個人了,瞬間著急了起來,趕緊抓起一塊面團,瞎搗鼓了起來。 他偷瞄著謝均禮的動作,學(xué)著他搓成一個圓之后,用手捏著形狀,可是,他只包過包子,怎么捏也不成樣,最后手上就是一個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何向默不作聲得看著自己手里的東西,恨不得丟出窗外去,那手開了又合,就是沒辦法放在蒸籠上。 徐玉清剛包好一個餡,注意到何向有些奇怪,忍不住看向這小子,好家伙,這不看還行,一看差點噴笑,她趕緊用手背捂住嘴巴,輕咳兩聲,不讓少年丟臉,“咳咳,也還可以,這里還有棗子,放兩顆就更好了?!?/br> 她雖然心善,但是這個年齡的少年自尊心還是受挫了,別說旁邊還有一個一米八幾大高個男人用一種略帶藐視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何向咬緊牙關(guān),他就不信了,他每個都這么丑。 隨意往手里這個裝飾了兩顆紅棗,放在蒸籠上,謝均禮手上那個也剛放下來,他看了過去。 “切,不就是個餃子。” 他不屑的說道。 謝均禮擰眉,嘲諷的看向何向,“好過你這坨東西。” 什么這坨!何向?qū)χx均禮怒目而視,謝均禮淡淡的笑了一聲,轉(zhuǎn)頭忽視了他,繼續(xù)包起自己的東西來。 面對兩人反目成仇的戲碼,徐玉清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這兩天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了,在外面成熟穩(wěn)重的謝均禮,一遇到何向就忍不住變得幼稚起來。 這樣的事情,這幾天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多回了。 當(dāng)然,每次都是以何向的失敗告終。 雖然少年越來越不服氣,但是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 徐玉清也就樂見其成了。 半個小時,蒸籠越來越滿滿當(dāng)當(dāng),到后面,越來越稀奇古怪的模樣都出來了,徐玉清打眼一看,真的很想把它們丟掉,這兩個男的,是怎么把這么好看的面團,做出這種丑東西的。 默默的把丑東西挪遠(yuǎn)一點,離她的小漂亮們遠(yuǎn)一點,不要傳染。 不過,這個動作很快就被謝均禮發(fā)現(xiàn)了,他輕輕揚起眉毛,當(dāng)著徐玉清的面,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放到徐玉清旁邊。 何向見狀,也趕緊緊隨其后。 徐玉清:······ 你們這兩個狗東西!她怒目而視。 一個蒸籠已經(jīng)滿了,謝鈞禮不給徐玉清任何動手的機會,直接拿進(jìn)廚房,等著下鍋。 家里就這一個蒸籠,剩下的只能拿個盤子裝著先,徐玉清做了好幾個樣式的,也懶得弄了,直接做起了南瓜。 圓嘟嘟的南瓜看起來特別的可人,誘人食欲,蒸出來之后眼神應(yīng)該還會更深一點。 到時候還會更像南瓜。 何向也摸著面團偷瞄著徐玉清的動作,抿著嘴唇,也做了一個南瓜,不過,對比徐玉清那胖嘟嘟的小南瓜,何向的南瓜又細(xì)又長,看起來有些營養(yǎng)不良。 徐玉清看著躺在盤子上那營養(yǎng)不良的南瓜,抿住嘴唇,死死的憋著笑。 絕對不能笑,絕對不能! 她仰頭看了一眼屋頂,稍稍平復(fù)了心情,才低下頭繼續(xù)包了起來,何向早就注意到她那奇奇怪怪的動作,臉頰爆紅,緊緊攥住手,“你要笑就笑!”他喪氣的說道。 反正這種活,他就是不會。 謝均禮專心的在里面燒火,徐玉清眉眼還帶著剛剛的笑意,她看了一眼何向,低下頭,露出溫柔的側(cè)臉。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和不擅長的東西啦,就像我也不會爬墻。” 她慢悠悠的說道。 何向剛開始還有被安慰到,后面徐玉清那一句爬墻出來,他羞憤的紅了臉,“爬墻算什么好的!你就是在奚落我?!彼麘崙嵉卣f道。 徐玉清挑眉,把手上的小南瓜放到盤子上,“我可沒有嘲笑你,我們兩認(rèn)識的時間又不長,我對你本來了解就不深,能知道你很會爬墻已經(jīng)很厲害了。何況······” 她頓了一下,接過何向手里被蹂躪的面團。 “我真的就覺得爬墻很厲害啊,我就不會,要是能爬墻,我出門都不用帶鑰匙?!?/br> 在這里,小時候,她經(jīng)??粗绺绾偷艿苋ヅ罉?,爬墻,各種搗蛋,然后父母就跟在屁股后面給擦屁股。 留給她的只有家里干不完的活。 那些活不累,但是極為瑣碎,而且還總是會被罵。 徐玉清認(rèn)真的看向何向,小麥色的皮膚,削瘦的臉龐,“真的厲害?!?/br> 她肯定的眼神突然讓何向紅了臉,怔怔的看著徐玉清,可她說完這句話之后,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繼續(xù)包起了包子,何向伸出手想去拿包子皮,還沒碰到又縮了回去,久違的肯定讓他覺得全身上下好似沸騰一樣。 而且,怎么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感覺。 他咬緊牙關(guān),心里給自己下著暗示,她只是隨口一說的而已! 但是,身體還是有些顫栗,他深吸了一口氣,僵硬的留下一句,“我去燒火?!本痛蟛阶呦驈N房。 來到廚房,看著謝均禮,他直接趁著謝均禮不防備,一把推開他,自己坐下小板凳。 “你媳婦兒太煩了,你自己去包!”